回到家中,穆騰將穆天翼哄睡着,我把偶遇赫然跟夏陽的事情告訴錢多多,錢多多囑咐我們近期不要帶穆天翼出去,因爲馬上要發生一些事情。
我好奇的問她。“什麼事?”
“明天夏明成的公司週年慶典,你跟穆騰準備一下,跟我一起去,你不想看看夏明成落魄的樣子嗎?明天晚上。”
錢多多那個高深莫測的笑讓我覺得很不適應,她手裡把玩着好幾塊玉石還有花瓶,臉上竟然還洋溢着笑容,“把這些都打包,連夜運到澳洲,這是拍賣所得的證書,免得海關起疑。”
管家連忙去張羅這些事,錢多多看着我,“回去做個面膜,明天一定要神采奕奕,禮服要是黑色爲主。”
晚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着,穆騰的手還不老實的在我身上亂摸,而最近發生的一切讓我晚上都沒有辦法安靜入睡,對着一邊的穆騰大勝呵斥:“穆騰,你別鬧了,我要睡覺。”
“媳婦,夏明成公司年會不是明天中午麼,你可以睡到十點鐘也不晚,”我能該感受到穆騰的下身在我身上蹭來蹭去,然後用討好的語氣跟我商量着:“不如做些有意義的事情?”
我掉頭不理他,這個時候,誰不知道有意義的事情指的是什麼啊,我滾到牀的另一面,及其不耐煩:“你在這麼沒完沒了的做,我就不理你了。”
穆騰委屈看着我,“人家也是剛剛開葷不久嘛,這麼多年積攢的精華都給你了!”
“你再說!”我又羞又惱的踹了他一腳。
穆騰痛苦的抱着下身,蜷成一團,“凌萱,疼...”
我大驚失色,男人的這個地方是很脆弱的,我趕緊爬到他身邊,手伸向了他的下身,“穆騰,我不是故意的,我沒有很用力啊,你感覺怎麼樣啊?”
“你給我揉揉!”穆騰將內.褲脫下。
結果的結果,我還是穆騰撲到,最後骨頭都不剩。
早晨我站在鏡子面前,看着眼底的黑眼圈,穆騰的讓我舒服,折騰了很晚,導致我嚴重睡眠不足,我畫了一個淡妝,又找了一身黑色的晚禮服,錢多多說禮服要是黑色爲主,我看着身上的斜肩黑色蕾絲短裙,配着黑色高跟鞋的,簡直想一個黑夜的天使。
恍惚中也記得,參加葬禮的人,也都該穿黑色。
穆騰看着我的裙子,十分不悅:“我跟你說過無數次,裙子要穿膝蓋以下的。”
錢多多的禮服也是及膝的抹胸款,她給我拿了一件貂皮的披風,“這樣挺好,你不能把你的女人包裹的太嚴實了,她漂亮,你纔有面子。”
我窘迫的將裙子往下拽了拽,穿好披風。商量着:“就穿着一次。”
穆騰將一條“v”型的鑽石項鍊戴在我的脖子上,對着自己的搭配連連讚許:“配上這個貴氣多了。”
錢多多吩咐管家備車,她讓管家照顧穆天翼,我們一行三人來到了夏明成的公司週年慶典。
“錢總,謝謝捧場,還帶來了貴公子和公子夫人,快,請。”夏明成一眼就看見了我們,熱絡的將我們帶進貴賓席,我看着舞廳內人頭攢動,燈紅酒綠之間,我們三個人的黑色禮服十分顯眼,像是莊重的參加葬禮一樣。
大廳中,夏明成帶着秘書四處敬酒,到我們面前的時候,錢多多淡然的問了句,“沒見到你女婿啊?”
夏明成臉上一陣尷尬,“我女兒受傷了,他們在醫院,再說了,咱們這幫人相聚甚歡,他們年輕人來了拘謹。”
我呸,我跟穆騰是不年輕麼?
“哦?我聽誰最近夏氏的股份被赫然收購的很緊,好像,夏總手裡也剩下不到百分之三十了吧!”錢多多晃着杯中的紅酒,“夏總不知道嗎?”
“謠言止於智者,是吧?”夏明成有意無意的像我靠近,“況且,現在我跟錢總是一條道上的人,一損俱損,一榮俱榮。”
錢多多抿嘴輕笑,“這是哪的話,要是夏氏出了問題,我錢多多這點錢還是賠得起的。夏總,要是不請赫然出來闢謠,恐怕明天夏氏的股價真的會大跌。”
夏明成的臉已經白的沒有血色,他在進一步想靠近我的時候被穆騰攔下,“夏總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想在這樣喜慶的日子裡面掛點彩?”
這時宴會廳的大門打開,四五個穿着警服的人走到夏明成面前,“夏明成,你涉嫌違侵佔國家公共財產、洗錢、行賄,現在我們正式逮捕你,這是逮捕令。”
“什麼?”夏明成氣急敗壞的迴應他們,“我是夏明成,誰敢動我,你們局長昨天還來過我的公司,什麼時候輪到你們來管老子了?”
“局長涉嫌受賄已經被帶走了,他第一個舉報的就是你!”一個警官將手銬套上了夏明成的手腕,“你所有的作案證據,我們專案組已經第一時間掌握了,老實點。”
場內唏噓一片,不明原因的都在竊竊私語,夏明成慌張的四處忘忘,竟然沒有人個人站出來說話,這時場內燈光突然黑了下來,電子屏幕上出現了男女糾纏在一起的視頻,是夏明成跟夏陽歡好的視頻,畫面中淫.聲.浪.語讓在座的所有人都十分吃驚,夏明成更是一個重心不穩,坐在了地上,他的眼睛焦慮的四處打轉,電子屏幕旁邊走出了一個紅衣服的女孩子,她的胳膊上還打着石膏,一步一步走到夏明成面前,“爸爸,我好疼啊,爸爸,你輕點啊。”
說完從袖子裡面抽出一把刀子,直直的插入了夏明成的肚子上。燈光亮起,在座終於有人按捺不住,紛紛往門外走,卻沒人報警。
夏明成的手被銬住,完全沒有反抗能力,他驚訝的看着自己胸前的刀子,手顫巍巍的伸進了口袋,“陽...陽。”
“哈哈,夏明成,疼嗎?你是怎麼插我的?哈哈,凌萱,你看見了吧,這麼多年我就是在忍受這些苦,這些本都是你該承受的,今天都壓在我的身上,哈哈哈哈….”夏陽對着大廳的水晶燈,“安琳也是我殺的,因爲你太賤了,我看見你跟赫然糾纏在一起,看見他那麼狠狠的拋棄你,我心裡很痛快,還有這個,”夏陽指了指自己手上的繃帶,“我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不會放過你們所有人。”
警官奪下夏陽手中的刀,將她制服,地上的夏明成眼角里面帶着淚水,他的手心攤開,是一枚對戒,我看見夏陽也哭了,我不知道這淚水是代表什麼意思,但是我能感覺到他也是錐心刺骨的疼。
這戲劇性的一幕立馬成了街頭巷尾熱議的話題,在下午,赫氏集團赫然就發聲明說三年前跟夏陽結婚純屬利益關係,倆人並沒有真的住在一起,一直是分居狀態,與夏家的關係名存實亡。
這個消息像是重磅炸彈一樣在京城的商業圈開了花,夏家股市跌倒不成樣子的時候,錢多多讓許小柔去收購,這樣一來,這樣一來,她扔進去的錢,加上許小柔公司的盈利,上下持平。
倒是赫然手裡攥着百分之三十夏氏的股份,成爲了夏氏最大的股東。
一切看似都是運籌帷幄,在接到警局電話時候,我心慌的厲害,宴會上的那一刀差點要了他的命,現在活着,也是苟延殘喘吧。專案組已經給夏明成定了死刑,緩期三年,他想見我一面。
爲什麼見我?我十分好奇,穆騰陪着我一起到了看守所,但是隻有我自己進了會客室。
夏明成蒼老了很多,他昔日神采奕奕的眼神黯淡無光,兩鬢也生了白髮,他看見我坐在他的對面,難以自制的嚥了嚥唾沫。
“凌萱,我是第二次和你這樣單獨相處,第一次是在孤兒院,我被你吸引,讓家裡的傭人去辦領養手續的時候,他們錯領了夏陽,我跟夏陽糾纏的二十年,我們都十分痛苦,她這個人曾經天真美好,單純爛漫,被我毀的面目全非。”夏明成竟然留下了眼淚,“凌萱,我求求你,你出去找到喬南,他有辦法救夏陽的,我求求你們救救她。”
“爲什麼?”這是我唯一說的一句話,面對這樣的感情,我潛意識裡面無法接受這樣的事實跟關係,難道當初一句領養錯了就能將現在發生的一切事情都解釋清楚嗎?
“宴會上視頻的事情不是我做的,我不想那麼傷害夏陽,”夏明成的傷好像還沒完全的好,他激動的嘴脣泛白,跪在地上,手銬鐵料發出的聲音格外清晰,“求你,救救夏陽。”
我被震驚的說不出話。
“一切都是赫然做的。”夏明成激動的地上磕了三個頭。一旁的獄警見情況趕緊將夏明成拉起來,“會客時間到了,走吧!”
我走出會客室,我的耳邊還停留着夏明成的話,“求求你,救救她。”
穆騰動用關係看見了會客室的監控,見我出來,將我抱在懷裡,“嚇着了嗎?”
我搖搖頭,“我以爲他會告訴我爲什麼總是威脅陷害我,誰知道他卻讓我救夏陽。”
穆騰默不作聲,“走吧,去找喬南。”
夏明成萬萬想不到是被夏陽傷了....明天分析夏陽的結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