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你想看見的?”蒙放十分憤怒的說道,鄭浩搖了搖頭,蒙放說道:“不可能,以你的心機,不可能算不到。”鄭浩說道:“我的意思是還不夠。”蒙放無語,看着鄭浩說道:“你還想怎麼樣?”
鄭浩笑道:“等郭襄醒了,我們就上華山。”大約過了一個時辰,郭襄和郭破虜都醒了過來。按照鄭浩的佈置,讓張君寶等到天明再走,因爲何足道根本沒有把張君寶放在心上過,所以他現在還是安全的,而張君寶離開之後,就直接去金牛棧道接應。
而自己四人,趁着現在天黑,立即就走,鄭浩帶着幾人避開街上的巡邏兵,向城門靠近。靠近城門,鄭浩發現氣氛有些詭異,城門附近居然連一個守門的士兵都沒有,四人走到一段城牆下,準備翻城牆出城,這時,城牆上忽然亮起了一排火把。
鄭浩說道:“趕快去城門!”幾人的輕功還算可以,只聽見上面一個軍官一聲令下,“放箭!”城樓上的箭如同下雨一般的射了下來。鄭浩只是中途用手中的利劍擋了幾下,就帶着四人一起躲入了城門通道。蒙放說道:“怎麼辦?”看他的語氣好像是鄭浩早就知道了一切。
不過他猜的倒也不差,這裡雖然不是鄭浩安排的,但是卻也在意料之中,這時,從街腳上也跑來了一直追擊鄭浩等人的元朝精兵,鄭浩說道:“讓開,這城門開起來太慢,讓我來打爛它。”說着,鄭浩從身後取下狂蟒戟,低聲暗吼了一聲,聚氣用出“砸”字訣,城門應聲而倒。
鄭浩再次將狂蟒戟背到身後,這也是麻煩,畢竟這個世界有些東西是不好解釋的,比如須彌空間就是不能隨便亂用的,平時只好把常用兵器背在身後。城門被打破了,這時,幾人才發現原來不光是後又追兵,前面也有元兵精英擋住了去路,這次只能殺了。
四人一路拼殺,邊打邊跑,剛開始還好,後來鄭浩看見對面元兵中有幾個當官的還騎着馬,於是鄭浩跳出戰圈,直接搶了兩匹元兵戰馬。他讓郭襄和蒙放先騎了一匹離開,然後又將郭破虜送上了另一匹。
不同的是鄭浩讓郭破虜騎的那一匹馬向西邊跑了,而蒙放和郭襄騎的那一匹卻是向華山跑去。鄭浩嘴角一笑,頓時放開了手腳,擋住這些元兵精英大開殺戒,這下,這些元兵悲劇了,短短的幾分鐘,元兵精英們就感覺鄭浩是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殺神。只見鄭浩右手持戟,左手持劍,那把劍鋒利無比,上面帶着一股冰冷的寒意,但凡靠近的士兵全都被割喉而死,而那戟更加恐怖,只見那戟每次橫掃,都最少讓三個元兵被攔腰斬斷,要是被戟面碰上,更是被打得四分五裂。
元兵見鄭浩兇殘,頓時不敢上前,而有些聰明的十夫長,直接帶着手下的兵去追郭破虜。看着那些去追郭破虜的人,鄭浩嘴角泛起一絲冷笑,好聰明的人,但是,希望你們不要後悔,不過如果真的追上郭破虜,估計他們也沒有後悔的機會了。
鄭浩看了看身後,郭襄他們早就已經看不見人影了,鄭浩又從剛纔打鬥時掉落的包裹中取出一根圍巾,然後在滿地的屍骸中滾了幾下。現在鄭浩是要做成郭破虜已經死亡的假象,而那根圍巾也是鄭浩在蒙放帶着郭破虜郭襄他們出去時,從郭破虜的包袱裡面順的。做好了郭破虜的死亡‘證據’,鄭浩笑着對那些元兵,狂傲的說道:“你們,還擋不擋我?不擋了?哈哈哈!”好吧,鄭浩現在殺人有點多,精神上有些癲狂也是可以理解的,不過鄭浩這麼幹,又何嘗不是爲了震懾這些元兵。
只見鄭浩騎上一匹搶來的馬,向着華山的方向去追趕郭襄兩人。鄭浩倒是不怕郭破虜會再次出現,他現在可是被鄭浩派出的三十隻異形士兵們‘保護’得好好的,那些去追郭破虜的元兵,如果真的追上了郭破虜,那肯定是回不去了。
追上郭襄兩人時,他們已然到了華山的後山腳下,郭襄想問郭破虜的行蹤,鄭浩打斷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們先上華山。”於是,鄭浩將兩匹馬解開轡頭,然後在馬屁股上狠狠的來了一下,末了還暗中命令一隻異形士兵追擊兩匹馬。幾人上了華山,郭襄不是第一次來這了,從三年前開始,她每年都要來這裡祭拜七公,哪怕是郭靖沒時間,都要派她來此祭拜。
三人躲進了以前洪七公和歐陽鋒比武時,休息用的山洞,郭襄又看着鄭浩,一臉擔心的問道:“破虜呢?”鄭浩做出一副很悲痛的樣子說道:“他,他,他讓你好好活下去,等到將來有一天,推翻元朝,爲他和郭大俠報仇,對不起,對不起,我最後只搶回了這個。”
蒙放看着鄭浩賣力的表演,不知道說什麼好,他知道郭破虜肯定沒有死,因爲一旦任務失敗,那麼空間就算不提醒他,也會切斷他和空間的感應。不過他現在的表情倒也合適,就像是一個師傅痛失愛徒後的失魂落魄。而郭襄接過染血的圍巾,認出那條圍巾就是郭破虜的,頓時泣不成聲。
於是,郭襄再次暈了過去,也是,在一天的範圍內,首先是目睹了男朋友的背叛,然後是得到弟弟死於非命的消息,也真是難爲她了,不過這就夠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