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糖寶告狀的樣子,落十一也覺得好笑,便將修仙界的法寶品級和區分方式說了出來。“……所以說,鄭浩上仙的這柄太衍天劍,其靈性在仙界可謂是無有出其左右。”
花千骨忽然笑着拆臺道:“那你可就錯了,我還知道師傅又一柄神兵,叫做赤霄……”花千骨話音剛落,太衍有些驚恐,他雖是受赤霄的影響而誕生靈智的神兵,但是赤霄之上的帝道威嚴之氣早已烙印在他意志的深處,因此只是提到名字,都讓太衍有些畏懼。
休息結束後,一行人御劍來到蜀國,只見蜀國一片縞素,原來,大約在半個月前,老蜀王離世,新蜀王名爲孟玄朗,正是一個月前因故離開長留山的蜀國王子。一行人還未入城,便被衛戍城門的將官攔了下來。
想來也是,花千骨一行人個個佩劍,服飾統一,一看就不是什麼平頭百姓,隨便放這些人進去,萬一出了什麼事情,他這城門官保不住烏紗帽不說,恐怕連性命都未必留得住。
落十一和城門官通報了門派和姓名,城門官一聽是長留山下來的仙人,當即讓幾個城門士兵搬來桌凳茶水,自己徑直往王宮去通報消息去了。
過了半晌,只聽得一陣馬蹄聲響起,孟玄朗從城內奔馬而出,看見長留衆人後,笑道:“各位師兄弟以及各位師姐師妹們,來蜀國,怎麼不先通知一聲,我也好安排驛館讓你們住下。輕水,你來了。”
在孟玄朗下山前的兩年多時間,輕水倒追孟玄朗也取得了相當不錯的效果,沒有花千骨送荷包的誤會,兩人現在的關係就只隔了一層窗戶紙。城門處又有兩道馬蹄聲響起。
花千骨看向城門過來的二人,高興的說道:“東方!你怎麼也在這?”東方彧卿還沒開口,孟玄朗便笑道:“他現在可是我蜀國的大學士。”
“正是如此,小骨。”東方彧卿下了馬,他身側的武將跑到孟玄朗面前,說道:“大王,你怎麼擅自跑出王宮,出了事怎麼辦?”孟玄朗笑道:“無妨,烈將軍,今日乃是我在長留山上的同門到此,吩咐下去,讓驛館安排最好的房間,另外今晚我要設宴爲我的同門接風洗塵。”
烈行雲一聽來着竟然是長留山上的仙人子弟,神色中不免有幾番恭敬,這卻是落十一以前下山歷練時未受到過的待遇,不由得心裡對花千骨點了個贊,要不是她之前建議光明正大的擺出長留身份,別說受到禮遇,恐怕就是進城門都要廢上好一番功夫。說起來,長留好歹也是仙界第一大派,的確沒必要蠅營狗苟般的隱藏身份,倒是有些小家子氣了。
夜間,已進入王宮的宴會廳,太衍就給花千骨發來一道意念,“這裡有一把不錯的靈器寶劍。”花千骨眼睛一亮,四下張望,旁邊的輕水問道:“千骨,怎麼了?”
花千骨尷尬的笑道:“沒!沒什麼……”她纔想起現在是在王宮裡赴宴,就算是這裡真有什麼靈器法寶,她也不可能不告自取。孟玄朗走進大殿,太衍再次傳來一道意念,“小骨頭,他手上的那把劍就是我說的靈器。”
花千骨將注意力看向孟玄朗手中的寶劍,其上的確有幾分靈秀之氣,但是要說是什麼法寶靈器,卻又不像。“笨蛋,那把劍被封印了。”太衍一股你很傻的意念傳了過來。
“住口。”花千骨惱怒的輕聲說道。“什麼?”輕水疑惑,花千骨連忙搖了搖頭,說道:“不是說你,是太衍。”
輕水問道:“太衍?他說什麼了。”
“等下再說。”說着花千骨和輕水舉起酒杯,原來是孟玄朗剛講完話,邀請大家一起舉杯喝酒。宴會繼續進行,花千骨忽然問道:“孟師兄,不知你手中的劍是哪裡來的?看上去好精緻啊!”花千骨自然是不可能蠢得直接說我想要你手中的寶劍。
孟玄朗將寶劍炫耀般的拿了起來,笑道:“這把劍,乃是我蜀國的傳承之劍,爲歷代國王所有,據說是上古時期一把受損的仙劍。”說着孟玄朗還挽了幾個劍花,特意在衆人面前炫耀了一下。
花千骨忽然覺得孟玄朗今天佩戴寶劍的意思就是爲了拿來炫耀,而她無意之中竟然給孟玄朗當了助攻。待宴會結束後,孟玄朗將烈行雲叫道尚書房。“烈將軍,這幾日你就辛苦一點,一定要招待好我在長留的同門們。要保住蜀國,我們必須得到長留的支持。”
烈行雲說道:“是,大王;另外臣得到消息,蜀南公已經聯繫上了苗疆地區的山越部落,不久之後,可能會發生一場大戰。”孟玄朗苦笑道:“我就知道,我雖封了皇兄爲蜀南國公,但是他是決然不會放棄王位,只是我沒想到他竟然會聯繫上山越。”
孟玄朗沉思了一下,說道:“那條消息是真的嗎?陳國公主是輕水?”
“是的,諜影組織已經打探清楚了。”
“近期我會繼續聯繫輕水,雖然不想讓我和她的感情染上政治利益的交換,但是爲了保全我蜀國,我也不得不和陳國聯姻。”孟玄朗雖然在位時間不長,但是有東方彧卿潛移默化的教導,他也逐漸成爲了一個合格的國王。而長留的衆人,此刻也絕對想不到,他們所認識的孟玄朗,已然變了大半。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