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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奸這東西在任何時期都有,爲了自己可以活下去,爲了可以活的更好,總有一些人會爲了利益背叛自己的族羣。
‘神鵰世界’中,‘侯通海’、‘沙通天’那些人,就是如此。
不過這樣的人,都是在異族強大,漢人勢微的情況下才會背叛自己的民族,就好像前面說的‘侯通海’等人。
但沒有說金人還在白山黑水之間苟活的時候,就前去投奔效忠的,沒有那種蠢人。
所以‘黃少宏’不能理解,眼前這兩位是怎樣的想法。
被他打死那三個用彎刀的傢伙,明顯是異族打扮,不足爲奇,可眼前這兩個明明是中原漢人的裝扮。
按說以這兩人武道先天境界的實力,無論在哪裡都能混的很好,如果投奔大唐的高官貴族,那絕對是客卿供奉一般的存在,現在卻給吐谷渾的太子當護衛,未免太過委屈自己了。
‘黃少宏’想不通,這兩人爲何會在大唐建國步入鼎盛的時候,去爲吐谷渾這種邊陲小國當狗。
所以他把這個當成第一個問題,問了出來。
那美豔女子還未說話,坐在地上的白髮老者就尖聲怒道:
“呸,吐谷渾蠻夷小國,也配我等爲其賣命!”
‘黃少宏’被他說的微微一怔,而這時候那用軟劍的美女見狀,猛然一個縮身閃開馬槊,軟劍如同毒蛇出動,直奔他的下三路而來。
“好歹毒的女人!”
‘黃少宏’反應奇快,腳下飛退,馬槊順勢向下一拍,朝那那女人手腕拍去。
女人見偷襲不成,心有不甘,連續施展數種身法,想要避開馬槊,繼續進攻,結果那那些身法又如何躲得過擁有仙人級別洞察能力的‘黃少宏’呢!
‘咔嚓’一聲。
任那女人身法劍術百般變幻,也被‘黃少宏’一馬槊用無鋒的脊背拍在腕骨之上,直接將腕骨敲碎。
女人一生痛哼,‘軟劍’直接脫手而出,斜插在地面上,直末入柄。
女人僅剩下一隻手,還想要伸手入懷掏取懷中匕首,拼死一搏,卻被‘黃少宏’馬槊橫掃,再次‘咔嚓’兩聲,掃斷了女人的雙腿,終於讓其失去了反抗能力。
“夠了!”
白髮老者沒想到‘黃少宏’如此狠辣,辣手摧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不得不出口喝止。
‘黃少宏’嘴角一挑露出不屑的笑容:
“你覺得自己有資格命令我?你們是來殺我的,就要有被殺的覺悟!”
白髮老者輕輕一嘆:
“如月她也是苦命的孩子,你要殺就殺,就不要折磨她了,能死在你這樣年輕高手的手裡,我們死的也不冤枉!”
‘黃少宏’從懷裡掏出一個果子,咬了一口,補充能量,一口下去滿嘴都是酸澀的汁水,他笑呵呵的邊吃邊道:
“想讓我不折磨你們,也行,那就回答我的問題,你等身位漢人,爲何不效命大唐,反而聽命於蠻族!”
‘白髮老者’忽然怒道:
“你懂個屁,李唐不過叛臣,亂臣賊子爾,也配老夫效忠?至於聽命於蠻夷,那是更沒有的事情,老夫乃是受了先帝之命,終身護佑‘光化公主’,如月她娘也是如此,她不過是繼承了她孃的使命......”
他說完,忽然又哀嘆了一聲。
“光化公主是誰?還有先帝是指哪個?”
‘黃少宏’說着眼神忽然一動,不確定的問道:
“你們說的先帝,該不會是楊廣那老小子吧!”
白髮老者聽到‘楊廣’的名字,眼中恨意顯現:
“別提那個畜牲,先帝將大好的江山交給他,可他都做了什麼,短短十餘年,就讓先帝的江山易主,他也配爲人君?”
‘黃少宏’這一下徹底恍然了,這面前兩人的身份也猜測了一個七七八八:
“我知道了,那個‘光化公主’是隋朝開國皇帝楊堅的女兒或者侄女吧,應該是被派到吐谷渾的和親公主!”
“至於你應該就是負責保護公主的大內高手,至於這個狠辣小妞,聽你剛纔話裡的意思應是某位大內高手的後人!”
“而被我殺掉那個慕容順,應該是光化公主與吐谷渾可汗生的兒子,我猜的這些沒錯吧?”
“哼!”
白髮老者冷哼一聲,算是默認了,然後一臉悲愴的道:
“你殺了我們吧,沒有保護好太子,我們該死!”
‘黃少宏’搖了搖頭,忽然替這些人趕到悲哀,這白髮老者效忠的其實不是那個和親公主,而是一個逝去的王朝,一個早已作古的皇帝。
說他是漢奸?或許吧,但絕對不能說他不忠!
恰恰相反,這樣的人是死忠,值得任何人敬佩。
‘黃少宏’收起馬槊:
“第二個問題,我自信應該成功甩掉了你們,是誰指引你們找到我的?”
白髮老者似乎破罐子破摔,也不隱瞞:
“是‘吐谷渾’的隨軍法師紇骨薩滿,他極爲厲害,能出陰神,殺人於無形,就是他通過陰神,在耳邊指點我們才能找到這裡的!”
黃少宏眼神一動:“出陰神,是修真者?”
白髮老者點了點頭:“不錯,聽說他是‘大雪山逍遙自在宮’一脈,是草原神靈‘大薩滿’的徒弟!”
‘黃少宏’眉頭一簇,‘大雪山逍遙自在宮’麼,這名字聽起來就很牛掰的樣子,而且這些天已經是第二次聽到了。
他此刻也終於知道從‘吐谷渾’大營出來,一直圍繞在他身邊,揮之不去的危機感是哪來的了,應該就是被對方陰神跟蹤了。
不過他是化勁修爲,一身氣血強大無比,想來那陰神不敢靠近施展手段,只能引人過來殺自己。
‘黃少宏’心中冷笑,等着陰神再來,定要給他留些紀念才行。
白髮老者見他發呆,當即嘆了口氣:
“人之將死其言也善,你也算是我漢家難得的年輕高手,既然我沒殺死你爲太子報仇,也不希望你死在異族薩滿手中!”
“你跑吧,那薩滿的陰神,白日不能現形,到了晚上陰神附在飛劍之上,可以斬敵於千里之外,到時候你就危險了!”
‘黃少宏’忽然放聲大笑,笑聲中滿是豪氣:
“他要能殺我,前些天就下手了,何必還用引你們過來!”
他說完一擺手:
“算了,你們也是恪盡職守,我不殺你們,相信你們能夠從這裡走出去,不過我要奉勸你們一句,隋朝已經亡了,你們效忠的皇帝已經死了,或許你們該去尋找爲自己活着的理由了!”
‘黃少宏’說完,用馬槊一挑那插入地面軟劍的劍柄,軟劍被槊鋒挑的破土而出,被他一把抄在手裡。
他對那個一臉怒容的美女笑道:
“劍不錯,我要了,就算你們的買命錢了!”
‘黃少宏’說完,將軟劍盤在腰帶裡,然後扛着馬槊大笑離開。
身後,那白髮老者忽然喊道:
“老夫的宿命,就是守護公主一生,如果哪天公主去了,老夫亦當生死相隨,護衛左右!”
‘黃少宏’哈哈大笑,頭也不回:“要不是早看出你是個老太監,說不定我還會誤會你暗戀公主呢!”
“你你你.......,你胡說八道.......”
老太監竟然緊張起來,顯得有些此地無銀的意思,弄的一旁雙腿、手腕斷折的美女,都忍痛詫異看着他。
老太監還解釋:“如月,你莫聽他胡說,我敬公主如同天神......”
遠處已經看不到身影的‘黃少宏’又用內功催動聲音,遠遠的插嘴道:
“別解釋了,解釋就是掩飾,每一個男人都將暗戀的女子,奉爲女神!”
“若非羣玉山頭見,會向瑤臺月下逢,睡女神嘛,哪個男人不想啊,哦不好意思,忘記您是太監了,不過有夢想也是好的嘛!”
老太監都氣哆嗦了:
“快......,快滾.......”
他覺得這貨嘴太賤了,眼睛還毒,自己隱藏幾十年的秘密,全被他當衆刨出來了。
‘黃少宏’知道了那危機感的來由,心中也有沒什麼好懼怕的了,他順着山脈行走,走出上百里,一直走出那日‘傳音搜魂’波及的範圍,終於見到了山林中的飛禽走獸。
他在山中尋到了一頭猛虎,然後用拳頭轟斷了一顆碗口粗的樹,做了個巨大的烤肉架,開始在山間燒烤起來。
‘黃少宏’如今國術修爲已經脫胎換骨、伐毛洗髓,只要補充大量的氣血,用勁力時時錘鍊、凝聚,就可以考慮抱丹了。
所以他第一件事就要要好好的給自己補一補。
要論山裡的飛禽走獸,氣血之力最旺盛的莫過於這山林之王了‘黃少宏’將虎肉烤成金黃,撕下一條整腿,就大口朵頤起來。
感受中虎肉中蘊含的能量,‘黃少宏’一邊享受的同時,還一邊可惜,要知道老虎渾身都是寶,但最補的莫過於虎鞭了。
可是這山裡條件不行,虎鞭又臭又騷難以料理乾淨,只能忍痛扔在一邊,不免浪費了!
一頓飯吃到深夜,黃少宏自己就造了大半隻老虎,剩下的打算明天早上再吃。
見天上月亮高懸,‘黃少宏’也不急離開,便選了山中一處高高聳立,五米見方的青石上面,打算在上面用‘洗髓蟄龍功’休息。
結果還沒閉眼睛,猛然那股熟悉的危機感,再次將他籠罩其中。
這一次‘黃少宏’並未逃避,而是站在青石之上,掃視四面八方,朗聲喝道:
“殺慕容順、拓跋人熊的就是老子,何方鼠輩藏頭露尾,有膽的話現身一見!”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時候,兩團黑影從遠處飛來,‘黃少宏’沒有從那兩團黑影上面感受到任何危機,所以也不動手,看看對方搞什麼名堂。
‘啪嗒’兩聲落在青石之上,咕嚕嚕,正滾在‘黃少宏’的腳前,卻是兩個人頭。
‘黃少宏’瞳孔一縮,這兩個人頭他都認得,便是之前他放過的白髮老太監,和那個叫做如月的女子。
“桀桀......”
鬼哭一般的笑聲,從四面八方響起,飄忽不定,難以追蹤。
這聲音似是爲了營造恐怖氣氛,笑了一會,纔開口道:
“兩個漢狗,敢泄露我老人家的身份,死不足惜!”
他說到這裡,又‘桀桀’的笑了一聲:
“小東西,你也一樣,敢招惹我‘大雪山逍遙自在宮’的人,還沒有一個能好好的活在這個世上!”
這聲音說話的時候,忽遠忽近,飄忽難測,時而如同陰風鬼嘯,時而如同夜梟嚎叫,恐怖氣氛營造個十足十。
‘黃少宏’猛然一聲斷喝:
“給我閉嘴,狗一樣的東西也敢在這裡羅裡吧嗦的!”
“我管你什麼大雪山,什麼逍遙自在宮,我放過的人讓你殺了,你考慮好承受後果了了麼?紇骨老狗!”
比張狂,比罵人,‘黃少宏’還沒服過誰,更難聽的話還沒說呢!
‘紇骨’乃是草原各族遵從的薩滿法師,如今被人點名道姓叫成老狗,他如何能忍。
當即四面八方傳來一聲暴怒的狂嘯,緊接着,一道銀光從遠處射來,竟然是一把被黑霧包裹的飛劍。
這飛劍如同電閃一般,眨眼就到了近前,盪出一片劍光,就朝‘黃少宏’脖頸之上斬落下去。
‘黃少宏’嘴角一挑,陰神附在飛劍上,這麼蠢的御劍之術也有人用,真是長見識了。
他身負‘大薩滿’與‘天師府’兩大道統,如何會怕這麼低劣的手段!
當即咬破舌尖,一口赤陽之血,從口中噴出,如他這般的氣血旺盛的武道強者,這一口血噴在陰魂鬼物上,那與被太陽照到也沒什麼區別,觸之便傷。
更何況,他這具身體還是処男,效果更是提升一倍。
‘啊!’
‘紇骨’陰神附在飛劍上,被這赤陽之血一噴,頓時陰神都燃燒起來,那黑霧冒着灼灼的白煙,掉頭就跑,噹啷一聲,連飛劍也不顧,任其掉落‘黃少宏’腳下。
‘黃少宏’眼睛一亮,這是自取滅亡啊!
當即拿起那飛劍,咬破中指,用指尖鮮血,在飛劍上書寫了幾個如同鬼畫符般的符號,然後再次一口赤陽血噴在上面。
這是大薩滿一系的血咒‘黃少宏’此時不入先天,沒有真元,只能用自身氣血催發。
隨着他一口血噴下,他神情頓時萎靡了一些,而遠遠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嚎聲傳來,便再無聲息。
‘吐谷渾’大營的一處帳篷裡,一個蓬頭垢面如同骷髏的老者,正在盤膝閉目,他身前點着一根檀香,左右有兩個小童在旁護持。
忽然那檀香忽然斷折,盤膝老者同時噴出一口黑血,就此癱軟下去,待兩個小童上前查看,才驚恐的發現自家主人已經氣絕身亡了。
其中一個小童,當即取出一塊巴掌大小的羊皮,顫顫巍巍用一旁的燈燭點了。
那羊皮瞬間化作一團火光衝出營帳,直衝天際,往大草原的方向去了。
‘黃少宏’這邊,不由得搖了搖頭,好笑道:
“就這逼樣的也出來混麼?簡直就是送菜資敵啊,真不明白就這樣的貨色是怎麼讓我產生危機感的!”
他把那柄化爲匕首大小的飛劍,插在綁腿上,這東西等他先天之後祭煉一番,也能對付着用用。
正當他以爲沒事兒了,打算返回定通縣的時候,忽然渾身汗毛炸起,十步之外,不知何時已經站在一個美麗的女子。
‘黃少宏’赫然發現,原來那一直纏繞他的危機感,竟然是這女子身上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