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有看到正間在哪?怎麼從吃完飯之後就不見他的人影?“夏爾米從房間裡走了出來,伸了個懶腰衝着正在看電視的不知火舞和king說道。
”誰知道他又跑哪裡去了。在說了,管他做什麼。這麼大了又不會走丟。“不知火舞頭都不回的說道。
”我剛纔最後一次看見他,還是在庭院裡。你可以去庭院找找看。“一旁品着酒的king說道。
”嗯!知道了。“說完,夏爾米轉身就往庭院處走去。
就在,夏爾米的身影消失的那一剎那。
不知火舞突然回過身來,看着king一臉八卦的說道:”king。我們……“
“不行!”king連聽都沒有聽。就回絕了不知火舞。
不知火舞失落的說道:“king。你這樣好無趣的說。你就不想要聽聽我想說什麼嗎?”
“不想。”king白了她一眼說道。
“你說不想聽,就不想聽。我怎麼這麼沒有面子,今天你想聽也要聽,不想聽,也要聽。否則的話,你的酒就會,嘿嘿嘿……“不知火舞無賴的說道。
king實在是熬不過她只能說道:”好吧!大小姐,我實在是說不過你,你說吧!但是,醜話先說在前頭,如果你是打算去偷窺正間和夏米的話。我勸你還是算了吧!畢竟,被發現了不好。“
”唉!king你知不知道你很無趣啊!更何況了,什麼叫做偷窺,咱們這是光明正大的關心他們倆人的私生活這有錯嗎?難道,你就不想要知道爲什麼,前幾日夏米和正間是一副打生打死的敵人,現如今卻變得關心這麼的不尋常嗎?“不知火舞言之切切的說道。
如果是張正間在一旁的話,一定會大喊,’來人啊!井野附身了!‘
這哪是不知火舞,簡直就是一山中井野的馬甲。
這麼八卦的事情。張正間除了在山中井野身上見過,其它的不知火舞堪稱是第一人了。
“不去。還有舞你最好也不要去。畢竟,這是私人事情。與咱們無關。誰沒有個私人空間。我先回房去了。”說完,king起身走出客廳。
“切!不去,我去!”不知火舞說完之後。轉身就走。
當不知火舞來到房樑上的時候。就發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於是,不知火舞不懷好意的說道:“king……”
所以,說女人就是女人。不管平常有多麼的仗義。私底下,還是有一個女人的心。
聽到,不知火舞的聲音,king僵硬的轉過頭來。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說道:“舞……”
“噓!別說話。你聽……”
只可惜,倒是沒有海哭的聲音。
只有,張正間坐在那裡抽着旱菸。好像在思考些什麼。而如果仔細看的話,就會發現。
張正間的腳底下,明顯的有焚燒過的痕跡。
張正間坐在這裡,到底是在做什麼?爲什麼他的腳下會有焚燒過的痕跡。
不知火舞和king都不知道,他剛纔做過些什麼。
就連,比她們倆人先來許久的夏爾米都不知道,張正間剛纔做過什麼。
夏爾米到庭院的時候。只看見了張正間正在彎下腰來,劃什麼東西。
到她要走進的時候。張正間就不劃了,直起身來說道:“夏米有事嗎?這麼晚了還不睡。”
“暫時,還睡不着。看書看得有一點累了。想出來休息一下。”夏爾米說道。
緊接着,夏爾米又說道:“你呢,你爲什麼還沒有睡?”
“我不睡,只因爲我還要在想一些事情。”張正間如實的說道。
“什麼事情?”夏爾米詢問說道。
張正間不說話了。只能一個勁的抽菸。
看到張正間默然不語的樣子,夏爾米只能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我不問了。倒是,說說你自己吧!怎麼樣?有把握嗎?”
“現在,情況不明。我不知道。”張正間說道。
“你呢?你是不是有一些的後悔?”張正間扭過頭來,反問的說道。
“後悔什麼?”夏爾米疑惑的說道。
“你應該知道。這幾天裡,我明明有心放過你,可是你卻不珍惜。每次,出去和舞遊玩之後,都又主動的回來。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我是有心放你走。”張正間說道。
夏爾米突然就像是小女孩那樣,故作嬌羞狀態。不過令人看起來,天真又不做作,輕笑起來的聲音十分可愛的說道:“嗯!正間你就猜一猜人家爲什麼不走?”
張正間苦惱的說道:“我從不猜測女人心裡想的什麼事?哪怕是我老媽也不例外。”
“不知道,正間你的母親,現在在幹些什麼事?”夏爾米突然好奇的說道。
張正間思考了一下說道:“估計,現在正在家裡和我爹幹一些農活吧!”
“農活?不對啊!你這麼有錢,爲什麼家裡的雙親還在鄉下,主動的幹一些農活。”夏爾米疑惑的說道。都已經這麼有錢了,哪怕是做農活應該都不應該自己動手纔對。
“唉!夏爾米同學,我在這裡在重申一下,我沒有錢,我的手下有錢。這些錢都不是我的。聽明白了沒。“張正間嘆了一口氣說道。
夏爾米聽完之後,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不明白,這又有什麼區別嗎?
張正間手下的錢,不就是他的錢嗎?
“好了。差一點被你給繞了過去。說吧!你到底爲什麼不走?”張正間說道。
夏爾米也思考了一下。說道:“很簡單。我突然對你這個人產生了興趣,所以,突然決定不想走了。不知道,這個答案你滿不滿意。”
張正間仔細的看着她疑惑的說道:“你真的不後悔?你要知道,到時候大蛇復活,我和它打起來,你和舞、還有king,我肯定就無法顧及。更何況,大蛇復活就是你們一族的宿命吧!你就這麼大搖大擺的待在我身旁,不覺得自己已經被惦記主了嗎?”
“就算是,我回去那又能怎麼樣?你覺得大蛇復活之後,我還有活着的必要嗎?”夏爾米苦笑着說道。
張正間只能低頭抽菸。是啊!就算是回去那又能怎樣?大蛇的任務就是清光所有地球上的生物。當然,到最後大蛇一族的人也不例外。
這時,夏爾米又說道:“很可笑吧!想笑就笑吧!”
“我要笑什麼?”張正間反問說道。
“你難道,不覺得我很可悲嗎?一心一意效勞的事物。到最後呢?卻要死於手下。”夏爾米自嘲的說道。
只見,張正間總算站起身來。用一種譏諷、但是又有同情的眼神看着夏爾米說道:“我問你,你有沒有走過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
夏爾米搖了搖頭。
“我可以告訴你,我就走過。我見過人生中任何噁心的事情。你所說的在我看來不過是冰山一角罷了。你有沒有見過人吃人?你有沒有見過爲了自己人,平常一些看似老老實實的平民百姓,會主動尋找人類,殺死他們並割下他們的肉來吃。你有沒有見過這一幕?我告訴你,我小時候就已經見過,而你沒有。既然,你沒有那麼你就沒資格,在我面前說自己可悲。在我看來這一切都是你們自找的。你們大可不必去復活大蛇。你們也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在世上。”張正間說道。
“可是……”夏爾米想要說些什麼。
這時,張正間說道:“沒有什麼可是的!只有看你們自己怎麼想。否則的話,事情做出之後,就沒有你後悔的餘地。”
倆人就這樣對視着。
這時,夏爾米率先笑道:“我突然明白了。爲什麼,我不願意走了。“
”爲什麼?“張正間詢問道。
”誰知道呢……“夏爾米若有所思的笑道。
說完,就轉身回房打算休息。
”喂!你也早點睡吧!還有抽多了煙,對身體並不好!“
只見,張正間聽到這句話之後。擡頭朝着不知火舞和king的方向望去說道:”某家抽的不是煙。是寂寞。你說是吧!舞、king!“
頓時,屋頂處倆人的身影顯露出來。都有一些尷尬的看着張正間。
”你什麼時候發現我們的?“不知火舞尷尬的說道。
“不早不晚。就在king來的時候,我就知道了。看笑話怎麼能少的了你。”張正間如實的說道。
“那麼你爲什麼不拆穿我們?”king疑惑的說道。
“很簡單。我想看看你們到底搞什麼鬼?怎麼樣不但,沒有聽到什麼勁爆的消息。而且,屋頂的蚊子很多吧!”張正間說道。
說完之後,把旱菸磕了磕。轉身回房休息去了。
只留下,不知火舞和king尷尬的相視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