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醜。”
季末十分平靜卻又認真的說出的話,讓瓦倫丁愣住了,讓臺上瓦倫丁的人,和臺下的觀衆都愣住了。
這時候難道不是應該反駁瓦倫丁,竭力表明自己不是什麼冷血殺手嗎?
一句你很醜是怎麼回事?這能說明什麼?
“嘎?你說……什麼!?”感覺與自己想象中,對方會開口否定自己,和自己來一場舌槍脣戰的情景不符,瓦倫丁愣愣的又問了一句。
對方不和他激昂的對峙,他又怎麼順勢拉出證據,完成這一幕善人解決殺手的表演?
“你很醜,而且耳朵還背,腦袋似乎也不靈光。”
瓦倫丁的臉變成了深紫色,他現在後悔自己剛剛再問了一遍了,要知道現在可是全世界發佈會,而且還是直播……
瓦倫丁深吸口氣,道:“看來這位殺手先生完全沒有爲自己辯解的意思,不過,即使這樣,我也會先公佈我得到的一份證據。”。
話音落下,瓦倫丁伸手一指在循環播放的電話卡廣告,突然出現了一個畫面,那是,一個人的第一視角,而季末正拿槍指着‘那個人’。
然後隨着季末扣動扳機,一些飛舞的鮮血從‘那個人’身上飈到了鏡頭上,緊接着,鏡頭一陣晃動,‘那個人’倒在了地上,而季末還一臉冷漠的對着地上的那個人射了數發子彈。
緊接着,鏡頭陷入了黑暗中。
看到這一幕,整個會場一片寂靜,甚至沒有人去懷疑這所謂的攝像是不是真的,因爲在會場所有人的印象中,瓦倫丁這個大慈善家根本沒有理由,去誣陷一個人。
要知道對方可是一個大慈善家!在這一刻,這個身份成了瓦倫丁的天然保護色。
“關於這個你有什麼要說的嗎?”瓦倫丁得意的看着季末,期待着季末的瀕死掙扎表演。
季末聳了聳肩,平靜的道:“沒什麼要說的話,只是有些意外。”。
他沒想到那個特別能叨逼叨的黑人鮑勃竟然是瓦倫丁的人。
瓦倫丁臉上的喜色一僵,像是夏日裡的一片冰雪般,快速的消失不見,他是發現了,他在季末身上得不到什麼樂趣。
“既然你供認不諱,那麼,請你不要反抗,我已經通知了警察,另外,我這裡的安保力量可是十分強大的。”
話音落下,瓦倫丁對着身邊的女人嘉澤勒擺了擺手,眨眼道:“帶人抓住他。”。
嘉澤勒白了瓦倫丁一眼,對着事先他們安排好的兩個安保人員招了招手後,三人一同走向了季末。
季末靜靜的待在原地,饒有興趣的看着三人,想要看看他們接下來會怎麼辦。
“不用動,先生!你可是危險人物,要是亂動引起我們精神緊張的話,接下來的事情,我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
就像是在提醒所有的觀衆接下來一定會發生什麼事情般,瓦倫丁小心的、神情緊張的說着。
下一瞬,果然發生了什麼事。 ωwш ✿тTk an ✿Сo
“砰,砰!”兩聲槍響,在落針可謂的會場中,異常醒目。
季末看着撲倒在地的女人,以及像是受到了槍擊,胸口飈出兩朵‘血花’的安保人員,臉上有些無語,而後再看了看自己手上被人塞着的假槍後,嘴角一抽。
這些人都是演員吧,演得真好!甚至還將每一個角度都掩蓋的巧妙,季末都忍不住爲他們點贊。
“快,制服他,他殺人了,他要殺我了!”瓦倫丁大叫一聲,抱着自己的腦袋,瑟瑟發抖的蹲在了地上。
“哄!”整個會場都被這一幕他們不知道真相的表演而引爆,好似季末在下一秒就會化身冷血殺手,將他們一槍斃命。
“還真是棒棒……”看着瓦倫丁,季末嘴角一抽,身子微微一動。
“砰砰!”
一連串的射擊聲響起,季末臉色淡然的解除了系統的限制,下一瞬,射向他的子彈,被定在了他的身體周圍。
看到這一幕,瓦倫丁長大了嘴,所有的觀衆都是當場傻眼。
他們是看錯了嗎?這是怎麼一回事?
手掌輕輕一揮,將射向他的子彈原路送回,季末走向了瓦倫丁。
“叮!”
一聲如同出鞘般的聲音出現,倒在地上的嘉澤勒將自己的刀腳露出,雙臂在地上一撐,倒立而起之時,雙腳上的利刃,切向了季末。
“嗖!”
利刃劃過季末的身子,只見季末的身影像是水中的幻影般,微微一晃消失不見。
嘉澤勒眼眸一縮,看向瓦倫丁,道:“快……”。
不等他話說完,季末的手指點在了她的額頭,‘呲呲’一連串凍結的聲音響起,嘉澤勒如同一尊冰雕般,站在了原地。
下一瞬,季末手指微微一彈,在地上裝死的兩人想要對自己攻擊時,將兩人變成兩具真正的屍體,繼續走向看到鮮血就狂吐不止的瓦倫丁。
下一秒,就在所有在電視機前的人緊張萬分之時,電視的畫面卻突然一挑,消失不見……
“搞什麼啊!”
Kings Man 的訓練基地中,剛剛醒來收拾了一番,重新恢復成紳士模樣的哈利·哈德、梅林和前來探望的艾格西一臉狂暴,恨不得直接衝進電視中,去現場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看看接下來的發展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梅林和哈利·哈德對視一眼,覺的事情的發展有些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而與他們同樣感覺的,還有一直關注着季末行動的啓源裡的人,君山,阿紅,茶老,碧螺春……
這些認識季末,甚至熟識季末的人,在突然間發現,原來他們根本就沒真正的瞭解季末,而君山卻是按着自己的腦袋,突然明白了爲什麼自己上次能夠從那一系列的爆炸中安全逃出了。
當然,在此刻,不僅僅是這些人看到了季末停住子彈的那一幕,而是全世界都在關注着這場發佈會的人都看到了。
而看到那一幕的人,在此刻都異常狂暴的看着失去畫面的電視,感覺自己的心像是有支羽毛在不停的撩動般,奇癢無比。
數秒後,清晰的畫面再次出現在電視上,然而他們尋找的那個身影已經消失不見,整個會場並沒有發生他們想象中的血腥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