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包租婆一愣,能被輕鬆擊敗自己老公的季末稱之爲麻煩,那到底會是什麼事情。
而包租公卻是臉色一變,急忙道:“是與白天的事情有關?”。
“嗯!”季末坦然承認。
“我的媽啊!”包租公低呼一聲,拉了下包租婆道:“老婆快走,這混蛋在白天捅了個大簍子,我們得趕快走!”。
“什麼麻煩?”包租婆不在乎的點了只煙。
“R國!他惹到了R國的人!”包租公急忙開口。
“什麼?”包租婆用力一咬,直接將嘴裡的煙咬成了兩截,不可置信的看了眼季末,對季末豎了豎大拇指道:“是個爺們!”。
“謝謝誇獎!”對於這樣的讚賞,季末毫不猶豫的就應了下來,這倒讓想要說什麼的包租婆直接噎了個鬱悶。
“呀!不愧是我們想要求爲知音的人,果然大手筆!”這時抱着腦袋,嘴角帶血的天殘扶着地缺站了起來,誇獎了季末一聲。
看了兩人一眼,見只有胯間還掛着一點破布,季末無語道:“你們不冷啊!有時間廢話,還不如趕快滾!”。
“反正我們也看不見你們什麼表情,我們穿的好壞,我們自己也看不到,那和穿不穿,穿什麼有什麼分別!?”地缺吐了口血,臉色赤誠,好似已經看破紅塵。
“真是想的開!”季末嘴角一抽,不再理會這兩個賣唱的。
“我靠,老婆,趕快帶着這三個混蛋走,這三個混蛋受這麼重的傷,快要死了的樣子!”包租公扛起了洪裁縫。
“我們……還……沒死呢……”躺在地上的阿鬼,吐了個血泡。
“廢話,你們死了,我們就省的麻煩了!”包租公頭也不回的喊了一聲。
“放……下我……吧,我沒救了!”洪裁縫在包租公的背上不停的嘔着血,擠出一個蒼涼的笑。
“都別他媽的廢話了,趕快走,不走都在這裡變篩子啊!”
說着,包租婆提起了阿鬼,而就在和包租公一起去扶苦力強時,季末卻看了說了一通廢話的幾人,開口道:“現在走,來不及了!他們已經從東西方向包過來了,距離不到一百米!”。
“什麼?”包租公大吃一驚,道:“該死,我們要怎麼離開!”。
“放下我們吧!這樣,你們還有機會……逃!”阿鬼伸着自己滿是血跡的手,將自己額前的頭髮,抹在了光禿禿的前半個個腦袋上,頓時如給自己畫了一個血色的臉譜。
“啪!”包租婆一巴掌拍在對方的腦門上,道:“這時候還裝什麼瀟灑,逞什麼能?我們破了自己發的誓,費力的救下你們,可不是爲了丟下你們死的!”。
“包租婆,我從來沒有覺得你這麼美!”阿鬼勉強扯出個笑。
“混蛋,我和你說,要不是看你快嚥氣了,你敢這麼和我老婆說話,我早就拆了你的骨頭!”包租公怒罵一聲,隨即看向季末,道:“快點和我們一起走,你在這裡等死啊!”。
“七十米!”沒有理會包租公的話,季末說了一聲,看了看攙扶站着,在包租婆的獅吼下,受了不輕的傷的天殘地缺,又看了看一邊扛着受傷的三人的包租婆和包租公,季末道:“我在這裡等着,就是爲了等他們來,這時候走了,不就白費功夫了嗎?”。
“什麼?”衆人一愣。
“你們去和平飯店躲一下吧!他們的目標是我,只要我在外面,和平飯店裡暫時還是安全的!”季末淡淡的說了一聲,走到受傷頗重快要掛掉的阿鬼三人身邊,伸手在他們三人身上按了一下,頓時三人身子一震,感覺一道神秘的能量從季末的手上度到了他們的身體中,只是在幾秒鐘的時間,就把重傷狀態,已經快要走到死亡邊緣的他們拉了回來。
“這是!”傷已經好了一小半的三人驚駭的看了眼季末,在包租公和包租婆驚訝的目光中,從兩人身上爬了下來,對着季末道:“謝謝季先生的救命之恩!”。
“發生了什麼?”包租婆和包租公兩臉懵逼。
“四十米!”季末再次開口提醒一聲,道:“還不進去!”。
“靠,真的來了!”包租公看了一眼,聽到一連串密集的跑步聲後,驚叫一聲,拉了下包租婆,拖着阿鬼三人,快速的衝進了和平飯店中,而天殘地缺也相互攙扶着,跟着包租公一行人,走進了和平飯店中。
“希望他們不要打起來!”見剛剛還是敵對的兩夥人,竟然在此時都跑進了和平飯店,季末嘆息了一聲,回頭對門口的唐在理道:“老唐,關好門!”。
“是,老闆!”唐在理擔心的看了眼季末,‘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數秒後,一隊隊身穿R**服的士兵,來到了和平飯店前,從東西方向,像夾火腿一樣,將和平飯店夾在了中間。
咔擦咔擦!
一連串子彈上膛的聲音響起,一根根黑色的槍管對準了季末,只是在數秒的時間,季末就被一隊隊士兵包圍了起來。
“別亂動!否則,你自己什麼下場,也應該想象的到!”一聲怪異的,像是捋不直舌頭一樣的腔調聲從R國士兵之中響起。
季末隨聲看去,卻沒有看到人,正在詫異時,一隊士兵卻微微錯開些位置,將一位身高只有一米五的矮壯R國男人露了出來。
“……”看着對方,季末沉吟片刻,在那矮壯男人因爲季末的沉默,而沒有出現想象中的慌亂景象而心生疑惑之時,季末卻開口問道:“你和白天那個很弱的傢伙卻很囂張的傢伙是什麼關係?”。
“那個傢伙?”矮壯男人的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擰巴成了一塊,隨即對季末道:“那是森田穀,我們清風流最有天賦的弟子!”。
“所以,你是來爲他報仇來了?”季末摩挲了下額頭,淡淡的道:“既然這樣,你還等什麼?”。
“嘎?”見季末對於所謂報仇,似乎有些迫不及待的矮壯男人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