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麗的多瑙河從布達佩斯中流淌而過,將這座美麗的城市一分爲二,劃爲整齊的兩半,而在這美麗的多瑙河岸上,有着不少奇奇怪怪的建築,季末尋找的猩紅酒吧就在其中。
在季末從聖安德烈回到布達佩斯時,太陽已經只剩下了一點餘暉還在不甘心的掙扎,找了個隱秘的地方,將自己身上的像是乞丐一樣的衣服換下後,再花了一點時間,找到了猩紅酒吧,確定這帶着濃烈的文藝氣息的門面確實是自己尋找的酒吧後,季末便走了進去。
進入酒吧的大門,轉過兩個拐角,看到一階階從地下延伸出的臺階,季末挑了挑眉,詫異馬克西姆斯是怎麼找到這裡的後,邁步沿臺階向下走去。
臺階足足有四十七階,這說明酒吧建的足夠深。
走下最後一階臺階,季末掃了一眼,觀察了一下環境。
酒吧內的面積不小,最顯眼的就是位於最中央的環形吧檯,而在吧檯內,一個足有兩米高的巨型環狀酒架依靠最中央的,直徑足有十米的柱子建造而成。
一張張桌子就環繞在吧檯四周,不少的桌子都被一面面只有一米五左右的,不透明的玻璃牆隔了起來。
酒吧內的燈光昏暗,可以看清路,但絕對看不清人的臉,或許是爲了方便同桌的客人,每張桌子中央還閃爍着昏暗的燈光。
此時,或許是還沒到晚上,豐富的夜生活還未開始,酒吧里根本沒有多少人,季末的精神力展開,在一張被不透明玻璃圍着的桌子盤找到馬克西姆斯,隨即他便徑直走了過去。
“來了!”看到季末出現,馬克西姆斯舉了舉手裡的杯子,道:“來一杯?味道不錯。”。
說着,不等季末回答,便將桌上的一個空杯子給倒滿了酒。
季末坐下,看了看桌上的牛排,詫異道:“這裡還提供食物?”。
“是啊,一家特別的酒吧!”馬克西姆斯笑了笑,指着桌上還未冷掉的牛排,道:“算着你來的時間,給你點了一份。”。
季末嚐了嚐道:“味道不錯!不過,你怎麼想起來酒吧了,這裡還蠻不好找的。”。
馬克西姆斯指了指趴在桌上,從季末過來都沒有擡頭的邁克爾,笑道:“今天黎明時遇到的襲擊,把這傢伙嚇壞了,我們正需要換一個地方,而他也需要喝些酒平復一下心情,便帶着我來到了這酒吧!”。
“他帶你來的?”季末看了眼趴在桌上,像是睡着了的邁克爾,吃了口牛排,道:“沒想到這傢伙還挺會找地方!”。
“廢話!我……可是邁……嗝!”邁克爾猛的擡起頭,胡亂的說了一句後,打了個酒嗝,又撲在了桌上。
“哈哈!”馬克西姆斯朗笑一聲,道:“喝醉了!”。
“看的出來!”季末挑了下眉,將面前的食物快速吃完後,端起面前的酒,像喝水一樣直接灌了下去。
馬克西姆斯再次給季末倒滿酒,好奇的問道:“說說吧,到底發生了什麼?”。
“敵人的力量,完全超出了預料,劇情對我們已經沒有什麼幫助了……”季末悠悠的說了一聲,頓了數秒後,在馬克西姆斯的等待中,理了一下思路,將遇到的事情和猜測緩緩講了出來。
半個小時後,聽季末將事情講訴了一邊的馬克西姆斯帶着理所應當的神色開口道:“有變化是應該的,在你六百年前做出那麼的多的安排之後,沒有一點改變纔會顯得奇怪吧!”。
說到這裡,摸了把自己下巴上整齊的貼面鬍鬚,道:“按照你的分析的話,你口中的裁決官傑森確實要比那什麼利洛斯要值得信賴,不過,在確定對方對你的忠誠度之前,也不能完全相信對方!”。
季末點了點頭,抿了口酒後,道:“這個自然!”。
“嗯?這酒吧裡的人,不知不覺之間已經這麼多了嗎?”精神力一展,季末掃了一圈,看着已經座無虛座的酒吧,有些意外的說了一聲。
“邁克爾說,這家酒吧的生意非常好,因爲這裡有特別的表演……”馬克西姆斯簡單的解釋一句後,看了看手錶,道:“距離他所說的表演時間已經快到了!”。
“表,表演!開,開始了!?”
馬克西姆斯的話纔剛剛落下,邁克爾像是恢復了清醒般,嘟囔一聲,直接做了起來,可是在他掃了一眼,位於酒吧中央的巨大柱子後,卻又嘟囔着趴在桌上。
“還沒開始啊!我一定,一定要看到這裡的表演,在我被那些大狗吃掉之前……”
聞言,馬克西姆斯笑着喝了口酒,而用精神力掃了一圈的季末,卻帶着古怪之色,開口道:“今天晚上,這裡恐怕會發生一些有趣的事情,不過,這小子恐怕又要受刺激了……”。
“嗯?”馬克西姆斯眉毛輕輕揚起個疑惑的表情,看向季末。
“這裡有不少吸血鬼!”季末輕聲說了一句,隨即補充道:“而且,你難道沒有發現,這些卡座上,有些燈的眼色是不一樣的嗎?”。
“燈的顏色?”馬克西姆斯愕然,站起身來,掃了一眼後,再次輕輕坐下,道:“沒錯,大部分都是黯淡的黃色燈光,而我們這桌,卻是帶着一點……紅色?”。
“沒錯!”季末右手虛握着,在自己的額角輕輕摩擦了兩下,笑了笑道:“本來,我對這裡的什麼表演是不敢什麼興趣的,但是現在我倒是有些好奇了!”。
“呵呵!”馬克西姆斯笑了笑,伸手按在了邁克爾的肩上,冰冷的真氣渡了過去,爲其驅散酒精的同時,冰冷的真氣,在其發間都結出了點點冰霜,頓時邁克爾一個機靈,直接坐了起來,眼神恢復了幾分清明。
“怎,怎麼了!好冷!”打着哆嗦,邁克爾一臉懵色。
季末笑了笑,指着突然暗下來,但是卻被聚光燈照的十分明亮的柱子,道:“你期待的表演要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