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那天晚上之後,季末就進入了閉關狀態,他需要時間來消化上個位面裡得到的那些秘籍。
雖然說那些秘籍中屬於絕頂的秘籍只有寥寥幾本,但是好在僅次與絕頂秘籍的功法不少,而且種類繁多。
再加上季末的強悍體質,以及元力作爲後盾,和幻可以任意變換內力屬性的作用,他可以大膽的試練那些秘籍,然後再將他們分解,融合,然後與自己的功法產生作用,成爲自己想要的東西。
而在季末閉關時,整個高譚市也在蝙蝠俠以及警察甚至a隊的幫助下,慢慢的恢復秩序。
在這一次危機中,城市有不少的建築被毀,有不少的人也死去,但是經過這一次的混亂,整個城市卻仿反而少了幾分的糜爛,多了一絲朝氣。
雖然因爲這次的混亂,逃離高譚,不想再高譚居住的市民不少,但是留下的市民卻顯得更加的堅韌和珍貴。
當然,相對的,一切罪犯則更加危險。
……
高譚,影武者的別墅。
“什麼?你要一個人出去遊歷?”
看着嘴角帶笑的馬克西姆斯,亨利杜卡有些詫異。
“反正我在這裡也沒什麼事情可做,還不如出去轉轉,然後一路修煉,看能不能體會是什麼東西!”馬克西姆斯說着自己的打算。
這段時間,季末閉關,亨利杜卡則是在忙着影武者聯盟的事情,閒下來,並沒有什麼事情可做的馬克西姆斯不禁萌生了去外面修煉的心思。
“你和那小子打過招呼了嗎?”
馬克西姆斯搖了搖頭,道:“沒有,我給末的手機留了信息,如果他看到的話就沒什麼問題,如果沒有看到的,還麻煩你幫我和他說一聲!”。
“這是應該的。”亨利杜卡輕語一聲,隨即對馬克西姆斯開口道:“自己在外面小心,保持聯絡通暢!”。
“嗯!”馬克西姆斯應了聲,提起自己準備的好的一個黑色旅行包,對着亨利杜卡擺了擺手後,緩緩離去。
……
時間是個神奇的東西,當你覺得它走的忙時,它就像是故意和你作對般,走的極忙,而當你嫌它走的快,它就走的越快,甚至當一些人,將自己全部的心神沉浸在一件事情中時,更是一眨眼就會過去。
比如,閉關中的季末。
來到蝙蝠俠位面已經過了八個月的時間,在這大半年中,他將所有的內功心法全部修煉的一邊,記住了它們的運功路線,現在他要做的就是將這些存在腦子裡的東西變成自己的東西,然後拆分,融合與試驗,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馬克西姆斯留給季末的消息,季末已經看過了,雖然因爲閉關的關係,聯繫的次數不多,但是聽起來馬克西姆斯的狀態不錯,而且在遊歷的這段時間內,他的內力已經到了突破的邊緣。
一座位於新墨西哥州邊境處的小鎮中,一名滿是沙塵,帶着眼鏡,留着一頭利落短髮的男人,在太陽即將落山時,伸手拍了下身上的灰塵,推開了小鎮上一家名叫普拉多的餐館門,將自己提在手上的旅行包放在一張小圓桌下後,坐在了桌旁。
太陽還未完全落山,餐館內的人只有三兩個,因爲並沒有開燈的關係,只有一點點昏暗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射進來,讓餐館內的光線不是很足,但是在男人剛剛坐下後,一名留着絡腮鬍子,有着一雙寶石藍色,如同雨後晴空一樣雙眸的男服務員走到剛剛摘下眼鏡的馬克西姆斯身邊,開口道:“先生要點什麼?”。
“一大杯冰鎮啤酒,一份牛排,一份土豆餅!”
聽到客人的要求,男服務員記在了手上的小本子上,開口道:“稍等!”。
“嗯,謝謝!”馬克西姆斯道了聲謝。
男服務員因這一聲‘謝謝’微微一愣,因爲在這裡打了數天的工,這還是他第一次在這裡聽到,隨即開口道:“不客氣!”。
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馬克西姆斯靠在椅背上,緩緩閉上了眼睛,恢復起了自己的消耗的精神,從沙漠中獨自走出,讓他花了不少時間和精力。
而就在他等待自己點的食物時,隨着時間過去,照在酒吧裡陽光被溫馨的燈光取代,讓整個餐館倒是比之前亮了不少,一個個客人也陸續的走進了這家小餐館,來填飽自己的肚子。
“你點的餐!”
一道低沉有力的聲音響起,讓馬克西姆斯睜開了眼睛,看了眼桌上的食物後,對着男人點了點頭,開始吃起了今天的第一頓飯。
在這邊境小鎮吃的食物雖然味道並不是頂級的好,只是處在一般的水準,但是好在分量足,倒也不怕一份吃不飽。
填飽肚子,再灌下一口冰涼的啤酒,馬克西姆斯滿足的出了口氣,隨即坐在桌前慢慢的喝起了剩下的啤酒。
就在這時,這家小餐館中,一位身穿白色上衣,扎着一條馬尾辮的女服務員,端着一碗濃湯走過馬克西姆斯身邊時,好奇的看了眼獨自一人的馬克西姆斯,但不想,卻被馬克西姆斯放在桌下的旅行袋的帶子絆了一下,身子失去平衡,端在手上的濃湯直接從餐盤上飛了出去,落在了一桌食客的桌上,濺的一桌的食客滿身的污漬。
下一秒,數聲辱罵聲隨着站起的數道聲音在小餐館中響了起來,而那本就一臉驚慌的女服務員在看清看起來的幾個人的臉後,臉色瞬間變得煞白。
她認出了那幾個人,這個邊境小鎮上有名的惡徒,聽說他們手上有數條人命,只不過每次乾的十分乾淨,沒有被人抓到過證據,而且與當地的警方也有一些關係,所以至今拿他們沒有辦法。
而現在她竟然不小心惹到了對方,這怎麼不讓她驚恐。
就在這時,一名在臉上紋着一道黑紋的男人兇狠的看向那女服務員,開口怒喝道:“就是你吧!”。
“啊,對不起!”女服務員被那兇狠的目光瞪着,腦袋一片空白,從身上拿出紙巾下意識的走了過去,在對方的身上擦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