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被嘲笑的陶遊強忍住翻白眼的衝動, 勉強從地上爬起。
天隼玉的預感成真了,被黴運纏繞的陶遊現在真是喝口水都塞牙。
看着好不容易站起來,又平白無故滑了一跤的陶遊, 天隼玉只能在心裡默默爲陶遊默哀。
“好啦好啦, 不說那麼多了, 咱們還是快點出發吧!”天隼玉開口打圓場。
南柯看天隼玉都這麼說了, 也收斂神色, 扶着陶遊一起往外走。
考慮到陶遊一走一摔,兩人又顧了輛馬車,雖然坐上馬車的陶遊情況依舊不樂觀, 但比起當衆出醜,還是要好很多。
就這樣三人磕磕絆絆的來到城門口, 到城門口的時候, 陶遊又差點沒找到自己的特殊通行證。
好在關鍵時候天隼玉出手, 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陶遊的特殊通行證,他們三人方能通關。
但一起離開懸空城的, 卻不僅僅是陶遊三人。
從希望那裡得知,明亮之心很可能在懸空城外某個山洞的貓人凱凱,將這個消息隱瞞下來,瞞着淺水偷偷潛出懸空城。
他給出的理由非常充分,他要出城去避風頭。
他之前大鬧希望住宅, 已經讓城主注意到他們;加上還有看見過他真面目陶遊三人友情提供他的樣貌, 現在整個懸空城內戒嚴, 全城抓捕他。
他繼續呆在懸空城非常危險, 自然是能離開這裡就離開這裡得好。
淺水也不知是否相信了貓人凱凱, 但貓人凱凱也的確在淺水的幫助下,順利的離開了懸空城。
幸運的是, 陶遊三人和貓人凱凱,並沒有與碰上,否則又是一樁麻煩。
至於潛逃多日的肥花花,則和貓人凱凱完全不同,自從她逃跑被騎士殿一直追捕後,其實就隱藏在暗地裡觀察着陶遊三人。
她不知道陶遊三人這是要去哪,她的想法很簡單:既然都是玩家,想必陶遊三人出去也肯定是爲了明亮之心。既然如此,她只要跟着陶遊他們三人,不就可以不費一兵一卒找到明亮之心。
不得不說,肥花花這個打算是非常美好了!到時候她只需要在陶遊三人找出明亮之心時,突然竄出來坐收漁翁之利就好。
肥花花的算盤,陶遊三人可是一點也不知道,他們出了懸空城以後,遇到的第一個問題就是,他們該去哪裡?
雖然地圖給他們指示,永恆星辰必定在懸空城外,可是懸空城外邊那麼大,要尋找可並不容易。
“也許我們該兵分兩路,一路人馬去尋找可能藏匿明亮之心的地點,另一路人馬去尋找永恆星辰。”躺在馬車裡的陶遊給出自己的意見。
天隼玉卻不同意,他按住陶遊傷口的手,突然用力,惹得陶遊大聲尖叫起來。
“啊!臭小子,你要謀殺呀!”陶遊連忙爬了起來,他捂着傷口不斷吸氣,一個不注意,又不小心撞到了窗邊的木板。
“我的天吶,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才能過去!我受不了了!”陶遊捂着被撞上的頭,忍不住開口抱怨,結果又不小心把舌頭咬了。
坐在位置上的天隼玉無奈搖頭,他說:“我早就跟你說過,你的潛能太過特殊,說不定自己無心之言就坑了自己,陶遊哥,你可長點心吧?”
“泥……”陶遊很想搖一搖天隼玉,質問他什麼時候說過這話,結果剛開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悻悻放棄。
在外邊駕馬車的南柯,將馬車驅趕到路邊的林子停下來,他走進馬車廂中,準備和陶遊他們來一場臨時會議。
他們選擇了這個地方,其實並不是一個很好的會談場所。不過由於他們所談的並不是什麼重要的事,也就沒所謂了。
“咱們接下來是去最近的鎮子上嗎?”南柯詢問道。
“沒錯,咱們先去鎮子上看看,順便收集一下週圍的情報。最關鍵的是,讓陶遊哥儘快恢復正常,他這樣磨人,實在是太累了。”天隼玉無奈的嘆氣。
當事人陶遊哭唧唧表示:這都是一羣壞人,我不想和你們玩。
“那行,咱們就去鎮子上,剛好晶幣還沒用完,應該足夠我們使用。”南柯點頭。
聽完兩個人自顧自下決定的陶遊心說:這小天,明明都已經決定好接下來要去哪裡,卻不告訴我,真是越來越壞了。
確認過接下來的行程後,南柯又重新回到外邊,輕車熟路的駕起馬車,往下一個地點趕。
不遠不近跟着陶遊三人的肥花花,見馬車終於離開,也迫不及待的跟上。
馬車驅使大概一兩個小時,陶遊三人終於磕磕絆絆的來到距離懸空城最近的鎮子。
他們進入鎮子以後,三人來到鎮子裡唯一的旅館住下。
在這個一塊晶幣就能換一個頂好的房間的地方,陶遊三人並沒有委屈自己的打算,他們訂三間頂好的房間住下。
不過在陶遊住進自己房間的瞬間,他又將腰扭着了。
生無可戀趴在牀上的陶遊,看着兩個憋笑卻又忍住笑意傢伙,哀怨的說:“真該讓你們嚐嚐這麼倒黴的滋味。”
“我就奇了怪,以前我也不是沒有無意中使用過潛能,爲什麼這一次就……我好想變回以前那個幸運的自己啊!”陶遊哀嚎着,看起來痛苦不已。
南柯不客氣的哈哈大笑,天隼玉原本也是要跟着笑,可他突然想到什麼,連忙將自己的行李打開,把地圖和書拿了出來。
南柯不明所以:“你這是做什麼?”
將地圖再次打開的天隼玉頭也不擡,隨口說道:“既然這次陶遊哥的潛能持續時間,我想,也許我們還可以從這個地圖上找到更詳細的訊息。”
剛說完,想讓自己變回原來幸運的陶遊,只覺得身體一輕,他突然感覺,神清氣爽起來。
他試探着站起來,很好,這次什麼事都沒發生。於是他又踩在地上走了幾步,沒事!
陶遊現在可不敢講話說出來,他淚流滿面的在心裡說:萬萬沒想到,只要我自己再說一句,就能從倒黴之中解脫出來。
都怪之前,他被黴運折騰的根本想不到其他,這才讓他現在才解脫。
“那你趕快開始吧!”陶遊說。
他這樣一說,天隼玉反而半天沒有反應過來。南柯嘆口氣:“看樣子你的潛能是徹底不受控制了,說的話什麼時候有效,什麼時候無效我們根本不知道。我看你現在還是不要說話的好。”
陶遊訕訕,想了一會兒後,又說:“按你自己的節奏來吧小天。”
他說完這句話,天隼玉終於從那種遲緩的狀態中解脫,他鬆了口氣,對陶遊說:“聽話陶遊哥,等你的潛能完全的平靜下來再說話,不然你這烏鴉嘴,可會把我們坑慘的。”
說完這些,天隼玉又對着地圖問道:“能否告訴我們,永恆星辰所在的範圍?能告訴我們確切地點就在好不過了。”
被陶遊的言靈改變屬性的地圖,突然微微抖動起來,浮現出幾個字:莨族祭天壇。
這幾個字浮現出來沒多久,地圖自動燃燒起來,天隼玉有心想要搶救,卻完全阻止不了地圖的燃燒。
“莨族祭天壇?永恆星辰就藏在那兒?”天隼玉喃喃。
“莨族?這名字可真夠奇怪,莨尾我記得就是狗尾巴草吧!誰那麼缺心眼,把自己的族名叫做這名字?”陶遊的重點再次偏移。
天隼玉忍不住扶額,他無奈的看着陶遊:“陶遊哥,我拜託你不要說話好不好!你知不知道,你現在一說話就讓我膽戰心驚啊?乖,這幾天委屈你了好不?”
被強制住嘴的陶遊心裡也非常委屈,但也知道天隼玉是爲了他們好。
他訕訕笑起來,再不說話。
南柯見狀,倒是難得爲陶遊說話:“天隼玉你也不要這麼說他嘛,他變成這樣肯定也不想的啊!”
“我看下一次 ,陶遊你要是再用依科斯水晶,可得小心謹慎些了。不然就你這潛能後遺症,禍害了別人不說,還把自己禍害的夠嗆!”南柯說罷嘆了口氣,他的臉色怎麼看怎麼欠揍。
就在南柯兩人說話的功夫,天隼玉又忙活開了,他在書裡邊查找關於莨族的事,但遺憾的是,他將兩本書都快翻爛了,也僅僅得到寥寥數語。
有莨族人,善製衣,穿之明人神魄。
從這裡能看出,這個族羣的人善於做衣服,穿了莨族人制作的衣服,似乎會有某種特殊的效果。
“我得出去一趟,不知道這裡有沒有書店,可以讓我找到想要的東西。”天隼玉喃喃,他將書籍收好,不管不顧的往外走去。
南柯見狀,讓陶遊獨自在房間裡面守着,也跟着天隼玉離開了。
一個人呆在旅館之中的陶遊,並不覺得無聊,他又再次翻看了希望給他的書,倒不是爲了從中找出什麼線索,只是單純的爲這個故事傾倒。
開玩笑,他又不是什麼絕頂聰明的人,怎麼可能像天隼玉一樣,輕而易舉地找出書籍裡面隱藏的秘密。
相比之陶遊這邊的悠閒,天隼玉那邊則顯得忙碌多了,他爲了尋找到自己想要的書,是打定主意要將整個鎮子的書店洗劫一空。
但讓他遺憾的是,跑遍整個鎮子的書店,他也不過憑藉直覺選了一本書出來。
事實上這個沒有名字的雜記,還是店主他爺爺年輕時候寫的傳記,天隼玉花了大價錢才讓店主割愛。
別看天隼玉好像跑了很多地方,把整個鎮子的書店都翻遍了。但實際上,這個鎮子的書店也不過才兩家,而且面積非常小。
但總算是有所收穫,心滿意足的天隼玉抱着那本書,興高采烈的回到旅館,在路途之中巧遇了故人。
曾經將陶遊兩人抓進騎士殿分殿,還將天隼玉能預言的消息傳遞給城主的騎士長,此時正陪着夫人外出買菜。
一看見天隼玉,騎士長立刻熱情的招呼天隼玉過來:“沒想到我們又見面了,最近可還好?”
“不差。”天隼玉冷淡的開口。
騎士長倒是不介意天隼玉的冷淡,他看了看周圍,沒有看見陶遊倒是看見了南柯。
“你的那個同伴沒有來嗎?”騎士長隨口問道。
“他在旅館裡面休息,這個人是我的臨時同伴。”天隼玉點頭,回答騎士長。
騎士長夫人見騎士長和天隼玉聊得歡,也緩慢的走過來,她現在的肚子還沒有顯懷。
騎士長夫人如此小心翼翼,全因天隼玉之前的“預言”,他們小兩口生怕這個孩子出現問題,故而也就更加小心翼翼些。
“你就是之前救了我孩子一命的預言者吧!謝謝你!”騎士長夫人微笑着,輕輕摸了摸天隼玉的頭。
也不知是不是由於懷了孩子導致母愛氾濫,騎士長夫人現在看見孩子就忍不住疼愛,尤其天隼玉長得那麼好,看起來還乖巧。
“不客氣,要謝就謝你丈夫,他選擇相信我的話,才避免悲劇的發生。”天隼玉努力板着臉,可耳根早已紅透。
“對了,我看你抱着書,你這是看的什麼書?”騎士長夫人見天隼玉緊張,轉了一個話題試圖讓天隼玉不那麼緊張。
“不是什麼大不了的書,就是單純的雜記。說起來,騎士長知道這周圍有什麼奇怪傳說嗎?我對這些還挺好奇的。”天隼玉回答完騎士長夫人後,又忍不住詢問騎士長。
“這倒是沒怎麼聽過,我不關注這些。不過像這樣奇奇怪怪的傳說,騎士殿裡面應該有一大堆。”騎士長也不確定的回答。
“要不,你帶他們去找,我一個人回去就行了。”騎士長夫人拍了拍天隼玉的頭,對騎士長說。
得到答案的天隼玉搖了搖頭,他對騎士長夫人說:“不用那麼麻煩了,我們明天再去拜訪好了。說起來,您知道莨族嗎?”
天隼玉試探着詢問。他想自己漫無目的查找莨族,還不如詢問當地人有沒有聽過莨族人傳說,雙管齊下,也許會有意外收穫。
聽見“莨族”這個詞,騎士長夫人臉色一變,雖然很快的恢復過來,卻被後邊的南柯看的一清二楚。
“莨族?這名字可真夠奇怪的,是哪個莨?野狼的狼嗎?那是什麼?”騎士長夫人若無其事地詢問天隼玉。
她緊盯着天隼玉的神色,不想錯過對方一絲一毫的反應。
騎士長夫人的古怪,自然也被天隼玉看在眼裡,但他並沒有戳破,而是非常配合地拼寫出這個國家的“莨族”二字。
將這個詞寫完,騎士長夫人臉色緊張,顯然已經慌亂。
她一把抓住天隼玉,用盡量平靜的聲音詢問:“告訴阿姨,你是從哪裡知道的莨族?”
“從書上啊,看書上說,莨族人的衣服穿了明人神魄,我很好奇,是不是真的有這樣厲害的東西。”天隼玉故作純良的說。
一旁的騎士長並非沒有發現妻子的反常,他心中奇怪,卻沒有表露出來。
他拍了拍妻子的手,既是讓其鬆開天隼玉,也是爲了安撫妻子。
“莨族,我也聽過,傳說是一羣在黑暗裡遊蕩的怪物,不過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經消失不見了。”騎士長爽朗的笑道。
他說的這個事情,這個鎮子上的每一個人都知曉,可以說,這鎮子上的孩子都是聽着這樣的傳說長大的。
向天隼玉誇張描述莨族殘暴嚇人的騎士長,並沒有看見他說那些話的時候,他身旁的妻子臉色多麼難看。
而這些,全被南柯看在眼裡。
“好啦,跟你們說了那麼多,我們也該走了,記得明天來騎士殿找我啊!”騎士長看了看天色,意猶未盡的結束話題。
天隼玉笑着點頭,末了還衝騎士長夫人擺手。
回到旅館的天隼玉兩人,推門進入陶遊房間,就看見陶遊躺在搖椅上,臉上還蓋着一本書。
將書收好,又替陶遊蓋上被子以後,天隼玉才和南柯準備去另一個房間,商談之前的事。
他們剛走沒多久,陶遊就甦醒過來,他又感覺自己做了夢,夢裡邊亂七八糟的,具體什麼內容,他已經記不清,唯一記得的就是滿身疲憊。
好容易緩過神來的陶遊,出去看天隼玉他們是否回來,看見天隼玉的房門沒關緊,知道他們已經回來,便敲了下門走進去。
看見陶游進來,天隼玉並不生氣,他拉着陶遊參加他們的話題。
將天隼玉之前遇見騎士長夫婦的前因後果聽完整,陶遊拿出紙筆在紙上寫出自己的看法。
那位夫人說謊了是嗎?陶遊在紙上這樣寫。
“應該是的,可是她爲什麼要說謊?而且騎士長討論莨族的不好時,騎士長夫人臉色難看。這不難猜出,騎士長夫人和莨族有旁人不知道的淵源。”南柯皺眉,提出自己的問題。
“也許正是她知道莨族在這裡的名聲不好,所以纔不想讓人知道她和莨族有關係,也表現出對莨族的不熟。”天隼玉猜測。
這個答案倒也能接受,陶遊想了想,又在紙上寫道:按照騎士長所說,莨族已經消失不多多年,你們認爲我們還能找到莨族嗎?
“所以我們的突破口,應當是知道什麼的騎士長夫人。”天隼玉接話。
“但這非常困難,她不會幫我們的。”南柯見兩人活力滿滿,忍不住潑了盆涼水,讓人清醒下來。
“所以我們接下來,除了要突破騎士長夫人那關以外,還得在其他地方找,可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邊。”天隼玉說。
陶遊也點頭,他繼續寫到:小天說得對,可不能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所以接下來,我就在書籍裡尋找關於莨族的事,小天哥南柯兄去突破騎士長夫人。
其他兩人均沒有意見。其實就算有意見也不好使,畢竟誰讓陶遊現在還不能說話,這個任務自然就交給天隼玉兩人了。
從書店裡淘出來的那本書,由於保存得並不好,上面的很多字跡都已經模糊。好在聯繫上下,能勉強的看懂被模糊的文字想要表達什麼。
那本書先是被天隼玉翻看過一遍,在天隼玉將內容記下,這才輪到陶游去仔細研究書籍。
這本札記上,記載了各地的風俗和一些奇聞怪錄,筆者水平不低,明明是枯燥的內容卻寫的栩栩如生,看得人津津有味。
第一遍的時候,陶遊看的都忘記了自己的目的,不過當這本書看完以後,再看第二遍,他倒是能冷靜分析上邊記錄的事。
經過幾天的研究,陶遊發現一個非常有趣的事情。
不管是之前從城主那裡借來的書,還是希望給他的書,又或者是這一本看似平凡無奇的札記,它們都有一個共同的特點。
這些書裡邊,都提及了那位獲得過明亮之心的王,雖然側重點都不同,卻能相互的印證這位王傳奇的經歷。
好吧,稍微有些跑題了。
就拿這本札記來說,上邊有一章節寫到筆者意外進入了某個村莊,從村長那裡得知一個傳說,這個傳說正是關於那位王的。
那個村子裡邊傳說,那個王之所以能得到明亮之心,是在村子裡面得到了神明的承認,在神的指引下找到了明亮之心。
雖然這個傳說,和其他書裡的記載一樣扯淡,但陶遊直覺可以參考:也許這個村子裡能獲得線索。
詳細的研究過那一個章節後,已經呆在自己房間裡好幾天的陶遊,終於出門了。
他要去騎士殿找騎士長幫忙,他需要鎮子周圍的地圖,通過地圖對比就能劃定範圍。
就在陶遊爲了劃定範圍忙碌奔波的時候,天隼玉他們卻屢戰屢敗。
騎士長夫人就是死咬着,什麼也不說。每次天隼玉他們瞞着騎士長上門拜訪,稍微一提到莨族,騎士長夫人就打哈哈敷衍過去。
天隼玉甚至連潛能都使用出來,想找出讓騎士長夫人鬆口的辦法,結果騎士長夫人鬆口的片段沒看見,倒是看見三人走向某個荒村。
知道那個荒村可能是線索的天隼玉,又因此改口試探詢問騎士長夫人,知不知道他看見過的那個荒村。
可任憑天隼玉描述的再詳細,騎士長夫人也依舊一問三不知。
到最後,騎士長夫人被纏得實在沒辦法,才緩緩說道:“你們去西北方吧!我能說的就那麼多!”
總算從騎士長夫人這裡得到線索的天隼玉喜不自勝,他和南柯高興的離開騎士長家,馬不停蹄的往旅館趕去。
剛來到旅館前,就看見一羣人圍在旅館門口,天隼玉皺起眉頭,努力想要擠進去卻沒法進去。
南柯見狀,連忙詢問身邊的老鄉究竟發生了什麼。
被問及的老鄉看了眼南柯,爽快的說出了經過:“也不知道是哪個缺德的玩意兒,搶了人家的東西還把人打傷在旅館門口!”
不多時,接到報告的騎士們趕了過來,他們驅散人羣將傷者帶走。
也正是這時候,天隼玉兩人才看清楚,那個被打傷的人正是陶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