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是要我讓出玩家印記,絕對不可能!你來找我之前難道沒有想過,我是絕對不會把東西給你的嗎?哪怕他曾經是你哥哥的東西。”陶遊硬邦邦地拒絕尤鬱香。
“可是,就算你得了這個又能怎樣?那樣危險的遊戲,必須狠下心來殘殺其他人。
“你根本就做不到!既然如此,你爲什麼不肯把玩家印記,讓給一個能夠做到這人呢?”尤鬱香緊盯着陶遊。
從談逸白帶回來的情報就能看出,陶遊誤打誤撞進入遊戲場,根本沒辦法適應遊戲場的殘酷,甚至還帶有可憐而可笑的心軟。
但她不一樣,自從知道了這個遊戲,知道了哥哥因這個遊戲喪命,她就已經做足了準備。
哪怕最後,她自己也同樣是在遊戲場中,她也死而無憾。
尤鬱香悲傷的樣子,絲毫打動不了陶遊,他以爲自己會心軟,但他並沒有。
他甚至覺得有些可笑。
“也許你說的對,我並不適合這個遊戲,身上還有大大小小的毛病。
“如果可以的話,我根本不想進入這個遊戲。我怕,我怕有一天,我莫名其妙的就死在了這個遊戲裡。
“可我也別無選擇不是嗎?你讓我把玩家印記轉讓給你,怎麼轉讓?你倒是給我說一個非常安全的方法。
“我不相信你不知道,玩家印記除非玩家死亡,否則是不可能脫離玩家的。你說這話,和直接讓我自殺有什麼區別?”陶遊不急不緩地反問尤鬱香。
他是心大的可以,可是他不想死。
“抱歉,我該走了。”陶遊偏了偏頭,繞過尤鬱香往前邊走去。
早已等候多時的天隼玉,看了看走過來的陶遊,又看了看陶遊身後落淚的尤鬱香,眼珠子一轉,也不知道再想什麼。
被拒絕的尤鬱香拼命的擦拭自己的眼淚,她哪裡不知道自己的無恥,可是她沒有辦法,靠談逸白他們進入遊戲,替她哥哥報仇得等到什麼時候?
她不過是想進入遊戲,親自替哥哥報仇而已啊!
不知道看了多久的水菲兒,緩緩走到尤鬱香身邊。她從懷裡掏出一方手絹,遞給痛哭流涕的尤鬱香。
“你這樣實在太不應該了。我向你保證過,會幫你報仇的,你爲什麼就是不相信我呢?”水菲兒蹲下身子,輕輕摟住尤鬱香,無奈的詢問。
“菲兒……我只是想報仇啊……”尤鬱香喃喃。
“可你並不能和玉墜產生共鳴,不是嗎?你根本沒有成爲玩家的資格,就算真的讓你得到玉墜又怎樣?
“之前你偷偷將玉墜偷走,最終的結果,不還是導致了陶遊成爲玩家嗎?
“我們本來都決定排除陶遊了,是你的舉動讓他陰差陽錯進入遊戲,你不該那麼說他。”水菲兒直指問題心中。
這些話,讓原本流淚不止的尤鬱香停止哭泣。水菲兒說的沒錯,若不是她偷了玉墜,又不小心和陶遊撞在一起,陶遊就不會陰差陽錯成爲玩家。
“事情已經發生了,我們能做的就是坦然面對,我們還得靠你幫我們分析數據呢!好好振作起來。”水菲兒打擊過尤鬱香後,又爲尤鬱香加油鼓勁。
“嗯,我知道了。”臉上掛着淚水的尤鬱香點點頭,被水菲兒攙扶起來。
水菲兒和尤鬱香的談話,早已離開的陶遊兩人並不知道。
這兩個人跟談逸白打過招呼後,就離開了強體俱樂部。
辦公室內,已經拿到陶遊和天隼玉兩人初步數據的褚函邢,再一次的請談逸白進辦公室。
坐在椅子上,仔細查看兩份數據報告的談逸白,眉頭皺起,這兩份數據簡直是天壤之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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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遊的身體數據報告,就跟沒激發潛能的玩家差不多;而天隼玉的數據報告,比很多高級玩家的數據都要好,尤其潛能一欄。
“他不是預知潛能,這一點我很早就知道了。但是,陶遊是真的檢測不出一點潛能?”談逸白眉頭緊緊鎖住,疑惑地看着褚函邢。
談逸白說:“他是肯定有潛能的,否則也不會幫助我們化險爲夷。”
褚函邢點頭,正是這樣,他說:
“就是因爲這個,我才很奇怪。天隼玉自認爲自己的潛能是預知,但是他表現出來卻不是如此。
“陶遊有潛能,聽你們的描述是言靈類的沒錯,可是我們分析過之前在訓練室作戰的數據,他身上完全沒潛能活躍的跡象。”
這兩個人身上實在太奇怪了。
根據天隼玉透露的情況來看,天隼玉在遇見陶遊他們之前,潛能只是單一的,預知未來可能發生的危險。
可是天隼玉和陶遊他們組隊後,人愣是在談逸白的忽悠下,開發了諸如感知路線圖的功能。
甚至在訓練室的時候,天隼玉居然在談逸白故意引導下,開發出增長別人潛能的功能。
雖然談逸白在此之前,已經因爲陶遊遞給他的信件,提升過知道等級。
可這並不代表,天隼玉幫談逸白提升潛能是幻覺。
雖然他只能提升十幾秒鐘的潛能,但天隼玉這個功能用的好,可以是翻盤手段。
陶遊就更不用說了,明明潛能很強大,即使用不順手,也的確覺醒了潛能不假。但褚函邢他們就是檢測不出來。
“這也側面證明了,陶遊遞給我的那封信裡的內容,是真實有效的。既然如此,我們也該爲渡過淘汰賽做準備了。”談逸白說。
“也只能這樣了,希望如那封信所說,天隼玉和陶遊會帶給我們心中的期盼。希望我們這個世界,能夠在這一次衆多位面的融合之中,安然無恙。”褚函邢說着,吸了口剛點燃的煙。
話雖如此,但想在來自各個位面的,虎視眈眈的玩家面前,保全自己的世界,又談何容易。
這邊的褚函邢兩人,仔細研究陶遊兩人的數據報告,而那邊回家的陶遊兩人又如何呢?
打的回家的陶遊,正撐着臉看窗外匆匆閃過的風景,心中惆悵又鬱悶。
坐在陶遊身邊的天隼玉,一會兒看看窗外,一會兒看看前面開車的司機,沒過一會兒就膩了。
他緊挨着陶遊,忍不住好奇地詢問:“陶遊哥,你是不是喜歡小優姐姐啊?”
“你這小鬼胡說什麼呢?”陶遊哭笑不得,他拍了拍天隼玉的頭,“你從哪裡學來那麼多奇奇怪怪的東西?我怎麼就喜歡封人優了?”
“不是嗎?可是你對小優姐姐和那個尤鬱香姐姐,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態度。”天隼玉笑嘻嘻地說。
不同的態度?陶遊腦中不斷迴盪着這句話,他忍不住喃喃:“真的有那麼不同?我覺得沒什麼不同啊!”
由於靠得近,聽清陶遊話的天隼玉小大人似的搖搖頭,他說:
“陶遊哥你還別不信。小優姐姐之前救了你,後來又要奪你的積分,結果你還一點都不生氣,就像是完全沒想過她會殺你一樣。
“而尤鬱香姐姐呢,想得到你的玩家印記,這也和要你命沒什麼不同,結果你就非常冷酷的拒絕了,還把人弄哭。
“我敢打包票,如果同等情況下,要是把人換成是小優姐姐,你肯定會考慮,怎麼把玩家印記讓給小優姐姐。你說我猜的對不對?”
分析完這些,天隼玉還非常肯定的用力點頭,他盯着陶遊想要從陶遊這裡獲得認可,爲自己的聰明點贊。
而陶遊卻陷入沉默之中,他仔細想了想,按照天隼玉假設那樣,將尤鬱香和封人優進行場景替換。
結果……他還真不能確定,自己還能否這麼堅決的拒絕。
陶遊的默認更加重了天隼玉的得意,隨後他又問:“說起來,陶遊哥你是怎麼喜歡上小優姐姐的啊?你們不是總共都沒見過幾次面嗎?就因爲她一美女救英雄,所以你動心了?”
“小屁孩兒胡說八道什麼!我只是……只是……”陶遊想了半天,也說不出所以然來。
他對封人優有好感。
這樣來歷不明的好感,讓他能夠無條件的信任封人優,無關情愛。
在他的潛意識中,封人優是個非常能信任的人。
“我只是覺得,她不會害我,僅此而已。”陶遊喃喃。
天隼玉無法理解。在他看來,陶遊就算面對談逸白,也不是無條件信任的。
可面對封人優,陶遊卻無條件信任封人優。
這難道不就是深沉的愛嗎?
也許是天隼玉臉上的不解太過明顯,讓陶遊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揉了揉天隼玉的臉頰,不懷好意地笑說:“那照你的邏輯,我對你也很信任,有好感,那我是不是愛上.你了?”
這話一出,前面開車的司機忍不住豎起耳朵,他雖然聽不懂天隼玉說什麼,但聽得懂陶遊說什麼啊!
司機師傅心裡正考慮着要不要撥打報.警電話。
而天隼玉吐出舌頭,作出被噁心到的樣子,不滿地衝陶遊說:“陶遊哥你也太噁心了!這樣的話也能說出來,也不怕教會我這個小孩子嗎?”
“你看看,你自己都不信!我對你的感覺和對封人優一樣,都是可以信任的家人。”陶遊聳聳肩,對天隼玉說。
繞是陶遊說得這麼直白,天隼玉也依舊無法理解。
陶遊無奈,他靠在座位上,喃喃:“算了,你就當做這是緣分吧!所謂一見如故,大概就是這樣。”
“可我還是不明白……”天隼玉鬱悶的嘟起嘴,這個問題真的很困擾他。
不光天隼玉不明白,其實陶遊自己也不明白。
回到家後,兩人倒是沒有繼續之前的話題。
快要傍晚的時候,天隼玉回了趟自己的位面。
在他哥哥的指導下,他在取得陶遊同意後,愣是將陶遊家的客房,改造成了充滿科技感的房間。
看着有自己組裝完成的房間,天隼玉心中充滿了自豪感:看啊,這是我親手改造出來的房間,真不愧是我呀!天隼玉,你怎麼那麼厲害!
對此,陶遊也只能由着天隼玉去了。
他拍了拍天隼玉的頭,道一句晚安關於,打着哈欠回房睡覺。
陶遊知道自己做了一個夢,夢裡面好像有很多人在和他說話,任憑他怎麼側耳傾聽,也聽不清對方說的是什麼。
他感覺自己被人摟在懷裡,臉旁被輕輕的捧起,他努力的想看清楚眼前女人面龐,入目卻是一片模糊。
“我們還會再見的……”終於,他聽清楚了這個女人說的最後一句話。
這句話不停的迴盪在他腦子裡,讓他從睡夢中驚醒過來。
驚疑不定的陶遊喘着粗氣,似乎還沒從夢中清醒,好半天才緩過神來。
拿起牀頭櫃上的手機,看看時間,也不過才六點鐘,離他平日裡起牀的時間還很早。
此時的陶遊卻睡意全無,他乾脆爬起來,翻箱倒櫃找出一本繪本,這個繪本里邊畫着很多人物。
他繪畫的人物,一開始的稚嫩到後邊的嫺熟,足以看出陶遊的進步。
他翻到空白頁,拿起鉛筆塗塗畫畫,他畫了一個沒有臉龐的女人,和一個同樣沒有五官的小孩。
從九歲起,他就陸陸續續的夢見一些奇怪場景,雖然那時候他的父母總是告訴他,那不過是夢而已,讓他別去追究。
可是他敏銳的發現,父母其實對他有所隱瞞。每次當他說出那些奇怪的夢境時,他的父母都會露出驚恐和心疼的表情。
爲了不讓父母擔心,久而久之他也就習慣在繪本上,描繪夢境中的人物。
給圖畫上好顏色,已經是八點多,陶遊伸了個懶腰從位置上站起來,下樓準備早餐。
吃早餐的時候,天隼玉發現陶遊心不在意,不是天隼玉多厲害,觀察入微,實在是他表現的太過明顯。
看着陶遊恍惚的神色,以及舀了多次,都沒有送進嘴巴里面的稀飯,天隼玉重重地嘆了口氣。
他放下碗筷來到陶遊身邊,直接將陶遊的勺子和稀飯挪開,他偏頭看着陶遊問:“陶遊哥你這是什麼了?看起來心不在焉的,難道說……思春了?”
他眼睛眯起,不懷好意的笑說:“原來陶遊哥已經到了這個年紀了嗎?不如你去問問談哥哥,看他有沒有什麼好女孩兒介紹給你!”
回過神來的陶遊,聽見天隼玉說這些,差點沒被自己的口水嗆着,他拼命咳嗽,好不容易纔緩過來。
“你這臭小子,從哪裡聽來這些東西?”陶遊用力敲了下天隼玉的頭,不高興地質問。
天隼玉嘿嘿傻笑,他抓了抓後腦勺,又問:“既然陶遊哥你說不是,那麼你究竟是爲了什麼心不在焉?”
“我在想,我昨天夢見的那個人究竟是誰。”陶遊說。
“哈,你還說我胡說八道,你自己都承認了,昨天夢見女人,肯定思春了!”天隼玉笑嘻嘻地說。
於是,陶遊也沒跟天隼玉客氣,又重重的敲了天隼玉腦門。
遭殃的天隼玉淚眼汪汪地看着陶遊,控訴道:“陶遊哥你不能這樣,你不能因爲我說了實話,就這樣教訓我吧!”
“誰讓你胡說八道,聽我說完……”陶遊緩緩說起了昨天夢到的內容。
安靜聽完的天隼玉,皺起眉頭,認真的幫陶遊分析道:“會不會是陶遊哥你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我跟你說真的,我就覺得夢裡的那個人非常熟悉!好像很早的時候真實發生過。”陶遊認真辯解道。
天隼玉扶了扶並不存在的眼鏡,繼續分析:“怎麼說呢,人的大腦是非常精密的,你認爲,這個夢境以前發生過,是真實存在的。
“說不定,那只是你的即視感在作祟,大腦出現了小誤差,才讓你出現這種荒謬的感覺。實際上那只是個普通的夢。”
總而言之,天隼玉就是認爲陶遊做了個普通的夢,不需要太在意。
但陶遊接受不了這樣的說法,他是真的認爲,那個夢是真的。
看陶遊不相信,天隼玉又說:“這很正常,我以前還夢見過自己變成大反派,被主角打,結果把主角打死了!我有一陣子還把這個夢當真,現在不也清醒過來了!”
看天隼玉這麼說,陶遊心說:我是不是太在意那個夢境了?也許真如天隼玉說的那樣,是即視感在作祟吧!
氣氛一時間有些凝滯,兩個人都不再說話。
好不容易捱到吃完飯後,天隼玉終於忍不住了,他決定主動出擊打破這個僵局。
“陶遊哥,還有幾天你就要進行第二個遊戲了吧!你有想好是自己一個人闖關,還是和人組隊嗎?如果和人組隊,你又想要和誰組隊呢?”天隼玉好奇的問。
“我也不知道,等會兒去談逸白那裡了再看吧!希望第二個遊戲場,不會像第一個那麼困難。”陶遊由衷地希望道。
之前第一個遊戲場,實在快要把他弄瘋。
“肯定不會那麼困難啦!畢竟我們纔是低級玩家,遊戲場不會開放太難的遊戲場。
“基本上只要殺足夠的玩家,或者直接殺死通關目標就能通過。”天隼玉信誓旦旦的保證。
“我敢說,咱們上一個遊戲場絕對是遇見bug了!想那樣的難度,怎麼也得是高級遊戲場來的。”天隼玉說。
“真的嗎?這個高級遊戲場和低級遊戲場是怎樣判斷的呢?難道說,兩種遊戲場通關方式都不同嗎?”陶遊問。
陶遊的這個問題,讓天隼玉再次找到了賣弄的地方,他昂首挺胸,得意洋洋的科普道:
“當然不一樣,我哥哥告訴我,高級遊戲場管理員會制定通關要求,而高級玩家需要達成這個要求,才能獲得通關。
“低級遊戲場就不用說了,不會顯示通過目標不說,基本上就是靠砍原住民,砍玩家來獲得積分來通關。
“要是僥倖砍了通關目標,得到的積分,也不一定有砍原住民和玩家來的多。”
天隼玉喝了口水潤潤嗓子,然後才繼續說:“所以兩方比較,還是低級遊戲場更容易,就是這樣。”
解決了心中有一個疑問的陶遊,又有另一個問題涌上心頭,他問:
“聽起來,一個限制比較多,另一個只要積分足夠就行。可我們上一個遊戲場,達到積分標準線的人肯定不少,爲什麼?”
“爲什麼那些人沒有通關成功是嗎?”天隼玉砸吧砸吧嘴,“所以我說,那個遊戲場出bug了。”
好吧,遊戲場出bug,這真是一個萬金油的答案。陶遊聳肩,將剩下的碗洗好。
做完這些,陶遊便帶着天隼玉一起前往強體俱樂部。他們到達的時候,談逸白已經等候多時。
不過這一次,談逸白並沒有帶着兩人進訓練室訓練,而是先來到休息室。
坐在休息室的沙發上,陶遊有些不安,他總覺得正在泡茶的談逸白,是不是在醞釀什麼陰謀。
被認爲正在醞釀陰謀的談逸白,並沒有理會陶遊,而是將視線鎖定在天隼玉的身上。
“你知道自己的潛能,不是預知潛能嗎?”談逸白開門見山的詢問天隼玉。
聽見這個問題,天隼玉眨眨眼睛,彷彿沒有聽懂談逸白說什麼:“我的潛能不是預知?談哥哥,你是不是弄錯了?”
“雖然我很想說是弄錯了,但事實就是如此,你的潛能非常特殊。
“我需要你配合,以方便我們找出你潛能晉級的方向。”談逸白說着,遞給天隼玉一杯飲料,而自己則慢慢品嚐茶水。
“這……那好吧,不過,可別太過分哦。”天隼玉思考一會兒後,同意了談逸白的提議。
他的手不停摩挲着玩家印記,爲了保障玩家隱私,其他人是看不見透明面板的。
所以當天隼玉點擊玩家通訊,打開了和他哥哥的視頻鏈接,也沒有其他人知道。
別看他同意了配合談逸白,但實際上,他並沒有表面上那麼信任談逸白。
只要談逸白做出對他不利的事情,那麼另一個位面的哥哥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什麼?說他和他哥哥處於兩個位面,他哥定位不到他所在的位面?這當然不可能,只要他按下臨時組隊,他哥立馬就能衝過來。
這些事情,不可能大大咧咧的擺在明面上。
“那我呢?應該沒我什麼事吧!我應該不需要和小天一樣,配合你們做奇怪實驗吧!”陶遊小心翼翼地瞥了眼談逸白,詢問道。
“不需要特別的實驗,你繼續去昨天的訓練室特訓。”談逸白下達命令。
陶遊“哦”了一聲,在談逸白無言的催促下,離開了休息室,進入訓練室訓練。
這一訓練就訓練了好幾個小時,等累成狗的陶遊終於從訓練室解脫出來,就看見天隼玉站在門口哈哈大笑。
“陶遊哥,你實在是太遜了!哎呀,不需要訓練真是美滋滋。”檢查完畢的天隼玉哈哈大笑。
被天隼玉落井下石的陶遊,幽怨地看着天隼玉說:“小子你也不要得意,小心等你的結果出來以後,會遇到比我更加兇殘的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