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步雲知道,這個年代,其實有很多這樣的愛國商人。
是他們,爲了民族的崛起,儘自己的那份力,破產都不在話下。
一切都是爲了這個苦難的民族。
“既然如此,那成某也就答應了!”成步雲點着頭說道。
至於對方虧錢,可以在其他對方補上一筆。
“多謝成先生大義!”農勁孫點頭道謝,還敬了一杯酒。
霍元甲在一邊靜靜的看着,看見兩人成爲朋友,大是高興。
“難得,爲友誼乾杯!”霍元甲也拿起酒杯,三人同時喝下。
看那樣子,就是想一起一醉方休。
“勁孫兄,我可以這樣叫你嗎!”成步雲說道。
“步雲兄!”農勁孫先喊道。
“哈哈!”
三人又是一同大笑。
元甲兄、步雲兄、勁孫兄。
三人就象三個瘋子,不停的兄來兄去。
旁人見到,肯定得笑出聲來不可。
“勁孫兄,以你之才,只做一個廠長,屈才了,等過段時間,步雲一定要你當上海市長不可!”成步雲呵呵一笑道。
以剛纔的交談,成步雲還真的不敢小看他的才能,一個市長的位置,嘛嘛虎虎,如果是和平時期,中央的位置都不是沒有可能。
“步雲兄!”
兩人一同驚得喊了起來,以爲這傢伙要造反。
“別急,我現在只是說說而已,不過這是遲早的事,以我的勢力,很容易!‘成步雲請兩人坐下,樂得笑道。
“步雲兄,小心爲妙,暫時應該廣積糧,緩稱王!”農勁孫勸道。
他這兩天經過走訪,知道宇宙科技公司的勢力真不是蓋的,就算現在起事,也可以將上海拿下,不過,外國人不可小看啊!
“兄弟省得,來,喝就不要了,我怕你們兩人真的要橫着出去,吃!”
一頓飯一直吃到9點纔算完結,霍元甲讓司機將自己送去了租界小樹林,他知道,陳真就在這裡。
他需要和陳真好好談談,經過這麼多事,現在讓陳真不去報仇,那是不可能的,所以,他需要儘量增加陳真的生存機會。
第二天,成步雲果然通過衛星和愛麗絲手持的高清攝像機看到,陳真把洪豹殺死在城南廢墟處。
洪飛這個土匪頭子只能在山上眼睜睜的自己的二弟死在眼前,救援不能。
一時間,都瘋狂了。
恨不得追上陳真,將他大卸八塊泄憤。
洪豹這傢伙那天在東郊樹林被霍元甲一拳震傷,傷害一直都沒有好,那能打得贏陳真,就算沒受傷,單對單,洪豹都不是對手,更何況是受了這樣的傷。
霍元甲的拳勁不是好受的,就算留了三分力,在那樣的情況之下,也差不多近千公斤。
這兩天,整個上海差點通天,陳真這個楞種,竟然在金虎堂貼血書挑戰洪飛,約了後天在西郊城樓決一死戰。
成步雲也是搖了搖頭,陳真現在不是洪飛對手,想打贏,這兩天就看他能在霍元甲身上領悟到多少了。
後來想了一想,吩咐帶面具的愛麗絲也去教他幾招腿法。
愛麗絲的鞭腿也不是蓋的,老看她喜歡踢人就知道,這已經是本能了,無論克隆出那個都一樣,都喜歡用腿去鞭人。
顯示自己的美腿麼?
來,將腿掛到我肩膀上!
明天就是陳真和洪飛在個馬賊決鬥的日子,成步雲準備到現場看一看,也是時候該出動出動了。
前兩天,霍元甲將自己修練的功訣招式交給了成步雲,一些修練心德也給了他,讓他有什麼不懂,儘管來精武門請教。
迷蹤步,各種招式打法。
迷蹤步,成步雲管之,是一種身體爆發身法,很強比之輕功又是另外一種使用身法了,樹影藥動身法強是強,可是,那需要內功支持,而且,這功法只能靠內功推動,後面的成效很小。
沒有迷蹤步好,畢竟迷蹤步是靠身體推動,身體越強,越快,而且這步法還能強身健體,樹影藥動起步就差了一截。
小紅後已經在推測,看能不能將兩者結合,創造出更強的身法來。
“喝!”
“哈!”
成步雲站在花園裡,一招招練了起來,這就是增強素質的練法,其他打人招式,霍元甲一直都推行,以無法爲有法,無招爲有招,跟成步雲的血戰十二式不某而合。
打法很容易練,強身就有點麻煩了,這個只能靠時間。
每招每式都在增強身體,這算的上是很高的技法了,難怪陳真加入精武門不到幾年,已經是一代宗師。
雖然和他的悟性身體資質分不開,不過也不能把技法的高明之處去除。
愛麗絲她們也在一邊練着,素質竟然也在慢慢提升,不過提升的非常之少。
有提升總比沒有的好。
第二天,一早上,整個舊街區都是熱鬧起來,很多人都想去看看決鬥,只不過,到了場地之後,卻被清幫攔了下來。
胳膊坳不過大腿,這些想看決鬥的人也是無可奈何。
五輛銀白色的車子飛快的行使向西郊城樓,不一會,就到了。
這是超越1型汽車,什麼路都可以走。
車子離遠停下,成步雲穿着悠閒裝出現了,慢慢走到一座廢墟城樓下坐了下來,和蔡家兩叔侄搖搖相對。
看這這麼一羣人來到,蔡家兩叔侄吃了一驚,這人他們在上海這地界從沒有見過。
身後跟着二十一個人,只有他有椅子坐,明顯的,其他都是保鏢。
“啊叔,可否認識,這人什麼來頭!”蔡學富盯着那裡,向旁邊老叔問道。
“不知,好象勢力很大的樣子,不然,他敢不來拜見我們清幫!”蔡金虎皺着眉頭說道。
他們兩人都不蠢,既然敢不來拜碼頭,那就是有勢力之人。
“富少!”身後一個馬仔這會看清楚了,急聲喊道。
蔡學富眼睛一瞥,問道:“什麼事!”
“富少,我記得了,那天就是其中一個這樣的女人救了陳真!”
“什麼!”蔡學富大吃一驚,這可不是開玩笑,你得看看那人身後跟着多少個一樣裝束的女人。
足足十個,另外一個沒有帶面具的,打扮基本相同,也就是說,很可能,十一個女人,身手全部是一樣的。
上海地界,幾時出現這樣的強人了,一出現還是十幾個。
蔡金虎都嚇了一大跳,他也知道,那晚這麼一大羣人,被人一聲怒喝,全部摔倒在地上,他相信,這幫手下是不會說大話的。
兩叔侄有點不安的交談着,望着成步雲那處,心神不定。
蔡金虎自問沒有這樣的本事,單靠一聲怒喝就可以將一羣幾十人吼倒在地上。
“啊叔,不要怕,那人如果是要幫陳真,以他的實力,將洪飛抓去又能如何,我想,他當時可能是順手把陳真這塊爛泥救走而已,不要自己嚇自己!”蔡學富說道,一邊還笑了幾聲,給自己壯膽。
如果真是後面這羣飯桶說的那樣,對方殺過來,誰都跑不了。
“是,不要驚,陳真這塊爛泥,那有這樣的好運氣!”蔡金虎呵呵笑道。
剛纔一聽之下,是真的快把自己給嚇壞了,不是他膽小,而是自己知道自己事,現在身邊沒有幾個人,對方真殺過來,又能跑到那。
再說,跑了,那多沒面子,以後也不需要在上海這地頭混了。
時間慢慢過去,蔡六斤也過來了,兩叔侄很自然的起身讓坐,給蔡六斤和他女人讓了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