球場上,圍毆還在繼續,已經有幾位少林隊員被打的倒地不起。
阿星看着師兄弟們痛苦的樣子,好幾次差點忍不住就要出手了,但是一想到明峰之前的那些話,就咬牙忍了下來。
“他們都曾和阿星一樣,是領悟了意的高手,如今卻...”李非擦掉頭上的血跡,搖頭嘆息了一聲。
“投降啦...我投降啦!!”大師兄倒在地上,痛苦的喊道。
明峰看着大師兄窩囊的樣子,深深的嘆了口氣,他對少林衆人感到了失望,對之後的比賽也沒了信心。
“你敢來找我比賽,現在還沒進球你就想撤了?”眼睛男走到大師兄面前,俯視着他道:“這不是惹我發火嗎?”
“我不行了...我的腰快斷了,我求你可憐可憐我,讓我去看醫生...”大師兄跪在地上磕着頭痛哭道。
眼鏡男不屑的冷笑了一聲,脫下內褲放在他面前:“戴頭上。”
大師兄擡頭,一臉無助的看着他。
“都幾十歲的人了,你看你多賤啊?”眼鏡男一臉厭惡的說道:“你沒尊嚴了,我不想看見你,快點戴上它,然後去看醫生。”
“我是很賤,我沒尊嚴。”大師兄拿着內褲,露出苦澀的笑容,然後緩緩戴在了頭上,趴在地上痛哭。
“哈哈哈哈!!!”眼鏡男和隊友盡情的嘲笑起來。
明峰苦笑着搖了搖頭,其他幾位倒在地上的師兄弟,全都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一團怒氣在胸口漸漸燃燒、沸騰!
雲,開始翻滾。風,開始呼嘯。一股氣息在場上瀰漫開來。
“這...這感覺...怎麼可能!!”李非瞪大雙眼,不敢置信的大喊道。
“大師兄回來了...”阿星閉上雙眼,輕聲說道。
“你說什麼?”明峰疑惑道。
“我感覺到,全部都回來了。”
隨着阿星的話音落下,場內的師兄弟們,全都擺出了怪異的姿勢,一股熟悉的氣息,不斷地從他們身上散發出來。
“他們居然...會絕對領域!!”李非無比震驚的看着幾人,隨即又搖了搖頭:“不對....跟絕對領域還是有一絲分別的,只是非常相似而已,難道這就是阿星所謂的意?”
李非正思索着的時候,場上的少林隊員們,已經各顯神通,將對手全部都幹翻在地。
“砰!”
阿星一腳將球踢到了球門杆上,巨大的撞擊,將門杆整個撞彎了。
“救命啊!!”眼鏡男被嚇傻了,哭喊着頭也不敢回的跑掉了。
“發了...這次我發了!!”明峰吞了口唾沫,激動的大喊道。
“阿星,師兄弟們剛纔的...就是意嗎?”李非頓了一下問道。
“沒錯。”阿星興奮的點點頭。
“原來所謂的意,就是與絕對領域相似的一種力量境界,難怪我之前會從阿星身上感到一股熟悉的氣息。”李非思索了一下,心裡又疑惑道:“可是就算這樣,也不可能強到阿星這種地步啊...”
“我們認輸了!求求你們給次機會,讓我們加入你們!”
這時,被少林隊打敗的球員們,跪在衆人面前懇求道。
於是,這場激烈的‘友誼賽‘,在少林隊強大的實力下,落下了帷幕。
......
晚上,出租房裡。
“阿星,爲什麼同樣是意境,你卻比其他人強這麼多?”李非問道。
“有嗎?我覺得大家都差不多啊。”阿星愣了一下。
“這叫差不多?你覺得師兄弟裡面,有誰扛的住你全力一腳?”
“好像沒有...”阿星認真思索了一下,發現事實還真像李非說的那樣,如果他用全力踢出一腳的話,其他人根本承受不了。
“唉,看來連你自己也不明白...”李非搖了搖頭嘆道。
“其實我剛領悟意境的時候,師傅就說過我很特別,跟其他師兄弟不同,但是也沒告訴我哪裡不同。”阿星想起了一些回憶,道:“我當時也沒在意,直到現在你說起,我才察覺到的。”
“你師傅還說過這種話?”李非挑了下眉頭,心裡暗道:“到底是爲什麼,其他人的意境實力都差不多,看起來更全面一點,和我的絕對領域也十分相似,而阿星的腿部力量強的離譜,身體力量卻比其他人弱,難道真的只是大力金剛腿的原因?”
“阿非?阿非!”阿星叫了兩聲。
“啊?怎麼了?”李非反應過來問道。
“想什麼呢?想的這麼入迷...”阿星笑的很猥瑣:“是不是想女人了??”
“...我在想你...”
“你...你想我幹什麼...”阿星哆嗦了一下,恍然大悟道:“原來你是...難怪你要和我一起住,唉,我們是兄弟,是不可以那樣滴!”
“......”李非腦門上冒出幾條黑線,強忍住罵人的衝動,吐出一口氣道:“阿星,我們切磋一下吧。”
“切磋?好啊!”阿星眼睛一亮,他知道李非也是個習武之人,心裡早就有這個想法了。
“我希望你能進入意境跟我打。”
“我一直都是意境狀態啊...”
“什麼!!”李非呆滯地看着他:“你一直是處於意境的狀態??”
“對啊。”阿星點點頭道。
“不可能啊,那次在酒吧明明感覺到,他身上出現過意的氣息,後來又不見了,如果是像他說的這樣,那我應該早就察覺到了纔對...”李非心裡不停思索着:“這樣的話只有一種可能性,那就是阿星其實是有兩種意,他平時一直用的意只是其中之一,而另一種連他本人都不知道,或者說還沒有完全開發出來。”
“阿星,你說有沒有可能,一個人領悟兩種意?”一想到這個可能性,李非就忍不住問道。
“兩種意?這個...我也不清楚,從來沒聽說過誰能領悟兩種意的...”阿星思考了一下說道。
“只是沒聽說過...但也不代表就不存在。”李非低聲自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