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上最精彩的是人,當然人崩潰的時候也是精彩的,思想崩潰比如說在街上衆目睽睽之下排泄,自己砍自己一刀。跳樓。任何人都有選擇如何崩潰權利,又在崩潰時展現崩塌精彩的,而且前進的越高崩潰的就越燦爛。至少猴子自殺最多跳樹,跳河吃毒蘑菇,送野獸,無法像人一樣可以選擇往身上澆汽油。當然人活着不是爲了展現崩潰的精彩,而是爲了前進的精彩。
瞭望文明進入大思維境界持劍者在正常人看起來非常刻板。不抽菸不喝麻醉性飲料,對各種美食也只是淺嘗輒止,絕不深入迷戀。自我高度警惕一切對單一物質的成癮性。比起一次性解鎖,生死間意志顯現的基因鎖強者,修真似乎缺乏基因鎖強者的率性而爲。因爲基因鎖經歷過生死,任何外界成癮的記憶都要不到生死那一刻給自己的記憶影響,基因鎖的意志凝結非常深刻。而修真就是隨時隨刻都在凝練意志,時時刻刻都不敢防鬆。
當然修真大思維者並不是沒有娛樂,由於感知遠比常人複雜,他們的遊戲在常人看起來太過繁瑣。葉朔此時正在和敬哲人圍繞星空投影下棋。星空地圖是臨時調取的。雙方各自操作的模擬艦隊均是由雙方在某一層次科技上臨時設計的,並可以在戰鬥中耗費生產時間改進設計。圍繞立體星圖雙方端坐在直徑一米的星空投影上展開廝殺。各自只能看到自己一方的探測的地圖。所以雙方都板着臉,不讓對手有從臉上看到信息的手段。
很快對方在一個星雲地帶展開戰略性對戰,雙方的念力散發的信號,頻繁的進入棋盤,對每一艘戰艦實施指揮。對對面的指揮系統干擾。除了主戰場,然後分化無數斥候艦隊在其他戰場干擾側影,倒插。決戰極端激烈。如果艦隊是能量的這兩人的操作相當於無數手指拆招。
這場戰略性的決戰逐漸傾斜至敬哲人一方,但是剛剛發生傾斜的時候葉朔就撤出了戰場。此後四十分鐘內,葉朔發動無數次反攻,奈何敬哲人每一步都步步緊逼。
指揮部經歷數次追逃戰後了,葉朔的控制的最後一個指揮中心被殲滅。葉朔失敗。星空棋局結束。葉朔嘆了一口氣對敬哲人說道:“和你下棋,我的勝率只有百分之四十六”敬哲人搖了搖頭說道:“那百分之四十六,其中三分之二你在戰術上突破。從跳變來看我遠比你少得多。”
葉朔淺笑說道:“你啊,永遠是這麼冷靜。不知道你這樣的性格是怎樣形成的。”敬哲人說道:“天地以萬物爲芻狗,那幫修煉者這麼說的,這個世界上除了導師我欠他一些東西,我自信不虧欠任何人,無欲則剛,固此你們以爲我冷靜。”葉朔想了想說道:“那麼你對導師在張強他們在星空上表現怎麼看。”
敬哲人說道:“人長時間得到就沒有感覺了。如果沒有導師,我不後悔走現在這條路。既然走這條路就要面對重重。現在導師不願意遮擋的,原本就是我們應當在這條路上面對的。如果按照方舟上的人的思路來恨導師,我會有很多理由來恨,其中最大的理由就是導師爲什麼沒有早來一天,那樣我的母親就不會病死。但是這是他們的理由。從前進的時代看沒前進時代,幾乎百分之九十九都是悲劇。”
葉朔說道:“那百分之一的是什麼?”敬哲人說道:“不到百分之一,確切的說是萬分之一投胎到一個有傳承血脈的家庭。你有這個福氣嗎?我幻想過我有。幻想過我的血脈曾經是隱藏的,尚未覺醒。可是除了我自己,我一無所有。”
敬哲人的語氣有些激動,葉朔第一次發現這個冷麪人的另一面,看似被傷的非常深。但是似乎話裡有話。敬哲人單手擡起,一把有納米機器人組建力場形成的長劍出現在手中。敬哲人說道:“我珍惜文明,因爲如果沒有導師到來,我本來是想自殺的。因爲這個世界雖然修煉者滿天飛,但是和我無關。我算是明白了文明原來可以這樣用。這種合作關係在我看來付出生命代價捍衛的確是值得的。”
似乎覺得自己有些失態,敬哲人將長劍收起,向着呆萌張着嘴的葉朔,淡淡的笑了笑,隨後離去,留下一句:“休息時間結束了,我去海底材料生產熔爐看看。”
葉朔合起了嘴巴搖了搖頭說道:“每一個看似冰冷的人,內心都是火熱的。”
鏡頭切換,此時風暴海域,各大孕神巨頭再次聚首。一盤盤液態水銀一樣的東西放在大廳中,厚圭抓了一把,厚重的液態透過指尖落入盤中。此時手中捻起一小撮,一縷火焰燒過,液體迅速蒸發,一股濃厚的靈氣揮發出來。注強大火焰將外層足球烯納熔爐爲主的納米發動機焚燬,剩下的只有裸露的重原子核,也就是這個位面的靈氣。
蛟王說道:“土老兒,這盤靈液提煉的非常辛苦。大概方圓一百里我才收集到這麼一點。”厚圭沒有在乎蛟王的諷刺。反問道:“大海中元氣(注,修煉者體會的靈氣就是天地中重原子散逸能量,套用地球位面的話就是大氣中輻射值。)驟變的原因就是這個?”
海族的巨鯨王點了點頭說道:“我族也提煉了一些這種靈液。只是”厚圭說道:“南邊沒有,只有北邊有元氣波動,應該是三眼族的地盤傳過來的。”
巨鯨王點了點頭。雪蟾說道:“從海水中煉製這種靈液,耗費的功力得不償失,而且我們還沒有發現這種靈液有什麼特殊的用處,對煉丹,種植草藥,煉器都沒有特殊的用處。如果不找到靈脈。我們只能乾巴巴的看着這種靈液稀釋在大海中。”厚圭點了點頭說道:“看來三眼族能在那塊地崛起是有道理的。我們意識裡的苦寒之地,應該是錯了。”
厚圭說道:“這種利益不是我們風暴海域一家可以吃下的,我們應該聯繫其他海域。不過我們風暴海域的東西,拿來許給外人,我們這幾家應該定下一個章程。省的有人抱着“自己得不到,索性都讓個外人”的心思。讓大家竹籃打水一場空。”
瞭望歷41年,在利益下,風暴海域的修煉勢力難得的團結在一起,四人一組的凝核修士,乘坐空間傳送通道朝着其他域界聯繫。
千山大陸正好是靠在風暴海域的一個星球,也恰恰是一個周圍難得的大陸佔據主導的星球。人類勢力在外圍區域較強的地帶。
金碧輝煌的大殿上,幾個高大的擂臺上一些年輕男女正在教技。落雷,劍氣,各種炫妙法術層出不窮。現在教技的男女在擂臺上騰躍,矯健的身法間放射出粉紅光芒和白亮的劍氣。
這時候悠揚的鐘聲在,廣闊的山巒中響起,比試法術的年輕人被一道軟綿綿的力量分開。一道悠然聲音落下:“此次打比到此結束,獎勵分配入殿後有掌門分配。”全體弟子進入大殿。
鬥得難分難捨的一對男女收起屬於自己的法器。臺上眸如星的年輕少男開朗的對對面的一身粉衣活潑氣質卻故作冰冷的少女說道:“師妹霓裳,師兄我佩服。”少女說道:“師兄客氣。”
一對金童玉女般的璧人帶着衆多弟子御劍飛入中央議事大殿。碧天如洗的天空,遙見劍氣森森。衆多年輕弟子進入大廳中明顯看到幾位不屬於本門的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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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上的孕神分配了遠比大比之前要豐富多的獎勵後,用昂揚的語氣說道:“諸位弟子,在臨近我千山域的風暴海域。降落了一夥天外邪魔,他們是三眼族。風暴海域的同道力猶不及。特邀我千山派求援,所謂魔高一尺道高一丈,斬妖除魔本門力不容辭。
諸位弟子是本門精英,這次除魔對你們是一次歷練的機會。斬殺妖魔的戰功門派會有相應的獎勵。”
鼓動加上吹捧將這些年輕的修煉者意圖展現力量的情緒跳動起來。等到臺上的掌門結束講話後,一開始的那位男子對擂臺上對自己戰的難分難捨的師妹說道:“師妹,我們再比一場如何。”女孩眉毛一挑說道:“師兄說的是這場除魔之戰。”少男說道:“沒錯,師妹我們不妨比比在這場除魔大戰中到底誰殺的域外妖魔多。”女孩說道:“一言爲定。”
二人的擊掌的聲音無比清脆。
這樣的畫面出現在靠近風暴海直接有戰略空間通道連接的各個星球上。
鏡頭切換,此時身爲高級持劍者,正在努力度過大思維門檻的凌玉鶴掌管新一批少年的持劍試煉。看到這些對這些少年失敗進行講解,同時加以鼓勵。凌玉鶴努力模仿當初領引自己持劍的那位(趙峰)的語氣循循善誘,仔細耐心聽取。
這時候一位16歲男孩說道:“凌教官,聽說你參加過第一次仙凡戰爭,能跟我們說說,你是怎麼和修煉者對抗的嗎?”這道問話吸引了一大批年輕的眼光用好奇聽故事的眼光看着凌玉鶴。凌玉鶴看着這一道道好奇寶寶的眼光搖了搖頭說道:“如果你們想聽我講述勝利,恐怕就要失望了,戰爭無論勝敗,必須要有反思的心態開看待。尤其是軍人。第一次仙凡戰爭,我們擊殺了不少修煉者,但是我們死的人更多。對於你們來說,講述我的戰友如何被殺,纔是你們最需要的。所以現在。”
凌玉鶴語氣沉重而嚴厲:“用嚴肅敬畏的心態聽我講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