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之國大名離奇地被刺殺在五大國之間引起了軒然大波,忍界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木葉忍村,確切地說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的身上。
猿飛日斬拿出了“忍雄”的風範,聽從了楊烈的建議,急派轉寢小春、水戶門炎帶大批忍者連夜前去火之國的首都,壓制住貴族、控制住局勢,扶持大名只有兩歲的兒子即位。
在此過程楊烈再次提出“挾天子以令諸侯”的建議,不要讓大名的兒子在首都即位,而是在木葉忍村即位,而且必須得到火影的認同纔可繼位。猿飛日斬與志村團藏在暗室謀了許久,終於下定了決心,至此火之國正式走向了忍政合一的道路,大名自此徹底淪爲了傀儡,而火影則成爲這個國家的真正統治者。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少不了腥風血雨,任何變革都是伴隨着鮮血,當鮮血和人命狠狠地震懾住貴族蠢蠢欲動的野心之時,動盪的火之國纔會平靜下來,當然這一切都與楊烈無關,雖然目前的形勢確實向着楊烈規劃的方向在發展,楊烈只關心的是自己的任務,而且楊烈估計當忍界的忍者都重視、學習小宇宙這股力量時,就是自己的任務完成之際。
第二天,中忍考試繼續,介於楊烈與大名之間的齷齪,做爲懲罰三代目火影猿飛日斬當衆宣佈取消楊烈等人的考試資格,不但取消其資格,猿飛日斬還明令楊烈等人不得離開自己身邊半步,省得再與貴族發生衝突。
此時木葉已然成爲了火藥桶,而楊烈也清楚自己徹底成爲了貴族的眼中釘、肉中刺,恨得活撕了自己,而貴族中有一些激進派隱隱將大名的死歸咎在楊烈的身上。
楊烈明白,猿飛日斬看似是在懲罰自己,實則是在保護自己,但楊烈瞅了瞅離自己僅僅數步之遙、大蛇丸假扮的風影,更是一陣陣地蛋疼,這真是將自己架在火堆上考,楊烈就不相信老而彌辣的猿飛日斬在準備如此充分的前提下,就沒有看出什麼破綻。
無奈之下,楊烈、月光修羅、月光疾風、水無月白四人緊緊地將猿飛日斬護住,更是將封印聖衣的卷軸時刻揣在懷中,以備不測。
第二天中忍考試的第一場是:天天vs手鞠,兩位女性忍者之間的相互較量。
手鞠一上場就採取守勢,現在她面對木葉的忍者,在心理上就有種莫名的恐懼陰影,一邊躲閃着暗器高手天天的攻擊,一邊用眼角的餘光時不時斜瞟着楊烈等衆人……
久守必失,何況是一心二用的情況下,由於手鞠時不時地分心場外,直接被一支苦無射中大腿,行動受到嚴重的限制。
這支苦無終於將手鞠的兇悍之氣逼出,大漠兒女征戰沙場豈能瞻前顧後,她不再觀注楊烈等人,在全神貫注之下,手鞠女王範十足。
身爲使用暗器的高手天天,碰到了善使風遁的精英下忍手鞠,後果可想而知,天天向手鞠發射的暗器,都被手鞠用鐮鼬風扇統統扇飛,最終,手鞠利用自己的扇子施展了忍法鐮鼬,結束了這場戰鬥。
“下一場,奈良鹿丸vs金。”
楊烈雙眼一眯,衝着奈良鹿丸使了一個眼色,奈良鹿丸輕輕點了點頭,臉上懶洋洋的表情不見了,隨之替代的是嚴肅、凝重、認真以及不可覺察的狠辣。
“比賽開始!”話音剛落,“嗖!嗖!”兩聲!鹿丸急速射出兩支苦無直取金土的咽喉和腹部,金土一個跳躍輕鬆躲避。
“哼!這點小兒科的攻擊手段就別拿出來了。”金土不悄地冷哼一聲,隨手使出了自己的攻擊工具——鈴鐺。金土的忍術便是使聽到鈴聲的人陷入自己幻術中。
但金土還未有所動作,就發現自己不能動彈了。
“奈良鹿丸?奈良家的?糟了!是影子模仿術?”金土心中大驚,隨後立即發現自己的身體彷彿被用一種看不見的線控制住了一般,不由自主地任對手隨意操縱……
“奈良家的一定會用影子模仿術嗎?你們小瞧了奈良鹿丸了,光注意到高智商的頭腦,卻忽略了他這幾年來不斷付出的努力。”楊烈淡淡地說道,彷彿是對着自己說,也彷彿是對着猿飛日斬說,又彷彿是對着假扮風影的大蛇丸說。
“這不是影子模仿術,這是來自月光烈的傳承,天貴星,星辰傀儡線。”鹿丸厲喝一聲!同時出手毫不留情,更不會憐花惜玉,只見金土的身體呈不規律扭動,由手指開始,手指先是被扭曲極爲誇張的形狀。
“啪!啪!啪!……”十指全部斷裂,接着便是身軀,身體被扭成了麻花狀,饒是如此,金土還沒有斷氣,最後是頭顱、脖頸、全身。
“咯吱咯吱……”金土全身骨骼的錯位聲響起,聽得衆人一陣頭皮發麻。“啊!啊!啊……”一聲聲悽慘的慘叫聲從金土口中發出……
衆人都張着大嘴,眼睛睜的很大很圓,異常吃驚地看着鹿丸,因爲他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冷酷的鹿丸……
而楊烈則是默默地注視着鹿丸,“通過一個眼神便能知其意,更能推斷出自己的敵人是誰,並且用這種殘酷的方式震懾住敵人,使其膽寒,同時去其羽翼。鹿丸,終於在衆人面前露出自己兇厲的獠牙……”
此時的鹿丸彷彿冰冷的機器一般,十分冷酷並且無情地施展着自己獨有的攻擊招式。
最終一聲脆響,金土脊椎斷裂,全身骨骼更是盡碎,像堆爛肉一般軟軟地趴倒在地,血流滿地,艱難地嚥下了最後一口氣……
整個賽場靜悄悄,衆外國忍者更是寒氣直冒,感覺到來自木葉忍者的深深惡意……
所有人都在沉默地注視着這個平時懶散的少年,懶散的表面下有一顆異常冰冷的心,今天奈良鹿丸終於用異常兇殘的手段,撕破以往的僞裝,露出他鋒利的獠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