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不用將聖石交出去啊,那可是聖石啊,以您王者級別的實力,完全可以將聖石抱住。”,僧侶依舊不明白。
“那個人的實力不弱於我,再加上他手上有四枚世界符文,只擁有一枚世界符文的我即使我能夠逃走,長存之殿也將不復存在,聖石沒了就沒了,但長存之殿不能沒。”,卡爾瑪搖了搖頭道。
她的確能夠發揮出王者級別的實力,可時間極其短暫,並且需要消耗她前世的修爲。
如果她有百分百的機率能夠打敗葉思雨,她絕對不會將精神符文交出去,而是會將葉思雨打敗然後將他手上的世界符文奪走保存起來。
可根據推演,她並不是葉思雨的對手,她與葉思雨之間的勝率是零十開。
死亡她不懼怕,她可以再次轉世,可一旦她被葉思雨擊敗,也代表長存之殿從艾歐尼亞消失。
長存之殿存在於艾歐尼亞的作用除了保存精神符文外,更主要的是引導艾歐尼亞的民衆向善,除此以外就不理世事。
如果是之前那個倡導和平與和諧,教誨人們惡行自有惡報,毋需理睬,不理世事的卡爾瑪,艾歐尼亞在之前的戰爭中絕對會被諾克薩斯侵佔。
可她並不是古板的上代卡爾瑪,也不是之前幾代卡爾瑪,她雖然繼承了前代卡爾瑪的智慧,但她們並不是一個人,她是有自己想法的卡爾瑪。
要不然她也不會在上一次諾克薩斯入侵的時候直接出手對付入侵者。
艾歐尼亞之所以能夠擊退諾克薩斯的入侵大軍,那是因爲整個艾歐尼亞的勢力通力合作才做到的,可以說少了誰都不可以。
如果長存之殿消失了,那麼艾歐尼亞就會非常危險,一旦諾克薩斯再次入侵,缺少長存之殿的艾歐尼亞很有可能會淪陷。
因此她是絕對不允許長存之殿被消滅。
再加上之前的卡爾瑪早已經將精神符文研究透徹,創造出轉世之術,心靈烈焰等各種法術,現在得到精神符文除了能夠加強她的實力以外就沒有其他的作用。
長存之殿不是以武力統治的實力,而是以智慧引導死人的勢力,精神符文交出去就交出去,影響並不大,相比於長存之殿來說還是差了點。
聽到卡爾瑪的解釋,僧侶們紛紛倒吸一口冷氣,他們都沒有想到葉思雨的實力會這麼恐怖。
長存之殿雖然擁有卡爾瑪這個王者級別的強者,可並不代表整個勢力的整體實力,可以說整個長存之殿中像樣一點戰力就只有卡爾瑪一個人,其他人全都是一些普通人,最強的也只不過是白銀級實力,戰鬥力低的令人髮指。
現在知道葉思雨的實力不弱於卡爾瑪並且擁有多枚世界符文,一旦打起來,長存之殿絕對會毀滅。
一想到這個他們那叫一個後怕,同時也爲卡爾瑪的選擇感到明智。
看着想明白的僧侶們,卡爾瑪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說道:“不要害怕改變,艾歐尼亞在改變,我們也必須改變,只有這樣才能夠維持均衡。”
所有僧侶立即對着卡爾瑪行禮,一副受教的樣子,他們已經明白卡爾瑪是什麼意思。
在卡爾瑪與其僧侶討論的時候,葉思雨這個被討論者已經離開了長存之殿。
這一次他沒有像之前那樣慢悠悠在叢林中行走並收集艾歐尼亞特有動物,而是準備使用空間傳送門前往下一個目的地。
因爲下一個地方並不在艾歐尼亞的主大陸,而是在最南方的一座島嶼之上,如果慢慢走的話,至少需要花費一個月的時間。
葉思雨現在雖然不着急,可也不打算將時間浪費在趕路上,況且他在之前的重生中就走過一次,這一次也懶得走。
當然,他也不是立即到目的地,在這裡到目的地的中間還是有不少特殊生物聚集地,葉思雨準備一個一個的去收集,收集完再去目的地。
一個多小時過去,葉思雨到達了自己的目的地,期間葉思雨已經通過空間傳送門在艾歐尼亞南部諸島逛了個遍,上面許許多多生物被其打包帶走。
這是一座華麗的神廟,可現在整座神廟沒有一個活人,地上全是累累白骨,從這些白骨身上的裝飾可以知道這些人身前的身份,諾克薩斯士兵,艾歐尼亞人,這裡曾經發生過一場大戰。
葉思雨沒有理會這些屍體,繼續深入神廟,來到了神廟的最深處。
神廟深處沒有高大的雕像,也沒有華麗的祭壇,有的僅僅是一座古井。
“是兄弟氣息……”,這時候,掛在葉思雨腰間的惡魔之刃不停震動,他感覺到了熟悉的氣息,那是屬於他兄弟的氣息。
與此同時,惡魔之刃不由得爲自己的這個兄弟感到擔心。
暗裔的性格高傲,可那是對於凡人來說,對於同爲暗裔的同伴,他們還是不錯的,不會自相殘殺。
跟隨了葉思雨這近一個月的時間,惡魔之刃已經明白了葉思雨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是極其恐怖的存在,特別是他現在手上擁有星辰,時間,黑暗,風,精神這五枚世界符文後更是恐怖到極點。
作爲曾經的古恕瑞瑪帝國頂級強者,他是知道世界符文是什麼樣的存在,一枚世界符文就創造出了古恕瑞瑪帝國這近乎統治整個符文大陸的恐怖勢力,那擁有五枚世界符文的葉思雨將多麼恐怖。
就算是全盛時期的他也不是葉思雨的對手,甚至沒有資格成爲其對手,可想而知是有多強大。
如果說之前惡魔之刃還有那麼一丁點希望報復葉思雨,反客爲主,那麼現在他就完全沒有這樣的想法,有的只有怎麼逃離葉思雨的魔爪。
現在看到葉思雨又找到自己一個兄弟,他那叫一個擔心。
不過很快他就鬆了一口氣,因爲他感覺到自己的兄弟已經破開了封印離開了這個地方。
“沒錯,這裡是你其中一個兄弟的封印地點。”,葉思雨淡淡地說道。
這座古井正是封印韋魯斯的地方。
只不過韋魯斯早就在諾克薩斯入侵的時候與兩個基佬融合在一起破開了封印,離開了這個地方。
說完直接走到古井旁邊,隨後在古井旁邊那枯竭的血液上一抹。
這些血液不是別人,正是那與韋魯斯融合在一起的其中一個基佬的血液。
韋魯斯早就離開艾歐尼亞,不知道在什麼地方,所以葉思雨無法直接找到他,只能夠通過其他方法來尋找,而這個方法就是追蹤之術。
韋魯斯現在的身體是利用兩個基佬的身體制造而成,葉思雨可以通過這些血液追蹤其去向。
能量涌現,那抹鮮血在能量的作用下顯得熠熠生輝,最後化作一道流光向着急速遠處飛去。
見此,葉思雨立即跟上去。
越過大海,越過島嶼,約莫半個小時的時間過去,葉思雨從艾歐尼亞回到了恕瑞瑪沙漠之中,同時那抹由鮮血凝聚而成的流光也消失了。
低頭玩去,可以看到一個軀體健壯俊美,赤裸着上半身,左手持着一柄散發着紫紅色幽光長工的白髮男子正在沙漠上行走。
這就是葉思雨要找的暗裔,懲罰之箭韋魯斯。
找到韋魯斯後,葉思雨直接從天空中俯衝下來。
“咻!”
當葉思雨俯衝的瞬間,沙漠上的那名韋魯斯猛地轉身,敏銳的他已經察覺到葉思雨的氣息。
下一秒,一根紫電霹靂般的箭矢憑空出現,隨後撕裂空氣向着葉思雨射來。
葉思雨身影閃爍,輕易的躲開了韋魯斯這一箭,繼續往地面降落。
韋魯斯呼出一口氣,他知道葉思雨是一個棘手的傢伙,再次吸氣之前又一根箭矢射出。
“譁!”
這一箭的速度沒有之前那一箭那麼迅速,可在發射出來的瞬間,由一變二,由二變四,僅僅是眨眼間就從一根箭分裂成了數百根細小利箭,鋪天蓋地似的向葉思雨籠罩而去。
葉思雨這一次沒有躲避,一股屬於光明的能量從他體內猛然爆發。
所有的箭矢在一瞬間被這股光明能量擊潰,消失在空中。
看到自己的攻擊無效,韋魯斯那白色的眼眸一凝,他沒有想到葉思雨居然能如此輕鬆的抵擋住自己的攻擊。
與此同時,葉思雨已經落到了韋魯斯面前。
“韋魯斯,逃。”,在葉思雨落地的瞬間,惡魔之刃的聲音傳來。
雖然過去了數千年,但惡魔之刃還是透過韋魯斯的模樣以及氣息一眼就認出了他的身份。
他沒有想到葉思雨真的找到自己的兄弟,而且他能夠感受到眼前的韋魯斯並不是全盛狀態。
他全盛狀態的實力比起韋魯斯還要強上一些,連他全盛狀態都不是葉思雨的對手,更不要說韋魯斯了,所以他希望韋魯斯立即逃跑。
“兄弟……”
隨着惡魔之刃的聲音響起,韋魯斯立即審視葉思雨,很快,他就發現了被葉思雨掛在腰間的惡魔之刃,他感覺到這是他兄弟的氣息。
“快逃,你還不是他的對手!”,惡魔之刃再次提醒道,他知道韋魯斯逃脫的機率極其渺茫,可他依舊要提醒他,他不像自己的兄弟被人像自己這樣被奴役。
“唰!”
然而韋魯斯並沒有聽惡魔之刃的提醒,如果是之前,在知道葉思雨不是現在的自己能夠對付的話,他可能會選擇逃跑,可現在不一樣了。
在復活後,他就一直尋找自己的兄弟姐妹,現在還不容易發現惡魔之刃,他又怎麼可能會任其被人奴役。
韋魯斯右手對着葉思雨一伸,一根由紫色血肉凝聚而成的腐敗藤蔓頓時被其拋射出來,向着葉思雨飛去。
這是他除了箭技以外最強大的招式,能夠瞬間封鎖住捆綁住敵人並時刻對敵人進行腐蝕傷害,在他沒有被封印之前,不少強敵都飲恨在他這招之下。
可惜的是葉思雨並不是韋魯斯以前遇到的敵人,再加上韋魯斯的實力並不強,因爲身體並不強大的關係,他的整體實力也只不過是僞宇宙級,並沒有達到暗裔能夠達到頂點,宇宙天神級。
葉思雨連動都沒動,那腐敗藤蔓就直接被葉思雨自動護體的能量抵擋住,並且這股能量還順着鎖鏈向着韋魯斯延伸而去。
見此,韋魯斯猛地斷開自己的腐敗藤蔓的連接並快速後退與葉思雨拉開距離。
在明白葉思雨的實力強於自己後,他已經想到了應對的對策。
他不是擅長近身戰的戰士,而是一個擅長遠程狙擊的殺手,一旦能夠與葉思雨拉開距離,那麼他就能夠透過自己經驗耗死對方。
以前就有不少的強敵敗在他這個戰術之下。
紫紅色的能量在韋魯斯腳步迸發,他的速度瞬間提升了數倍。
在遊戲中爲了平衡,每一個英雄多多少少都會有那麼一些短板,可現實卻不是這樣,能夠成爲強者的存在,即使有短板也不會太短。
像韋魯斯這種擅長風箏戰的遠程射手,其速度絕對不是像遊戲中那麼緩慢,每個人都擁有各自的步法。
看着往遠處遁去的韋魯斯,葉思雨搖了搖頭,他早已經和韋魯斯戰鬥過不少次,對他的實力以及能力是一清二楚,所以他完全沒有與其戰鬥的興趣。
右手一擡,無數光明能量匯聚,剛剛與葉思雨拉開數百米距離的韋魯斯身子猛然一頓,耀眼的光明能量充斥在他身體周圍將其禁錮起來,無論他怎麼掙扎都掙脫不開。
“什麼?!”
韋魯斯心頭一震,他沒有想到葉思雨的實力會如此強大,居然能夠瞬間禁錮住他的身軀。
下一秒,葉思雨的身影瞬間出現在韋魯斯前面,隨後直接將他手上的長弓拿了下來。
隨着長弓與身體分開,韋魯斯的身軀頓時失去了生機,重重的倒在地上,武器纔是暗裔的本體,身軀什麼的只是隨手可棄的衣服。
“哎。”,看到韋魯斯被葉思雨抓住,惡魔之刃就嘆了一聲,他知道自己這位兄弟也落得個和自己一樣的下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