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伊耿登陸前6000年,七神信仰興起於厄斯索斯大陸的東部安達洛斯山脈,引導着那一帶的居民遷徙到維斯特洛大陸,由於擁有更先進的武器和七神的信仰的庇護,這批被稱爲安達爾人的人類迅速擊敗了先民和森林之子的鬆散聯盟,從此在長城以南,森林之子絕跡,先民被趕到了卡林灣以北,從此被稱爲北境的地方。在卡林灣以南,安達爾人建立了六個強大王國,與先民的首領史塔克家族建立的北境王國合稱七大王國。
距伊耿登陸前5000年左右,瓦雷利亞人招到了龍並興起於厄斯索斯大陸的東邊。
時間線到了伊耿登陸,也就是紀元元年。此前1700年時洛依拿人登陸多恩,並聯合馬泰爾家族征服了多恩全境,所以到伊耿征服七大王國,他的稱號就變成了安達爾人、羅伊拿人、先民的國王,七國統治者暨全境守護者。
此時,森林之子已經在長城以南滅絕了近6000多年,而瓦雷利亞人的家族塔格利安家族的馴龍術也在慢慢的流失。
當年浩劫前遷徙到龍石島的五條龍,也僅僅存活了貝勒裡恩一條,在龍石島又孵化了瓦格哈爾和米拉西斯兩條。征服維斯特洛後,塔格利安家族在君臨城建立了規模龐大的龍穴以馴養龍。
三百多年來,塔格利安家族的龍不斷死於各種內亂和戰爭中,在君臨室內繁殖的龍的體形也越來越小,以至於能被人類屠殺,最後一條龍死於“龍禍”伊耿三世時期。
龍的死亡也導致了魔法在維斯特洛和衰落的厄斯索斯大陸慢慢消逝,所以在聽到葉思雨說自己是一名魔法師的時候,許多守夜人都呲之以鼻。
就在那些年輕守夜人譏笑葉思雨的時候,熊老就看到到葉思雨的嘴巴微微動了動,不知道在說什麼,頓時他就往葉思雨走去,想要聽聽葉思雨到底在說什麼。
“凍住!不許走!--冰觸術!(魔法語)。”走近了一點的熊心就聽到了一句晦澀難懂的話語,還沒等他反應過來,他就覺得腳下一冷,低頭一看,他就發現自己的雙腳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一層厚厚的冰塊包裹住,冰藍色的冰塊蔓延到他的腳踝處。
“啊!”
“這是什麼?!”
“我的腳被冰纏住了!”
……
除了熊老以外,其餘的守夜人的雙腳也全部被厚厚的冰塊包裹住,完全無法動彈。
“是你乾的?”這忽如其來的變化讓熊老心中一驚,同時神情驚駭的看着葉思雨問道,因爲在場的人之中只有他的雙腳並沒有被冰塊凍住。
“現在相信我是一名膜法師了嗎?”葉思雨輕笑道。
“相信!相信!”
連同熊老在內,所有的守夜人都狂點腦袋,他們腳下的冰塊都已經蔓延到他們的小腿處了,不相信不行。
看到他們如同打樁機一般瘋狂上下點着的腦袋,葉思雨淡然一笑,隨後就將解除掉了冰觸術,熊老以及班楊等人腳下的冰塊瞬間融化成一灘水消失不見。
如果不是腳上傳來的寒意,剛剛那一幕好像從未發生過一樣。
“這位大人,我們現在該如何處理他們?”在冰觸術解除掉後,熊老十分鄭重的看着葉思雨詢問道。
魔法師,已經隨着巨龍消失在時間長河中的存在,現在又出現了,熊老不得不慎重對待。
“等待。”葉思雨再次說出之前給班楊的回答,然後靜靜地看着那兩具屍體。
這一次再也沒有人質疑葉思雨,他已經用自己的實力證明了他所說的話是具有可信度的。
一分多鐘的時間過去,在衆人驚駭的目光下,那兩具‘復活’了,如果說那年輕守夜人復活,他們可能認爲是假死,但那具無頭屍體站起來就表明了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這……這……”看着巍巍顫顫站起來的兩具屍體,所有人的臉上都露出驚駭之色,雖然葉思雨已經說了他們會‘復活’,讓他們有了一些心理準備,但真真正正的看到他們‘復活’後,還是讓他們感到膽戰心驚。
他們這些守夜人並不是幾千年前那種對付異鬼的守夜人,無論是異鬼還是屍鬼他們都沒有見過,僅僅是從故事中得知在傳說中的東西,但現在傳說再次出現在他們的面前,他們不害怕都不行。
“這是異鬼恐怖的地方那個,所有被他們殺害的生物都會變成這種不怕痛,不怕累只想着殺死所有活物的屍鬼。”在兩具屍體轉化爲屍鬼的時候,葉思雨淡淡的說道,同時抽出了腰間的另一把刀。
“咻!”
一陣漆黑的光芒如同電光一般在衆人的眼中閃過,那兩具站起來的屍鬼四肢就瞬間斷裂,毫無生氣的身軀重重的倒在地上。
“嘶!”看着瞬間倒地的兩個屍鬼,守夜人紛紛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從未見過如此迅捷的劍技。
“火球術!(魔法語)”還沒等守夜人爲葉思雨那高超的劍技驚歎完,葉思雨的口中又傳來了晦澀難懂的魔法咒語,緊接着在衆人驚奇的目光中,一顆腦袋大小的火球就從葉思雨的手中飛了出去,直接射在那具無頭的屍鬼上面。
葉思雨的體質雖然並不是火元素親和體質,但並不代表他不能使用火系魔法,只不過是用起來十分的費力。
如果說使用冰系魔法以及黑暗系魔法,他需要消耗的精神力是一,那麼使用火系魔法等和他體質不相符的消耗的精神力就是四,並且釋放速度也不及冰系和黑暗系魔法,差距十分的大。
平常用來戰鬥是不可能,但如果是用來裝裝逼,嚇唬嚇唬人倒是效果拔羣,熾熱的火焰震懾力始終要比冰冷的寒霜要大。
“滋滋滋!”
火焰落到老年屍鬼那無頭身體上就像落到燃油上面一般,瞬間就被點燃。
“對付屍鬼最有效的辦法是火焰。”用火球將老年屍鬼點燃後,葉思雨就淡淡的對着早已經目瞪口呆的守夜人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