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江只能說怪他老爹老媽給他報了那麼多課外班,沒累死還能打打遊戲都是他運氣好。
蕭江在家又呆了半個月,一切看似很安靜,小城也是平和安詳,可此刻全球的金融市場已經連續一個月不斷大起大落,市場波動下據不完全的調查,一個月內數十個受到金融海嘯襲擊的國家就有超過三十萬人破產跳樓自殺了,堪稱歷史以來最大的金融自殺潮。
很久很久以後,紅女皇問過蕭江一次有關於這一次金融海嘯的事情,爲了聚斂足夠的財富運作,他讓幾十萬人因此自殺,同時牽連數千萬股民炒家等等有沒有半點後悔?蕭江的回答是:沒有。
很簡單的回答代表他對金融市場吸血的最基本原理,金融市場本就是一個沒有實物操作的市場,只要進來的都想賺錢,而賺的那些錢來自於何處?肯定不是憑空出現的,這些錢都來自於虧本的玩家,也就是說,這個市場依靠的就是一部分人吸取另外一部分人的血液成長,而蕭江定義的這種資本操作就是吸血。
在這種情況下,任何進入金融市場上的人都是吸血鬼,誰不想發達,誰不想其他人虧本,蕭江依靠紅女皇操作市場血洗全球,一個月內,三萬億歐元的血腥屠殺,從而導致的是整個金融市場百萬億歐元的崩潰。
資金充沛,蕭江就打算讓紅女皇開始進行開發計劃,可紅女皇卻讓他暫時停下,因爲這麼大一筆投資與剛剛過去的金融海嘯結合起來,肯定會有人懷疑他的,所以他最好先搞一個實業運作到一定規模,然後再開發,否則可能牽連到他身邊的人。
蕭江最怕的事情不是有人找他麻煩,以他現在的本事和裝備,就算是軍隊他都不怕,可家人只是普通人,他不得不顧忌,最最最主要一點依舊是他無奈的隨機穿越,能一直活着逍遙肯定最好,萬一他死翹翹了,父母再被牽連他纔是罪人。
紅女皇如此安排,蕭江便讓她分析國內構架夠大但是快破產的公司,不過十分鐘她便找到了三家曾經規模很大現在已經瀕臨破產的手機廠商,由於5G網絡已經鋪設到了縣城,沒有競爭贏的這幾家公司市值從曾經的千億規模一落萬丈,股票更是低迷到了極限。
蕭江讓紅女皇先行收購市場上的股份,等控制得差不多了全力收購股東手中的股票,然後退市成爲獨資產業。
按照他的意思,這幾個工廠以後並非生產現階段看起來好的手機,他要生產就跨越一代直接進入投影模式,而這種模式的通訊器在他這裡只是最低端的通訊裝備,樣式更有數十種之多,符合不同人羣的愛好需求。
“嗚嗚嗚......”
這一切正在準備,紅女皇收購股票的事情已經運行,蕭江接到一個電話後正開車前往車站打算接一個剛從市裡回來的女同學,車正開着,忽然間蕭江雙手一空就發現自己抱着一根大樹坐在地上。
蕭江傻傻的看着面前長着青苔的樹幹豁動着嘴低聲說道:
“我的個媽,這下麻煩了,穿越回去時是在車上,要是一個來不及不是要出車禍嗎?”
紅女皇安慰道:
“放心,你的車有自動巡航系統和自鎖系統,一出去我就控制車繼續前開,離開的時候前方三百米的公路上前面沒有車,後面的車也在五十米開外,別太擔心了。”
蕭江微微點頭轉頭張望,這裡是一片廢墟,在這廢墟中大樹連綿,已經不知道有廢墟存在了多久,他鬆開手慢慢站起身打開個人戰鬥分析系統掃描了一下,周圍並沒有動物存在,他左右看了下打算進廢墟看看好確定這裡是什麼地方。
走了沒多遠,他忽然看向廢墟一處殘垣下的廢棄井口,從空間中取出歷經多次改進只有半尺長的粒子槍慢慢走到井口處,警惕着向井口看去,他一下倒是鬆了口氣。
“一條大魚,看着好肥,還是一條紅魚,撈起來看一下。”
蕭江嘟囔着拿起一個平時他在海邊別墅時趕海的網兜將井裡的大魚舀起來,這大魚足有尺許長,肥嘟嘟的還有一對圓鼓鼓的眼睛,腦門頂端有一團白色鼓起,看着傻傻的很可愛的樣子。
可蕭江就是蕭江,對待食物可不管可不可愛,他根本沒考慮直接摸出一把小刀噗嗤一下便刺入大魚肚子迅速破開扔掉肚子中的東西,看着在手裡瘋狂扭動的大魚,蕭江掏了去了魚鱗魚鰓拿出礦泉水清洗一下,弄烤魚夾將大魚肚子掰開壓好,直接走到圍牆另一側尋了乾柴點上火就開始烤魚。
隨着柴火的熱力烘烤,原本肥嘟嘟的大魚已經開始冒出變幹,蕭江趕緊把秘製烤魚料刷在大魚身上,一邊翻轉一邊抽着雪茄享受這美好的生活。
蕭江膽子夠大,原因是紅女皇釋放了探測器在方圓數十米內,有生物接近蕭江會第一時間發現。
“肥肥的大魚味美,快讓你觸碰味蕾,你一杯,我一杯,魚肉進了嘴......”
哼着改編的兒歌,蕭江摸出個小酒壺一口酒一口肉慢慢吃着,這大魚味道極其美味,接近三斤半的魚肉啃光剩下一個完整的魚骨頭,蕭江剔了剔牙抹嘴站起身說道:
“這種魚味道真好,可惜井裡面只有一條,味道讓人是回味無窮啊。”
紅女皇笑道:
“吃飽了,是不是先出廢墟去看一下......嗯,有人來了。”
蕭江一聽一掌撲滅柴火堆,身體一躍跳上了廢墟一根很大的巨石橫樑上蹲着,按紅女皇說的方向看去,一個個子不高短髮紅衣的年輕女孩正偷偷摸摸左右查探着走了過來。
女孩觀察一陣後面沒人跟蹤,她臉上帶着笑意便跑到了進口處,她探頭一看井裡面便臉色大變着叫道:
“鯤,你去什麼地方了,鯤......鯤......”
女孩一邊叫着一邊四處翻找草叢,在石樑上的蕭江愣了一下再看這女孩,他摸了摸嘴巴上殘留的油脂麪皮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