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寧哈哈笑道:
“不受重用唄,不過無所謂,對了,我看蕭兄一旁的馬非同一般,馬背上的大戟更是極爲霸氣,兄功夫應該不錯吧?寧喜歡習武,看到高手難免手癢癢,不如請兄賜教一二如何?”
蕭江無所謂地站起說道:
“也好,好久沒何人動手了,我也有些手癢,甘兄弟,我的馬是呂奉先那匹赤兔,而大戟卻是霸王戟,你可要小心了。”
甘寧翻身跳起損失一挑,地面的長刀便落到他手中,他眼冒精芒哈哈笑道:
“好,霸王戟,聽名字就霸氣,蕭兄,請。”
蕭江拍拍手赤兔便跑到他身邊,他順勢取下霸王戟指了指岸邊一個草坪說道:
“兄弟,來吧。”
甘寧可是堪比張遼等人的高手,一說起比試瞬間就進入狀態,他雙眼緊盯着蕭江手中大戟,手中長刀慢慢移動着做好攻防準備。
“第一招,奇襲。”
蕭江爆喝一聲,手中霸王戟猶如黑龍出水一般呼嘯而出,大戟看似緩慢卻眨眼就到對面,沉重的大戟帶着狂風直接捲起地面草坪,黑壓壓地翻滾着就到了甘寧身前。
“當。”
如此爆裂恐怖的一招,甘寧只敢橫刀格擋,可他的力氣與蕭江差得不止一星半點,巨力之下甘寧整個人向後不斷倒退而去,足足數丈之後他才強行停住。
甘寧駭然看着自己前方,大戟揮過之處地皮尺許被捲起,而他倒退的地方腳印一個比一個深,現在他已經雙腳沒過了腳脖子,而他手此時正不斷的顫慄,手指毫無力量握住刀柄。
“叮噹。”
甘寧手中長刀落地,他駭然看着有些意外的蕭江說道:
“兄之威,遠比戰神呂布更強百倍,寧甘拜下風。”
蕭江顛了顛手中大戟,撓了撓頭他尷尬笑着說道:
“力道用大了一些,這段時間沒打架總是喜歡提起八成力動手,這可是兩三千斤的力道,沒幾個人能受得了的。”
蕭江還不好意思,甘寧聽得眼珠子都快瞪出來了,他咂舌着從地面拔出腳,等痠軟的手恢復了一點這才撿起刀插在身後走到蕭江身前說道:
“兄居然沒用全力,唉,天下之大無奇不有,沒想到世間還有兄這般奇人,對了剛纔聽得兄說奇襲乃是第一招,不知兄的戟法有多少招?”
“奇襲,飛奪,千軍,雄霸,衆生,五招。”蕭江說道。
甘寧咂舌說道:
“五招,我想天下能讓你出第三招的人幾乎都沒有了,霸王戟法,厲害厲害。”
就在兩人江邊閒扯時,一葉扁舟從附近江上過去,在船頭一個身穿羽袍的白髮老頭盯着蕭江手中的霸王戟不斷嘀咕着什麼,可江水帶着小船迅速向下遊而去,不過片刻他和小舟便消失不見。
難得遇上個能聊天的對象,蕭江便請甘寧到自家住了一宿,兩人足足聊到半夜,等天明時甘寧因爲有任務不得不離開,不過看他依依不捨的樣子就和小姑娘難捨情郎一般,可見得一夜閒聊他倒是與蕭江的關係升高了不少。
“蕭,你看哦,你現在有霸王戟赤兔馬,還認識了甘寧這種彪悍武將,自己身上還有那麼多錢財,如果拉起勢力,你不斷增加的空間還可以儲備糧草或者去偷別人的,雖說不能保證奪得天下,但是與曹操等人四分天下還是極有可能的哦。”
等甘寧的背影消失,紅女皇又在拾掇蕭江折騰了,蕭江干笑一聲連解釋的興趣都沒有了,這說不定什麼時刻就會離開,他有啥精神去玩爭霸天下。
掩上門,蕭江在小院中活動了一下身子,正嗨咯嗨地起勁時房門一陣急促響動,他打開門一瞧,已經許久沒見的呂琦玲一下衝進房門抱着蕭江就哭了起來。
蕭江趕緊將房門關好,看呂琦玲頭髮裙釵凌亂的樣子,他還真有點擔心這呂琦玲出了什麼大事,他拍了拍呂琦玲的背心低聲說道:
“怎麼了?”
呂琦玲雙眼淚汪汪地說道:
“公子,公子,我母親......我母親......哇......”
哭泣了一陣,呂琦玲才繼續說道:
“母親被人殺害了,我若非躲在了菜地裡面,也被糟蹋殺害了。”
蕭江倒抽一口冷氣說道:
“什麼人乾的?”
聽呂琦玲的說法,嚴氏應該是被人壞了清白後殺掉,這種行爲就算是土匪也做不出來,呂琦玲想了想後說道:
“我只聽其中一人說起什麼琅琊宮上師,其它的卻沒聽清楚。”
蕭江一聽面露恨意說道:
“于吉門下,難怪作惡後會殺人,是怕天下人知道琅琊宮也不是什麼良善之地,只可惜夫人......等下我去收斂夫人屍首,小姐節哀吧。”
蕭江讓呂琦玲呆在家中,他便去呂琦玲家,進了屋,蕭江看得更加憤怒,這嚴夫人雖然有點年歲,可保養得當容貌美麗,此刻卻死的悽悽慘慘渾身血污,蕭江暗罵了一聲用被單將屍體抱起,到了鎮上買了棺木裝殮着送回自家;
給嚴夫人設下靈堂,亥時時蕭江第一次主動設立了法壇,一番法咒過後,蕭江桃木劍捲起一疊符紙化作紙橋從法壇架在門口,一道陰魂便搖搖晃晃從紙橋上走到蕭江面前跪下。
“夫人請起,你遭受枉死,蕭江不得不爲你度化輪迴,不知你還有和惦念之事需要蕭江幫忙嗎?”
蕭江這會兒是以仙長身份祭法壇,可他與嚴氏熟絡自然不會讓她跪拜,嚴氏也是回過神認出了蕭江,她冤魂垂淚說道:
“蕭公子,妾被凌辱而死心有不甘,卻知道對方乃是練氣士宗門無法報仇,此時那些人正在丹陽吳鬆觀休息,還望公子替我報仇;
還有一件事,那就是我兒琦玲,以前她還有我可以牽掛,本想與公子遠走他鄉,她卻又難捨寡母在家,現如今我已經不在,希望公子收她爲妾爲婢侍奉公子。”
蕭江說道:
“報仇之事我立刻便去幫你,之事呂小姐的事我卻不好答應,因爲我隨時會不在這個世界上的,去別的地方她或許難以適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