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什麼三國美女與他何干,只是現在到了徐州城,他還是得先把呂布給應付過去。
蕭江想了下說道:
“敢問將軍可是呂奉先?在下蕭江,不過一江湖遊俠而已,路過此地恰逢將軍與敵交戰,觀望時卻被曹操軍攻擊,這才搶了戰馬逃到此處。”
呂布面上忽然一喜說道:
“原來是蕭大俠,難怪你武功如此厲害,現在到了此處,周圍皆是曹操軍包圍,不如與某家回府邸好好聊聊。”
這呂布自從佔據徐州成了一番諸侯,那可是眼高於頂極爲張揚,可隨着曹操大兵壓境,呂布連番戰敗,此時已經沒了半點氣勢,蕭江這種江湖遊俠在漢末很多,平常可都不被人看重,可此刻的呂布有了別的想法。
蕭江倒也沒別的辦法,現在到了徐州,第一件事就是掌握下天下之事,他可不相信什麼小說電視劇,就如剛纔看到的張飛,這明明是一個白麪大帥哥,電視劇和小說中卻變成了一個滿臉絡腮鬍的黑大漢,這是哪跟哪嘛。
呂布身高足有一米九,膀大腰圓極爲魁偉,五官英挺氣勢不凡,看着倒是和演義稍稍相合,看到他們,蕭江第一時間對漢末被描寫得如同天人的美女們沒了概念。
蕭江跟着呂布進了徐州城,此時的徐州和未來的徐州可差多了,雖然也是個大城城牆也不過千米寬,而城市當然也就不大了,兩人騎馬到了州牧府前,蕭江與呂布翻身下馬將繮繩交給守衛的士兵,呂布對一名衛兵說道:
“讓張遼等人嚴守城池,順便將公臺叫來。”
士兵領命而去,呂布這纔將背上的白布解開,裡面出來一十六七歲般極爲漂亮的一個女孩兒,她估計有些暈眩搖搖欲墜,呂布苦笑着說道:
“我兒回屋好好休息一下,爲父有客人。”
這女孩兒就是呂布之女呂琦玲,年方二八貌美如花,可惜老爹是呂布,命運一直不咋樣。
呂琦玲應了一聲瞥了眼蕭江便過走廊往後院走去,呂布與蕭江到了偏廳坐下後,呂布含笑看向蕭江說道:
“蕭大俠縱橫江湖,肯定有所手段,布有一事相求還望大俠相助一二。”
蕭江看向呂布苦笑道:
“呂將軍擡舉了,行走江湖的確要有點手段,不過這大軍圍困徐州,我一己之力根本毫無用處,就算是我能潛入曹軍幹掉曹孟德,估摸對方也會把徐州給踏平了。”
呂布摸了摸自己的鬍渣,一雙充滿血絲的眼睛看着門外說道:
“此時徐州被四面包圍,我唯有尋外界幫助方可有一線生機,之前我本打算送女前往壽春與袁術結親,奈何周圍如鐵桶一般難以離開,不知蕭大俠可有辦法麼?”
蕭江含笑道:
“呂將軍,你認爲你與袁術他就會從壽春出軍麼?袁公路做事一向瞻強怕後,並且手下且只有紀靈一個大將,就算他真的派軍前來,隨便一路曹軍就可以輕鬆對付,這樣一來徐州一樣沒救,將軍還把女兒白給了袁家犬子了。”
反正是穿越,蕭江根本不在乎會不會改變這個世界的發展和未來,他一無系統節制,二沒有誰幹涉他的事情,這穿越都隨隨便便,他做事當然也就順應自己的想法了。
見到呂布這樣的漢末戰神級別的高手,蕭江雖然小有激動,可一下下他就可以無視這一切,這也是他有着不畏懼呂布這樣的強者底牌,如果呂布真要把他咋樣,他可不管這裡是不是漢末,粒子槍掏出來就是一槍,甚至火箭炮火神炮也可以用上,看什麼高手是他的對手。
呂布聽得蕭江的話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就在他劍眉緊蹙時,一個四五十歲敦實男子走進偏廳,他一進來便抱拳對呂布行禮道:
“將軍,這位先生所言極是,現在求救本無意義,唯有自救方纔是關鍵,現在已經是入冬時節,我徐州糧草充沛可安穩度過明年三月,只要軍中團結一心死守徐州,到寒冬時曹操等人糧草不濟自然退卻。
只是將軍還得以軍中之事爲重,戒掉酒秣馬厲兵嚴守軍規,加強城門和城牆守衛,避免軍中內亂自可無憂。”
“公臺......可我擔心難以堅守啊。”呂布看着來人說道。
蕭江看了看來人,此人就是呂布的謀士陳宮,對此人蕭江倒是知道不少,此人性格孤傲並且性格剛直接,雖然智謀不低,不過大部分都是事後知的主,可他在徐州算得上是唯一一個還算理智的人。
蕭江在看陳宮,陳宮也在看蕭江,他抱了抱拳說道:
“敢問這位先生,您可有據敵之法?”
蕭江撓了撓頭,他對當前的局勢一無所知,看小說倒是知道這裡被團團包圍,他可以抱着把火神炮殺出重圍,也可以帶走三五十個人,但是這呂布軍人數少說也是兩三萬,他可沒法弄走這麼多人的;
至於據敵之策他也不是說一點辦法沒有,好歹他是知道這個世界不少事情的,雖說有些出入好歹大部分相同,他看向陳宮說道:
“陳大人,蕭江乃是山野之人,什麼計策我且不知,但是我卻知曉這久困之下必定人心生背,堅守是關鍵,令敵人內部不和也可讓他們早早退卻。”
陳宮一聽眼睛一亮說道:
“先生高見,不過如何安排?”
蕭江第一次被人問計策有些好笑,可他現在打算是先安頓再研究,這呂布是不是好人他也管不着,可曹操在這徐州乾的壞事可不少,他也不會喜歡這樣的人的,他眯眼想了想忽然說道:
“這劉備劉大耳朵在曹軍之中,陳大人,好像劉大耳朵隨時說自己是皇親國戚,你也知道當今天子被曹孟德挾制,你大可以這些做做文章,然後讓呂將軍寫上密信,上面塗改幾處關鍵位置,派人送信時要恰好被曹操的人看到,這樣幾乎就可以了。”
陳宮一聽急忙抱拳深深一弓說道:
“聽君一席話,宮茅塞頓開,將軍,徐州危機很快便可以消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