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痕開心笑道:
“當然,一千萬倍的時間,我相信你能完成最後半道法則的感悟。”
原來複仇女神非得這麼早趕回來,目的是二十四面山大比,爭奪前五名額她沒有考慮,但是要打出名聲讓聖天城變得更安穩纔是她的目的。
復仇女神嘴角露出甜笑,她已經回到了家,可面罩卻依舊沒有取下,似乎聖痕與她老媽都沒覺得半點奇怪。
聖天城似乎並沒有因爲復仇女神迴轉有任何變化,最多就是多出了幾個永恆者,而相距數百億裡外的雲天城與聖天城完全不同,聖天城是在一個平原之上,周圍雖然也是羣山環繞卻也就部分萬丈高山,與雲天城相比海拔顯得太低了。
雲天城建立在一座特別高大的大山山腰,層層疊疊的房屋在三十里高的半山腰開始向上,這裡的房屋不是摩天大樓,高的不過數十米,大部分都是一兩層的建築,不過這個城市的房屋修建的古色古香,各種雕塑和公園交匯在城池內。
這個雲天城一直籠罩在淡淡的雲霧之中直到百里高處,到接近千里的高山頂端已經沒有常人居住,因爲上面已經是數丈厚終年不化的玄冰,在這個高度上,壓力已經顯得十分強大。
和正常星球不同,別處是距離地表越遠壓力越低,這裡是距離地表越高壓力越大,傳說這個神聖空間到達空間壁障位置時,永恆者都會被壓吐血,而打破這種空間壁障就算是執道者之上的大道修爲都不行。
平常人不願意到高山,不過這高山頂其實還是有一棟建築的,這建築全部都是億萬載形成的冰玉打造而成,經過雕琢的冰玉鑲嵌成爲一棟如同幻境般的大殿。
在大殿內,DC上帝和他的一羣手下便跪在一個高臺前,高臺上則是一個十四翼的鳥人坐着,這十四翼鳥人看着DC上帝說道:
“多格.chastened.god,你能活着回來,也算我上帝閣的運數不錯,多格,作爲上帝一族的精英弟子,你能想到避免上帝閣遭受危機而進入虛空開闢世界也算是聰明;
不過你如今修爲還不到執道者,雖說你有虛空之晶屏蔽氣息能安全無憂,可還有一萬年就是二十四面山大比,到時候你師兄卡特不知能不能爲宗門立威,還有你說起的聖靈居然已經修煉到十一道半法則,他們聖天城的法則一向強大,到時候可能是我們的麻煩。”
DC上帝也就是多格苦笑道:
“師尊,當年我與聖靈遇上證道天的弟子打劫我們,殺掉他們後才發現證道天的令牌,我們知道麻煩便打開第五層壁障離開,我也沒想到聖靈如此厲害,現在的她十分強大,若是領悟到第十二道法則,我想師兄肯定不是對手。”
十四翼鳥人是多格和卡特的師傅陂各,也是這個雲天城的創造者,修爲早在數千億年前就是執道者,因爲他這一脈是以翅膀儲蓄法則和能量,能量越多法則越強翅膀越多,從這陂各、多格和當初對付蕭江的女上帝來看,他們這種明顯的等級標識更容易分辨。
陂各說道:
“這倒是可能,如果讓她勝過卡特,我們雲天城要想壯大更加困難,誰叫我們距離聖天城太近呢,或許我們在必要時藉助一下證道天的力量也行。”
多格說道:
“師尊的意思是暴露她殺了證道天的人?可是我不是一樣會暴露麼?”
陂各搖了搖頭說道:
“直接揭露太明顯,還會牽涉我們,沒必要那麼做,不過證道天據說這一次會派出兩個執道者參加,到時候你去多想想辦法,不是說聖靈面容不許任何男子看到麼?證道天的那些人可是極端好色的。”
“弟子明白。”多格一聽臉上帶喜說道。
多格和陂各的對話,萬物之靈和女上帝都沒啥感覺,可弒神者卻瞳孔收縮了一下,只是他也是受制於多格的,此時也不會說任何的話。
......
“西風城,這個鬼地方還真的是西風烈,來了幾天天天都是瘋狂的西風,也難怪這個城的城牆這麼怪。”
在一個不算大卻也住了數十億人口的城市之中,蕭江看着西面數百丈高的巨大城牆嘟囔着,這裡的城牆不是擋什麼異獸怪物的而是抵擋凜冽的西風,這西風城建設在一個山谷內,也不知創建這個城池的人哪根筋搭錯了非要這樣建設個城市。
這一天到晚的劇烈強風按照地球上計算,估計超過三十級都可能,反正正對山谷口方向早已經沒有突出的石頭,因爲早就被疾風磨成粉末消失。
蕭江離開穿越來的平臺就到了這個城市,和其它世界一樣,這裡的錢財分爲好幾個層次,仙人以下都使用金銀,仙人以上卻使用着四等能量石,其實也就是蕭江知道的仙石,蕭江並沒有到強者聚集的區域而是到了常人待的一個大酒樓內,目的依舊是先行了解該世界的基本消息。
聽了一陣,這常人也就是常人,雖然這裡已經是最好的酒樓了,可大家都談不到什麼重要的事情,就在蕭江準備結賬離開時,忽然他看見一個臉上有着一道明顯刀疤的年輕男子走上了酒樓。
一個刀疤臉喝酒,似乎並沒有什麼不對勁,可蕭江有着天眼,一眼看去他居然發現此人身上有着至少三道法則力量波動,也就是說眼前這個人至少也是三法則的聖人。
這可是常人聚集的區域,就算是仙神級的人都很少出現,而這個城市最強的也就是個二法則聖人,在蕭江的視線中,這刀疤臉與小二熟稔地招呼了一下,也沒有說要什麼,小二便送上酒菜,看來在此地已經不是很短的時間。
蕭江越看越好奇,別說是聖人,就算是仙神級別也能憑藉修爲修復疤痕,根據他的觀察結果,這刀疤至少也有數億年的時間,一個三法則聖人呆在常人區域,並且還和其他人一般喝酒吃肉說說笑笑,與這個世界的規則似乎有點格格不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