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之後,李悠然本想留下來陪着赫美麗,可是赫美麗卻不想看着李悠然這麼辛苦,勸他回去休息,說是他如果在這裡的話,她也睡不好的。
無奈,李悠然只能離開,但是不是去休息,而是去找那個殺手,不把他剪除,李悠然怎麼放心赫美麗一個人,還有自己的父母,誰知道會不會有人對他們下手,必須把源頭除掉。
李悠然想着進入了神殿,卻發現神殿的樣子又變回了原來的模樣,那個原本出現的傳送門底座又消失了,心底明白了自己的神術消耗的是什麼,那些攻擊性的神術貌似不需要信仰力,唯獨那個時光秘法的回溯,耗能大戶啊,今天要不是有大量的祈禱信仰力猛增,恐怕都救不過來吧。
搖搖頭不在去想這些事,來到了小地圖的房間,看到了自己扔出去的那個時空座標,竟然是在天蘊大廈,難道是劉氏的人?
不管怎麼樣,今天一定要除掉這個人,李悠然起了殺心。
順着座標,李悠然傳送了過去,進入房間看到正在休息的殺手,李悠然走了過去,看着已經睡熟了的他,李悠然直接用手去掐他的脖子。
不料就在這個時候,牀上的殺手猛然睜開了自己的眼睛,手裡一把餐刀直接飛了過來,李悠然立刻腦子一偏讓了出去,趁着李悠然讓開飛刀的一瞬間,殺手滾下了牀,一隻手在枕頭下一掏,一把手槍拿到了手裡,站立起來退後兩步對着李悠然說:“別動,否則打死你。”
李悠然可不害怕他手裡的燒火棍,直接不理會的衝了上去,殺手看到這個情況,直接開槍了,反正是高層建築,而且這裡是僱主的地盤,出了什麼事都能兜下來。
只是接下來的情況讓殺手目瞪口呆,這是個什麼情況,直接一連開了九槍,結果都被面前的這個怪物直接用手抓住了子彈。
李悠然又用出了自己的看家本領禁錮,將自己面前的一片空間都禁錮了起來,子彈直接就停止了,然後迅速的用手把子彈取出,就像是用手接住了子彈一樣。
殺手還想開槍,結果發現沒有子彈了,憤怒的把槍朝着李悠然一扔,就準備跑路,結果被李悠然堵住了門口。
“想走?說吧,誰讓你來的,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否則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李悠然站在門口看着想要離開的殺手說。
殺手眼珠轉了轉說:“好啊!讓我來的就是···”轉身竟然直接撞開了落地窗,想要跳下去,原來他早就在窗臺邊上裝了一根繩子是掛到隔壁房間的,只要離開這裡,他就能跑掉了。
結果身子剛離空就發現自己竟然沒有飛出去,那繩子離自己的手只有一點點的距離,可是自己就是夠不到。
李悠然一隻手停在空中,看着浮空的殺手笑了,竟然想跑,自己會讓你跑掉?
上前去把殺手直接扯了回來,一把丟到了地上,上前去踩着他的臉說:“這就想跑,看來你是不合作了,既然如此,蝕骨。”
李悠然舉起了自己的手成爪型在殺手的身上用出了蝕骨的手法,這是他第二次使用,比第一次更加的重,他已經學會了第二式的用法,那種痛苦是第一式的十倍。
殺手在一瞬間竟然形如枯骨,身上的不但有汗水,更有血水,偏偏精神極爲清醒,想暈過去都辦不到。
李悠然解開了殺手的禁錮,感覺自己能動了的殺手卻連擡起手指的力量都沒有,身體乾渴的就要立刻死掉。
李悠然從冰箱裡拿出一瓶水,來到了殺手的面前。
“現在你願意說了嗎?”李悠然晃晃手裡的水說。
原本眼裡的光芒已經暗淡至極的殺手,在看到李悠然手上的水之後,爆發出了強烈的渴望:“水!給我水,我要水。”
“想要啊!說說你是誰,來自哪裡,誰讓你來的,有幾個人,滿意了自然就給你水,不然··。”
李悠然走開了兩步把礦泉水的瓶蓋擰開,然後把水倒在了地板的毛毯上上,地上濺起一點水花落在了殺手乾渴的嘴脣上,原本就渴望的看着被倒掉的水的殺手,如同瘋了一般爬了起來,在倒掉的水哪裡瘋狂的吮吸,但是眼睛被毛毯吸收掉了,怎麼可能吸的出來。
在吸了幾次,沒有後,殺手一愣,然後哭了出來,他不想哭,他也不怕死,幹了殺手這行就是在死亡線上行走,每一次任務他都是做好了死亡的心理準備的,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當身體極度缺水的時候,竟然是這樣的可怕,終於可以想象沙漠裡那些被渴死的人的感受了,恨不得把自己的血放出來喝掉的感覺。
“我說,我什麼都說,給我水,嗚嗚嗚,給我水。”殺手崩潰了,只要讓他喝水,立刻死掉也行,況且他知道自己絕對活不下去的。
“很好,答一個問題,有一口水喝。”
wωω.ⓣⓣⓚⓐⓝ.C〇 殺手沒有反對,實際上反對也沒有用,他只能等待。
“第一個問題,你是誰來自哪裡。”
“這是兩個問題。”殺手有氣無力的答道。
“少廢話,我說是一個就是一個,水沒有了。”李悠然把水倒掉了一瓶,然後又拿出來一瓶,打開。
“不!求你。”殺手簡直痛不欲生。
“回答我。”李悠然捏着瓶子,一副虎視眈眈的樣子,不回答就倒水。
“我是個殺手,來自血腥天使。”殺手老老實實的回答了李悠然的問題。
李悠然也信守諾言,給他的嘴裡倒了一口水,然後立刻停止了,本來已經不抱希望的殺手,在喝到了一口水後,感覺根本就停不下來,立刻就催促李悠然說:“趕快提問啊!我要喝水。”
“誰發的任務?”
殺手沉默了一下說:“就是這裡的老闆。”
這到不算是騙人,周扒皮在網站上就是這樣說的,這裡是他家的產業,只要來了就可以在這裡住,既然他都要死了,自然不會讓這家人好過,他纔不管僱主是不是已經掛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