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領,對面飛船出現新動靜了,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他們出動了宇宙戰鬥機,看來是有攻擊意圖,我們是否在這之前搶先打擊?”衛兵的報告一出來蒂萬和史蒂夫嚇傻了。
飛船上的他們是不是腦子壞到了,竟然敢用幾架戰鬥機衝出來?也不看看是什麼情況的嗎?一次齊發的話估計大家都玩完了,最關鍵的是你們要拼一把也要早說啊,現在讓兩人在這裡不上不下的,多尷尬?
“有意思的反應,這是不是就是人們常說的友情?”羅姆卻沒有感到憤怒或者驚恐,實際上克里人沒有人會害怕戰鬥,他們只會因爲戰鬥而興奮。
這句話是對着下面的地球人說的,給神殿打報告的同時也在關注着這裡的情況,聽到了羅姆的問話後說:“或許吧,通常人類會因爲一些情感而影響判斷做出一些不理智的事情,不過也正因爲如此,才產生了許多可歌可泣的傳說故事,雖然這看起來有些蠢。”
地球人聳聳肩說了一句,在他看來確實挺蠢的,不過他還是很佩服這些人,如果他自己要交朋友的話,他也希望能夠交到這樣的朋友。
“不,我倒是不認爲他們蠢,不管是因爲友情還是因爲熱血上涌,有勇氣戰鬥的人都值得尊敬,更何況既然敢出來就證明對自己的手段還是有些信心的,我還是很期待看到他們的表現的,告訴手下人分出一支戰鬥小分隊出去,儘量不要傷及性命。”
羅姆很欣賞這種行爲,看上去有些衝動有些不知所謂,但克里人一項視戰鬥爲生命,所以也很敬佩戰鬥力強有勇氣的漢子,顯然這些人足夠稱得上漢子。
“請等一等羅姆首領,我希望可以讓我跟他們對話一些,我們已經達成了一致不是嗎?我不想出現傷亡,因爲不論的對您的士兵還是對我們的朋友。一旦戰鬥起來傷亡是絕對避免不了的。”
蒂萬趕緊揮手攔下了要出去傳令的人,萬一戰鬥打起來了,那些英雄們的戰鬥力他是知道的,僅僅是一個託尼就夠變態的了。加上他的鋼鐵軍團的話就更不得了了。
還有兩個身體變態的可以在太空中存活的怪物,到時候打出了真火之後克里人一定會死傷慘重,克里人崇拜英雄沒錯,但他們的報復心一樣很重。
到時候爲了給死去的人報仇,那絕對是不死不休呀。就選這裡的英雄再強,也只拼不過這些聯合艦隊,到時候還是隻有死路一條,如今說什麼也要阻止他們才行。
“我也知道避免不了,不過這好像由不得我啊!”羅姆感嘆的說了一句,然後眼睛看向了屏幕,蒂萬兩人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卻發現,另一邊的戰艦聯隊也出現了變動了。
被克里人擋住了的山達爾聯盟終於重新找到了一個位置,繼續包圍着蒂萬的戰艦。在看到了英雄們的戰鬥機之後,立刻展開了戰鬥部署,新星戰艦組成的防禦戰陣出現在了宇宙中。
一張金色的大網出現在了英雄們的面前,緩緩的像他們逼近,而另一邊的克里人卻被他們檔住了,擺明了那個功勞拿不到,這些人山達爾人是要定了。
“看...這可不是我的主意,山達爾人可不是好惹的,你們還是祈禱吧!”新星戰艦的威力羅姆也是知道的,不過蒂萬說的他也聽在了心裡。
“還請幫助我的朋友。這位首領請相信我這對你對我們都有好處,否則的話,你們會吃虧的!”史蒂夫臉色不是很好的說,現在的情況是本來說的好好的。大家相安無事,但突然被自己的隊友坑了一把,這種心情簡直酸爽的不能忍受啊。
“吃虧?山達爾人吃點虧也不算什麼,放心好了,主人說過要活的,我們不會讓他們受到太大傷害的!”羅姆敷衍的說了一聲。在他看來只不過是一些戰鬥機而已,能對山達爾人造成什麼損失?就算造成了他羅姆也是樂見其成的。
史蒂夫還想說點什麼,但羅姆已經去看外面的情況去了,他要在山達爾人殺掉這些人之前接受這些人,免得出現意外情況,都是上面指明瞭要的人,絕不能有損傷。
“算了史蒂夫,讓他們出手也好,至少可以讓他們知道他們的對手不是沒有反抗之力的。”蒂萬也看開了,適當的亮亮肌肉對他是有好處的。
兩人都沒有再說話的興趣了,全都緊張的看着屏幕,史蒂夫只能在心中祈禱不要出現大事。
大事當然是會出現了,英雄們的反擊很快就開始了,看到了山達爾的超新星戰陣之後,雖然不明白但他們知道只要不讓敵人完成這些佈置,對他們就是有利的。
神奇四俠中的隱形女開着戰機以其隱形的姿態衝了進去,磁場屏障這種東西說起來很玄奧,但用起來卻是超方便,直接硬擠進去的隱形女果然衝散了一邊新星網。
只是還沒來得及高興呢,穿過去的戰艦就顯出了形狀,戰機外殼上竟然附帶了一層藍色的幽光,閃動之間看到的電火花讓她有一種很不好的預感。
“天真的小傢伙,以爲我們沒對付過隱形的東西嗎?享受一下電擊的快感吧!”新星戰陣中的一小隊長獰笑這按下了打擊按鈕,誰讓她哪裡不衝,偏偏要衝他這裡?只能說這戰機倒黴了。
按下按鈕的一瞬間,戰機上的電花猛然變大一陣藍色的電弧覆蓋了戰機,全合金質地的戰機幾乎瞬間就被電漿包圍,隱形女只來得及用磁場護住自己的身體,然後整個戰機就融化在了電漿之中。
看着如同冰雪一樣融化最後被電漿蒸發的戰機,其他三個立刻紅了眼,這還能有人在?就算有人在,太空中能存活多久?
“可惡,蘇珊....給我衝爲蘇珊報仇!”她老公首先受不了,他是橡皮人對於這種電漿類的東西還是有抵抗力的,在他看來可憐的蘇珊是不可能存活了。
石頭人不發一言,但那是他的朋友怎麼能看着他們死去?蘇珊的弟弟是個火爆性子,又怎麼會無動於衷,於是三架戰機全都同一時間衝了上去。
“還真是不自量力啊。電網開啓,無差別打擊!”山達爾人的指揮官不耐煩了,一共才這點人,要是打久了還不被人看笑話?自然是儘快搞定了。
“收到長官。電網打擊無差別攻擊開啓,夥計們有活幹了!”小隊長們全都笑了出來,以他們爲中心的網絡節點開始散發幽藍光芒。
“小心,他們在使用電網攻擊!馬克思看你的了!”教授查爾斯利用了自己的能力查探到了山達爾人的行動,立刻提醒說到。
“沒問題。電擊而已小意思,融合了多元宇宙分身的我可不是以前的萬磁王,不論是什麼東西都有磁場,更何況是電網,讓我扭轉他們的磁場讓他們好好錯亂一下!”
萬磁王說完就穿着宇宙服離開了戰機,利用腳下的戰機動自己能在太空中自由的行動!
雙手向前一伸做了一個扭曲的動作,只看到對面的新星戰艦的電網突然變得極度不穩定了起來,然後開始明滅不定,緊接着就看到新星戰艦竟然被糾結到了一切,不但如此電網之中的電力竟然詭異的朝着戰艦內部流了進來。
然後一大片新星戰艦竟然悲劇的碰電了!連續的產生了好幾次的爆炸之後整個新星戰陣毀於一旦。
“哇哦。雖然你的能力挺討厭的,但我不得不說幹得漂亮。”金剛狼不得不讚嘆的說一句。
就算他的攻擊力再強,永遠也不可能做到萬磁王這樣的地步,戰鬥風格的不同和力量的區別讓他永遠只能做一個單打獨鬥的戰士或者是刺客,卻永遠無法變成一個戰略級強者。
“謝謝誇獎,不過我想我只有這一次機會,接下來就看你們的了!”萬磁王雖然自負,但他也知道敵人不是傻瓜,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的。
山達爾人自然不會給他第二次機會,一個聯隊的新星戰艦全數毀滅。好在沒有出現人員傷亡,新星戰艦的駕駛員們全都穿着特製的防護服,能在宇宙中生存,而且耐衝擊防火防水防電。所以大部分只是昏迷而已。
神奇三俠也在虛空之中看到了忽明忽暗的蘇珊女俠,身上的一方給了她不小的幫助,否則她早就因爲缺氧死掉了。
得到了萬磁王的幫助,他們終於平安的把人解救了回來,但是很顯然蘇珊沒有了戰鬥力。
在戰鬥發生的時候遠在異界不夜城的李悠然則一直在等消息,當愛麗絲把消息告訴他的時候他都有些不敢想象。在自己的銀河世界裡竟然還有聯通其他世界的通道,而他竟然不知道。
“他們已經到哪裡了?”李悠然問身邊的一個侍從說到。
在不夜城的生活太過安逸,以至於李悠然發現自己從來沒有改變的體型似乎胖了幾斤,當然這只是錯覺,不管他吃多少東西,只要他不想就絕對不可能胖。
身邊的侍從是來自齊格家族的一員,那個放棄了齊格的家族又找來了。
但齊格很輕易的就接納了自己的家族,因爲他的家族並非一無是處,要知道在得罪人之後如果不是家族拼盡全力的保全,他可能不會等到李悠然的降臨,自然也就不會有現在的地位。
至於那個得罪了齊格的家族,自然是很輕易的就煙消雲散了,並不是齊格動的手,他並不會輕易的使用手中的權利,但有些時候並不是什麼都需要自己親自動手的。
獻殷勤的人太多了,敵對家族只是一夜之間就灰飛煙滅,這也是齊格意料之外的事情,畢竟他其實早就把仇恨看淡了,但你還不能說人家做錯了,那可是給你報仇呢。
看得出來這個年輕人很緊張,手裡拿着的茶壺有些顫動,儘管他用力的握住,手指甚至因爲過度的用力而有些發白,但茶壺的顫動反而越演越烈,這讓他快哭了,結果聽到了李悠然的問話,他差一點就把茶壺柄被拗斷了。
“不用這麼緊張,如果不習慣的話就告訴你的叔叔,他可以給你調配一個新的工作的。”沒錯李悠然知道這年輕人是齊格的侄兒,齊格一生未娶,他的紅顏知己也在那次衝突中付出了生命的代價。
爲了紀念自己的愛情,齊格早就已經決定終身不娶侍奉時空神了,不過對於家族的後輩他還是很上心的,這個年輕人正是他的一個侄兒,將來是會繼承他的家業的,這也是他自己的選擇。
“請主人饒命....我知道錯了!”聽到李悠然讓他調換一個工作,侍從心慌意亂的跪了下來,這個工作可是外面的人羨慕不來的,要不是他的叔父是大總管,哪裡輪得到他來做時空神大人的侍從?
“你...算了,起來吧,沒有怪你的意思,我問你銀河世界的押送人員什麼時候到?”李悠然最終還是放棄瞭解釋,因爲他的隨意舉動很有可能會讓這個年輕人被打死,齊格可不會讓人在李悠然面前失禮,尤其是這個人是他寄予厚望的族人,如果是這樣他不介意換一個繼承人。
“是主人,謝謝主人的寬容,銀河世界的羅姆統領會親自押送他們過來,只是稍微有點偏差,因爲來的人比較多。”放下了茶壺,從懷裡拿出了一份報告。
侍從可不僅僅只是端茶遞水,他還兼職了研讀報告和傳達命令等多項功能,必要的時候還需要成爲一名不怕死的保鏢,當然這一項是用不着的。
“很多人?不是隻有一個蒂萬嗎?好吧不管怎麼樣,來了之後讓他們來見我,我有些迫不及待要見到傳說中的以太粒子和宇宙魔方了。”李悠然笑了一聲就不在多問了,反正之後就能見到了。
顯然羅姆報喜不報憂的沒有說山達爾人的情況,而在戰場的後方一個人孤零零的在戰艦上的託尼顯得很憂傷,儘管他強硬的覺得自己並不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