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感受到了唐少哲揮手之間就形成的那種磅礴壓力,竟然能夠他們連向前邁一步都做不到。直到人家走了很久,幾個人還都沒有醒過神來。
若說之前唐少哲將一把合金砍刀隨隨便便的揉成麻花後又搓成鐵渣子,還稍稍有點做作的意思;那麼現在這種不經意間所散發出來的氣勢,直接就讓人沒了半點脾氣。
就連林霞也是在起身後,感受到這種強大氣勢威逼過來,死死抵擋了半天才算是鬆了口氣的樣子。但卻禁不住氣喘吁吁,雖然是一步路都沒有走卻給累壞了。
剛纔心中升起來的那點不服氣早就扔到灰霧海中央去了,沒有半點驕傲剩下來。
龍哥和三分哥的感悟一點不淺,甚至因爲早早就認定了這個人他們根本得罪不起而老老實實的準備着合作。這時候看見林霞呆呆的樣子,心中禁不住嘆了口氣。
最後還是龍哥先開了口:“林姐姐,現在你也看到了吧?不是我們不盡力,實在是這根本就沒法扛住!人家是天上的星星,我們就是地上的蛤蟆呀!所爲將來還要請林姐姐給上面美言幾句,也算是讓我們別太過爲難了。”
林霞還是不肯開口,胸口被唐少哲剛纔擡手間所形成的的壓力給壓迫的現在還不是很舒服呢!現在她的心中已經沒有了關於對自家殺招的信心了,全然只留下了震撼。
旁邊的三分哥也苦着臉道:“林姐姐,您就別再琢磨這些事情了。這位大哥明顯不是普通人,咱們不是對手。既然如此,那有何不放下心結合作呢?”
林霞冷哼一聲:“也就是他走得快而已,否則還真說不定是什麼情況呢!你們也知道,我手上可是有狂信法牌的,真的使出來也未必就差了他多少!”
龍哥和三分哥頓時連連點頭:“就是就是,還是林姐姐您慈悲爲懷,這才放了他一條生路罷了。您若是祭出狂信法牌,那麼他還真是討不去好的。”
這話倒不是兩個人違心胡說,實際上對於狂信法牌的威力他們也是見過的。林霞本身就已經足夠可怕了,激發了狂信法牌後簡直就不是人類範疇了。
林霞似乎也找回了一點信心,冷哼一聲後隨手拿起唐少哲的茶杯,準備在找不到目標的情況下先用茶杯子出口氣再說其他了。
不過她輕輕用手去拿茶杯的時候卻禁不住“咦”了一聲,茶杯竟然紋絲不動。
雖說她也沒有用什麼太大的力氣,但是總不至於順手拿個茶杯子都拿不起來吧?
再用力去拿,偏偏拿個看上去隨手放在桌上的茶杯子還是拿不起來,就好像是被什麼強力膠給粘住了似的。林霞感覺手指頭都快掰斷了,也沒有能把茶杯子拿起來。
儘管這個茶杯子確實是上等貨,算是水晶瓷的茶杯,在茶藝市場上享譽全世界。但它的主要優點,是在裝飾和使用方面,並不應該在穩定性佔什麼便宜。
現在這個茶杯子就好像是和整張桌子合爲一體的感覺,根本不是單獨存在的那種味道。
但是這根本不可能!這張桌子是最新的合金連體桌,本身就和包廂的地板都是焊接在一起的。而杯子剛纔還看見沐風拿起來喝茶來着,怎麼可能和桌子連在一起?
但兩次用力都拿不起來茶杯子之後,林霞也只好低下頭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情況。
被她的動作所吸引,龍哥和三分哥也是探過頭來看了看:“怎麼了,林姐?您這是……”
沒等一句話說完兩個人就已經全都變了臉色,齊齊發出了一聲長長的嘶聲,傻了。
最後留下的畫面就是林霞、龍哥和三分哥三個人從三個方向湊過來圍着這個茶杯子發呆——茶杯子竟然已經死死的鑲嵌進去到了桌子裡面。
雖然只是淺淺的一層,可是其中所蘊含的的力量卻極爲龐大。林霞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沒有拿出來不說,最後動用了狂信法牌也是白搭。
儘管用力拿也不是拿不出來,林霞感覺能夠將茶杯子從桌子上面取下來。但是那就意味着茶杯子到最後必然是要粉身碎骨了,本身的精瓷絕對經不住她這個力氣的。
但既然經不住她的力氣,究竟唐少哲是怎麼將它鑲嵌進去的?這不過是個瓷器杯子,而桌面卻是最新合金好不好?兩者的強硬程度根本就在同一個水平線上呀!
若說這個難題已經足夠幾個人好生琢磨了,仔細去看茶杯子的邊緣部分他們很快又發現了全新的可怕細節——就是唐少哲剛纔喝茶的位置上竟然被他留下了清晰的脣印。
看見這一幕後龍哥當場就叫了出來:“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做到呢?”
人類的嘴脣很柔軟,而茶杯的精瓷雖然不怎麼太過堅硬但也很是光滑明亮。現在偏偏在上面留下來了再清晰不過的脣印,這種事情只是讓人想想就覺得渾身發顫。
林霞後來實驗過,別說死脣印想要留下來了,就算是牙印其實都留不下來的。這種茶杯的精瓷極爲精細,平常不會有半點破損,但是若要留下什麼印記可就會導致碎裂紋路的。
假如稍稍不注意的話,可能就會產生整個茶杯子都碎掉的危險。這種精瓷最大的特點就是易碎,這纔會在國際市場上受到很多人的追捧。
但是唐少哲非但將這個易碎的茶杯子給壓進了桌面上——桌面是全合金的,還在茶杯沿上留下了喝茶的脣印。偏偏在這兩個印記之外,茶杯竟然毫無損害。
這種能力,真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了。反正林霞足足看了一夜又一天的時間,最後纔算是意猶未盡的慢慢出來。龍哥問起來這是怎麼做到的?她也只給出了一個答案。
“這不光是有強力而可怕的力量,關鍵是他把這份力量運用到了難以琢磨的地步了。”
“那麼使用了狂信法牌之後,林姐姐你能不能也……”
“不行!”林霞這次連聽都沒有聽完整問題就直接回答了:“別說狂信法牌了,就算是教會裡面的高層使用神意水晶,也還是不可能做到的。”
現在的林霞再也沒有了半點的強勢心態,甚至於心中早就服氣到了沒邊:“不行,這個事情我需要向上面彙報。有關沐風這個人所要求的事情,在此之前先按照他的意思辦吧!”
龍哥和三分哥相視一眼,全都暗暗點頭。他們早就準備按照人家的意思辦了,這種人從來都不是他們能惹得起的。對他們來說,老實一點比什麼都強。
剛剛坐上車而已,柳小藝就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了。一連串的問題,就像是機關槍開火一般很短時間內噴射而出。
“沐風哥哥,你是什麼時候醒來的?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呀?你真的醒來了?不是誰假扮成沐風哥哥的樣子故意騙人吧?您真的是沐風哥哥吧?”
不只是柳小藝好奇不已,旁邊基本上也算醒酒了過來的鬱佳佳和柴虹也同樣好奇的很。
幾雙美目死死的盯着他不放,讓唐少哲很有點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況且這其中的很多隱秘也說不得,只能是含混解釋過去拉倒:“沒什麼,就是我練功出了點小意外,現在全好了。”
一直到了下車之後回到社區裡,柳小藝還在嘰嘰喳喳個沒完。鬱佳佳這時候也恢復了幾分熟悉,時不時的說兩句話,畢竟兩人當初也在一起共同度過假。
只有柴虹一直都不怎麼開口說話。本來她就有點膽怯,面對唐少哲的時候尤其如此。
生怕自己的不恰當開口會引起唐少哲的意見,說到底還是和唐少哲不太熟悉——儘管這三年多的時間裡每天爲唐少哲按摩,也時不時的陪着說話。
可那都是建立在唐少哲沒醒來的基礎上,無論她和唐少哲說過多少話都是唐少哲本人根本就不知道的。即便柳小藝再三的介紹了她的功績,柴虹還是很不好意思說話。
最後一次她和唐少哲之間的交流,還是當時唐少哲陡然間沒有了話說離開的事情。
所以在心底深處她對於唐少哲的那種感覺非常複雜,生怕唐少哲有點不喜歡她怎麼辦。
於是直到回了社區裡面,柴虹也還都是絕大多數時間在聽,而不是開口說話。
倒是在柳小藝的介紹當中唐少哲很清楚柴虹當時的貢獻,至少保證了他沒有被拉去醫院供人檢查。否則後面是不是能夠這麼順利恢復,還真是一點把握都沒有。
所以在唐少哲的心中對於柴虹還是很有好感的,再加上幾年沒見,柴虹還是那副貌似15、6歲少女的外表,加上胸前高聳起來的龐然大物又讓唐少哲想起來了童顏巨/乳的名詞。
本身今晚就有不少的火氣準備散發出來,這下子可是有了交待的地方。
當然這一路上在唐少哲的可以引導下很快柳小藝就將話題轉到了爲什麼去喝悶酒,又怎麼就遭到了男人的調戲上面去。這種事情,其實還真是很少見呢!
說到傷心處,幾個好朋友全都分崩離析了乾淨,如今唯獨剩下的閨蜜只有鬱佳佳一個了。
“沐風哥哥,不管怎麼樣,你也要收下佳佳成爲你的女朋友之一,她可是足足等了你三年多的時間呢!無論如何,也不能拋開了她哦!沐風哥哥,求你了!佳佳可好了!”
怎麼聽都好像是他佔了便宜的事情,換在柳小藝的嘴裡卻像是天大的委屈要被他吞下。
不過對於唐少哲來說,這是絕對的好消息就是了:“行行行,我的小藝都開口了,還有什麼不行的?不光是佳佳要收下,柴妹紙願意的話也跟了我吧!”
正在柴虹臉上羞澀不堪不知道該說什麼的時候,幾個人已經是回到了家門口。
這個時候,唐少哲的臉上頓時神色大變:“怎麼回事兒?爲什麼房門都開着呢?欣姐,欣姐,你在不在呀?你沒事兒吧?”
還沒有聽到柳欣的迴應,唐少哲反倒是先收到了主神的通知:“宿主,有關你之前所要求的好處,我剛纔研究出來了一個方案,你看看能不能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