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知道更深一層的情況,或許也只有通過這些所謂的“邪神信徒”才能瞭解到。【】
反正唐少哲很清楚歷史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規則,目前被打成邪神的信徒們,其實也是他了解本位面很多有關神戰後影響的重要渠道。
再說這個所謂的邪神,事實上卻是神戰中唯一和萬神之主站在統一戰線上的神靈。從主神的角度來說,這個方面的力量算是盟友了??。
不過現在的唐少哲已經打定了主意去天空之城剝離主神後單幹了,那麼和平戰神艾布拉姆的信徒,實際上也和他處於敵對狀態呢!
何況他的心底還有很多疑問沒有解開,樹林裡面藏着的傢伙所散發出來的是強烈死亡能量波動,按說幽冥死神哈迪斯與和平戰神艾布拉姆也是敵對神靈呀?爲什麼他們的信徒卻好像是聯合在一起了,這個裡面又藏着什麼文章,不搞清楚他是心裡難安的。
就在唐少哲思考的時候,吉爾伯特又露出了詭異的笑容,道:“哼,算了吧,和你們這些蠢貨也說不清楚。究竟歷史的本來面目是什麼,我又何必給你們去解釋呢?去死吧!”
等他的話音剛剛落下,就看見他詭異的身形再度“嗖”的一下,就從人們的眼前消失了。
下一刻出現的時候又有一個戰士慘叫一聲後捂住喉嚨,雙眼無神的栽倒在了地上。兵器扔到了旁邊的同時,手指縫裡不住有鮮血泊泊流出,很快就染紅了一片。
“哎呀,這個傢伙根本就是惡魔!他已經把靈魂獻給了魔鬼,變成了邪靈!”
不止一個人被吉爾伯特的動作給嚇壞了,可是隨着克勞德的喊聲中傭兵們一起圍攻上去。卻連人家的衣角都沒有碰到,反而又在轉瞬間被刺死了2個人。
隨着傭兵們接連倒下,剩餘的傭兵們各個被嚇的不輕,甚至連靈魂都快被嚇飛了。即便克勞德再怎麼招呼,也沒有人再敢靠近對方了,甚至大家還都聚在了一起揹着背。
剛纔還能形成的防線,頓時在吉爾伯特的突襲下土崩瓦解。而後面對峙的匪徒們,也一個個提着武器紛紛靠近了過來,一個個臉上露出了嗜血的味道和得意嘴臉。
看見傭兵們不住後退,布朗男爵已經再一次光榮的暈了過去。而馬修先生和摩西管家則是在不斷髮抖,現在他們除了依靠唐少哲之外已經沒有別人了。
至於卡米拉夫人和薇姬小姐,此刻更是一邊一個牢牢的抱住唐少哲的一條胳膊。渾然不顧摟得太緊,正好將胳膊死死抱住懷抱當中,被兩團滑膩的軟肉所包圍。
好像只有這樣,她們的心中才會獲得一定的安慰。不過正是因爲唐少哲的存在,她們這次還能穩穩的站在地上而沒有感覺雙腿發軟。
甚至就連幾個女僕,也很想靠過來距離唐少哲更近一點。都是儘量趁着沒人注意,擠到了唐少哲的身後。幾個人也不敢爭搶,只能伸出手去小小的抓住一片衣角,獲得勇氣和安慰。
於是現在的貴族營地方位,傭兵們被殺的亡魂直冒,而唐少哲卻被羣女包圍在中央。別人的眼前充滿了血腥氣,而他的口鼻中卻盡是女人的各種體香味道。
幸好沒有人注意,大家的關注焦點全都在吉爾伯特的身上。不管怎麼說,現在這個矮個子男人已經成爲了衆人心中最可怕的夢魘。甚至只是看他一眼,都會感覺渾身發抖。
“羅……羅格先生,我……我們還有希……還有希望活下去嗎?要不……要不我們還是投降了吧?這……這個傢伙……這個傢伙實在太可怕了!”
這種時候還能說話的也只有卡米拉夫人,她的聲音儘管顫抖,但是該表達的意思卻也都全部說清楚了。在她看來,或許唐少哲也很厲害,但是比起這個男人恐怕還是有些不如。
剛纔的唐少哲殺人手段她也看見了,彷彿是風輕雲淡一般,沒有任何出奇的地方。然而這個傢伙殺起人來,身形卻詭異的很。彷佛就像是影子,隨隨便便的繞來繞去。
沒見到那些傭兵們集合了火力,卻都根本就打不中他的。這種表現,比剛纔唐少哲的風輕雲淡可是強大太多了。至少在視覺效果上,完勝唐少哲的水準。
不過對於馬修先生和摩西管家而言,卻覺得唐少哲的實力應該更勝一籌。
畢竟不管怎麼說,剛纔唐少哲的任何行動都好似不出奇,但匪徒們卻連反擊和閃避的機會都沒有。現在吉爾伯特看上去很靈敏,可是卻無法阻止傭兵們作出反擊。
當然反擊打不中,那又是另外一回事情了。從這個角度比較,好像唐少哲更厲害些。
面對卡米拉夫人的問題,唐少哲沒有直接回答,反而輕輕從兩個女人的胸器之間抽出了胳膊出來。這個時候說什麼都不好使,只有動作纔是真的立竿見影。
“不用擔心,夫人,交給我。你們在這裡等着,讓我去處理掉這個傢伙。實際上,我們恐怕還沒有遇到真正的敵人呢!別忘了,他只是個二當家的!”
正當卡米拉夫人還想要說點什麼的時候,聽到唐少哲的這就話後頓時住了嘴。
不過唐少哲的行動並沒有讓她失望,抽開手臂後稍稍安慰了一下有些驚魂不定的薇姬小姐後,男人輕輕回首擁抱了一下卡米拉夫人,安撫性的拍了拍她的背脊:“放心吧!”
一直在慢慢後退的傭兵們,終於發現自己好像動不了了。然後還沒等罵出聲來,就看見背後的人羣中走出來了手持刺劍的小白臉。
好吧,這個時候還敢站出來,要說這個小白臉也不像是太過靠女人的裙子吃飯呀!
吉爾伯特當然也看見了唐少哲,不過本來還有些輕視的眼神在凝視了片刻之後卻突然有些鄭重其事起來。甚至連步步緊逼的步伐也暫停了,站在當地冷聲道:“你是誰?”
唐少哲輕輕的笑了笑,好像周圍不是死屍和匪徒們,而是手持高腳酒杯的賓庫們:“你都要下地獄了,沒必要知道我的名字。目前來看,我還不想我的名字被你在地獄中傳揚!”
周圍聽到了他說話的盜匪們頓時鬨堂大笑起來,一個個好像聽見了什麼笑話:“哈哈哈,愚蠢的小白臉,剛纔這些話你們的人已經說過了。”
但是吉爾伯特卻沒有笑,相反他的臉色愈發鄭重起來。對面的這個小白臉,他竟然完全看不透深淺。這種情況,此前只在老大安德烈和柯蒂斯先生的身上出現過。
旁邊的克勞德已經無奈的閉上了眼睛,這個小白臉還真把自己當回事兒了?他難道以爲這是在過家家嗎?就連我們這些身經百戰的人都退了下來,你上去幹什麼?送死嗎?
不過現在已經無所謂了,送死就送死。大家也不過是早死和晚死的區別了,誰也別笑誰。
但是讓他沒想到的是對面始終大大咧咧的吉爾伯特,此刻卻擺出了防備的架勢:“這位兄弟,我想我們之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也許……”
話音未落,一道耀眼的白光閃過了現場所有人的眼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