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欠!”艾瑟琳很有些慵懶的探出雙臂,小小的伸了個懶腰,還順帶着打個哈欠先。
這幾天真是讓她累得夠嗆,偏偏還沒有辦法指責什麼,畢竟是她最先提出來幫助獨舞的。
可她怎麼也沒想到獨舞的好學精神會如此強烈,基本上就沒有給她足夠的私人空間。
每天都是各種疑問,甚至包括了很多實踐性的動作訓練,連一點點細節都要推敲完美。
總算是讓艾瑟琳親身領教了獨舞的瘋狂,假如不是打不過對方的話,她早就不幹了。這簡直不是人過的日子,尤其是對安息女王來說更是如此。
儘管艾瑟琳在男女情事方面很有研究,但這本身也離不開她放/蕩的私生活實踐。
可是現在她根本就沒有私下放縱的任何機會,除了每天給獨舞教授相關知識並親身實踐指導外,她就剩下了自/慰這一種方式能夠排解心中的欲/望。
平時過於放/蕩的私生活早就促使艾瑟琳不能長時間的保持孤身一人狀態,無論是生理上還是心理上,對她來說都算是一個巨大的考驗。
從她開始擁有男人之後,她就逐漸沉迷在了性/欲的狂歡中無法自拔。對她來說,早就記不住經歷過多少男人了,只記得自己絕對不能沒有男人。
之前她所保持的最長記錄,也纔不過是86小時沒有和任何男人發生純粹生理上的接觸。
那已經是艾瑟琳認爲自己這輩子印象最深刻的記憶了,她認爲自己當時大約快要瘋了。
但是沒想到記錄這種東西,就是用來打破的。自從她這次來找獨舞之後,截止目前已經差不多有快要1個月的時間沒有男人了。
幾乎每天艾瑟琳都在悲慘的呻/吟:“天哪,到底還要多久我才能和男人盡情的狂歡呢?這樣的日子繼續下去,我還真不如去死掉!”
每當她發出心靈吶喊的時候,假如被獨舞聽到的話,就會得到冷冰冰的回答:“假如你想死去的話,我不介意幫忙!”
最終艾瑟琳左思右想後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還是覺得好死不如賴活着。假如真的因爲沒有男人就去死,難道死了之後就能有男人陪她玩嗎?還不是一樣沒有!
至少現在活着的時候,就算沒有男人,事實上也並不妨礙她適當的使用道具自/瀆。
每次聽到獨舞冷冰的聲音後,安息女王都會惡狠狠的宣稱:“獨舞,再這麼下去的話我會變的不正常。說不定我會忘掉男人的滋味,從而喜歡上女人的!”
這種情況下獨舞總會斜着眼睛瞪着她,面上毫無笑意的質問道:“我記得你說過,男人不過是你閒來做個調劑的東西,幹嘛要那麼計較呢?”
艾瑟琳苦笑着猛拍腦門幾巴掌,恨不得讓自己當場昏過去了事:“就算是做個調劑,你總也要讓我偶爾來一次吧?總是這麼下去,那生活也太沒有滋味了吧?”
“誰說沒有滋味?你等着,我去給你泡一杯香濃的咖啡,肯定會讓你發現生活的滋味!”
“咖啡?咖啡!又是該死的咖啡!”艾瑟琳咬牙切齒道:“我現在聽見咖啡的名字,簡直恨不得去將非洲大陸夷平掉!到底是誰把這該死的東西帶來歐洲的?”
根據考證,咖啡最早的起源是在非洲。這段時間艾瑟琳已經從獨舞的口中聽說了很多有關咖啡的各種趣聞和傳說,現在也算是半個咖啡專家了。
眼看獨舞根本就不願意理她,轉身就去煮咖啡,更是惹得艾瑟琳大爲不滿,衝着曼妙曲線的背影高聲叫道:“獨舞,你要明白,這個世界上的樂趣不僅僅只有咖啡!還有男人,男人!沒有男人滋潤的女人是可憐的,簡直就像是行屍走肉!該死,你到底有沒有聽我在說話。”
儘管每天都會發生以上熟悉的一幕,然而艾瑟琳依舊是沒有男人可以滋潤身體。
她的臉色越來越黑,幾乎每天都會有一段時間心情不好。而且隨着沒有男人的生涯拉長,每天壞心情的時間也越來越久。
不過逐漸隨着時間的推移下去,她也已經知道了獨舞是認真的,慢慢開始接受事實。
現在她每天最喜歡掛在嘴邊的一句格言就是:“生活就象是被強/奸,既然無法放抗,那就乾脆盡情享受吧!”
慢慢的,她喝咖啡的時間越來越長。每天都要沉迷在咖啡當中,甚至時間比獨舞還長。
她已經非常清楚的明白了,或許這就是她今後的日常生活,早點適應比什麼都好。
而她所剩下的全部樂趣就是仔細研究各種套路和動作來執導獨舞,認真從每處細節出發,必修要雕琢到完美無缺纔會過關。
每當這個時候,艾瑟琳總感覺自己是全世界最快樂的那個女人——當然必須要看見面前獨舞完全光着身子任她指點纔算數。
“天哪,我現在摸到女人的身體居然都會產生快/感了,真是見鬼!我這到底過着什麼樣的狗屁生活呀?男人,我需要男人。懇求您,萬能的尼克斯和哈迪斯大人,賜我一個精壯的男人吧?我需要男人強有力的衝擊,那種被刺穿的感覺,哦,只是想想就不行了!”
獨舞基本上不會理睬艾瑟琳的自言自語,只是看她開始發/騷後就扯過浴巾來披好離開。
繼續和這個女色狼呆在一起,她也會有種要瘋掉的衝動。反正每次看見艾瑟琳雪白的翹/臀,獨舞總是按捺不住想要衝過去狠狠拍幾巴掌。
幸好她的理智總是能控制住自己,纔沒有做出這種令她蒙羞的傻事來。
不過隨着每天艾瑟琳的裙子越穿越短,甚至大半個雪白的翹/臀每每在眼前晃來晃去,就讓她感覺自己的忍耐力已經逐漸要接近極限而隨時都有可能爆炸了。
最近艾瑟琳已經找到了全新的樂趣,那就是每天都要睡覺睡到自然醒才起牀。
通常這種時候,獨舞早就已經起來很長時間了。不過咖啡廳基本上也不開門營業,她的全部時間都剩下修煉和思考了。
每次看見獨舞這樣,艾瑟琳就覺得生活沒意思透了。
今天也是一樣,她搖搖晃晃起牀來,直接穿着丁字內/褲就走出了臥室。上半身也僅僅是穿着件十分寬鬆的襯衣而已,兩顆顫悠悠的豪/乳隨着走路晃動不休。
剛出門就看見了獨舞,手中拿着手機,居然在打電話。
這種場景已經多久沒有看見了?現在的艾瑟琳認爲自己早就已經成爲了終極宅女的一員,而將她帶進來的獨舞毫無疑問是宅中之宅,居然還會打電話和外界聯繫?
真是奇怪極了!不行,我要上去聽聽看,到底她在發什麼瘋?
“……恩,我知道了,我等你!好吧,待會兒見!”艾瑟琳只是聽了幾句,獨舞就已經掛斷了電話轉回頭來,聲音還是冷淡極了:“哦,你醒了呀?”
雖然獨舞掩飾的非常好,可艾瑟琳發誓她從中聽到了不應該有的激動和雀躍味道。
不免有些奇怪,試探着問道:“誰的電話?我錯過了什麼嗎?”
獨舞的臉上竟然露出了淡淡的笑意,艾瑟琳差點以爲自己看花了眼。不過仔細擦擦眼睛後再看,還是能發現獨舞的嘴角掛着喜悅之色。
“他要來了!”十分剪短的單詞,可是其中的味道卻足以讓人回味無窮。
艾瑟琳一時沒反應過來:“誰?誰要來了?”
可這個時候獨舞的眼光已經轉向了她肆無忌憚的穿着,皺起了眉頭:“我希望你能穿上正式一點的裙子,不要太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