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查的那些書都是哪裡來的?這有辦法嗎?”很明顯,眼前的九宮格就是所謂的門鎖了,只要能拼好,就能打開殿門。
只是,上面的圖案似符又似異獸,李龍澤實在很難搞懂它原本到底是個什麼團,又不好貿然下手,誰知道能引發什麼後果,只好對着布魯羅問道。
“一個瘋狂的自稱到過上帝花園的人寫下的唄,說起來,他還是一個十分厲害的魔法師呢!所以,即使很多人認爲他是瘋子,我卻認爲他所寫的,說不定是真的,直到那隻‘諾亞方舟’出現,跟書中描述的一模一樣,我更加確信,他寫的都是真的!”布魯羅走上前來研究這個九宮格,又撇着嘴道。
此時,他的心情應該也平復了許多,不像剛纔那麼顯得慌亂。
“可是現在你看看!我跟那些人一樣,認爲他絕對是個瘋子!”布魯羅隨後攤了攤手道。
“這個圖案在書的扉頁上有,讓我想想。”布魯羅盯着九宮格雜亂的圖案,閉上眼睛想了起來。
索性,吸血鬼的腦子還是挺好用的,他很快便在腦海中把這個圖案原本的樣子回想出來,又推算了一遍按照九宮格現在的樣子,該怎麼把他還原。
片刻後,動起手來,速度極快,雙手只呈幻影之狀,不到一秒功夫,聽到“解鎖成功”提示似的嗒的一聲脆響,殿門打開了。
“龍少主,等等老夫!”正當兩人微微一喜,打算進去的時候,身後傳來一個大叫聲。
李龍澤回頭一看,一行三人,應該是一個家族的,此時看到李龍澤他們,明顯各個都很高興,向着這邊衝了過來。
“不好意思,想要進來,自己解去吧!”李龍澤跨入門內,順手把殿門關上了,低聲嘀咕道。
隨後,李龍澤這纔有機會打量一下這裡。
說是宮殿,不如說是個大院子,共有裡外兩層,牆角還放着一些鋤頭鏟子似的工具,一看這裡就不是什麼大人物居住的地方,應該是雜役之類所住的地方吧。
李龍澤走過去,隨手拿起一把鋤頭。
剛一入手,連上便掩不住驚訝的表情,這一把鋤頭,看上面還沾着久遠時留下的土,怎麼拿起來卻好像重若千鈞似的,剛一步注意之下,差點兒被這鋤頭弄得栽了個跟頭。
李龍澤臉色微變,隨後將這鋤頭放下,若有所思,神色卻不是很好。
如今道法凋零,已經很難看到道修大能了,所以,他有些不能估量曾經鼎盛時期的道門是如何的。
不過,現在似乎是可以想想了,一個雜役,卻揮舞着重若千均的鋤頭勞作,可想而知,其他弟子、長老掌門之類的,到底是有多強大了。
說實話,這樣的認識,並不能讓人有多高興。
這意味着,曾經強大無比的天門,其中也必定有着無數強大的禁制陣法守護,他不可能在其中隨意亂逛,對其中的寶物予取予求了。
就算是碰到一個禁制,一個陣法,也可能是現在的他,無法破解的,他在這裡行走,與其他闖入這裡的武林中人沒有什麼兩樣,只是一隻大一點兒的螻蟻罷了。
甚至,就算眼前看到了寶物,也得慎重考慮要不要去取,值不值得。
這樣的認識,自然讓人高興不起來。
只是,再往深處想想,李龍澤的心情卻好了很多,甚至略帶着一絲激動。
шωш ¤тт kán ¤C ○
曾經鼎盛時期的天門,強大到這種地步,那在那個時期其他的宗門呢?
道法鼎盛的時期,絕不止天門一個宗門。
現在想想,都不由得讓人有些期待,那個時候的世界是什麼樣子的呢?
修煉者動匝出手,毀天滅地,移山填海,絕不是神話,那樣的世界,令人心生嚮往。
可是,後來爲何成了這個樣子,道法不存,科技萌芽,所謂末法時代。
又令人好奇不已,想要探個究竟!
而且,如果可以的話,若是有一天,這個世界終要改變,李龍澤希望能讓他,來將其變回原本的樣子!
當然,這些都還太遠,能不能走到那個地步,即使有着寵物商店的存在,李龍澤也不敢確信。
那太激動人心,太不可思議了,改變一個世界。
片刻的嚮往,被一聲震撼的雷霆驚醒,擡頭所見,便是一道一閃而過的神雷,霹到了殿門之外。
隨即,聽到一聲驚呼,以及重物倒地的聲音。
李龍澤一愣,隨後嘀咕道:“這可不是我害你們,要怪就怪你們太弱了吧,就這本事,還想跟我爭方舟,就算帶你們來了也沒有你們的便宜可佔。”
“第三間,我想你應該找到了。”李龍澤隨即對着布魯羅問道,現在還是幹正事要緊。
“嗯,但是不知道有沒有什麼陷阱。”布魯羅站在一個房間門前,遲疑道。
“我想是沒有的。”李龍澤走了過去,看了兩眼,輕輕一推,房門打開了。
“你怎麼能確定?剛剛外面那幾個......”布魯羅驚訝又有些後怕的看向李龍澤道。
這一路來的一切,實在是讓他有些懼怕了,特別是剛剛那一道雷霆,以及那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
所謂的天打雷劈,應該就只是這樣吧。
“外面那是大門,有個鎖是必要的,就像你,沒有鑰匙就打不開自己家門,不過這裡嚴重一點,輸錯了密碼就是死。”
李龍澤解釋道:“而這裡面呢,明顯就是住的地方,一道房間門而已,難道每次進的時候還得輸什麼密碼開什麼鎖啊,而且......你太心慌了,這門,本來就沒有關嚴。”
“看吧,真是住的地方,現在倒是要找找你說的能通往小路的地道在哪裡了,這房間裡不像是有什麼地道的樣子。”李龍澤打量了一下門內的房間道。
房間不是太大,十分簡潔,一張木牀,一方書桌,一張桌子,四條長凳,一個櫃子,便沒有什麼傢俱了。
一幅畫掛在牆上,牀頭放着把劍,除此之外,屋子裡再也沒有其他什麼東西。
“這地道他倒是沒有明明白白的寫出來,只寫了在這房間裡的。”布魯羅搖了搖頭說道。
畢竟,能精確的記載到如今這種地步已經不容易了,連那地道在哪裡都仔仔細細的寫出來,這不是寫回憶錄,也不是寫書,這是寫尋寶指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