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韋寶知道自己脾性,練功的苦想想都打寒顫,如不是辛寒看的緊他早不練了.
心還是師父對自己好,知道自己性子,這衣服確實適合我,我武功不行,還有這衣服保命,至於玄子,他的身份也用不到這衣服吧。
這時鰲拜財產已經整理差不多了,索額圖名人拿來賬本清單查看,不由得伸了伸舌頭,道:“鰲拜這廝倒真會搜刮,他家產比我所料想的多了一倍還不止。”
他命手下人都出去,房內只剩下他們三個這才道:“:“兩位兄弟,他們漢人有句話:‘千里爲官只爲財。’這次皇恩浩蕩,皇上派了咱哥兒三個這個差使,原是挑咱們發一筆橫財來着。這張清單嗎,待會我得去修改修改。二百多萬兩銀子,咱們商量一下該報多少纔是?”
韋寶哪經歷過這個,正思量間,辛寒道:“此事以哥哥爲主,自是哥哥拿個主意,我們兩個唯命是從。”
韋寶也是。
索額圖笑道:“這樣吧,單子上開列的一共是二百三十五萬三千四百一十八兩,咱們去個一,那個零頭仍是照舊,戲法一變,變成一百三十五萬三千四百一十八兩,那個‘一’字呢,咱哥兒仨就平分。”
韋寶卻是嚇了一跳,他也聽出兩人是要貪污的節奏,不由得驚呼出聲:“你,你...”
索額圖呵呵一笑:“兄弟是嫌少嗎?”
韋寶結結巴巴的道:“不是,我是這麼多錢怎麼花的完。”
辛寒沉聲道:“此事只怕下面的人走漏風聲,還是要許些好處打一下才是。”
索額圖道:“兄弟和我想一塊兒去了,正該如此,咱們一人拿三十萬兩,餘下十萬,拿出五萬打賞下面,剩下五萬打宮裡的人如何。”
“好。”辛寒和韋寶自然沒有意見。
三人商定由索額圖出面料理這些事宜,並把錢都打成銀票再給兩人,兩人都這樣最好。
最後索額圖從上報的錢數裡拿出六萬兩銀子使人返還給蘇克薩哈的家人,美其名曰“給太多了,反倒顯得蘇克薩哈不夠清廉。”
辛寒呵呵一笑:“正是如此。”
上書房裡康熙問道:“鰲拜這廝家裡有多少財產?”
韋寶回道:“據索大人出不差銀一百三十五萬三千四百一十八兩。”
辛寒心裡偷笑,知道韋寶是將他和自己摘個乾淨,萬一以後這事傳出去完全可以推到索額圖身上。
果然韋寶趁着康熙不注意回頭朝辛寒擠眉弄眼。
康熙大怒狠狠拍了一下御案:“該殺,該殺,這混蛋!搜刮了這許多民脂民膏!朕果然沒辦錯他。”
康熙發了一陣脾氣,這纔看向索額圖獻上的兩本《四十二章經》臉色緩和了下來:“太后吩咐的差事辦的不錯,走你們陪朕親自送到太后手中。”
索額圖入不了後宮,退去之後便去繼續清鰲拜財產,康熙帶着辛寒,韋寶二人將《四十二章經》拿給太后,太后自是高興,還賞賜了兩人不少吃食。
康熙留下和太后話,兩人識趣地告退,出門走出一段距離韋寶這才聲道:“師父,那《四十二章經》咱們就不要了麼?這麼多人想得到裡面一定有大秘密。”
辛寒笑問:“何以見得。”
韋寶道:“海老烏龜要的就是這經書,還有那太后什麼經書得不到?非要這八旗的《四十二章經》要沒事,誰能相信。”
辛寒頭:“放心吧,他們即使得到那經書也窺破不了其中的秘密,等有機會偷偷拿過來。”
韋寶精靈古怪,聽了辛寒的話眼睛頓時一亮:“師父莫非知道這秘密?”
辛寒頭,忽然想起什麼:“此事以後再,今天天色晚了,我送你回去。”
韋寶笑道:“我又不是孩子,師父瞧不起人了。”
辛寒自己剛想起來,原著中就是抄鰲拜家當晚海老公就要對韋寶下手的事。
苦於沒法解釋,便沒好氣的敲了韋寶一個響頭:“我是師父,了你便聽,不聽便是大逆不道,送你回去就送你回去,怎麼想欺師滅祖嗎?”
韋寶額頭吃痛練道:“徒弟不敢。”
辛寒這才滿意:“明日多練一個時辰樁功。”完當先走在前面朝海老公的住處行去,不理會韋寶在身後的哀嚎告饒聲。
辛寒在距離海老公住處很遠的地方停了下來,和韋寶道:“今日太后派你去取經書,那海老公肯定已經得知了經書的消息,憑他武功知道了經書確切的位置,便再用不到你了,我怕他今日便要對你動手,這纔跟來。”
韋寶大驚:“那可怎麼辦啊,師父,辛大哥,你可要救救你得寶貝徒弟啊。”
辛寒道:“別害怕,我怎麼可能不救你,一會你便回去,心應對,我藏再外面,若見他對你動手便出來就你,你身穿寶衣,刀槍不入,又學了許久的拳法,量那海公公一時片刻拿不下你。”
韋寶想起自己還有寶衣護身立刻信心大增:“誰怕了,那老烏龜豈是你我師徒的對手...”他自吹自擂了一半便見辛寒作勢欲踹,撒腿便跑,還不忘回頭朝辛寒做個鬼臉。
“這子,下次讓你多站兩個時辰的馬步好了。”辛寒搖了搖頭,放輕腳步跟了過去,他知道海公公有內功在身,所以不敢發出一聲音,就連呼吸也放緩變得若有若無。
辛寒腳步輕不可聞,不發出一絲聲響慢慢走到窗口,透過縫隙朝裡面看去,見韋寶進屋後海老公問起今日做了什麼事。
韋寶了到鰲拜家中抄家,至於吞沒珍寶、金銀、匕首等事,自然絕口不提,最後道:“太后命我到鰲拜家裡拿兩部《四十二章經》……”
海老公突然站起,問道:“鰲拜家有兩部《四十二章經》?”他聽韋寶奉命去鰲拜家找經書給太后,卻不知竟有兩部。
韋寶道:“是啊。是太后和皇上吩咐去取的,否則的話,我拿來給了你,別人也未必知道。”
海老公臉色陰沉,哼了一聲,冷冷的道:“落入了太后手裡啦,很好,很好!”
待會廚房中送了飯來,海老公只吃了半碗便不吃了,翻着一雙無神的白眼,仰起了頭只是想心事。
辛寒心繫韋寶的安危不敢遠離半步,送飯菜的太監過來時便藏身庭柱之後,他身法靈活,過往的太監無人能發現他,等人過去後在靠近窗口觀看。
韋寶吃完飯想起辛寒還在外面,他看老烏龜海公公沒有翻臉的意思,心想別讓師父在外面受罪了,不如讓他先走,自己這裡應該沒事。
想到這他站起身來就要出門。
忽然坐在一旁沉思的海公公擡頭問道:“你幹什麼去?”
韋寶打個哈哈:“吃的有些飽,出去走走。”
海老公又問:“今天吃飯爲什麼不喝湯?”
韋寶心中一突,其實他自從發現湯有問題便從來都不喝,裝裝樣子假裝喝了,然後再找機會倒掉,唯有今天心中害怕老烏龜翻臉動手便將這事忘了,下意識的那湯動也沒動,怕是老烏龜沒聽到喝湯的聲音起了疑心。
不過老烏龜問了還要應付過去,便道:“天天喝湯有些膩了,再今兒個不渴,便沒喝。”
海老公忽然陰森森的一笑:“沒喝就沒喝吧,也不差這一頓了。”
韋寶覺得他話裡有話,又聽不出什麼所以然來,便道:“那我出去了。”完扭身便要出門。
海老公忽道:“可惜,可惜。”
韋寶腳下一頓好奇問道:“可惜什麼?”
海老公不答,只嘆了口氣,過了半晌,道:“你的京片子學得也差不多了。幾個月之前,倘若就會這樣的話,不帶絲毫揚州腔調,倒也不容易發覺。”
韋寶驚駭欲絕,這老烏龜果然早有察覺,他心知不能留在這裡,腳下發力一個箭步就要撞開門板衝到院子裡,卻猛然覺得脖頸被一直鋼爪似得手牢牢抓住。
韋寶心裡大叫“師父救命”嘴上卻不敢,反而笑道:“公公莫要開玩笑了,您功夫真厲害,這一招叫什麼?”
海老公咳嗽兩聲才道:“我這一招叫甕中捉鱉。”
韋寶知道他自己就是那隻鱉,乾笑兩聲不在言語。
海老公又道:“我之前教你兩手功夫你後來便沒有學,但這幾日我發現你下盤穩健,落地有聲,僅憑這幾日便能有這樣的根基相比又外家高手教了你了不得的功夫,不過學了功夫就不能留在皇上身邊了。”
韋寶強笑道:“學了功夫和皇上有什麼關係,公公你眼睛看不見了,心也糊塗了吧。”
海老公道:“你不用瞞我,你之前遇見那人除了皇上還有誰,如今誰不知道你桂公公是皇上跟前的紅人。”
海老公道這裡一口氣不順又咳嗽起來,韋寶覺得此刻是個機會,身子一縮一擰,便擺脫了海老公的手掌,擰身的同時一肘向老烏龜的軟肋。
八極拳剛猛,這一肘擊中肋骨便要折斷。
海老公止住咳嗽:“咦!”的一聲,單手一按便將韋寶這一肘擋住,伸手又抓韋寶脖頸。
韋寶身體後仰,腳下連環踢出,一腳踢海老公膝彎,一腳踢襠下,這也是殺招。
海老公身體不同,膝蓋前便同時擋住兩腳,又向前買了一部接着抓韋寶脖頸。
韋寶沉下心來,他知道辛寒在外面心裡多少有些底氣,按着平日辛寒教的對敵的法子認真應對,一套八極拳打出來虎虎生風到是有些唬人。
反觀海老公伸手邁步如同鬼魅般無聲無息,待韋寶將一套學過的八極拳完整的打了一遍,再無新招之時,海老公問道:“你練的是什麼拳法,爲何我沒見過。”
韋寶見自己竟然能支撐這麼久,便以爲海老公也不過如此,嗤笑道:“怎麼天下的拳法你都見過嗎?你連我都贏不了,等下我師父來了,看不打的你滿地找牙。”
海老公了頭:“打了徒弟來師父,那我就等你師父來,看看宮裡還藏着哪位高手。”完猛然進步,鬼魅一般一掌按在韋寶胸口。
海老公速度極快,讓窗外準備隨時救援的辛寒都沒來得及出手。
“轟”的一聲,韋寶撞破窗戶飛了出去,幸好海老公住的偏僻,若不然這聲響便能引來宮裡侍衛,當然引來侍衛身爲侍衛總管的辛寒也不怕。
他見韋寶破窗而出,便雙手一攬,將韋寶攬住,查看韋寶的傷勢來,見韋寶嘴角流出血絲,胸口衣衫破碎留下一個掌印露出裡面的寶衣,他這才放心下來,有寶衣保護量來無事。
海老公沒聽見韋寶落地聲心中一驚問道:“是哪位高人到了,海大富在這見禮了。”
辛寒正要答話,韋寶咳嗽一聲緩了過來:“師父...痛死我了...估計我要不行了,我死了以後就沒人照顧我娘了...要不然你把她娶了吧...”
辛寒氣的將韋寶往地上一扔:“你這都的什麼亂七八糟的。”
韋寶道:“師父...你太殘忍了,我這都要不行了,你還不對我溫柔...”
辛寒氣急之下踢了他一腳:“不行你大爺,趕緊給我滾起來。”
韋寶這才反應過來要真是不行了哪能那麼多話,當即轉悲爲喜,撲棱一下站了起來:“太好了,我居然沒事,這衣服可真了不起。”
海大富此刻心中震驚,韋寶中了他一掌居然沒死,剛纔他打中韋寶時入手柔軟,不像穿了內甲護身,難道是金鐘罩?
又聯想到韋寶一套精妙的外家拳,難道這韋寶的師父是少林弟子?
不禁問道:“是少林哪位大師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