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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啊,這是什麼世界啊?爲何這些百姓看上去都面黃肌瘦,像是吃不飽飯的模樣,還有還有,大街上怎麼那麼多人帶着兵器啊,難道也是亂世不成?”
郭北縣的大街上,一個白衣赤足,美的如同精靈般的少女朝身旁一個穿着月白色書生長袍的俊秀少年嬌聲問道。
這女子簡直美得慘絕人寰,似是天上仙子臨凡,她行經之處,吸引了所有男子的目光,而她身旁的那個俊美異常,英氣勃勃,與這少女站在一起如同天造地設的一對璧人。
那俊美少年聞聽少女所問,點了點頭嘆道:“這世界雖然不是如隋末那般兵荒馬亂,但卻比那還有不如,神佛不出,妖魔橫行,貪官惡霸多如牛毛,在這個世界生活真是普通人的不幸啊!”
“小妞跟大爺走吧,這個小白臉滿足不了你!哈哈哈!”
這白衣書生話音剛落,一個提着鬼頭刀的壯漢,帶了幾個面相兇惡的手下攔在兩人面前,極爲囂張的說道。
白衣書生眉頭一挑:“我觀各位印堂發暗,今日似有血光之災,要小心了。”
書生少年剛說完,就見那精靈般的女子手中光華一閃,周圍人都沒見到她如何出招,面前幾個攔路輕薄的漢子,都手捂着咽喉,鮮血不停的從指縫中流出,下一刻這些人倒地而亡。
大街上本來人來人往,非常熱鬧,就在這一刻,嘩啦一下全部散開,都拼命離這對白衣男女遠遠的。
“公子你算的太準了,剛纔你說這個世界惡霸多如牛毛,還有妖魔鬼怪是真的嗎?我好害怕啊,你可要保護我啊!”
“......”
看着殺完人還裝柔弱的少女,這書生少年一陣無語:“我說綰綰,能不能不這麼假,不如你保護我好了!”
“那也不錯啊!”少女一把抱住書生的一條胳膊:“公子,我早就想保護你了!”
這對男女正是從倚天世界中穿越過來的辛寒和綰綰。
‘倩女幽魂’世界,妖魔橫行實在太過危險,辛寒本來不想讓自己的女人涉險,便一個都不想帶來,但偏偏這次綰綰聽說此次要去的是神話世界,便央求的他帶上自己。
衆女也想辛寒在異世有人伺候,便都出言相勸。
辛寒想着綰綰實力接近大宗師,那天魔寶刃有沾染一絲魔性,可破罡氣,對靈體也有傷害,便點頭答應下來,這纔有了現在這一幕。
這次辛寒沒有選擇提前進入,而是帶着綰綰直接出現在劇情開始這一天。
兩人在郭北鎮的街上轉了一會,發現這世界的城鎮,比之倚天或大唐都有不如,便沒了繼續逛下去的意思。
“走,咱們去蘭若寺!”辛寒這話一說完,周圍熱鬧的街面上便是一靜,所有人都朝這邊看來。
看過電影的辛寒早就知道這鎮裡的人都神經兮兮的,本來那鬼確實值得人們害怕,但卻也沒有這麼誇張。
“再看就把你們吃掉
!”辛寒裝作猙獰的樣子朝四周叫道。
“妖怪來了,快跑啊!”街上的人撒腿就跑,有些人摔倒了被身後人踩踏過去,哭爹喊孃的叫着,一時間可謂雞飛狗跳。
綰綰吐了吐舌頭嬌笑道:“有沒有那麼誇張,我到真想看看妖怪是什麼樣子呢,有沒有我漂亮啊!”
辛寒笑着用手颳了一下她的瓊鼻:“你呀,可說好了一切都要聽我的,若是給我添亂,下次便再也不帶你出來了!”
“知道了公子,咱們快去蘭若寺吧!”小魔女俏臉一紅甩開辛寒朝前面跑去,才跑出幾步便回過頭來嬌聲道:“公子快來追我啊,看看咱們誰先到蘭若寺!”
辛寒笑着搖搖頭,正要追上去,忽見街角有一個賣畫的攤位,這攤主本來也要隨着街上的人跑走逃命,可無奈又捨不得自己的書畫,正在拼命收攤。
辛寒一眼就見到那攤位上掛着一副美女洗頭的畫像,畫上女子清秀絕麗,楚楚動人,他心中一動,便對那老闆道:“你這幅畫是怎麼賣的?”
那老闆早就看見他和綰綰殺人的事,又聽見兩人要去蘭若寺,聯想這一男一女長得貌若天仙卻下手狠辣,便越發認定是妖邪無疑。
此時見辛寒走上來問價他只盼對方快快離開,便哭喪着臉道:“大仙快快拿走便是,就算小的孝敬大仙的......”
綰綰見辛寒沒追上來,便回來找,聽見攤主所言,知道對方拿自己兩個當成了妖怪,心中有氣道:“我們像是白要人東西的人嘛!拿着,找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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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扔出一個銅板到老闆面前。
那老闆見只一個銅板,還要找錢差點沒哭了,我到哪裡找比這個面值還低的錢找你去。
正在他猶豫之時,綰綰素手在他攤位上一按,三寸厚的木板便赫然出現一個整齊的掌印,兩邊通透,竟然被綰綰給按穿了。
“我找......我馬上就找錢!”老闆講今天的收穫,連碎銀子帶銅板全都堆放攤位上:“兩位神仙饒命啊。”
辛寒搖搖頭,將那副美女洗頭的畫取下,卷好,對綰綰道:“不要調皮了,快趕路吧!”
“是,公子!”綰綰瞪了那老闆一眼,害的自己挨說,她揮手將攤位上堆放的錢全部收起,反身追上辛寒,將那幅畫抱在手裡:“公子,我給你拿吧!”
兩人走後,一幫抱着兵器的人從暗中走了出來:“大哥,那兩個殺人如麻,不會是通緝犯吧,不如咱們......”
他還沒說完,就被那領頭的敲了一下:“蠢材,你也說殺人如麻了,剛纔那女子殺人的那一招咱們誰能看清?你去殺他們領賞?先給自己找好收屍的人再說吧.....”
就在這時,天色陡變,暴雨突降,街上的行人都匆忙尋找躲雨之地,但剛纔說話那個領頭之人長大這嘴指着遠處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這些手下順他值得方向望去,只見那還未出鎮的一男一女並未找地方躲雨,而是一如剛纔瀟灑悠閒的朝前行去,這傾盆而下的暴雨卻自動在兩人身旁分開,半點不能沾身,遠處一看便如同水中氣罩一般。(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