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雁坡上,那壯漢見到淨念禪院中的情形,哈哈大笑,朗聲喝道:“都給我放,狠狠的放,這幫和尚一個個吃齋唸佛,不思勞作,卻住着這麼大的禪院,擁有無數良田,享受着別人奉上的財務,當真一個好人都沒有,給我炸死他們!”
隨着他瘋狂的叫喊催促,上百個漢子竟然有序的從十幾口巨棺之中不斷的取出神火飛鴉,朝禪院放飛。
尾部噴着火焰的飛鴉,接連不斷、延綿不絕的飛出,在空中形成一道絢麗的奇觀。
那管家打扮的人,雙目閃着精光,得意的笑道:“每一口巨棺中,都裝滿了上百架神火飛鴉,這十幾口巨棺足足上千架的神火飛鴉,就是炸也將淨念禪院炸平了!”
淨念禪院之中,了空看着天上源源不斷的神火飛鴉飛來,眉頭緊鎖,忽然他臨空而起,腳尖在大殿上的檐角上一點,便迎着新一波的神火飛鴉而去。
落雁坡上那爲首的兩人瞧得清楚,只見一個和尚臨空而起朝着飛鴉而去。
那壯漢甕聲甕氣笑道:“這和尚傻子不成,難道想要自尋死路?”
可就在他話音剛落之時,只見了空將胸前的佛珠取下,雙手一抖,那連接佛珠的串繩便被崩斷,一百零八顆佛珠漫天散落。
了空罡氣一吐,兩袖狂揮,這一百零八顆佛珠,便如同子彈一樣飛射而出,瞬間將對面飛來的神火飛鴉打中,使其在空中便炸開損毀。
魯妙子用望遠鏡看的清楚,讚道:“了空不愧有禪主之名,功力絕頂,實力還應在寧道奇之上。”
辛寒聞言心裡這個舒爽。滿臉的眉飛色舞:“功力絕頂好啊,越絕頂就越好,都是我的!”
禪院四大護法金剛,見到了空如此,都紛紛有樣學樣,崩碎佛珠擊落飛鴉。
可即便飛鴉損失大半。還有不少落在禪院之中,造成僧衆傷亡,和佛典損毀,只一會,便有兩間小殿被爆炸損毀坍塌,數十僧衆傷亡,這一戰還未開始,淨念禪院便損失慘重。
落雁坡上那大漢笑道:“放,再給我放。我就要看看,你們能打下來多少。”
千多架的神火飛鴉,將禪院中轟的慘不忍睹,殿宇樓閣,僧衆弟子,都損傷慘重。
終於神火飛鴉盡數放盡,那管家模樣的人取出一根竹筒,拉動引線。頓時道焰火帶着呼嘯之聲直衝天際,又在天上炸開。發出火紅的光芒。
辛寒一看便知,這是報信了,兩相合圍,羣起而攻了。
果然,就見四五里外一處山溝之中,也升起一道同樣的焰火。在天上炸開。
落雁坡上的壯漢,見此哈哈一笑,從棺材裡面取出一把彎刀來:“都給我抄傢伙,隨我衝殺過去,殺光那些和尚。”
辛寒瞧得清楚。終於知道這棺材爲何要這般大小了,原來這巨棺上面放着神火飛鴉,下面平鋪着十多把無鞘的鋼刀,正好合這上百人使用。
這些人都取出兵器,施展輕功,飛速下了落雁坡,朝北邊禪院殺去。
禪院這邊,神火飛鴉的攻擊中斷,不癡和尚對了空說道:“禪主,我帶人去將這幫魔障全部打殺了!”
這時落雁坡上火信升空,炸開之後聲傳四野,了空指了指那火信之處,再次搖了搖頭。
不癡還要說什麼,禪寺西北的方向,又有一枚火信升起,了空眉頭緊皺似是察覺到事態有些嚴重。
不癡也彷彿看出了危險之處,猛一跺腳,地上地磚炸裂幾塊,他開口喝道:“好個魔門賊子,還敢殺上們來,讓你們嚐嚐你家爺爺的禪杖!”
辛寒用望遠鏡轉向升起火球的山溝,只見足足有數百人手裡都拿着兵刃從山溝中飛速出來,也朝着禪院的方向行進。
“魯老,你瞧瞧,那些人裡面都有誰?”辛寒知道魯妙子有專門收集信息的渠道,對於魔門中人應該都有所瞭解。
“好...”魯妙子依言看過去,這一看,立時認出不少熟人,其實陰後祝玉妍也拿着望遠鏡,她早看出來了,臉上表情接連色變,定是認出了熟人。
魯妙子眼睛看着,嘴上給辛寒介紹道:“那個高挺頎瘦,長相邪氣之人,便是趙德言了,此人如今在給突厥人辦事。”
“他身旁那個瘦骨伶仃揹着獨角鋼人的,是倒行逆施尤鳥倦,此人性格卑鄙無恥,但是惡了祝玉妍和石之軒,被迫投靠在趙德言手下。”他說着朝祝玉妍看了一眼,換來一聲冷哼。
“在旁邊的是向雨田其他三個徒弟,丁九重、周老嘆、和‘媚娘子’金環真。”說道這裡,魯妙子搖搖頭:“真不明白憑他們的實力,又如何與趙德言鬥,想要邪帝舍利可謂是妄想了,與趙德言合作不過是爲人嫁衣而已。”
辛寒也頗爲贊同,這個世界上檢漏的是有,但怎麼能保證,那一個就一定是你呢。
爲了這百分之一,甚至千分之一的機會,卻冒着生命危險,當真不值得!
沒有絕對的實力,就不要好高騖遠,真的會出人命的,就如同眼前魔門這些人,爲了邪帝舍利飛蛾撲火,最後還不是要被自己這個**oss狩獵麼!真是想想就過癮啊!
辛寒想到即將飛漲的功力,不由得興奮起來,偷偷擦了擦即將流出的口水,拿着望遠鏡繼續觀戰。
不是他對吸功產生了興趣,而是他真元有開始往粘稠發展的跡象時,他忽然有一種預感,他預感如果這種粘稠達到一定程度,將會發生不可思議的變化,對他也有這巨大的影響,所以他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這種變化究竟是什麼!
落雁坡上人飛速與趙德言等人會合一處,然後一起衝進了淨念禪院,其他人一陣衝殺將僧衆大的節節敗退。
尤鳥倦與三個師弟師妹敵住了四大護法,趙德言直面了空:“交出聖帝舍利,我們立刻退走,否者今天便將你們斬盡殺絕!”
他說話的時候,重人都停下手,尤鳥倦四人也回到他身邊,雙目閃動着詭異陰狠的厲芒盯着了空等人。
了空搖了搖頭,不嗔站出來雙手合十,用特有陰柔的嗓音說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我們根本不曾見過什麼舍利!想來施主定是受了江湖流言的欺騙,希望施主你莫要執迷不悟,回頭是岸!”
趙德言扭頭看了一眼尤鳥倦,後者確定的道:“我能感覺到,聖帝舍利就在此處,只是察覺不到具體的地點,定然是被他們藏匿起來了!”
趙德言冷笑看着不嗔:“我看是你執迷不悟纔對,和尚...這可是你自找的!”說完朝周圍的人厲聲一喝:“動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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