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妹而戰
“果然,不完美的人蔘纔是人生啊”。一輛馬車的車頂上上,穿着巨華麗的公主服,臉上肉肉帶着嬰兒肥的小孩看着遠處山脈,輕聲着,發着詩人一樣的感慨。
那表情,相當的寂寞與孤獨。
接着,這位可愛至上的小孩從公主服裡抽出一把烏黑的柴刀。
端詳着柴刀,猛然在空中一劃,刀身劃過長空,帶着一團閃電一樣迅速的刀光。
‘77天不間端的吃着好東西,這些東西都是大補之物,現在,我的身體雖然胖了不少,但力量到是大了二倍,現在的我,憑着這把刀,可以跟肉身三重境的人正面拼個平手,如果偷襲的話,肉身九重境的也不是我對手”。喃喃着,這個公主服打扮的小孩收起來了柴刀。
“下來吧,小丁,要到了”。
聽着下面的傳召,穿着華麗公主服的小丁翻身一躍而下,進了車廂,見到了相處了近三個月的三個女孩。
而她們也看着旦丁,眼神裡都有些不捨,其中兩個感性的都是眼角帶紅。
雖然有點習慣了分離,但正真的面對時,還是有點傷感。
“哭什麼,又不是馬上會分開”。
一記拳頭頂在了旦丁腦門,是小餓,臉上完全沒有要分開的悲傷,還是那沒心沒肺的樣子,怎麼看,都是人家的本色出演。
‘也許現在她也很難過,只是作爲她們兩個的主子·不能表現出自己的懦弱,這是旦丁的單方面的看法,雖然有待考證。
“對呀,又不是馬上分開,也許小姐跟你會被同個門派選中,然後收爲弟子”。這是衛雪的聲音·這個女人擁有仙女一樣的外形與氣質,只是可惜的是,她的內心有點弱軟,沒什麼主見,對小餓更是從頭到尾的服從,就像某團裡,強勢的團長跟弱勢的吉祥物。
“吶,小丁·一直都沒有問過你·如果八大門派都選你的話·你想選擇那個門派,先說好,本小姐其實已經被神農教內定了,那裡,本小姐有的是門路”。
帶着閃亮的眼睛看着旦丁,小餓的眼睛裡,還有那毫不掩藏的話語裡,透着意思無外乎,跟小姐走·跟着本小姐就能吃香着喝辣着。
旦丁想了想,說道:“其實,我想選擇的是三清教”。
“那個老道爲什麼給我的牌子,雖然你沒有跟我講清楚,但我明白,他想讓我去找他。雖然,明天之後,我能不能被選中還不好說,但我知道·如果真給我選擇的話,我會選擇三清,那裡。有我要找的道”。
“哈哈~,只是隨便問問,你不用在意,真的不用在意”。
像平時那樣將旦丁抓在手裡,像個寵物一樣,在旦丁全身最柔亂,手感最好的臉上揉呀揉的。
“現在你還小,我要在你身上摸個夠,而且,這是你拒絕我的懲罰哦,小音,小雪,你們也來”。
旦丁也正巧看到了小餓眼角那一閃而過的寂寞眼神。
再看有點猶豫,但還是走了過來的兩人。最後,旦丁只有在心裡幽幽的嘆口氣
被這樣有個性的女孩這樣親密的揉臉,雖然可以當成情趣ss什麼
吶,還是將這份屈辱當成享受吧,雖然確實很舒服一.
馬車前行,在車上四人的打鬧中,四人也到了三清道教的道場範圍。
這次,小餓直接把馬車開往了神農教在三清道教的門派駐紮地。
進入正門後,幾個守在門口的弟子看到白龍馬車都肅然起敬起來,一個白麪瘦弱,穿着神農教特有門派道服的青年走了過來。
“歡迎雪小姐”。
隨着他的聲音,在場看到白龍馬車的弟子都叫了起來。
“歡迎雪小姐”。
那整齊的聲音像是在大酒店裡門口經常能聽到的‘歡迎光臨,一樣,熱情而富有激情。
“門主已經等候小姐多時了”。
這個面白瘦弱的神農弟子這樣說道。
這時從裡屋又走出了一人,這人到了中年,長的非常滄桑,眉毛全無,眼神裡折射着一股神光,他看到白龍馬車,帶着一絲激動,走到車馬之前“神農烈不心歡迎雪小姐來臨”。
車馬內,剛剛還在打打鬧鬧的四人停了下來。
小餓看着旦丁說道:“小丁,要進去坐坐嗎?”。
聽着外面的聲音,旦丁也知道外面現在是什麼陣勢,也想看看小餓是什麼人,但是,旦丁卻是遙遙頭,說道:“算了吧,我們就此別過吧,我們之間留點秘密,以後,也好相見”。
說着,最先走出白龍馬車。
出了車廂,就有十幾雙眼睛瞄過來,旦丁無所畏懼說道:“走了,雪妹妹,餓妹妹,還有音妹妹,有緣再見吧,謝謝這三個你們的照顧,我銘記在心‘。把話說完,旦丁跳下了車廂着這些以奇怪眼神看着自己的人們,點點頭,然後向着外面走去。
有一個人想上去截去旦丁,這時車裡傳來一個聲音。
“你們不要爲難他,讓他走吧”。這是小餓的聲音
“是,雪小姐”。回答的,是那個想要攔截住旦丁的神農教弟子。
走出神農教常駐使館,在車內已經換回男孩裝容的旦走向明日大賽的報名點。
在旦丁離開後,被旦丁稱成小餓的她,從白龍馬車裡走出來,是完全不同於平常的她,她是精衛雪,是神農教裡獨一無二的存在。
而原來的‘精衛雪,這時是侍女裝容,她天仙般的美貌雖然沒有弱上半分,但現在的她,卻只能襯托着眼前只有半米的她。
那個在旦丁面前,腹黑,灑脫,博學的她,現在變成神聖不可侵犯的高貴聖女,於之前在馬車上的氣質,天壤之別。
她的真名叫‘百草蛾,,從小到大,一直被安排在她身邊。於她一起長大的同時,也是給她擋災的替身
收徒大典,又稱爲萬人大賽,這裡沒有什麼公不公平,大人小孩都可參加,沒有冠軍,只要在比賽過程中被門派選中就是勝利者。至於什麼內容,每十年都會變化,誰也不清楚。
已經拿到入賽資格的旦丁到了現在已經是人山人海的報名點。
因爲現場有練氣期的人在那裡把關與維護秩序,在這裡排隊都很文明。
打量着這些人,旦丁發現,自己二十五公分的個頭在這裡並不少見,相反,還很多。
走到隊伍的尾未,排在一個高高,約有一米八的大個,沒過了三秒,一個約有一米九的大個又排到了旦丁身後,旦丁回頭望望,那臉,長的真有破壞力。
眼不見爲淨,沒有傷害自己眼睛打算的旦丁雙手雙抱着目視着前
只是,眼方這人的褲子有個不是很大的小洞,以旦丁的身高一
沒有基情,也完全不想搞基的旦丁,只好左轉,面向另一個排着老長的隊伍。
卻見另一支隊伍裡,有兩人向着自己打了招呼。
一個是白髮黑衣的青少年,他衝着自己揮揮手。
另一個,則是手拿白扇的白衣少年,他是衝着自己微微點頭。
旦丁只覺的,他們衝着自己笑時的那笑容,很像。
走走停停,沒走幾步,旦丁突然覺的左邊有人向自己一靠,接着一推,只覺的一個踉蹌,等旦丁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已經被推出了隊伍之外。
回頭一望,排在自己身後,擁有破壞力長相的那個高個,已經向前走了一步,填了自己的位置,對着自己,還歉意的笑笑,那面容相當的可惡。
而本來排在自己身後的那幾人看到自己被推了出來,都是帶笑容的
而把自己推出去的那個男人,笑笑時,那一眼瞄過來的譏諷,卻也讓旦丁火冒三丈。
挖靠,我竟然被踢出了隊伍,而且,還被這等小蝦米嘲笑了。
雖然怒了,但旦丁還是很快的平靜下來,目光一轉,看到在隊伍的不遠處,一個打坐的道士。
這道人四周泛着肉眼可見的靈氣,不過,他沒有反應。
也就說,人家沒有看到,或者,壓根就不管這事。
心裡明白了這點,旦丁認真的看了這人一眼,然後平平淡淡的走到隊伍長龍的尾端。
隊伍的後面已經多了十幾人。而旦丁,將手上摸上放在懷裡的那把柴刀。
盯着眼前這人,淡淡的殺機隱而不出。
排在旦丁之前這人,只覺的脖子冰涼,心裡泛起即將被砍的涼意。就像現在有把刀架在自己頭上,渾身一激靈,轉頭一看,卻見一雙無辜的大眼睛,看起來,還很可愛的男孩睜着大大的眼睛看着自己。
難道是錯覺。
也許吧。
只是再次回頭,看向前方,那殺機又再次顯現。
眼孔一瞬間收縮,他好像看到了自己死亡的一瞬間。
泛起馬上逃離這兒的衝動,身體本能的付出行動,等回過神來,已經到了隊伍之外,卻看那小孩上前走了一步,還對他,無辜的笑了笑。
那笑容,雖然可愛,但卻是相當不爽的笑容。
沒有再到他前面的那勇氣,其實他也想去向那個練氣期前輩打小報告,這裡有個人要殺他。最終,他還是作不出來這種事情,默默的走到了隊伍的身後,而這一現象也吸引了一些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