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軍訓一晃過去了,晚上野狗登陸游戲,這時已經在好望森林的邊緣了,而好亮城門口則是人潮涌動,野狗回頭望了一下好望森林,發現自己來時的小道已經消失不見,看來自己過了新手副本後,以副本存在的新手村也就消失了。
村長老頭也會消失嗎?莫名的心頭閃過一絲傷感,轉眼即逝,爲了一個NPC而傷感的自己會不會太感性了。
《無限》的地域很大,有九大洲國,每個洲國又有數百個大城市,每個大城市治下又有幾百數千個小城市,小村莊,林林總總的山頭更是無數。
現在野狗所在的好亮城就是梁州—大梁城—好亮城。
進入好亮城,野狗就被城門口的一張佈告給吸引了。
被官方公佈出來的八個門派在佈告上都能找到,並附帶簡單的門派介紹,門派的所在洲國所在城市所有山頭,上面也詳細標記。
無限的地圖太大,如果單單用走的話,估計連玩遊戲的時間都沒有,還耗在趕路上了,因此也就出現了驛站,也就是傳說中的傳送陣。
一旦加入某一個門派,確定了陣營,想要去往別洲,就需要做一系列的任務,外加上高額的傳送費用。不過做爲未加入任何門派的新手,擁有一次免費傳送別洲城市的機會。
說句實話,野狗很討厭去加入什麼門派。多了個師父,多了師兄,多了師弟,都會產生一種被約束的感覺,這種感覺野狗不喜歡,當然,所謂男兒本色,如果師門上下里不是師妹就是師姐的話,野狗到是可以慎重的考慮一二。
本性而言,自由自在的不被任何人束縛,什麼也不做也不會餓死,一直混喝等死纔是野狗真正想要的生活,只是,現實不充許啊~
佈告上的第四欄是由NPC與玩家發佈的門派與幫派的拉夥廣告,如果玩家想要到上面發佈通告,可以到縣衙裡專門辦理,超貴不說,還是按分鐘計算。於野狗沒有半分錢的關係,真正跳過不看。
第一專欄則是真對九大洲國的統一佈告。
[天將變,風將起,雲將涌]。
不過只有以上九個大字,神神秘秘的不知所云。
佈告上的第二專欄則是系統針對本洲國所有城市的更新通告,更新上會有某某某地方有異寶出世,某某某地方誰得了某種絕學等等,或者乾脆是任務,懸賞....
第三欄則是本城裡的通告,一般而言都是以任務形式發佈在上面,說某某員外缺少護衛等等......
每當有人將任務完成了,佈告上的更新通告也會被撤銷掉。
野狗看到了第二專欄其中一則系統通告。
[鋒離城陳家町在三日後將有異寶出世]。
本洲國的傳送以長久不同,價格不一,去鋒離城陳家町需要10個銀幣。
其實傳送陣,也就是一輛馬車而已,稱爲驛站。。
野狗直接坐上馬車與馬伕交談。
玩家想要去那,必須向馬伕陳述好所去地方,否則人家就會拿錢還可能不辦事。系統這方面,可以說是很大的考驗了一下玩家對於NPC的認知,遊戲公司的客服電話,對於這個問題早就被人打暴了,但人家就是一句讓人抓狂的說辭,一切靠玩家自己摸索。
只能說你自己太純了,被NPC給騙了。
野狗爽快的將錢交了,然後報出了鋒離城陳家町,馬伕點頭,放下簾布。
野狗坐上後,也沒感覺出什麼變化,簾布被拉開,馬伕很樸實的說道:“到了”。
10個銀幣呀,還真是花錢如流水。野狗臉上苦笑一下,從馬車上下來,鋒離城陳家町此時可以說熱鬧之極,出了馬車,野狗就看到人潮涌動的陳家町。
陳家町是如好亮城一樣的小縣城,因爲被系統的一則通告而火的不行。
現在通過新手副本的很少,而有錢進入傳送的人也無一不是非常有錢,而且實力雄厚的主。
無限裡杜絕一切虛擬貨幣與現實金額的交易。一旦被人舉報,查明屬實,非法交易而來的貨幣都會被系統全額凍結使用,人物賬戶也會進入七個遊戲日的凍結。
陳家町可以說是個小地方,小村莊,小田野,還有一個小破山,沒有一點靈氣濃烈的感覺,卻有異寶出世,絲毫看不出那裡會有寶物出土。
雖說如此,不過來到這裡的玩家也不會寂寞。
陳家町東西兩位地方就有玩家喜歡的怪物點。
東邊強林道的大道,那裡時而刷新着如強盜,小偷,山賊等等的人型怪,有一定機率暴出低級、基礎的武功秘籍,而且必暴武器。西方有個野豬林,林裡有些叢林猛獸,如野豬,兔子之類的,讓玩家起碼有上經濟來源。
野狗沒有去兩個比較有名的刷怪點,而是將陳家町好好逛了一圈,最後用近乎預感的直覺將地點鎖定在小村莊裡面。至於什麼地方,野狗不是神仙,不知道。
村莊裡也有比如是私塾,武館一樣的地方,還是那句話,存在即是道理,野狗也不急的去練功而是先進了私塾。
進了私塾,一頭白頭,一把鬍子,卻十分有神的眼睛,一身古樸裝束打扮的人,卻是私塾裡的夫子,這是手拿着竹騰在講課。
而在下面聽講的有,七八個童子,還有一位,女玩家。
此人穿着到商店裡購買的零防禦的白衣輕紗,面容絕美,此時認真聽着夫子講課。
野狗只是覺的此人有點熟悉,不過還沒細想,就被夫子的講課所吸收,不會兒竟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然後舉手敲了敲板門。
那絕美的女玩家看了一眼,審視的目光中,卻是點頭一笑,然後上下打量着野狗。
夫子回頭掃了野狗一眼,說道:“有事”。
野狗也不廢話,而是直接點出主題,“我可聽你講課”。
夫子上下打量了野狗一眼,也很簡潔的回道:“可以”然後就繼續講自己的課。
野狗走入課堂,找了張空的位子,卻並未坐下,而將凳子拿開,自己扎着馬步聽着講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