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秦東使出什麼招數,妮可拉都死活不肯離開,堅持要秦東答應帶她一起去打法蘭克人和勃艮第人。..
“公主殿下,就算你很能打,可在戰場上你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即便你去了對於戰局也起不到絲毫的作用,你明白嗎?爲什麼一定要跟着去呢?”秦東對於妮可拉的堅持很是無奈,但又不能強制將她丟出去,只好苦口婆心地勸她離開。
誰知妮可拉道:“我一定要去,勃艮第人殺了我的哥哥,我要找他們爲哥哥報仇,如果你嫌棄我一個人勢單力薄,可以去向我的父王要求出兵共同對付勃艮第人啊,我可以出任這支軍隊的將軍和你一起出徵”。
對於阿勒曼尼王室的情況,秦東也略有所聞,幾年前勃艮第人與阿勒曼尼人曾經爆發過一場戰爭,無非是爲了爭地盤,在那次大戰中,阿勒曼尼人戰死了一個王子,原來此人就是妮可拉的同胞哥哥,因爲是一母所處,所以兄妹倆感情很好,哥哥戰死之後,妮可拉一直想要找勃艮第人報仇,因此苦練戰鬥技巧,加上她天賦異稟,短短几年時間就讓她進步很快,剛纔與其木格的戰鬥就可以看出她的戰鬥力絲毫不比其木格低。
“原來幾年前與勃艮第人戰鬥過程中戰死的王子是你的同胞哥哥!”秦東說了一句,想了想又道:“你想爲哥哥報仇的心情,朕也理解。朕可以答應你這個要求,也可以去向你的父王說,讓他出兵與朕的軍隊共同去對付勃艮第人。但是如果到了戰場上你被仇恨矇蔽了心智而不聽朕的調遣怎麼辦?要知道一個將軍不聽從主帥的軍令所造成的後果是無法預料的!”
妮可拉見秦東有鬆口的跡象立即道:“這個你放心啦,我發誓一定遵從你的軍令,你讓我打誰,我就打誰,如果我不聽軍令,就下令斬了我的腦袋,這總可以了吧?”
“嘿嘿。如果你到時候真的不聽軍令,所造成的後果恐怕不是斬了你的腦袋就可以解決的了!”秦東哼哼兩聲,說完之後又道:“讓你的父親出兵與朕的軍隊共同攻打勃艮第人容易。但是讓你做帶兵的將軍恐怕就有困難了,只怕你的父王不會答應,他怎麼會捨得自己的寶貝公主拿着兵器上戰場去廝殺呢?要知道阿勒曼尼人的男人們還沒有死絕呢!”
妮可拉鼻子抽了抽,哼哼道:“這我可不管。你是皇帝。你說一句話,我父王不敢不聽吧?”
秦東搖頭道:“如果你在官衙或者軍中任職,朕當然可以向你的父王提出這個要求,問題是你根本沒有官員和軍方將領的身份,儘管你身爲阿勒曼尼王國的公主,但朕卻無法命令你的父王這樣做,這就好比朕可以命令任何一個官衙的官員和任何一個將軍或者軍官,卻命令不了平民百姓一樣。你明白嗎?”
妮可拉聽了這話本來嘴巴一癟就想哭,可看到秦東的臉上的表情。立即明白秦東沒有把話說完,立即道:“知道知道,我當然知道,但是我相信你一定有辦法對不對?”
秦東沒有回答她的話,卻轉移話題道:“你先回去吧,這件事情容朕再考慮考慮!”
妮可拉沒有走,而是提起桌子上的水壺給自己倒了一杯水喝光,然後大大咧咧道:“本公告今晚不走了,就在這裡睡覺!”
秦東原本已經開始考慮其他方面的事情,一聽妮可拉這句話頓時被雷住了,走到妮可拉身邊湊過去惡狠狠道:“今晚你真的不走了?就在這裡睡覺了?你就不怕朕把你那什麼?”
妮可拉將腦袋昂起來,一副雄糾糾氣昂昂的模樣,“本公主怕什麼?外面的人都知道本公主進了你的臥室,難道你還敢對本公主做什麼?你可是一個皇帝誒,你要是敢那樣做,你就不怕影響自己的威望和名聲?對了,今晚本公主睡牀,至於你睡在哪兒,自己解決,別打擾本公主睡覺!”
這女人搞什麼鬼?哪有一個正常女孩會在大晚上的呆在一個陌生男人的房間裡還死乞白賴地不走了?妮可拉的怪異行爲讓秦東疑惑不解,他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你是不是從自己的寢宮裡偷跑出來的?而且你知道他們正在找你?”
“咦,你這都知道?腦子很好使嘛,不錯,我是偷跑出來的,被你猜對了,不過我告訴你,打死我也不會再回去了,我一定要跟你去魯格頓西斯打勃艮第人!”
這女人鐵了心的要躲在這裡了,不過秦東可不是那種有女人在身邊,卻故意裝作正人君子的那種男人,他道:“朕再問你一句,你真的不走?”
妮可拉將腦袋扭到一邊:“不走,說了不走就是不走!”
但是很快,妮可拉就大叫起來:“啊——你幹什麼?放開,你快放開我…….”。
秦東好像絲毫沒有聽到妮可拉的大叫聲一樣,抱着她就走向了房間裡那張寬大的牀.鋪,任由妮可拉如何廝打也不鬆手。
“朕還以爲蠻族女人在這方面很開放,哪知道也不過如此嘛,但是,你想要躲過去卻是不可能了,誰讓你堅持呆在這裡的,從今晚開始,你註定要做朕的女人了!”秦東將妮可拉丟在鋪上,說着就壓了上去,絲毫不理會妮可拉的哭叫聲。
這個女人先前還跟其木格打得旗鼓相當,可現在被秦東壓住之後卻沒有絲毫沒有反抗的能力,房間裡頓時響起了咿咿呀呀的哼哼聲,一直持續到很晚才停下。
第二天,西征大軍繼續留在朱瑞戈城外休整,秦東派人將國王吉布凱特叫了過來,待吉布凱特到了之後,秦東請他坐下,然後道:“吉布凱特,聽說貴國與勃艮第人在幾年前發生過一次大戰,在那次大戰中你的大兒子被勃艮第人殺死了,是這樣嗎?”
吉布凱特沒想到秦東會問起這件事情,點頭道:“是的,陛下!這件事情過去好幾年了,不知陛下爲何問起這件事情?”
秦東嚴肅道:“這麼說來,貴國與勃艮第人的仇結大了,正好此次朕御駕西征,要對付的敵人就有勃艮第人,勃艮第人是我們共同的仇人,貴國是不是要派出一支軍隊與朕一道攻打勃艮第人呢?”
“呃,陛下要攻打勃艮第人嗎?臣倒是沒有想到這一點,不過陛下如果真的要攻打勃艮第人的話,臣可以派出一支軍隊跟隨陛下一起對付他們!”
秦東見吉布凱特當場就答應,就知道阿曼尼人和勃艮第人的關係肯定也是非常不睦的,甚至可以說是互相仇視,看來這次在兵力數量上應該足夠了,阿勒曼尼人和其他日耳曼部族一樣,儘管已經有了騎兵,但騎兵的戰鬥力和數量使得他們的騎兵只能起到一些輔助性的作用,不能作爲主力兵種而存在,主力兵種還是以步兵爲主,這從阿勒曼尼人一直以來經常翻越阿爾卑斯山去入侵西羅馬帝國就知道,他們的步兵在山地作戰擁有明顯的優勢。
秦東很高興,因爲在法蘭克人和勃艮第人居住的地方很多是山區丘陵地帶,秦東這次所帶的騎兵在山區丘陵地帶不能擔任主力,而只用步兵的話,在兵力上又太少,如果有阿勒曼尼軍隊加入的話就放心了,至少不用擔心步兵不夠用,而且阿勒曼尼人長期在山區活動,在山區行走如履平地,熟悉在山區如何的生存,不至於讓他的軍隊在山區因爲不適應環境而吃虧。
“好,吉布凱特,你能夠出兵,朕很高興,不知道你準備派出哪位將軍領軍,又派出多少兵力歸他指揮呢?”
吉布凱特想着如果組織太多的兵力感覺有點肉疼,但如果出兵太少的話,又擔心秦東不高興,自己也會覺得拿不出手,左右權衡之下,咬牙道:“陛下,臣這裡各地都主要兵力鎮守,最多隻能抽掉出一萬兵力以供陛下驅策,而且臣的年事已高,恐怕不能親自陪同陛下一起出徵了,臣思慮再三,想讓維恩將軍領軍隨同陛下出戰勃艮第人,不知道陛下以爲如何?”
秦東道:“不知道這維恩將軍又是何許人也?他有什麼本事可以率一萬軍隊隨同朕出征呢?”
“如陛下不介意的話,臣可以派人將維恩將軍叫來讓陛下見一見?”
秦東點頭道:“好,那就派人將維恩將軍叫來!”
“是,陛下!”
維恩很快被吉布凱特派人叫了過來,秦東看見後見此人長着一臉的絡腮鬍子,身材倒是高大威猛。一副孔武有力的模樣,只是不知道領軍指揮作戰的才能如何,於是他接連出了幾個題目考一考維恩,哪知道維恩對於行軍、指揮上作戰的事情基本上不清楚,看來只是能打而已,這樣的人要了有什麼用?秦東問完之後讓其退了出去。
吉布凱特見狀問道:“陛下,維恩將軍怎麼樣?看陛下的臉色,難道他不能勝任嗎?”
秦東搖頭道:“維恩將軍可能戰鬥技能很不錯,但他不適合做領軍指揮作戰的將軍,只適合做一個衝鋒陷陣的勇將”。
“那如何是好?如果連維恩將軍都不行的話……”。
秦東及時說話了:“如果你想不到什麼人可以勝任的話,朕倒是可以推薦一個人,當然此人是貴國之人,想必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吉布凱特詫異道:“不知陛下所說是誰?”
“是你的小女兒,妮可拉公主殿下!”
“啊?這,這,這怎麼可以?她是一個女孩兒,根本不懂打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