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世間情爲何物

各大媒體得到消息後都對此表示無比的震驚,一時間電視,廣播,報紙上都對這件事情議論紛紛,丁家的少爺要娶蘇家的小姐,控制着上文市乃至整個東南地區經濟命脈的兩大集團聯姻,這場舉世無雙的婚禮必將對上文市的經濟格局產生不可估量的影響。

古家豪安靜的聽着車裡播放的關於蘇丁兩家聯姻的廣播,望着手中黑色的檔案袋,嘴角輕笑狡黠。

古家豪走進來時,蘇微冷正在試婚紗。

看到他,她歡喜的在原地轉個圈,臉上洋溢着幸福的笑:

“阿豪哥,好看嗎?”

他呆呆的立在原地,握着文件的手緊了又緊。

真好看,穿着潔白婚紗的她美得像個仙女。從來沒有見過她如此開心的模樣,那是隻有真正擁有幸福的人才會有的神情,把周圍的空氣都感染上了幸福的味道。

“阿豪哥,你怎麼了?”

微冷看到剛剛還好好的他眼睛有些紅紅的,擔心的問。

“沒什麼,我只是爲你感到高興。”

他說着下意識的把那份文件往身後藏。

“你手裡拿的什麼?”

“沒什麼,真的沒什麼。”

“那爲什麼要躲,給我看看。”

終是沒有藏住,被她一把搶了過去。

“阿微,不要看。” 這一聲急切,已無法挽回事態,她已經打開了那份文件。一時間烈血封喉,天昏地暗。

那份文件上,是蘇闊海死亡事件的偵探結果,兇手一欄赫然寫着:丁若寒。

古家豪望着懷中昏厥的人兒,心頭翻起千重浪,久久不能平復。微冷,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醫院的病房裡,丁若寒蒼茫的衝進來,見到她已經醒過來,才微微放下了心:“阿微,你沒事吧?怎麼好好的就暈倒了。”

她伸出手給他握住

“我沒事,只是低血糖。”

“沒事就好,普羅旺斯的專機已經定好了。你好好休息,我把婚禮日期在往後延幾天。”

“不要延期,我真的沒事了。就後天,我都要等不及做你的新娘了。”

她強忍着眼淚衝着他微笑,愛恨交織,冰火兩重天的煉獄。

是他殺了哥哥,證據確鑿,經阿豪哥確認過的,不會有錯。如果真是這樣,那麼他這一次依然在騙我,說要娶我,不過是想利用我來完成他父親一統天下的夙願,丁逸博死的時候他那麼難過,應該是爲他父親沒能等到丁家一統天下的日子而感到惋惜吧。這個男人的城府究竟有多深,還是我自己太過愚鈍,才被同一塊石頭絆倒了兩次,輸得一無所有。按理說她應該恨他呀,恨不得立刻殺了他爲唐樹和哥哥報仇纔對。可是,爲什麼依舊那麼嚮往能夠成爲他的新娘。

她這才知道,所謂的痛苦,原來是永無止境的。以前一次次想着自己已經坐在地板上了,還能怎樣?上天卻總能一次次的讓這悲苦超越她所能承受的極限。我上輩子,究竟是一個多麼窮兇極惡的一個人呀,今生纔要受盡這世間磨難。

愁苦太深,災難太重,都會使一個人的表情變得麻木遲鈍,甚至喪失。沒有經歷過的人,永遠都無法體會。而這一次,她卻依舊能吃能睡,能說能笑,彷彿一切都沒有改變。

她抱了大把的**去祭拜哥哥,告訴他自己將要結婚的好消息。

“哥哥,你不要難過,我承諾過你的,一定會爲你報仇的。”

她淡然的說着,說的時候臉上還掛着淡淡的笑。

2004年8月8日,晴。

期待了很久吧,這一天終於來了。

普羅旺斯的薰衣草莊園,一望無際的紫色浪漫。當初是她親自選的地點,薰衣草的幽香,真的好神秘,好浪漫。她愛了這麼多年的花,她愛了這麼多年的人, 都在。

她穿着潔白的婚紗,幸福的挽了他的手臂,一步步的走在這世間最昂貴的紅色地毯上。

今天的他真帥,臉上是她見過的動人的神情。 “其奈風流端正外,更別有系人心處。” 除了這句千百年前的古詩,真的再也找不到任何可以高攀的詞彙。

她終於成爲他的新娘了。帶着世間最昂貴的嫁妝,當着全國各大媒體,當着各位尊貴來賓,當着代表天神旨意的神父,幸福的嫁給了他。

只是在這喜慶的時刻裡,彼此的眼中爲何都儲滿了淚水。

濃烈似火的交杯酒。

她眼睜睜的看着他端起了那杯濃烈似火的交杯酒,一口入喉。

她望着,依舊笑得燦爛奪目。

望着自己手中同樣的鮮豔的液體,笑的如癡如醉。

ωωω ¤ttκǎ n ¤¢〇

舉杯欲飲時,酒杯卻被他奪了去,他說:

“你身體還沒好,醫生囑咐過不能喝酒。”

那樣寵溺的語氣,那樣從容的微笑。

說完,便舉起了杯子,一口口喝下了杯中酒。

她立在原地呆呆看着,終於看到淚流滿面。待反應過來伸手去奪時,杯中已空無一物了。

他微笑着放下杯子,握緊她的手:

“現在,你正式成爲我的新娘了。”

她擡頭,望着他,他的臉上,依舊掛着最初的笑容。就這麼由他牽着走,直到他的嘴角一痛,滲出了鮮血。

踉蹌的跌倒在她懷裡:

“阿微,我說過的。就算是死,我亦會擋在你的身前,護你周全。我不是騙你的,我的一切都屬於你,包括這條命,你…想要…便…拿去。”

他斷斷續續的說着,伸出手替她擦去臉上流不盡的眼淚:

“你別哭,哭花了臉就不漂亮了。”

這是他生命中的最後一句話,說完了,那隻手便從她的臉頰上驟然滑落。

阿豪哥的藥,果然夠毒,七步斷腸,見血封喉。

婚禮變成了葬禮,臺下前來慶賀的人羣看着這一幕,驚得萬馬齊喑,幾秒鐘後又瞬間沸騰。

臺下一片混亂的人羣裡,安若望着臺階上演着生離死別的男女主角,黯然淚下。這個她藏在心底深愛了整整十年的男人,就這麼死了,爲了那個女人付出了自己的生命。蘇微冷你欺人太甚!奪走了我的愛人卻不懂得珍惜,甚至連我默默站在一旁看着他幸福的權利也要剝奪。叫我如何能不恨!恨!切膚入骨!

微冷安靜的抱着他,摸着他漸漸冰涼的身體,已流不出眼淚:

“你爲什麼要這麼做,讓我陪你一起死。你說過的,我們要永遠在一起。你這個騙子,死到臨頭居然還在騙我……”

她喃喃自語着,愛戀的親吻着他已然冰涼的臉頰。

那血色般紅豔的地毯上,微冷一直緊緊地抱着他,不許任何人靠近。

第二天早晨有人經過那裡,看到那個新娘已是滿頭華髮……

抵達普羅旺斯的那天晚上,他們分房睡。因爲老人們說婚禮前新郎新娘不能見面,否則會不得幸福。

他一個人躺在牀上輾轉反側興奮的睡不着,明天就要娶她了,輾轉七年經過了多少艱難困苦,終於走到了一起。牆上的鐘表走到了午夜十二點,還是睡不着,心裡想她想的不行了。想着她這會應該睡着了,自己就偷偷的望一眼終歸可以吧,應該不會引來什麼不詳的後果吧。 穿上衣服走出去,她的房間就在隔壁。他悄悄的推門而入,穿過客廳,走到臥室門口。正欲推門,卻聽到裡面有人說話。

“哥哥, 明天我就要爲你報仇了,你開心嗎?阿豪哥給了我藥,可以見血封喉,我已經放進交杯酒裡了。我後悔當年沒聽你的勸告,非要和他在一起。他果然是個騙子,害死了你不說,還想利用我騙去蘇家的財產。 可是你知道嗎?即使如此,我還是愛上了他。明天,我們一起去見你,我們閤家團圓。”

他呆呆的站在門外,兩眼望着客廳桌子上的那瓶紅酒。那紅酒在月色的襯托下散發着神秘的光澤,引人入勝……

問世間情爲何物認識若寒時,微冷十六歲安若的婚禮陰謀浮出水面周正航叛變周正航叛變與君十年好,不及一夜歡報仇雪恨公主失戀了父女相認蘇微冷回來了承君一諾,白首相約黑幫老二被正法前塵舊事,十年積怨母女重逢父女相認蘇微冷和唐樹在一起了蘇微冷和唐樹在一起了與君十年好,不及一夜歡周正航叛變陰謀浮出水面公主失戀了母女重逢蘇闊海巧奪興安會陰謀浮出水面陰謀浮出水面父女相認周正航叛變前塵舊事,十年積怨承君一諾,白首相約陰謀浮出水面問世間情爲何物公主失戀了愛有天意蘇微冷出任蘇氏集團董事長愛有天意愛有天意承君一諾,白首相約安若的婚禮承君一諾,白首相約蘇微冷出任蘇氏集團董事長父女相認周正航叛變想念蘇小小母女重逢王子和灰姑娘報仇雪恨愛有天意蘇闊海入黑道認識若寒時,微冷十六歲父子反目花徑不曾緣客掃 蓬門今始爲君開安若出事了蘇闊海入黑道蘇闊海入黑道黑幫老二被正法父子反目安若的婚禮母女重逢王子和灰姑娘問世間情爲何物陰謀浮出水面花徑不曾緣客掃 蓬門今始爲君開安若的婚禮蘇闊海巧奪興安會母女重逢父子反目陰謀浮出水面花徑不曾緣客掃 蓬門今始爲君開蘇微冷回來了問世間情爲何物興安會再次易主認識若寒時,微冷十六歲王子和灰姑娘蘇微冷出任蘇氏集團董事長蘇闊海入黑道前塵舊事,十年積怨王子和灰姑娘蘇微冷出任蘇氏集團董事長王子和灰姑娘蘇微冷出任蘇氏集團董事長唐樹自殺蘇闊海入黑道父女相認花徑不曾緣客掃 蓬門今始爲君開花徑不曾緣客掃 蓬門今始爲君開蘇微冷回來了久別重逢與君十年好,不及一夜歡公主失戀了久別重逢蘇闊海入黑道蘇微冷和唐樹在一起了前塵舊事,十年積怨黑幫老二被正法想念蘇小小安若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