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合吧,組合吧。”
“司掌管制室的魔神們——”
矗立於管制室中,釋放着自己巨大而又充滿惡意,領導着其他的魔神柱的,是一柱紅白相間的魔神。
它的形象看上去並不可怖,反而有些像是草莓聖代,但卻釋放着完全不輸給其他魔神住,甚至要更加強大的氣息。
“——派蒙、布耶爾、古辛、西迪、貝雷特、勒來耶、艾力格、蓋因,以及——”
“吾巴巴妥斯。”
嗡——
近百道光束從巴巴妥斯的御柱上轟擊了出來,整個管制室都發生了劇烈的震顫。
“吾等九柱,輔佐總管。”
“吾等九柱,維持末端。”
“所謂人類的從者,認同必須統一,汝等,沒有資格阻止!”
轟轟轟————
轟炸,一刻不停的進行着。
“哼。”
一聲冷哼,一個年輕而又衣着考究的男人,擡起了自己的一隻手。
“輔佐總管,維持末端?”
他的嘴角噙着一抹嘲弄的笑容,可以無比清晰的發覺那在嘲諷之下的憤怒。
“不如先來算算我們之間的帳好了,巴巴妥斯。”
阿德羅鬆·法爾高黑色的眸子中帶着鋒芒畢露的冰冷,注視着紅白色的魔神。
“你的認同必須統一,雖然不知道是源於你身爲魔神的驕傲,還是說那個正打算把整個世界都燒掉的混蛋的意志”
“但我現在,可是相當程度的不爽啊。”
巨大的寶石組成了一片天幕,防禦力比起勞倫斯創造的寶石要強上不止一個檔次,擋下了魔神柱們的攻擊。
“我是【赤晶石】阿德羅鬆·法爾高,我的驕傲不可動搖,作爲愚弄我的代價”
“做好在這個特異點之中無限被我摧毀的準備。”
啪!
阿德羅鬆打了個響指,鏡子和鏡子不斷的組合,反射,形成了一片完全不輸給魔神柱,甚至能夠壓制魔神柱的火力,直接把巴巴妥斯炸去重生了。
“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
巴巴妥斯在慘叫中消失,站在阿德羅鬆旁邊的那人,卻有一絲無奈的樣子。
“你這傢伙,從各種角度上來說,都是個可怕的人啊。”安徒生正在一張紙上寫寫畫畫,在給身處戰場上的人們提供着着一些微不足道的增益?
“我不否認。”阿德羅鬆從毫無儀態的發飆之中恢復了回來,臉上帶着一絲尷尬的神情。
他身邊不止站着安徒生,還站着莎士比亞。
“抱歉,二位。”阿德羅鬆用歉意的表情看着兩個作家系的從者,微微躬身,“當時在倫敦,對二位做了很過分的事情,我”
“你確實是個混蛋就是了,但現在,我們應該做的,應該是同仇敵愾吧?”莎士比亞的臉上隨時都帶着那看上去很自信的笑容,手裡捧着一本書,同樣在釋放着自己的魔術,“對於我們來說,那樣就是最好的道歉了。”
“你確實是個混蛋就是了,但現在,我們應該做的,應該是同仇敵愾吧?”莎士比亞的臉上隨時都帶着那看上去很自信的笑容,手裡捧着一本書,同樣在釋放着自己的魔術,“對於我們來說,那樣就是最好的道歉了。”
“想想也是。”阿德羅鬆並沒有矯情,他轉過了身,擡手釋放着自己的寶石魔術,淹沒了自己這一側的魔神柱們。
“話說回來羅鬆,你不想去找老師嗎?”曼里奧不知道從什麼地方鑽了出來,臉上帶着一抹笑意。
羅鬆一定很想勞倫斯,曼里奧作爲了解父子倆的人,清楚着這一點。
“父親不,我現在,還是更應該在這裡戰鬥吧。”羅鬆的神情灰暗了一瞬,但隨即又變得堅定了起來,擡頭向上看去,“我必須先做到最得起自己,纔有顏面去見父親。”
轟隆——
一道金色的雷霆轟擊在地面上,阪田金時擡起了自己的墨鏡,帶着囂張的笑容拍了拍阿德羅鬆的肩膀。
“哈啊,這樣纔對嘛,要加油戰鬥啊!”
說完他就再次化身爲一道雷霆離開了,轉瞬就轟擊在了一柱魔神的身上,千鈞巨力砸的魔神柱骨斷筋折。
留下羅鬆站在原地一臉茫然。
什麼情況?
“哈哈,金時他還是那麼的急性子呢”亨利·傑基爾想起了一些在特異點之中的事情,露出了一個有些無奈的笑容,但瞬間之後,就轉變成了猙獰的瘋狂。
“所以傑基爾你這爛好人還留在這裡幹什麼!乖乖把身體交給本大爺好了!”
“現在——可是戰鬥的時候啊!!!”
海德緊緊的跟在阪田金時的身後,瘋瘋癲癲的衝了出去。
不得不說,擁有雙重職介的從者,某種意義上精神方面好像確實有待考量
和其他的位置不同,管制室的火力同樣強大,但大部分來說,都選擇了各自爲戰。
芝諾比阿,弗蘭肯斯坦都在釋放着自己的寶具,去轟擊着,去戰鬥着,其中閃過最快的一抹刀光,則是一個看上去有些嬌小的身影。
錚——
“媽媽的敵人,我會全部殺死。”
開膛手傑克的眼中閃爍着紅色的光芒,手持銳利的匕首,充滿單純的看向那些魔神柱,口中說出的話語,卻帶着純粹的殘忍。
“嘻嘻嘻——哈哈哈哈哈——————”
梅菲斯托費勒斯尖笑着,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掏出了一大堆炸彈,卻有不少都炸到了自己人的方向。
“那個混蛋與其說那是caster,不如說是berserker更準確吧?”安徒生惱怒的看着梅菲斯托菲勒斯,剛剛有一顆炸彈險些把他送回英靈座去,“真是個瘋子”
“不用管他,那種古怪的從者,從來都沒有切實的立場可言。”阿德羅鬆繼續操控着自己的寶石魔鏡一邊低於攻擊一邊反擊,對梅菲斯托費勒斯不屑一顧的樣子。
他有着足夠讓自己父親都爲之驕傲的資本,雖然並不會盛氣凌人,但也不代表他就會看得起不應該看上的從者。
“說的也是,反正某種意義上,站在你的身邊,就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呢。”莎士比亞滿意的鼓了鼓掌。
羅鬆沒再回應莎士比亞,只是和曼里奧一起,看向了某個方向。
在那裡,三個人正在快速的奔跑着,在最後殿後的那這個人,就是勞倫斯。
“父親這一次,我不會再做出讓您以我爲恥的事情了。”
“哈哈,但不知道爲什麼,雖然看不太清,但老師的身上,總有一種視死如歸的感覺呢。”
曼里奧隱約有些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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