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女人有問題,留意一下!”
魏索指着一個身材妖嬈,面容姣好的女人,隱晦的提示偵察分隊的戰士。
“隊長,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那名偵察分隊的戰士仔細打量了一下那個女人,發現她跟其他的應召女郎並沒有任何的區別,濃妝豔抹,搔首弄姿。
如果硬要說有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這個女人很漂亮,隊長也不是那種見色起意的人,總不可能因爲人家漂亮,就覺得她有問題吧?
“從她的骨架和走路的姿勢就能看得出來,她跟其他的女人不一樣,多了一股幹練,很明顯,這個女人是練過的。
而且在賭場出現的女人,一不出來賭,二不出來賣,肯定就是有其他的目的。”
魏索觀察那個女人有一陣了,可以明顯的觀察到,這個女人對於這裡並不熟悉,而且她沒有觸碰任何的賭博設施,也沒有和任何男人搭訕,甚至魏索還看到她拒絕了幾個想要揩油的。
在這種大環境下,可能還看不出什麼,不過魏索一直盯着她觀察的話,就很容易暴露了。
“隊長你牛!”
那名偵察分隊的隊員算是服氣了,先不說別的,單單是這份觀察力,就值得衆人欽佩。
難怪是魏索當上了隊長,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我單獨一組,其餘人兩人一組,分散開,每個人換點籌碼,給自己找點事情做,周圍監控器很多,不要暴露了。”
魏索還要再摸摸這裡的底細,星正非的失蹤,與地下不夜城有着密不可分的關係。
“大!大!大!快開!臥槽!”
一個皮膚黝黑,身穿花襯衫,帶着大金鍊子的矮壯男人,罵罵咧咧的將籌碼推了出去。
魏索麪前的籌碼已經堆到了十五萬,他最開始進來的時候,只兌換了一千的籌碼,之所以賺這麼多,並不是因爲他的賭技有多麼高超,完全是因爲這個帶着大金鍊子的男人每輪必輸。
他壓大魏索就壓小,他壓小魏索就壓大,這樣幾輪下來,魏索就淨賺十五萬。
本來是輸了就走人的,沒想到還贏了,這個時候,偵察分隊其他的戰士,也隱隱約約的圍在了魏索的身邊,他們身上的籌碼已經輸光了。
“大大!大!”
那個男人又壓了十萬,很明顯,這是個有錢人,就是出來玩的。
很多圍觀的人都是察覺到了,這個男人逢賭必輸,所以都壓在了他的對立面,魏索本來是想要將十五萬的籌碼都壓在大金鍊子的對面的,不過他在看到荷官的眼神時,卻改變了注意,他選擇不出手。
因爲荷官的眼睛,微不可查的瞟了一眼監控器,監控器上有紅色的指示燈閃爍了兩下,不管這是不是什麼暗號,魏索都不打算跟了,賺個十五萬就夠了,貪多嚼不爛。
“隊長你這是賭聖附體啊,我們幾個都輸光了,你竟然淨賺十五萬,咋不壓了?再賺個幾十萬啊!”
有偵察分隊的戰士羨慕魏索的手氣,沒想到隊長還很全能,在賭博方面竟然還能撈一筆。
“見好就收,贏得多了我怕有人找我們的麻煩,你去把這些籌碼兌現。”
魏索並不貪,在318基地那種鳥不拉屎的地方,有錢都花不出去,衆人攢了幾個月的津貼了,來到吉安鎮之後,有錢都不知道怎麼花。
“哈哈!我贏了!”
那個帶着大金鍊子的男人突然興奮地大喊了起來,而那些孤注一擲投在對面的玩家都懊悔不已。
果然,這個賭場有貓膩!
“隊長,狙擊分隊已經就位,地下不夜城的外圍已經被我們封鎖了。”
郎孟突然跟魏索傳呼道。
“誰讓你們來的?星洋呢?”
魏索一聽郎孟已經在外面準備就緒,不但沒有欣喜反而勃然大怒。
“就是星洋要我來的。”
郎孟回答的很制式,沒有任何的感情。
“你糊塗!我要你回去就是看着她,你現在過來了,要是星洋做出什麼衝動的事怎麼辦?楊昊一個人能勸得住嗎?回去!”
要不是這裡是公衆場合,魏索就要罵人了。
“是!”
郎孟沒有任何的廢話,直接帶隊撤回,魏索微微皺眉,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心底醞釀。
很明顯,郎孟是星洋有意支開的,憑藉星洋的頭腦,做到這一點不難,她到底想要做什麼?真的只是想要讓郎孟來幫自己嗎?
“準備撤退!”
魏索已經沒有繼續探查下去的心情了,先回去看看星洋再決定下一步的行動,星洋將郎孟支開,肯定是有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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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
“啊!”
伴隨着兩聲槍響,整個地下不夜城都開始混亂了起來,人們紛紛尋找遮蔽物,開始躲避起來,尖叫聲,吵雜聲不絕於耳。
魏索下意識的開始找那個女人,可是人員太過於混亂,魏索根本就沒有找到!
“先撤退!”
此地不宜久留,衆人的身上有槍,如果真的出現什麼意外的話,不好交代。
魏索與偵察分隊的戰士隨着人流撤退,地下不夜城的安保人員迅速出來維持秩序。
從他們的動作來看,一點都不慌亂,很顯然,在這裡發生槍擊事件,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
“星洋呢?”
魏索等人回到之前下榻的那個川菜館後,看到狙擊分隊的戰士神情嚴肅,下意識的開口詢問。
魏索的心中,已經升騰起了一股不妙的預感。
“被人綁架了,綁匪留下了一張紙條。”
郎孟低着頭,有些不敢看魏索,很明顯,這是因爲他的失誤,才導致星洋遇難。
如果他沒有離開星洋的話,星洋就不會出事。
魏索接過紙條看了一下,使用的印刷版字體,根本就看不出任何的筆跡。
“星正非的事情你們不要管,帶上你的隊伍,立刻從吉安鎮離開。
你們要的物資在城西一公里處的沙地內。只要你們離開吉安鎮,星洋我會原封不動的遣送,不要耍花招,否則後果自負!”
看着字條上的留言,魏索麪色陰沉的都可以滴得出水來。
他已經處於暴走的邊緣了,自從來到這吉安鎮,魏索就諸事不順,似乎一切都是被人牽着走,到底是誰在跟他作對?
他們的目標只是星正非嗎?爲什麼還要將物資送過來?是忌憚蔚藍兵團嗎?
魏索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非常的煩躁,他連敵人是誰都沒有搞清楚,就接連損失了兩個人,既然敵人能夠將星洋神不知鬼不覺得帶走,那就能神不知鬼不覺的將衆人擊殺。
“隊長對不起,如果星洋出事,我就算當逃兵也要將敵人追殺致死!”
郎孟從來都沒有說過這種狠話,不過此刻,他覺得是自己錯了,正是因爲自己考慮的不周全,才導致星洋遇難。
“你他麼現在說這些有什麼用?”
魏索的神情處於一種崩潰的邊緣,此刻衆人是在街道上,有很多人被衆人的吵鬧所吸引,紛紛向着這個方向看了過來。
“是!”
郎孟從來都沒有見到魏索發過這麼大的火,也沒敢多說話。
“開車!回去!”
魏索陰沉着臉,下達了命令!
魏索打開步戰車後車廂的時候,眼睛四下打量了一番,而後迅速上車。
郎孟帶着狙擊分隊和偵察分隊的戰士,還有那五名司機,也跟着上了車,衆人連大氣都不敢出一個。
“關門。”
魏索見人都上來的差不多了,要後面的人關門。
一名偵察分隊的戰士將門關上後,魏索陰沉的臉瞬間便恢復了正常,衆人被魏索這猝不及防的變臉搞得不知所措。
難不成隊長學過川劇變臉嗎?這前後反差也未免太大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