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方城離那處凶地至少有三四百公里的距離。
如今在兩地之間的平野地帶,兩隊剛組合的隊伍分道揚鑣,葉哥大青韓新他們,急着回城向長輩親朋通告他們的發現。
凶地獵人那一隊人,打算趁三星組隊掃蕩凶地前,先弄點好處。
只是意見不合,到也和平分手。
畢竟雙方不說相熟,彼此之間也沒有太大的利益之爭,就算是五人組所獲得的六頭四五級異獸讓人得知,爲着三四百玄晶的利益,得罪一座城內的數位三星級,也沒人覺得有必要。
這也是城市傭兵與黑暗傭兵之間的差別。
前者重點在獵獸尋資源守護任務之類的,心性不好的不介意偶爾發點小財,但重點都是安穩,比較有城市責任心,對外出發展比較抗拒。
後者流動性較高,在隱藏了自身來歷後,行事就比較無所顧忌。
而行事本來更加無所顧忌的四星強者六星黑暗傭兵聞人蒿,此刻卻非常有顧忌的在黑色中時隱時現的疾速趕路,目標漠山城。
他覺得自己或許與宜方城南山城這兩座小城犯衝。
這才短短几天時間啊,所受的傷所受的損失,都比以前一年半載受的還多。
按運道上來說,這裡或許不適合他發展,回頭找神棍再看看。
至於那“有緣人”……
等讓人將情報探聽清楚了再行動,他總覺得現在的女孩與他記憶中的不太一樣了,難道他真的與外界脫勾了這麼多。
如今世上不流行他這一款的美色了嗎?
在察覺到那少女未曾按他想像中的劇本走後,冷靜下來的他,在儘快烤了些六級異獸肉補充了一點能量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決定回頭找個地方,好好的補一下最近些年的幻影劇。
…………
當古溪帶着滿滿十二隻儲物手環的收穫,心情愉快的往家裡趕時。
宜方城大半夜的卻有好些位後天強者各自情緒激動震憾,互相聯繫着交流情報,探聽情報。
“你家小子看到的跟我家小子還不是一樣,需要再問一遍嗎?”
“當然不一樣了,從我家小子那裡聽來的說法,我還以爲在聽傳說神話故事,你家小子雖然話少,但說的話聽着更像真的……”
“有這麼埋汰自家小子的嗎?哈哈……”
因爲晚輩間的交好,宜方城的上一代強者間的交情都處得不錯,就算是傭兵協會一貫與體術協會有點摩擦,但上頭的幾位彼此之間到真有幾分交情。
“附近有這樣的強者嗎?你們誰有這方面的情報……”
“附近幾城不可能,應該是路過的!”
“我可能……我下午收到的一個情報,你們看看,按時間上推算,也差不多……”
“嗯?萬寶樓現身?懷疑四星或者更強?嘶……這種大高手路過你居然不通知一聲!”
“咳,人家只是路過,只出現了小半小時不到,最近路過的還少了嗎?我也只是慣例收集情報而已,不過,我們推測是這位的可能性最大!”
“聽小葉說,傳音中感覺這人聲音年青,如風暴鳴雷一般,行動很直接了當,與情報大概相合……”
幾大勢力宜方城的主事者,將這情報記下儲存。
對這種一人就能顛覆一座城市的後天大圓滿強者,各方勢力都會小心留意,做好備檔記錄以便上傳,這也是大勢力所屬之人的一種義務。
天才和強者的情報,都是重點收集的內容。
其實在南山市或更多的一些地方,存檔名爲江淵的信息資料,又在不停組合齊全着,帶上一些記錄者自己的補充看法,匯聚向上。
最爲清晰的一份人物情報資料上顯示:
江淵:男,17歲-20歲之間
父:江承宗(先天潛力者)
傳承:未知(推測爲先天風屬性劍道傳承,其他未知)
武器,劍(未知)
實力推測:後天弱(普)四星,速度天賦者
已知戰績:(7月29號-8月3號)
一,宜方城西南山脈附近“血原”製造者,已知死亡五級異獸4-6頭,四級異獸若干,其它等級異獸不計其數;
二,南山城獸潮終結者,獸潮當天斬殺五級飛行羽獸7-9頭,四級飛行羽獸若干,其它等級羽獸不計其數;(附近密林五級四級異獸在獸潮前被其斬殺,未計其中)
三,南山城受黑域會攻擊戰,瞬殺黑域會會長強三星後天一位,弱普三星數位,二星強者二十位以上。
以上戰績均爲真實無誤!
注:此天驕級天才寡言少語,出入神秘,殺戮果斷,性情平穩。
想了想,提筆之人又在最後加了一句,“極重親情”隨後存檔發送,這份情報被收入四星強者情報檔和當世天驕後備檔。
另外,一份代號“極兇風暴”的人物殘缺資料也入檔數個勢力。
極兇風暴(姓名未知)
男,容貌年青,年齡未知
實力推測:後天強四星
已知戰績:(8月5號)
宜方城外編號西玄21號凶地,強六級霸王龍被其斬殺……
…………
古溪從凶地出發,飛行了五百多公里回到南山市,給舅舅發了一條到家的信息後,悄無聲息地用空間隱形術穿過別墅防禦與牆壁,溜回了自己房間。
大半夜的,她也不想驚動了家人。
現在稍好一些安裝了元能封陣的住宅,元能封陣就算沒有開啓也保持着一種最低度的維持,所以只要有人進出,住宅主人綁定的通訊器上都會得到通知。
類似於城市防禦機制一般,當然家庭用的這種封陣,與之相比強度烈度遠遠不如。
古溪回到家總覺得非常輕鬆,去洗涮換了身着裝,風力掃過別墅內部,當然房間內部就沒有去掃視了,只感應了一下房門外的能量波動。
有人在與沒人在,這種能量波動是完全不同的。
現在已是晚上十一點多了,一樓和地下練功室還在開啓着,爸媽的房間裡也有人,看來大哥和爸爸還在繼續鍛鍊,媽媽鍛鍊的興趣就沒這麼大了。
古溪恢復了自己的本來樣子,一身清爽地進入自己的專屬性靜室。
開始對自己今天的處事和戰鬥的回顧與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