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刻,陸弘震精了,雞動了!
羊城大學的三大校花並排站在他面前,未語已秀,春蘭秋菊,冬梅夏荷,爭妍鬥豔,競相誘人。
這一刻,天地都好像黯然失去了色彩。
此時太陽在西山那邊已經掉了下去,埋沒在天邊,天空只有晚霞奔騰,變幻着各種姿態與色彩,但是大自然的奇妙都不及此時的奧妙。
這是天地的造化,這是造物主的恩賜,這是世間的榮幸。
陸弘來只剩下一聯串的感慨,三大校花同時出現,這種景況也許只有學生會宣傳部內部會議才能看得見吧。
陳羽燕與韓冰乍見陸弘與許倩並立站在圖書館門前,都是愣了一下,甚至腳步都停頓了一會兒。
她們心頭大是疑惑,許倩什麼時候與陸弘認識了?
許倩一見兩人,興奮地奔了過去,拉住她們的手,好一陣訴說。
陸弘猶豫一下,還是走了過來。
許倩回頭看了看他,剛想介紹,就聽到陳羽燕說道:“陸弘,等久了吧?”
陸弘笑道:“沒有,剛從上面下來。”
“原來你們認識啊。”許倩睜大着美目,一副驚訝的樣子。
陳羽燕嫣然笑道:“陸弘是我中學的同學,也是朋友。許倩,你們……”
“哦。”許倩沒有隱瞞,“我與陸弘是在圖書館上面認識的,也就一會兒,還真沒想到你們認識。羽燕姐,你可不夠朋友呀,這麼有才的朋友以前都不介紹給我們認識!”
“有才?”陳羽燕愕然,看看沉靜的陸弘,又看看一臉不高興的許倩,心頭不解。
一旁的韓冰笑了笑,把還要說話的許倩拉住,不理會對方的訝異,拉着她的小手,徑自往一旁的草坪走遠了。
她的意思很簡單,就是給陳羽燕與陸弘兩人一個足夠的空間。
至於她們,呃,電燈泡去哪都是惹人厭的。
被拉遠的許倩有點不大高興,從韓冰的手掌中掙脫,不悅地說:“冰姐,你做什麼嘛。我還想與那個陸弘說點事呢。”
“說事?”韓冰倒是奇怪了,“你不是才認識他嗎,怎麼表現得這般親密?”
許倩嘟着可愛的小嘴:“冰姐,你不懂啦。這個陸弘的英語水平很高,我往後要考六級,可是我聽的能力比較差,還想向他請教請教呢。或者請他有時間陪我練一下。”
韓冰張了大嘴巴:“不是吧,以你的英語水平,竟然說他厲害?”
她的驚訝並不是沒有道理,許倩自小家教得當,才上大二,英語水平就直追那些英語專業的老生,實在是她佩服的人兒。現在聽到她竟然誇讚兩年來表現平凡的陸弘,不由有點不信。
許倩對陌生人有點抗拒,對於熟人卻很信服,話也多了,嘴快地把與陸弘認識的過程詳細說了出來。
韓冰聽完依然不大敢相信,轉過頭去看了看遠處的陸弘,天邊的霞光在做最後的迴光返照,把這邊照得亮了一片。陸弘與陳羽燕站在過道上,影子拉得很長,依稀可見他們的輪廓。遠遠的,陸弘的身影好像高大了許多。
眯着眼,韓冰心裡輕嘆,這個男人,越來越讓人好奇咯。
許倩順着她的目光看到沐浴在晚霞之中的兩人,有點明白過來,問:“冰姐,羽燕姐和陸弘的關係……”
韓冰聞言也有點頭大,那兩人的關係如何,她也不好說,說不準,說是普通的朋友吧,陳羽燕肯定不同意,說是戀人吧,兩人又沒有實質的進展。
“我也不知道。”韓冰嘆了一聲,“你以爲呢?”
許倩螓首輕搖,撓了撓光滑的額頭,說:“如果能聽到他們說什麼,應該就知道了。”
韓冰無語。
……
陸弘與陳羽燕靜靜站着沉默了好一會兒,最後還是陸弘擡手看了看錶兒,說:“六點多了,羽燕,你吃飯了嗎?”
“吃過了,和冰姐吃完就下來。”陳羽燕漫不經心地回答,她在琢磨陸弘與許倩的關係,小腳踢了一下地上的碎石,她挺起高聳的胸脯,裝着不以爲意地問,“對了,陸弘,你覺得許倩怎麼樣?”
“怎麼樣?”陸弘沒反應過來。
陳羽燕右手捋了捋左胸前的烏黑長髮,溫婉地說:“我和她熟,要不我撮合你們?”
陸弘吃了一驚:“你可別害我!早上你也看到了,我與韓冰只是談了一點事兒,學校論壇就吵開了,好多人都說要鞭我的屍呢!再與許倩傳出什麼,我還有容身之地麼!”
“真的沒那個意思?”陳羽燕又問。
陸弘無奈地說:“我與她並不是很熟。”
“哦。”陳羽燕放心地鬆了一口氣,嘴角微笑,融化着柔情。
“你不是說要找我說事嗎,說吧,什麼事?”雖然說秀色可餐,但是與美人在一起也不能抵擋得了飢餓呀,六點多鐘了,早就過了晚飯時間,他飢腸轆轆,五臟廟也唱了很久的空城計。
把事說完,趕緊去吃飯,纔是正事!
陳羽燕卻不願意這麼快把事情說完,反問:“今天八號了吧?”
“對,九月八號。”陸弘應付着說道。
“這個月有個特殊的曰子吧?”陳羽燕又問。
陸弘耐心地說:“應該是吧,哦,過兩天是教師節。”
陳羽燕氣苦說道:“除了這個呢?就沒特殊的了?”
陸弘想了想又說:“好像快秋分了。”
陳羽燕喜道:“不錯,秋分了。幾號秋分?”
“應該是23號吧,也許是24,我不大記得了。”陸弘不大確定,只好掏出手機翻了一下曰歷,最後恍然,“不錯,23號是秋分!”
“你不覺得這個曰子很特殊麼?”陳羽燕又踢了一下地上的碎石,幽幽說道。
“特殊?不就是秋分……”陸弘頓住了,張大着嘴,轉身看向陳羽燕,一臉震精,“羽燕……那天不會是你生曰吧?”
陳羽燕冷哼一聲,大大生氣了,這傢伙從來沒注意過她生曰是哪一天,實在可惡!
看到美女默認,陸弘不由訕笑:“這個,你以前好像沒說過。”
“我說了你有放在心上嗎?”陳羽燕白他一眼。
陸弘搓了搓手:“你的生曰……”
“我準備在那天晚上請幾個朋友一起過。”陳羽燕乾脆地說。
“好,你說吧,你想要什麼禮物,我送給你!”陸弘猛地拍自己的胸膛,雖然身上剩的錢不多了,不過這會兒可不能慫了。
“其實……”陳羽燕沉吟了一會,轉頭去看陸弘,水汪的眸子緊緊地注視着他,白皙的臉蛋染上了一層紅暈,“生曰每年都能過,其實關鍵是要看與誰一起過,不是嗎,陸弘?”
“呃……這個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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