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一個成熟而美麗的少婦全身撲在你懷裡,與你的身體緊密接觸,作爲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男人,你會淡定到無動於衷?
不行,至少陸弘不行,許晚晴因爲是跌過來的原因,摟着他的腰,高聳挺拔的胸脯壓在他小腹與胸腔的地方,而她的臉則緊貼在他的胸膛,因爲天熱穿得少,他甚至能感覺到從她小嘴裡噴出的熱氣透過衣服一絲絲在他胸肌上纏繞。
一開始他還掙扎了一下,不過許晚晴也許真的很害怕,周圍一片黑暗,她顫抖着身體抱住陸弘不放。所以陸弘又能從她微微顫抖的身體上感覺到一抹抹的摩擦,於是,他蛋蛋緊縮,下面的小泥鰍有變成硬棍的趨勢。
半多分鐘後,電梯還沒有恢復,除了一絲從門縫透進來的亮光,這裡與黑夜無異。陸弘僵硬的身體漸漸舒軟下來,他左手撐住側壁,右手伸上去,忍不住撫摩許晚晴柔軟的後背。雖然看不見,但是美人在懷,他忍不住遐想,特別是想起她那一頭盤起來的秀髮,那股成熟的丰韻,對他有莫大的吸引力。
過了一分鐘後,許晚晴漸漸適應了黑暗,心緒漸漸平復,這時候她終於意識到自己幹了一件什麼事——濃烈的男子氣息傳來,燙得她的俏臉像火燒一樣,她竟然和一個才認識一天不到的男人摟在了一起!
還有,她平坦敏感的小腹感覺到有一硬物在頂着,本來還迷糊的心神頓時震顫了一下,天啊,這是……太羞人了!
她鼓起勇氣,一把推開了陸弘,雖然還有點害怕黑暗,卻也在黑暗中整理了一下衣服,吸了一口氣,強忍心頭的顫抖,說:“陸弘,我天生怕黑,很多時候睡覺都要開着燈,剛纔……”
“明白明白。”陸弘也有點尷尬,暗罵自己自制力差,就這點香豔的陣仗他的小弟弟就忍不住擡頭,也實在太禁不起誘惑了。一邊慚愧,一邊又不由自住地浮現許晚晴那豐滿具有誘-惑力身體帶來的刺激……打了個冷戰,自己實在是太邪惡了!
“我不能對不起羽燕,不能……”陸弘暗暗告誡自己,又很是疑惑,難道說陳羽燕那麼有先見之明,昨天才警告說不能對不起她,今天自己就要出事?
“總之……”許晚晴語音比較糾結,“剛纔的事,你不要多想……”
“哦。”陸弘應了一聲,眉頭暗蹙,看剛纔的情況,許晚晴真的很懼怕黑暗的樣子,連睡覺都要開燈,這可就涉及到心理的因素。
難道說,在她堅冷的外邊下,內心已經脆弱到一個不堪的境地了?
“這幾天據說有一層樓在動工,要停一下電,這電梯罷工好幾次了。”許晚晴沒話找話,“過幾分鐘就好了。”
陸弘看不見她的表情,不過鼻端暗香不減,在這黝黑狹小的空間裡,浮動着淡淡的緊張氣息。
見陸弘不說話,許晚晴忍不住去瞥視一眼,卻看不清人,只有淡淡的人影,那有節奏的呼吸聲證明她身邊確實有這麼一個男人。
一想到自己剛纔與他緊密接觸,許晚晴又羞又惱,離婚之後,這幾年她離羣索居,也不大信任男人了,更不會給他們親近的機會。可是現在……陸弘那半硬的棍子頂在小腹的灼熱感覺襲擊了她的心頭,惱的同時,身體也酥軟了大半。
“這個可惡的男人!”許晚晴恨恨瞪他一眼,“太壞了,那麼容易就起來……難道說他對自己圖謀不軌,請自己做什麼律師顧問,就是想借機接近?”
她有點後悔太快答應陸弘的的僱用了,早知道應該拖一陣子,瞭解清楚這個人再說。她忍不住向側邊移了一步,稍稍遠離這個男人。
可是,電梯就這麼大,她怎麼退也就兩三步的距離,又靜又暗的電梯裡,依然可以清晰感覺到對方的存在。
現在唯一可以慶幸的是這個男人並沒有獸姓大發趁着黑暗把她怎麼樣,這又讓許晚晴有了些許的欣喜,當然,心頭還不放鬆,要警惕這個男人的動靜。
陸弘當然不清楚短短的一分多鐘時間他在許晚晴的印象裡就由合作伙伴變成了大色狼。
“許學姐……”陸弘突然出聲。
“啊?”許晚晴嚇了一跳,努力鎮定下來,“什麼事?”
“你是哪裡的人?”陸弘話家常一樣問道。
許晚晴沉默了一會,說:“算是珠江的吧。”
“算是?”陸弘訝然,“這話怎麼說?”
許晚晴強笑一下:“陸學弟,這問題你還不要問了。”
陸弘這纔想起許倩說許晚晴是孤兒的話來,不由要打自己嘴巴,問一個孤兒是哪裡人,這不是往人家的傷口上撒鹽嗎?
一時無話,兩人都沉默等待。
過了三四分鐘,電梯裡突然大亮,來電了。
電梯又恢復了運轉,繼續往下。
兩人鬆了一口氣的同時,發現雙方都離得有點遠,陸弘站在門前右邊角落,許晚晴則小心地站在他的對角。
這氣氛……一時尷尬,兩人這才慢慢站回中間。
許晚晴臉色沉靜,美麗的臉上看不出有什麼變化,雖然俏臉還有點發燙,但是小麥的膚色卻很好地爲她遮掩了那一抹羞紅,瞥了陸弘一眼,看到他定定地站着,沒有動靜。因爲仔細,她這才發現這個男人真的很高大,側臉也和有型,像刀削一樣棱角分明。
“他的胸膛也很寬闊。”這是許晚晴心頭突然浮起的念頭,念頭一起,她也嚇了一跳,趕緊打消下去,奇怪自己竟然會這樣羞人的想法!
“咚!”
電梯到了地下車庫,許晚晴這次不待陸弘的謙讓,嬌軀一轉,走了出去,而且也不和陸弘招呼,直接就往自己的車位走去。
陸弘跟着出來,苦笑一下,經歷了剛纔的尷尬情景,無論是誰都得費點時間消化才能恢復如常。搖頭笑了一下,他也只能找自己的車了。
遠遠的,他看見許晚晴要上車的時候,接了一個電話,電話還沒接完,她的臉色變得極其古怪。
出什麼事了?陸弘還沒反應過來,許晚晴已經疾步向他走來,一臉焦急之色。
“許學姐,怎麼了?”站在車門旁,陸弘問道。
許晚晴臉色陰沉,說:“剛纔許倩從醫院打電話來說胡峰他媽出了一點意外。”
“什麼事?”陸弘心裡一緊,“沒事吧?”
許晚晴臉上也顯出難以理解的表情:“不是她身體出什麼事,而是說她要撤消對肇事者的上告。也就是說,她不打算打這官司了。”
“爲什麼?”陸弘急了。
許晚晴搖搖頭,美眸輕轉,說:“她不肯說,許倩問了很長時間她都不肯說,只是一個勁地說不告了。”
陸弘眉頭輕皺,這還真是一個大大意外。
“她們還在醫院?”陸弘輕問。
許晚晴點點頭。
“我去看看。”陸弘拉開了車門,就要上車。
“我也去。”許晚晴二話不說,饒過去拉開了陸弘的副駕門,優雅地坐了上來,轉頭又對陸弘說道,“十有八九會贏的官司,我也想問問她爲什麼不打了。”
陸弘臉色陰沉,倒車打了個方向,疾駛了出去。
車子上了大道,下午三點左右的車流不是很多,陸弘開得很快。
他心頭很惱怒,如果胡母放棄了上告,那麼他這些天的努力也就都白費了。雖然不說是要利用她,但是他、許倩、陳羽燕,包括現在的許晚晴,都爲這事出了力,輕輕一句“不告了”,就讓他們所有的努力的化爲泡影,這不是傷人感情麼!
他一定要問一問胡母到底是怎麼想的!
車子風馳電掣,快得坐在上面的許晚晴一陣害怕,緊緊抓住窗邊,全神貫注地盯着前面路況,生怕出什麼事。不過她覺得從這一角度又能發現陸弘的好來,至少,他對胡母是很關心的,現在趕着過去,不正是心急的表現麼!
她突然有點原諒陸弘剛纔在電梯裡不雅的表現了,爲他找了個藉口:年輕人嘛,總是很衝動的。心裡又有點竊喜,對方這樣的表現不就證明她的身體很有魅力麼?
在許晚晴的胡思亂想下,十多分鐘後,到了區醫院。
兩人熟悉地來到胡母的病房,才一進門就看到許倩和胡母在苦口婆心地說着什麼。
胡母半躺在牀頭,許倩坐在牀邊,一臉焦急,又一臉關切。看到陸弘他們進來,胡母有點不好意思地別過頭,許倩則驚喜地站起來迎接。
“陸弘,你來了,阿姨她……”許倩精緻的臉上一陣通紅,顯然很惱怒,“阿姨說不告那個姚家信了,我問她爲什麼,她又不可說。我……”
她急得都要快哭出來。
陸弘拍拍她的肩,輕聲說:“好了好了,你別急,我來問問。”
“嗯。”許倩重重點頭,讓開一邊給他們過去。
陸弘走到牀邊,發現胡母眼中閃過一抹愧疚與擔憂。
“小陸,你……來了。”胡母強自歡笑,招呼陸弘兩人。
“李女士,這是爲什麼?”許晚晴有點着急,直接稱呼胡母原本的姓氏,“我們都準備好了,一定能告倒對方。你怎麼……你難道不想爲你兒子討回公道嗎?”
“我……”胡母猶豫了一下,還是別過頭去,“我累了,不想告了,我現在就想回家。”
幾人大爲生氣,想罵出來卻又有所忌諱。
陸弘強忍怒氣,扭頭卻發現牀邊的桌上擺了很多花,淡白色的水仙看上去還很新鮮,空氣中瀰漫着淡淡的香氣。這些花都用透明的塑料包紮着,是看望病人用的,本來沒有什麼可疑,但是奇怪的是這些花一朵一個包紮,桌上足有七八朵那麼多,看上去像有很多人來看望過胡母一樣。
“阿姨,有人來找過你,說了什麼話?”陸弘盯着胡母,突然問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