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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滾一邊去,你小子就沒個好心,你一個人和叔叔阿姨分開也就算了,現在又想着拖我和班長大人下水。”張淞生惱道,“哥可真是白疼你了。”
黎紫然說道:“劉士卿,你要是……”
劉士卿呵呵一笑,“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你們倆也別在意。嗯,明天是星期六,我想回趟老家,看看爺爺,淞生,班長大人,有沒有興趣跟我去看看。如今,正是桃花盛開的季節,你們倆可以來個花前月下,那是一件多麼爛漫的事情呀。”
張淞生看了黎紫然一眼,“班長大人,我覺得士卿的建議挺好,要不咱們也跟着劉士卿去湊個熱鬧?”
黎紫然搖了搖頭,“我倒是想去,只是沒有時間,高考突擊培訓班星期六和星期天還要上課,只能等以後有機會再去了。”
張淞生頓時有些沮喪,“那還是算了,士卿,看來你只能一個人去看爺爺了,我也要留在學校,打打籃球或者看看書。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你再給我打電話吧。”
“我看你是想陪着班長大人才是真的。算了,懶得理你這個見色忘友的傢伙,我一個人回家就是了。”劉士卿反過來調侃了張淞生一句。
翌日一大早,劉士卿就騎着自行車回到了老家——城東堡。今天是個大晴天,爺爺劉豐樂坐在一張藤椅上,在院中曬着太陽,在他的旁邊坐着兩位老人,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家長裡短。
“爺爺,我回來了。”劉士卿把自行車推進院子,熱情的和院子裡面的幾位老爺子打着招呼,“五爺,王爺爺,你們都在呀。”
“士卿回來了。”看到自己最疼愛的大孫子回家了,劉豐樂十分的高興,“快過來,讓爺爺看看。”
劉士卿走到爺爺面前,“爺爺,最近你還好吧?家裡面沒出什麼事吧?”
五爺和劉士卿是本家,他笑道:“你爺爺能出什麼事?上次劉德旺那個王八蛋陷害你爺爺,他和他的婆娘沒過兩天就得了心臟病,兩個人一點重活都幹不了,每天的藥都是一大把一大把的吃。這四里八鄉都傳開了,說是你爺爺有菩薩保佑,誰要是敢害他,誰就別想有好日子過。如今,你爺爺走到哪裡,別人都對你爺爺老尊敬了。”
王爺爺也是城東堡村人,跟劉豐樂是從小玩到老的老兄弟了,他悠悠的嘆了口氣,“說起來,我對劉德旺這個孩子還是知根知底的,他小時候可不是這樣一個忘恩負義的人,誰家要是有個困難,他都會主動去幫人,要說也只能怪他娶得這個媳婦兒不好,他媳婦兒就是個財迷,口口聲聲離不開錢,偏偏劉德旺還是個怕老婆的主兒,生生讓他的婆娘給毀了。”
這時候,村長走了進來,“王叔,你這話只說對了一半兒。人要是變壞,說明自己根子就是爛的,劉德旺那個白眼狼要是真的好的像個聖人似得,任他媳婦兒說破天去,他也不會變質。只是自己的婆娘隨便說了幾句話,就幹出那麼缺德的事情,這隻能說明他以前掩飾得好,沒有變壞的條件。就像戲文裡面唱的那個什麼烽火戲諸侯,那個周幽王敗了西周,人都歸到王后褒姒的身上,其實說到底,周幽王和褒姒各佔一半兒的責任,周幽王不是明君,那褒姒也不是個賢內助,純粹就是個煽風點火的主兒。士卿,叔可提醒你,以後找媳婦兒的時候,可得記住咱老祖宗的一句話,叫求妻求賢淑,不賢惠的人,咱可不能要。”
農村的人一般結婚都比較早,有年紀和劉士卿相仿的,甚至都先辦了婚事,孩子都抱上了。劉士卿訕笑道:“叔,我年紀還小呢。找媳婦兒還早着呢。”
村長爽朗一笑,“叔可能沒你見得世面多,但是這個識人的眼光還是有的,回頭你要是找了媳婦兒,記得領回來,讓你爺爺,還有我這個當叔的看看,替你把把關。”
“行。”劉士卿大方的應了下來,這時候推辭,反倒會被村長誤解。“叔,這次我回來,除了陪陪爺爺之外,還有一件事,上次爲了把爺爺從公安局裡面撈出來,你和好幾位大叔都湊了錢。現在正是麥子返青、灌漿的時候,澆地、施肥都需要用到錢,我在市裡面掙了點錢,這次拿了回來,把上次你們湊的錢還上。”
說着,劉士卿把一個黑色的塑料袋遞給村長。村長嗔怪道:“你這孩子,不好好上學,掙什麼錢呢?大家都是一個村的,還是一個家族的,錢早還晚還不都一樣嗎?”
劉豐樂開口道:“村長,既然這是我孫子的一片心意,你就收下吧。如果錢不夠,你就多擔待點,等以後我們湊齊了,再還給大家。”
村長點了點頭,“既然老爺子開了口,我就先收下。”
“這裡面是十萬塊,叔你查一下。”劉士卿一句話還沒說完,村長的手就哆嗦了一下,剛剛接到手的袋子就掉到了地上,袋子不是很結實,掉在地上後便破了,紅燦燦的百元大鈔從破口中露了出來。
村長俯下腰,把袋子撿了起來,用手捏了捏,又連忙把袋子打開,十沓沉甸甸的鈔票扎的他眼睛疼。村長覺得事態有些嚴重,“士卿,今天你爺爺,你五爺、王爺爺,還有我都在場,大家都不是外人,你給我們說實話,這錢是咋來的?你該不會是做了什麼壞事吧?”
劉豐樂起身,走到村長身邊,把鈔票抓在了手中,“士卿,你跟爺爺說,這是怎麼回事?”
劉士卿淡笑道:“爺爺,叔,你們不要擔心,這錢來路很清楚,是我靠我自己的能力掙來的。前段日子,我和別人合作寫了一首曲子,這些錢,就是和我合作的人給我的報酬。”
“那曲子是金子做的?竟然能夠賣十萬塊?”爺爺還是有些不相信,“士卿,你可是咱們全家的希望,你可不能做傻事。”
劉士卿扶住自己的爺爺,“爺爺,你老難道沒有看過電視?南方衛視有一個專門拍賣新歌的欄目,那裡面的歌賣到二三十萬的都有。”
村長一拍腦門,“你這麼一說,我還真是想了起來,那節目我也晃過兩眼,確實有的歌拍賣價還是挺貴的。我以前還以爲這事是假的呢,是電視臺爲了提高收視率,故意編造出來的節目。你說一首歌也就是二三百個字,多了四五百個字,他怎麼就能夠賣好幾萬呢?沒想到這事還是真的。行啊,士卿,我這個當叔的,還真小看你了。你這一首曲子就賣了十萬,你要是創作出來十首,不就成了百萬富翁了?老爺子,士卿可真是替你老爭氣呀。要不了多久,咱們村就能出個貝多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