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士卿還沒有來得及就陶恨天的提議做出迴應,他的手機就響了。是戴國斌打過來的。
“劉總,我們和俄羅斯方面取得了聯繫。把我們的推測還有要求全都告訴了俄方。俄方同意讓我方派人把王進接回來治療。另外。據俄方說,他們在王進之後,現了第二位志願者出現了和王進的病症極爲類似的情況。目前,火星之旅第二階段的密閉實驗已經中止,王進這會兒已經在回國的專機上了。”戴國斌說到這裡,嘆了口氣,“現在看來,問題出在普羅米修斯一號上面的可能性,還是很大的。劉總。你能不能把你爺爺請到燕京來,你爺爺是民間中醫高手,如果燕京的醫學專家們對王進的病情束手無措的話,可能就要勞煩你爺爺大駕了。”
“武靈市距離燕京又不遠。假如燕京的醫學專家真的治不了再說吧。現在天氣太冷,能不讓我爺爺離開老家,就儘量不要打動他,別給凍壞了。”劉士卿婉言謝絕道。
兩人通完話後,劉士卿把手機往兜裡面一揣,嘿嘿一笑。陳俊諱怎麼看。怎麼覺得這笑容有點詭異,“小師叔,你是不是又搞什麼陰謀詭計呀?”
劉士卿此時心情大好,他看了陳俊諱一眼,“好事來頭我決定了。就算是後面兩場比賽我贏了,我也連着請你們吃大餐。”
小師叔,不用你裝大方,就衝你在初級滑雪道的表現,根本就不可能在中級、高級滑雪道上贏了我們。”陳俊姊這點兒信心還是有的。
陶恨天連忙拉了拉陳俊姊,有些擔憂的看了看劉士卿,“劉總,你別搭理俊偉。咱們該休息還是要休息的,不一定非得在這上面爭長短。”
劉士卿把手套帶上,護目鏡也戴好,“恨天,令吧。”
“劉總,你”陶恨天想勸劉士卿兩句,後者擺了擺手。無奈,他狠狠的瞪了陳俊姊一眼,“俊姊,要是劉總不小心摔倒受傷,到時候看你怎麼收場。”
陳俊諱依舊是蕩一個衝了出去,陶恨天緊隨其後,劉士卿還是最後一名。不過無論是陳俊諱還是陶恨天,都小瞧了劉士卿。劉士卿是個善於學習和總結的人,在初級滑雪道上。那三千多米的賽程,讓他掌握了不少滑雪方面的技巧,再加上戴國斌給他打的那個電話,讓他心情前所未有的好,心情一好。心裡面就沒什麼負擔,反應就靈敏,動作也隨之越的靈活。
中級滑雪道的總長度也就一千米多一點。在前五百米的時候,陳俊緯和陶恨天還處在領先的位置,過了五百米之後,劉士卿就越追越,近。眼看着就要追上兩位滑雪高手了。
劉士卿哈哈大笑起來,“俊緯,快點滑呀,你是不是沒吃飽呀?這會兒怎麼軟腳蝦了?”陳俊偉回頭一看,劉士卿距離他的直線距離,連五米都沒有。心中咯噔一下,嘴中卻道:“小師叔。想追上我。你再練個一年半載的吧。”
一邊反脣相譏,陳俊偉一邊加大了施加在滑雪杆上的力氣,他剛纔和陶恨天都有所保留,原以爲足以穩贏劉士卿了,沒想到劉士卿這次竟然滑的這麼好。
陳俊緯和陶恨天的度都在加快,劉士卿也不甘落後,論手臂的力量。論身體的靈活性,對平衡的把控,他只比陳俊偉、陶恨天好,而不是比他們差。兩條滑雪杆帶起的時候都會帶起來一團雪,腳下的滑雪板的度也是越來越快,山間的寒風在耳邊呼呼的颳着,此時就像是騎着摩托車,在平坦的道路上奔馳一樣,眼睛兩邊的物和人,都變成了直線,十分的刺激。
“俊姊,恨天,把吃奶的力氣都給我使出來,再不使出來,你們倆就沒機會了。”劉士卿和陳俊妹、陶恨天的距離越來越近,心情也是越來越舒暢。
陳俊緯、陶恨天側頭一看。劉士卿基本上已經快要和他們並駕齊驅了。再也不敢有絲毫的保留,把渾身解數全都使了出來。
前面就是一個上衝坡兒,坡度並不是很大,也就三十度左右,長度也二三十米的樣子。
“到前面那個。坡兒的時候。我一定可以追上你們。”劉士卿朗聲喊道。他們幾個都裹着圍巾,倒是不用擔心喊話的時候,風到灌進口中。
陳俊姊和陶恨天都知道過了那個上衝微兒卜後。不到百米,就是中級滑雪道的終點,如果讓劉丁圳竹列他們倆的前面,只怕他們倆就很有可能要輸掉這場比賽。他們倆滑過的雪道疊加起來,有近千公里長,是劉士卿的幾百倍,今兒個要是輸了,以後都不知道該如何向別人提起這件事,臉面無存呢。
陳俊諱不用說了,陶恨天也狠了,跟在劉士卿身邊,他們倆的壓力也是很大的,經商,搞明。不說了,他們拍馬都攆不上劉士卿。單說這運動細胞,他們自恃還是要遠遠過劉士卿的,可是當初劉士卿在武陵縣一中的跑道上給嶽威廉領跑的時候,他們就現在這個足以讓他們自豪的領域,劉士卿也有趕他們的趨勢,水木大學的秋季運動會讓他們認識到劉士卿的爆力、彈跳力、度等等多個運動指標,已經把他們遠遠的摔在了後面。要是劉士卿在滑雪這個項目上,也把他們給拋在身後,那他們在劉士卿面前,除了軍事才能外,就沒有什麼能夠拿得出來的東西了。
陳俊姊、陶恨天是拼命,劉士卿也在拼命,他純粹是爲了好玩。滑雪板載着他,在滑雪道上風馳電掣,度和漏*點交織在一起,讓人倍感刺激,好玩。
風在耳邊舌。人影紛紛的被拋在身後,兩隻手緊緊的握着滑雪杆,一次又一次用力在戳在雪地上。不僅僅是爲了保持平衡,同時也爲了給自己加”
近了,近了,,上衝坡兒已經到了腳下。使出了吃奶力氣的陳俊偉第一個衝上了坡兒,身子一斜。滑雪板在坡兒的盡頭一衝,陳俊韓第一個衝上了天,騰空而起,足有三四米高。陳俊緯興奮的叫了起來。陶恨天緊隨其後,也衝到了天上。高度和陳俊姊差不多。
兩個人都非常喜歡踩着滑雪板衝到天上的感覺,就像是駕着風飛了起來,有一種鳥兒的自在和逍遙。
“呀呵劉士卿也興奮的從坡兒的盡頭衝了上來,他上衝的高度足足比陳俊偉、陶恨天高了兩米多,換言之,他此時的度已經過了陳俊諱、陶恨天兩個。人不少。要不然的話,是不可能在同一個坡上。衝到比他們更高的高度上的。
在空中停留的那短短的一兩秒鐘,是前所未有的刺激,片刻之後,劉士卿重重的落在地上,他及時用滑雪杆在雪地上戳了一下,穩住了身體,沒有滑到,然後劉士卿繼續加,一溜煙就衝了出去。陳俊幃和陶恨天緊隨其後,緊趕慢趕,也只能看着劉士卿比他們更早的衝過了終點。
劉士卿拽掉手套,拉開圍巾。“嘖嘖,這是誰說的不用我裝大方呀?看來有人要破財了。”
陳俊姊和陶恨天滑到了劉士卿的身邊,前者垂頭喪氣的道:“小師叔。你的進步度也太快了吧。第一把,還是一個十足的菜鳥,這才僅僅換了一個,滑雪道,你就成了骨灰級玩家了。這第三局,你還讓我怎麼比?”
“現在後悔了?我告訴你。後悔也晚了。現在你就算是說再多好話,也沒用了。你就等着掏錢請客吃飯吧。”劉士卿得意的說道。
就在這時候。從滑雪道上衝過來一個人。穿着紅色的羽絨服,顯得非常臃腫,不過看她的衣着打扮,能夠判斷出來是個女子。那女子沒有停留。就衝他們的面前滑了過去。
片刻之後,一個。穿着黑色羽絨服的男子從後面追了過來,一邊追一邊喊道:“邵若漣,你等一會兒,容我把話解釋清楚呀。”
陳俊諱一開始沒注意,聽到這男子的話。再稍微的一聯想,就猜出來這兩個帶着護目鏡的男女是誰了,小師叔,他們倆好像是你的同學邵若漣和韓珠峰呀?他們倆不是水木大學的高材生嗎?你爲了陪着師嬸談情說愛,這翹課過來滑雪,還有情可原。他們倆怎麼也逃課呀?難道他們倆有一腿?”
劉士卿伸手在陳俊偉的後背拍了一下,“你這叫什麼話,什麼叫爲了談情說愛,還有情可原。你的思想可有問題呀。”
這時候,韓珠峰已經追上了邵若漣,一伸手抓住了邵若漣。邵若漣是南方省人,今天是她第一次滑雪,而韓珠峰則是東北人,滑雪對他來講,是在有點小兒科。邵若漣馬上就被韓珠峰控制住了,邵若漣一個。立足不穩,身子一歪,撲通一聲,就摔倒在地上。,如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