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長這一下跪,非但沒有消去秦正的火氣,反而秦正的火氣卻由此大增,秦正放肆大笑!“想不到你還有些人『性』!”
族長既已下跪語氣已轉換哀求,族長自動掏出手槍匕首丟往一邊“你是衝我來的,沒有必須讓她承受痛苦”
秦正把槍在頂燕兒太陽『穴』,似乎想要一槍就把燕兒崩了“你說得對,我可以立馬結束她的痛苦!”
族長雙膝跪地大『露』恐『色』,此時他已不是族長,只是一位父親,他苦苦求饒“別傷害我女兒,請你別傷害我的女兒”
面對一位父親的乞求,秦正不爲所動,他的雙眼之中只有一種情緒-痛恨!
秦正自牙縫裡沉沉吐出幾個字!“太晚了!你甚至沒有給我和其他隊員告別的機會!”
秦正臉『色』登時繃緊,因爲他要開槍了!
族長已然看出秦正的意圖,但他無能爲力,族長殺意大『露』的眼睛裡,此時只是剩下大痛,他的痛心,已非他的表情所能表達,大『亂』吵雜的營地裡,此時似乎已失去聲響,只剩一片死寂,因爲族長的耳朵裡,只能聽見“砰!”的一聲槍響。
這是天人永隔的一槍!?? 圍困黎山85
但不是,也許是上天憐憫燕兒,槍是響了,但響的並非是秦正手上的復仇之槍,而是鬱峰呂豹的自保之槍,起始是一聲槍響,但就在片刻後,卻是連聲槍械對決聲,“砰砰”“噠噠噠”帳篷外頓時又是大『亂』而起。
秦正突然被這陣槍聲驚神,有了片刻停頓,他只瞄向槍聲方向半眼,也就是這個半眼之間,族長已消失原地,秦正頓時霍地大震!突然只聽見族長,從他側面大喝一聲,整個身子已向秦正飛撲過來,由於撲勢來得迅疾,秦正無法做出反應。
秦正族長燕兒只能連人帶椅,整個趨勢倒像另外一邊,燕兒被刺大腿早已昏厥,她只能順勢而躺被“寶座”整個壓住身體,族長狠掐秦正脖子兩人倒向另外一邊,秦正手上的槍也在撲倒的過程中丟失,秦正族長兩人皆無兵器,只能近身搏鬥。
族長把秦正狠狠壓在身下,雙手暴筋大叫死死掐住秦正脖子,秦正在族長身下使命掙扎,秦正被族長憤恨猛掐,雙眼已經漸漸往上翻白,秦正就在漸漸失去意識之時,右手在地上胡抓『亂』『摸』,終究被他抓着一個吊命之物。
這東西是個空抽屜,由於寶座翻到,把旁邊的櫃子也已撞翻,那抽屜正好滾在秦正觸手可及的範圍之內,秦正意識模模糊糊,他也不知道他抓着什麼,他只知道這東西有些發沉,但他無暇估計許多,一抓空抽屜就往族長頭上擊中。
只聽“啪啦”一聲,屜裂人翻,族長已被秦正擊倒一邊,族長掐手一離,秦正立時大咳,秦正連忙爬起,驟定神智,族長突然被抽屜猛擊,他亦是登時神志大失,頭暈血流翻躺在地,秦正猛咳過後定神回智,一見族長翻躺在地。
秦正猛然上前擡腳就往族長身子上踹,族長連中幾腳,只能連連悶哼,秦正往旁一看只見那裡有截繩子,秦正迅疾抓起繩子,就往族長脖子上套,喉被繩勒族長頓感呼吸艱難,族長身抖掙扎,秦正只能使着蠻力把族長從地下托起。
秦正在族長背後咬牙緊抓繩子,想把族長活活勒死,但族長求生意識頓時大盛,族長伸手想要扯開縛喉之繩,但繩子已被身後的秦正緊緊勒死,族長無法找到縫隙扯開繩子,族長無奈之下只能連連後退,他們兩人就似繩上的螞蚱,他退我退,他進他移。
但這裡畢竟是族長的帳篷,帳篷裡的擺設族長在是清楚不過,族長接連後退引導秦正後退,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秦正後方正是那個長桌之處,後退勢急秦正一碰到長桌,族長就立馬往後一躍,連人帶勢秦正立時被族長撞翻在桌子上。
桌角單薄,那能經受得住兩個男子蠻力衝撞,桌角咯吱一聲,就已桌裂角折,整個長桌立即嘩啦一聲,一分爲二,這突來的變故,秦正那裡還能緊拽繩子,族長這時已經找着機會,轉瞬之間就已經扯開繩子,族長身子一轉就往秦正臉上擊去一拳。
秦正“啊”的一聲就已被族長擊翻倒地,族長此時雙目又現殺意,抓起倒地的秦正頭部,就直接往地下砸下,腦袋砸地秦正只感頭暈腦旋,秦正雙眼被砸得暈乎,他手一伸緊抓族長拽頭之手,就直接往自己嘴巴里伸來。
秦正頓時緊緊咬住族長三指,族長那能不知道秦正之意,他不想丟去三指,他直接把秦正順勢一拋,把他拋向依舊屹立的櫃上有玻璃,秦正直接把書櫃上的玻璃“嘩啦”撞碎,秦正這一撞,亦是頭暈血流。
族長見秦正撞櫃倒地,他直接奔來櫃想把整個書櫃往秦正砸下,秦正此時雖然暈乎,但他能感到危險迫近,他本能反應,就在書櫃往下推倒之時,秦正身子往前一滾,就已滾出書櫃下砸範圍,書櫃砸地,聲響巨大沉悶。
族長見秦正已然逃脫,但秦正此時只能在地上癱爬,族長疾走兩步,在次抓起秦正,族長左手肘卡在秦正脖處,右手緊握左腕緊緊勒住秦正,秦正臨危生智,手一伸就往族長下垮抓去,直接把族長褲襠裡的手榴彈緊緊抓在手中。
小榴彈被抓,疼痛自然是頓時傳遍周身,這時的族長哪裡還能使上力氣,秦正瞅空就已經脫出族長身側,那書櫃倒地玻璃散了一地,秦正立即抄起一塊尖利玻璃,朝着捂跨大痛的族長臉上劃了過去,玻璃劃過臉皮,族長臉上立即劃出一道長長血痕!?? 圍困黎山85
族長立即嘶痛大叫,族長此時已經沒有能力反擊,秦正自然是不會錯過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秦正手中玻璃一舉,就猛然朝族長脖子上刺去,但秦正並未能得償所願,玻璃並未能刺進族長脖子,因爲玻璃已被一顆子彈擊碎。
開槍之人居然是先前昏厥的燕兒,只見燕兒手上的手槍不停晃動,很顯而易見,這是燕兒第一次開槍,開槍過後的燕兒身心大是驚厥,但此時的燕兒面容慘白,定是失血過多,燕兒原本是想擊斃秦正,拯救父親,但無奈槍法不準,反而把秦正手中的玻璃打碎。
族長這時已聽槍回頭,他萬分詫異他無論如何都無法想象,居然是燕兒開的槍,族長這時忍痛向燕兒走去,接過燕兒手中的手槍,秦正只能呆立原地,不敢動彈,因爲燕兒已經證明她有膽量開槍『射』擊,秦正見事已至此,結果已成定局。
秦正此時仰天咆哮“我真後悔沒早把你殺了!”
族長持槍在手,他冷漠森森瞅看秦正,秦正並不俱死,他對着族長凌然一笑“你贏了,給我來個痛快的吧!”
族長目光依舊冷目森森,族長舉起了槍對準秦正,秦正此時雙目仍是『逼』視族長,族長令人匪夷所思的居然把槍舉高,舉過秦正頭頂,他往秦正頭頂上放了兩槍!
槍聲頓響,就在秦正不知族長這是何意的時候,突然有幾名手下,突然從外跑進,原來這是族長故意讓人聽見主帳篷裡傳出槍聲,那幾名手下剛一進帳篷,就見帳篷裡混『亂』一片,族長臉上此時也已劃上長長的口子。
這幾名手下一看大是吃驚,但族長並未看他們一眼,族長冷目直瞪秦正,族長毫無情緒開口“把他綁起來,在把阿明叫來給燕兒治療!”
有名手下立即上前把秦正綁了,秦正憂疑不定!“你不殺我,你會後悔的!”
族長身子一轉不在瞧他,視他如無物,族長把“寶座”撐起,把燕兒扶起坐在“寶座”上,在族長帳篷的另外一角,這角落並沒有被他們的相博打『亂』,這個角落裡有張桌子,桌子上有個話筒,看來是能做廣播之用。
在秦正要對燕兒開槍的那陣槍響,來源是鬱峰手上的手槍,鬱峰呂豹先前躲在帳篷中,在思慮該如何才能找出族長帳篷,他們不能一個一個帳篷翻找,他們沒有這樣的機會,也沒有這樣的時間,唯一的辦法只能找人來問。
問的人是一個落單的手下,這名手下被鬱峰抓進帳篷之中審問,這名手下膽小如鼠,鬱峰還沒使用什麼手段,他就已經全盤托出,鬱峰不願胡『亂』殺人,問明之後把這名手下擊昏,鬱峰呂豹沿着手下指示,前往族長帳篷。
但沒想到在半道上,卻被其他手下撞見,無奈之下鬱峰只能和他們交火,但那些手下越來越多,纔剛崩掉一個又來一雙,那些手下把鬱峰呂豹困在另外一座帳篷之中,敵法火氣勇猛,鬱峰呂豹此時已是彈盡糧絕。
就在鬱峰苦苦尋求怎麼脫身之策的時候,卻突然聽見“咚咚”一聲,這聲響是從營地播音喇叭裡傳出來,似乎是有人用手指敲着話筒,“咚咚”聲敲畢之後,只聽廣播裡傳出,族長的聲音!
族長說!“鬱峰,秦正已經被我抓住,我知道你還在營地裡,不要做無謂的抵抗,只要你投降,我就不會爲難其他人,你必須知道,你現在已經沒有勝算!”
鬱峰呂豹對眼,呂豹哀嘆同時也爲他們目前處境擔心“秦正果然已經被他抓住,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廣播聲起那些在帳外的手下,也就不在對帳篷『射』擊。
鬱峰冷靜一思目前情況,他說“我們殺不出去了”
呂豹一聽鬱峰有放棄抵抗的意思!呂豹大急!“你是想投降!”
鬱峰突然拍了拍呂豹肩膀,絕然強笑“很高興在這裡能認識你,呂豹,你留在這裡,我出去當他們視線集中在我身上的時候,你就有機會離開這裡”
呂豹一聽鬱峰似乎是在訣別!呂豹頓時激動不已“我不會拋下你的!我們可以放手一博!”
鬱峰突然在帳篷裡大叫!“別開槍!我出來!”
鬱峰在壓低聲音說“最後聽我一次吧,悄悄離開這裡,你回去康復院馬上叫馮諾帶你們去信號塔,族長此時應該無暇顧及康復院”
鬱峰掀帳走出,在外的手下立即叫鬱峰跪下,鬱峰跪下負手,立即被那些手下綁縛直接帶走,呂豹面『色』大有悲悽,但他不能辜負鬱峰好意,他必須離開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