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認嗎?野村。”藤田興奮的問。
“前輩,我可以拿我的腦袋擔保。”野村在電話裡回答,“果然不出前輩所料,黑龍會出動了,似乎得到了什麼消息,幸虧我秘密監視着他們。”
“你監視好他們,我會派人去增援你的。”藤田剛放下電話,克來蒙特上校就推門走了進來。
“上校,我認爲在西方世界,敲門也是最起碼的禮貌。”藤田說。
“抱歉,藤田先生,但是我實在厭倦了幫助村民抓雞,或者幫助市民找狗的事情,我不是來當義務警察的。”
“上校,說實話,您確實幫了我們很多忙,從各種線索中排除了那些無用的線索,節約了我們寶貴的時間。”藤田拿起衣服,做出要出門的樣子。
“藤田先生,難道有新情況了嗎?”
“是這樣的,我們發現了一處廢棄的工地似乎有人出沒的跡象,我們懷疑那些潛伏人員有可能隱藏在這裡,正要去確認,不過也有可能是假消息,只是一些無家可歸的流浪漢,怎麼樣,上校,有沒有興趣和我一起去看看。”
克來蒙特一時有些轉不過彎,這又是拿他看笑話的舉動還是真的是出現了狀況呢,如果真的發現了線索,藤田這混蛋會好心讓他知道,難道又是聲動擊西的計策,不管怎麼樣,這次不能聽由對方擺佈了。
“藤田先生,這次我就不奉陪了,畢竟手上還有各種線索等着我去一一排查,不過我的手下傑森上尉會陪着你去,如果有用的上的地方,儘管吩咐他去做。”上校一招手,一個高大的白人軍官走了過來,用生硬的日語報告。
“長官。”
“多謝你的幫忙,上尉,請多多指教。”藤田笑着說。
“給我盯好了他,有什麼事情立即報告。”上校小聲指示……
“藤田先生,你說的線索不會就是這裡吧。”傑森坐在美女環繞四周的**酒吧內,看着藤田一副標準日本人的樣子和那些吧女打情罵悄,手在四處**。
“別拘束,上尉,東京歌舞伎廳的風月場所有的只是徒有其表,見不得大場面,這裡就不同了,無論是服務還是女人,只有這裡是最好的。”
“我們還在工作啊。”上尉急忙提醒。
“工作,現在已經是凌晨了,也沒人付你加班費,幹嗎那麼古板,我可是好不容易找到這個理由溜出來爽的,你就別擔心了,等回去我會打份報告給上面,說我們在該地仔細搜查後發現那裡只是有一些流浪漢而已,最近這麼緊張難得放鬆一下,上尉,你就別拘束了嘛。”
藤田一使眼色,幾個美女已經向上尉靠了過去,傑森上尉站起身來。
“藤田先生,如果您想開心的話,我在外面等你。”上尉說完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真是不解風情的人啊。”藤田一直目送對方離開,然後拿出手機開始聯絡。上尉走到門外,也拿出了手機。
“上校,他似乎是想用風月場所來搗亂我的視線,不要緊,我會盯緊他的,這裡只有一個出口,我會每隔5分鐘就進去‘問候’他一下,不會讓他有機會跑掉的,但是上校,我認爲有必要注意情報部的其他人,藤田如果遠程操縱的話我們還是很難發現,他的手機有保密措施無法監聽,是,我明白了。”上尉掛上了電話,上校真是深謀遠慮,知道藤田可能耍花樣,所以派了一個性取向不同的人來監視他……
“這次‘總司令’以及41名人員失蹤的同時,我清點了武器庫,發現大量的武器彈藥也失蹤了,甚至包括肩扛式防空導彈和反坦克導彈以及加特林機槍,不過這些都是美式裝備,畢竟爲了不讓他們的身份暴露,他們使用的武器全部是美式武器。”
“他們想打仗嗎?”韓爲東說,“假設他們真的已經到了日本,帶着那些日本人自己造的病毒炮彈,還帶着足夠殲滅一個機械化步兵師的武器,他們想幹嗎?就此毀滅整個日本嗎?爲什麼‘中央紅軍’的人這麼沒腦子呢?”
“我可不這麼認爲。”孫成沉思了一下,“如果他們想毀滅日本,那麼按照時間計算,現在已經開始釋放病毒了,他們不會不明白拖的時間越久對方的準備就會越充分,而且我實在不敢相信這樣的一支部隊會做出用病毒炮彈毀滅日本這種愚蠢的事情,他們在這樣的位置肯定了解國際局勢,國家政治,外交這些基本的東西,不會做出這種傷敵一萬自傷八千的事情,而且作爲一支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他們一定有明確的目的,否則不會出手的。”
“你的意思是,黑龍會?”陸遠突然說,“從整件事情開始,似乎黑龍會就一直在策劃着什麼,只是我們無法確認,但是如果‘中央紅軍’一直在調查的話,說不定已經發現了什麼,所以纔有所行動。”
“那麼爲什麼不上報中央呢?”蕭楚雄問。
沈寬看了看衆人,“如果上報中央,有什麼用呢?我們根據情報確認日本國內黑龍會的存在,並且他們秘密管理着一種能夠把活人變成活死人的病毒,這麼說有人會信嗎?即使我們拿出這些東西的證據來,日本方面也會斷然否認,那種無賴國家不用指望他們瞭解什麼是敢作敢當,卑劣和無恥是他們國家的信條,否則爲什麼直到90年代我們的逼迫下才承認在中國遺留了化學武器,而我們又不能像美國一樣對他們施加壓力,更無法派人到日本去尋找我們要的東西,要麼爲什麼關於生化武器的銷燬談了這麼多年還是沒有一個結果呢,假如這些化學武器在美國的話,恐怕日本人會忙的連睡覺都沒時間,而公佈這件事情給日本壓力的同時對國內的影響怎麼樣?是否會造成反日情緒的失控,演變成騷亂,是否會造成恐慌,或者市民囤積糧食等等問題都是國家必須考慮到的,而外交上的問題也很嚴重,西方的反華勢力又會繼續造謠中傷我們國家,臺灣那邊更會利用這一時機肆無忌憚起來,所以國家唯一能做的就是儘量保密,保證這件事情不被外人所知,採取秘密的防禦的措施來避免病毒泄露,並且關注日本方面的動向,消極防禦,政府無法,也不會有任何動作,這恐怕是他們行動的原因,從現在起,恐怕我們的擋案中對他們的稱謂將變成逃兵或者是叛逃人員,政府不會再跟他們扯上關係,即使他們在日本被發現,中國政府也不會承認與他們有關聯,就是說,這些人無論他們的計劃是什麼成功與否,他們都已經沒有了後路。”
“也就是說,這些人自己選擇了一條路來解決這個問題,即使他們知道這是一條不歸的路,他們將不再有後援,沒有了任何後盾,只有國家追究的責任,甚至派出的殺手,而他們要面對的除了日本那個陰魂不散的黑龍會還有日本政府,甚至美國軍隊的阻擊,爲了防止跟中國牽扯上關係,他們甚至沒有被俘的權利,以這42人的一己之力來完成這個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雖然我們並不清楚他們所要的東西是什麼。”孫成說。
沈寬點了點頭。“那麼究竟是什麼東西值得他們付出如此的代價?”
“不知道,但是一定是很重要的東西,對他們,甚至對整個中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