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見這毫不遮掩的主菜,竟然也下意識的嚥了口唾沫。不得不說這搭配的精美和誘惑,僅僅只是視覺上就帶來這麼大的衝擊。要是實際動筷去夾捏,那該是怎麼一種極致的快樂體驗?
突然感覺閻銳澤把我抱緊了一些。清晰地感覺到他的嘴脣擦過我耳朵的觸感,一絲絲的熱氣泄出。引起了我身體的不自在的顫抖。
“雪穎,什麼時候我們也來玩一把這人體宴。呵呵呵。”
聽見閻銳澤的聲音傳到我的耳朵裡,就覺得整個人都在發麻。我驚恐地看着眼前仰躺着供人隨意食用的女郎,一想到有朝一日自己也會光着身子出現在餐桌上。從心底傳來的恐懼一直想讓我大聲拒絕,但我根本就做不到,所有的聲音都卡在喉嚨裡,怎麼都說不出來。
閻銳澤把竹筷塞進我的手裡,輕聲說:“來。自己動手夾一塊。”
我握緊竹筷的手卻是一直在顫抖,閻銳澤把玩着我的手幫我伸到了女郎面前,我的筷尖幾乎要觸碰到女郎的皮膚,我甚至能看見女郎呼吸時輕微的起伏。我一顆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怎麼都下不了手中的筷子,總覺得一落下,我也會成爲這女郎一樣的下場。
“呵呵,表弟,你這麼捉弄雪穎不好吧,看她的小臉都嚇白了。”閻銳君轉頭戲謔的說着,伸出手指似乎要捏我的臉。
我看見閻銳君伸過來的手指,瞬間就想起來前一晚上的懲罰,嚇得我魂不附體,連忙把臉埋進了閻銳澤的胸膛堪堪躲避了閻銳君的手指。
閻銳君的臉色在這一刻就有些尷尬的生氣了,而閻銳澤卻是滿意的悶聲笑了出來。
閻銳君的手指轉向閻銳澤的手臂,抓緊了上面的衣服,笑道:“表弟真是好手段,果然對於狗的訓練有獨到的經驗。”
閻銳澤不甘示弱,繃緊了手臂上的肌肉,回道:“表哥真是過獎了,只是表哥怎麼這麼多年都改不掉碰別人東西的壞習慣呢?”
閻銳君收回了手,眼神中一瞬而過的精光,悠悠道:“那一刀我會賠你的。”
閻銳澤的語氣一下子就陰冷了下來,在他懷裡的我都覺得颯颯發抖,氣場變得太快,讓我只能抓緊閻銳澤的衣服希望能拜託這種陰寒的感覺。隨後我就聽見閻銳澤冰冷的聲音:“你賠不起。”
雖然這邊的談話一直很小聲,但是在場的老闆都密切注意這閻銳君的動靜,自然也感覺到這邊氣氛的不對勁,馬上就有老總說了:“哎呀,這菜也上來了,我們還是來看看這助興的活動吧。閻營長、閻老闆,兩位可有看得上眼的美人,這些人可都是我們自己最喜歡的寵物啊。”
“哈哈哈。那我得好好看看,果然都是美人,只是這還真是不好挑選啊。不知道表弟可有看入眼的?”閻銳君接着話頭就趕緊轉移了話題。
閻銳澤自然不會在這麼多人面前推了閻銳君的面子,點頭大笑:“都是美人不錯,但是如今我是溫玉在懷,這些可就引不起我的興致了。”
旁邊的老總笑道:“閻老闆說的是啊,懷中的美人的確是極品,這些女人自然是比不上的。要是各位還沒有挑選好,我可就先下手了,我老早就看上週總的寵物了,今天有這難得的機會我就笑納了。哈哈哈。”這位老總跟周總本來就不太對付,算是商場上的競爭對手,若不是這次都有求於閻銳君,恐怕是不可能坐在一起了。而有了這等好機會,自然要好好玩玩對手的女人才解氣。
周總臉色有些不好,但最後還是笑着說:“能被胡總看上也是她的福氣,那我就挑選胡總的寵物作爲回禮吧。”說着也隨手指認了胡總的女人,執行人員立即將那女人帶離了平臺,最後送到了周總的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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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人開頭,慢慢的選擇的人就多了,平臺上的女人一個個被挑選走,但是還剩下不少。因爲有的老總一次帶了兩個美女,可是挑選卻只能選擇一個,而有的老總也有沒有挑選的,比如閻銳澤和閻銳君。
閻銳君笑着搖搖頭說:“美女如雲,是在難挑選。我看,我還是等表弟把雪穎帶出來交換的時候再來挑選吧。到時候,各位老總可不要和我爭啊!哈哈哈。”
“哈哈哈,自然不會跟閻營長爭啦。”各位老總是極力表示自己的衷心,有的還說要爲閻營長尋得跟我一般的絕色美人,等等,一時間大廳也是熱鬧非凡。
閻銳澤提高了音量說:“既然大家都選完了,那就讓雪穎高歌一曲爲大家品嚐人體宴助個小小的興吧!”
各位老總一致說好,我也很高興,這就意味着我可以不用親自去品嚐這對於男人們極大誘惑力的人體宴。我拿起話筒便開始唱歌,給這羣享樂的大老闆們助興。
我看着各位老總都是一臉興奮的夾着人體宴上的菜餚,甚至有的還面露色相的用竹筷去戳那女郎,引得女郎的一陣顫抖和軟糯糯的聲音,而這更是加劇了男人們的興奮。老總們還時不時的捏弄一把自己身邊的別人的女人,在各種一樣的快感的重疊下,現場的氣氛是越來越曖昧,甚至有人已經忍不住把手伸進了女人的底裙。我轉過眼不去看這些萎靡的畫面,唱着靡靡之音,心裡是說不出的累。我看見沒有被挑選上的女人們還聚在平臺上,一共有八個女人,身邊都守着穿得嚴實的執行人員,一副看守犯人的模樣。
我不想變成這裡的女人的任何一種,不想成爲被人任意挑選的可憐寵物,也不想脫光了一切成爲無助的餐盤,我不敢死也不敢逃,我已經沒有勇氣再面對這一羣野獸一般的人,都兇殘的可怕,都是沒有人性的傢伙。
唱了幾首歌之後,閻銳澤把我拉了回去,重新坐回了閻銳澤的雙腿上。我看着已經被吃得差不多的女郎也慢慢展現出自己最原始的美麗,每一寸肌膚都透着粉紅的色彩。
閻銳澤夾了一塊蝦到我的嘴邊,輕聲說:“張開嘴,吃掉。”
我的嘴脣感覺到蝦冰涼的觸感,有一些排斥,但是不敢反抗閻銳澤的命令,嘴脣蠕動了一下,最後張開嘴將蝦含了進去。進了嘴裡的蝦,一股獨有的海味融進了嘴裡,還有一股淡淡的幽香,但是我只嚼了兩下就趕緊吞了進去。
我聽見閻銳澤悶哼的笑意,知道他在笑我的窘迫行爲,但是我卻一點也笑不出來,胸口鬱卒着一口氣,怎麼都疏散不開。
閻銳澤拿着話筒說道:“既然各位都吃得差不多了,那麼我們就開始飯後的娛樂活動吧,呵呵呵。”閻銳澤的笑聲在我耳朵中顯得幽深可怕。
這話一出,在場所有的老總的眼睛中都出現了興奮的色彩,跟剛開始的興奮不同,這次竟然都帶上了嗜血的光芒,讓我瞬間一寒,寒到了尾椎骨。
我聽見了鬥犬的咆哮聲。
平臺上,所有的執行人員都退在了一旁,而那八個女人已經嚇得花容失色,驚叫出聲,個個都嚇趴在地上。慢慢出現在眼前的是兩條雄偉的鬥犬,這兩隻都是普通的馬犬,但是在專業的訓練之下,滿眼都是噬血的滲人眼光,四肢上都是健碩的肌肉。兩位執行人員牽着粗大的鐵鏈一步一步地將兩隻鬥犬帶到了平臺的中心。
我聽見平臺上女人們絕望的驚叫聲,和老總們興奮的呼叫聲,滿身心都是疲憊和驚恐。我隱隱約約能猜到這些被選剩下的女人們的遭遇,也能猜到這纔是這場人肉盛宴最大的看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