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桃猶猶豫豫該不該開口時……
沐天德按響了106的門鈴,心情是很緊張又期盼地等候着打開房門的那一瞬間。
同時趙清蘭的心情也很激動,女人的第六感覺讓她非常確信此時門外的人是沐天德。
門打開的那一瞬間,兩人的視線是模糊地在交匯,彼此都是比較激動的心情。
趙清蘭先有反應地開口道:“德哥,真的是你。”
沐天德呼吸急促的喘息聲是快步走進了房間,門是及時地關閉並上了鎖的聲音傳出。
沐天德已按捺不住的心情是猴急地抱住了趙清蘭,把持不住地強行吻着趙清蘭的脖間。
起初略有反抗的趙清蘭在慢慢地變得順從,如膠似漆的狀態如那乾柴遇烈火般地燃燒起來,如久旱逢甘雨一般地翻雲覆雨在兩人沉浸的世界裡。
唐忠義此時的心情很複雜,看着唐念晴和大鵬恩愛甜蜜的身影,他真的不想讓曉晴放開新宇,再三考慮下,唐忠義還是給沐新宇發去了短信,可當短信發送成功的字樣出現在眼睛裡的時候,唐忠義的心又開始後悔,又開始擔心起來。
白宵皓拍着唐忠義的肩頭,“做都做了,就不要擔心了,快點走,不然一會又追不上他們,年輕就是好啊~!真不知道我們這是在享受生活?還是在折磨自己的腿?”
唐忠義是白眼球看着白宵皓,“別沒大沒小、沒老沒少地,這不是想讓你享受一下,誰能想到雙身子的人還能這麼大勁頭逛街。”
白宵皓一臉不對勁地看着唐忠義,“什麼沒大沒小?沒老沒少?不是你說的,稱呼還像以前那樣叫嗎?怎麼能記性這麼不好呢~?”
唐忠義揉着受罪的耳朵,“好好,我說錯話了,走走走。”
白宵皓似無奈的眼神看着唐忠義,轉眸又幸福地笑了起來,因爲看到了前方的身影,很滿足,很知足,生活就這樣繼續着就好。
“真的捨得?不覺得可惜嗎?也許說出來並不會改變什麼,而是另一個更好的結局。”
白宵皓惋惜地嘆口氣,“等以後若還有機會說出真相時,我一定會把握住那個機會,現在能這樣看着就非常幸福和開心了。”
“外公、爺爺、你們就不能快一點嗎?”唐念晴有些不滿意的表情回頭吆喝着兩位老人家的身影。
大鵬一副非常過意不起的表情點頭賠着笑臉,也是十分無奈地一聳肩頭,手招呼着兩位老人家快走快走。
唐忠義是忙回語道:“就來就來,你們慢點,小念晴你注意你的身子,也爲外公多想想,外公和白爺爺不是小年輕的時候啊~!”說着話,手已示意大鵬不用顧忌自己,照顧好念晴就可以。
蘇曉晴和喬素雲已回到了郝祥功的家,喬素雲滿臉驚訝的表情,“蘇大小姐,你行啊你,對我還保留這樣的一手,有這樣的好男人做朋友都不介紹給我認識,咱們多年的姐妹可真是白做了,太傷我心了。”
蘇曉晴是眼一瞪,一個‘噓’的手勢,“別瞎說,家裡有人在。”
喬素雲似明白的眼神一點頭,再擡起眼眸時,眼睛裡有陌生的臉龐出現,無意識地脫口道:“不會吧~年紀這麼老?”
蘇曉晴驚一下的表情緊忙回頭,忙道:“郝叔,我回來了。”手臂是緊忙背過去拉着喬素雲上前,“這是我朋友‘喬素雲’喊她小云就可以,偶爾神經有點大條,所以她說的話,郝叔可以不用當真。”
耳邊一直靜靜地,約莫幾秒鐘後,蘇曉晴感覺有點不對勁,臉微微一側,看着喬素雲,“這是郝叔,小云打招呼啊~!愣什麼神?”
喬素雲慢半拍的反應是‘哦’了一聲後才道:“郝叔好。”
郝祥功是樂呵呵地笑着點頭,“好,快請坐,郝叔去給你們泡杯咖啡。”
喬素雲有些驚訝地張着嘴,好半天才從郝祥功的衝擊陰影裡反應過來,看着蘇曉晴,“蘇大小姐,這位先生是?”
蘇曉晴是無奈地一翻白眼,“拜託,你的腦袋裡能不能不瞎猜不瞎想?剛不是給你介紹了,他是郝叔。”手一指檯面上的位置,“那個相片裡,穿着警服的是他兒子,也就是我的朋友,OK?”
喬素雲的目光和思緒都被轉移到相片上去了,嘴裡是不是地發出嘖嘖嘖地讚歎聲,似有可惜又感慨地道:“蘇大小姐,你這桃花運也太強悍了,身邊出現的男人個個都是精品美男,就不能給我介紹介紹?”
“你喜歡那個,我給你介紹。”
“別介,開個玩笑而已,再說已經晚了,名花有主了。”手舉起,戴着戒指的手在蘇曉晴眼前一晃,“看,已經被套牢了。”
蘇曉晴的臉上頓時有了暖意的笑容,完全一副了了一樁心事的表情,“決定好了?真的要嫁給老秋?雖然老秋這個人沒給我好印象,但還是祝福你。總之老祖宗說的話就是對的,一物降一物,真是一點也不假。”
“我是沒有可讓你們跟着掛心的事情了,不過你和文娟卻成了我的心頭病,你好歹還有人惦記,可文娟這位女神該怎麼辦?不過話說回來,文娟最近也很奇怪,好幾天沒有給我來電話了,莫非這個胖妞戀愛了?”
聽着喬素雲的話語,蘇曉晴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接話道:“的確是很奇怪,以往我只要半天不給她打電話報平安,她就已經急得找不着北了,比那熱鍋上的螞蟻還着急,而這幾天我和小坤都沒有和她聯繫,她竟然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給我。”
“要不晚上我們去查崗?”
“不行。”蘇曉晴有些慌忙地阻止着。
“爲什麼不行?”喬素雲很是不明的表情問道。
“因爲…因爲她現在住的公寓是新宇的,之前我和小坤也住在那裡。”
喬素雲似明白的表情一點頭,卻又突然大驚的表情,“不會是她和新宇再戀愛吧~?這胖妞可是經常爲你做這種愚蠢的事情。”
蘇曉晴的腦海裡當即是‘轟’地一聲,因爲這種可能性很大,再加上文娟對自己的一些往事是非常瞭解,那麼她如果想幫忙的話……兩兄弟其一是我選擇的話…孩子爲主,那她一定會出手,該怎麼辦?事情已經很複雜了,千萬不能再生別的事端。
郝祥功的出現打斷了蘇曉晴想說話的舉動,是即刻真起身禮貌地迴應着。
水果和咖啡的香味讓喬素雲有了食慾,剛剛的話語和煩心的事情接着就被拋到腦後了,是非常不客氣地將水果往嘴裡送着,邊道:“郝叔,你家的水果可真新鮮,好吃。這咖啡的味道也是格外香,我很喜歡,不介意我以後天天來吧~?”
郝祥功是樂呵一笑,“那敢情好,我求之不得,平常也是我一個人在家,很孤單無賴呢~!”
蘇曉晴是忙插言道:“郝叔,您別聽她給您放空話,平常忙的連影子都看不見的人,怎麼可能有空來陪您喝咖啡,不要被這個丫頭的空話給騙咯,到時候您老再來找我要人可就不好了。”
郝祥功是一點頭,“曉晴的意思是提前給我打上預防針,不管到時候這個丫頭,是真來還是假來,都與你沒有關係了是吧~?”
喬素雲是白眼珠子看向蘇曉晴,“蘇大小姐,你這招太狡猾了。”
蘇曉晴是有所謂的表情看着眼前的一老一少,沉默又無視的眼神有所謂地喝着咖啡。
郝祥功是沉不住氣地看着蘇曉晴,先開口,“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
蘇曉晴的表情頓時充滿了惆悵,很是傷腦的眼神看着郝祥功,“不怎麼樣,等於又聽了一邊真相,又讓自己的心再次千瘡百孔。”
“那有何打算?”
“對於蘭姨…我是不會原諒的,而西雅的問題,所牽連的人和事太多,也不能輕易隱瞞,可我只能選擇能隱瞞多久就隱瞞多久,畢竟她是我的妹妹,我無法做到大義滅親。”
“可你這是包庇,沒有不透風的牆,曉晴心裡可要有數?”
蘇曉晴有些避諱喬素雲的眼神低聲對郝祥功道:“郝叔,我這也算不上包庇,就當我是自私的,因爲事情牽連到我,一旦被曝光,我也是受害人,我不想讓我爹地在跟着丟次人,他畢竟年紀大了,承受不起這種變故和打擊,更何況是我和西雅一起。”
“可事情早晚是要面對的,車禍的真相已經在你舅舅的手裡,至於你舅舅要不要去報案,這個還真不好說,以你舅舅的爲人和處事,相信他會第一時間把真相擺在你父親眼前,這樣不也是在面對,只是你不知道不了解而已。”
蘇曉晴嘆息一口氣,思量的眼神看着窗外,“爹地會事什麼樣的選擇呢~?”
郝祥功有些意味深長地,“這不好說,人到了一定年紀再去面對這些事情,或許他的選擇和你一樣,選擇不再去傷害,或許會痛心疾首地面對,給去天堂的人一個交代,給你一個交代。”
喬素雲回神了,疑惑的眼神看完左邊看右邊,有些生氣地,“你們能不能不無視我?不要把我晾在中間聽你們打啞謎,雪姨的車禍不是意外嗎?西雅又做了什麼壞事?”
蘇曉晴的臉色略顯緊張,此時真的是把喬素雲的存在給遺忘了,而關於西雅的事情,的確是不能讓喬素雲知道,否則以喬素雲的性格…能馬上提刀去蘇家找西雅算賬,是忙道:“我媽咪的死和蘭姨脫不了干係。”
喬素雲似有心裡準備的表情,“看來舅舅的懷疑是真的,一直以來是伯父不想調查,難不成伯父也有參與?”
蘇曉晴的心可是‘噗通’一聲響,喬素雲的話語她一次都沒有想過,不知道是不敢想,還是自己在刻意迴避這個可能性。
在記憶裡父親是很愛媽咪的,在記憶裡媽咪不在家的那兩年,父親每天都會出去尋找,記憶裡雖然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可當媽咪消失再回到家時,父親和媽咪的關係真的很融洽,所以父親不會參與的,一定不會。
喬素雲很是擔心的表情看着蘇曉晴微變的臉色,知道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是忙道:“曉晴,你別把我說的話當真,我只是胡說而已。”
郝祥功也是忙開口道:“曉晴,你放心,這點我清楚,真的和你父親沒有關係。當年你父親的精力基本都在公司裡,對於唐雪的車禍是非常傷心痛心,在那時起才知道真的忽略了你們母女。因爲過於傷心,就更把所有的精力放在了工作上,或許是壓力太大了,趙清蘭的出現讓你父親活了過來,也不知道具體是什麼原因導致他和趙清蘭不顧輿論地結了婚,畢竟那時候你母親去世都還沒有過五期,現在看來,多半原因是因爲西雅這個孩子。”
蘇曉晴再聽完郝祥功的話語後,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看着時間,“郝叔,我先回房間休息會,晚上帶孩子出門,不用準備我們的晚飯了。”轉眸看着喬素雲,“不用擔心我,我真的沒事,你就隨便吧~!”
喬素雲是微微不安的表情一點頭,“好,我和郝叔說會話,就回家接老秋,晚上爺爺家見。”
廖新帆陰着臉坐在客廳裡等着蘇西雅的歸來,電話已不知打了多少遍了,蘇西雅就是不接電話,這下可把廖新帆給氣壞了。
廖新帆並不擔心蘇西雅會怎樣,而是在擔心蘇西雅肚子裡的孩子,可千萬不能有事情發生,在心裡是一遍又一遍地祈禱着。
‘咔嚓’一聲門開鎖的聲音傳入,廖新帆是一個機靈地起身。
只見蘇西雅走了進來,有些趔趄的身影倚靠着門背站着不動,迷離的眼神看着廖新帆,“廖哥,你回來了,來來…陪着我再喝幾杯,我還沒有醉,還能再喝。”
廖新帆是蹙眉上前扶住了蘇西雅,很是憤怒的表情用力地把着蘇西雅的肩頭,“爲什麼要去喝酒?你有什麼不滿意的?昨天晚上你自己說過什麼?爲什麼不顧及一下肚子裡孩子?你真的想找死?”
蘇西雅用力地掙脫了廖新帆的手,也很是不耐煩地道:“孩子…孩子…孩子…廖哥的心裡只有孩子是嗎?”
廖新帆是忍無可忍的表情看着蘇西雅,若不是有孩子在身,他真的想一巴掌扇死她,怒言開口道:“蘇西雅,你給老子記住了,你在這樣傷害我的孩子,老子不會輕易的放過你。”
蘇西雅撒着酒瘋呵呵地笑着道:“你的孩子…你的孩子在我肚子裡,廖新帆,你敢這樣對我說話,我蘇西雅保證這個孩子不會如你所願地出生。”
廖新帆的嘴角上翹着,是眼眸一眯,厲聲道:“小雅,不要這麼威脅一個期盼生命降生的人,你知道廖哥一向是說得出做得到的人。”
“威脅…這算威脅嗎?我敢嗎?這不是威脅,這孩子是我的骨肉,從我肚子里長出來的肉,我想生就生,不想生你也奈何不了的。”
廖新帆的臉色在變的陰暗,手再次抓上蘇西雅的手臂,強硬地將蘇西雅拖回了房間,用力地一扔,蘇西雅的身體已飛仰在牀上。
蘇西雅來不及有任何抵抗,眼前已經有些晃金星的視線出現着,用力地起身,眼前的一切依舊是模糊轉動的,神智已是非常不清醒地,“廖哥,你要做什麼?”
廖新帆怒氣衝衝的臉看着醉酒的蘇西雅,真是越看越忍不住心裡的火氣,手裡不知從哪裡掏出的軟帶被雙手一緊一鬆地掙得叭叭響,沒有任何猶豫之色地上前便將軟帶纏在了蘇西雅的手腕上,另一頭纏在了牀頭角的空隙縫裡。
幾分鐘的功夫,蘇西雅的雙手雙腳都被綁住了,蘇西雅醉的的確是太離譜了,醉意越來越濃地沒有了掙扎和辱罵聲,四肢就這樣被軟帶綁着睡了過去。
廖新帆吞雲吐霧地看着牀上的人,他決定了,在蘇西雅生下孩子之前,絕不會允許她在走出這個房間半步。
很是疲勞的廖新帆準備起身離去時,臉上的表情又一次僵住了,因爲蘇西雅在說醉話。
‘新宇,我錯了,不要…不要離開我,在給小雅一次機會…就一次…就一次也不行?新宇…新宇…’
廖新帆的喘息聲在加重,若不是顧及蘇西雅肚裡的孩子,此時的他真的會有掐死她的衝動。
此時的廖新帆心裡也清楚地知道,必須要儘快離開房間,若不然真的會忍不住動手去打牀上的女人,覺不能傷及肚裡的孩子。
想到這裡,廖新帆是盡力調節自己的心情,快步出了房間,用力地關上房門甩手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