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文沒想到薛長榮也在這間房子裡,徐卻在外面將門拉上了,薛長榮看着趙文說:“要不要我幫忙啊”
趙文就笑了。
脫了衣服,在淋浴器下衝了一下,趙文進到浴盆,發現這個大浴盆人可以坐在裡面,像是椅子一樣。
水溫剛好,熱熱的一燙,身體每個毛孔都舒展開來,趙文就看着水下隱隱約約薛長榮的身體,慢慢的下面就有了反應。
“這個浴池是雲貴過來的石英石做的,質地是不是很細膩”
趙文就笑笑說果然好,不過自己不懂。
薛長榮大眼看着趙文,好大一會才說:“不懂”
趙文的腿慢慢伸開,身子往後仰着,薛長榮就說你換個位置,這裡可以躺的。
薛長榮說着拍拍身邊,趙文就站了起來,這時門被推開了,徐穿着一件像是睡衣的袍子進來,料子卻像是蘇繡,順滑着將徐姣好的身材就顯露無疑。
徐的手裡端着一個盤子,裡面放着一瓶酒和兩個杯子,看到趙文裸露的脊背,徐的臉紅了一下,低頭過來給兩人倒了酒,就出去了。
趙文躺在那裡,果然正好那個位置可以睡下,很舒服,水卻正好淹到下巴,於是他就閉着眼,感覺薛長榮的一隻腿慢慢的從自己的腳下開始往上磨蹭。
“那晚的那個電話,是我讓人打給你的。”
趙文聽了就睜眼看着薛長榮,薛長榮手裡拿着杯子,裡面暗紅的酒液椅着,讓薛長榮的臉在杯子的後面陰晴不定。
“就是說方家河礦上死了二十多個人那個電話。”
薛長榮說着,拿起了酒杯,給趙文遞過去,然後纔拿起酒瓶給他倒酒,薛長榮白白大大洶涌澎湃的胸就從水面升了上來。
薛長榮的果然是粉紅的,和小姑娘一樣的嫩。
大大的乳。小小的頂端,對比很強烈。
水滑凝脂,色魂與授。
趙文接過杯子,正要喝酒,薛長榮卻將臉湊過來,對着趙文的嘴就親,但卻是一股液體流了進來。原來是薛長榮口中早就喝了一口酒,藉着嘴巴渡給了趙文。
兩個人在一起纏綿了一會,薛長榮就說:“蘭克義是陳克山的兒子。”
儘管趙文今晚準備好了從薛長榮這裡探聽到一些消息,可是當薛長榮這樣說的時候,他仍舊感到了驚奇。
薛長榮看着趙文,喝了一大口酒。點頭說:“沒錯,就是省紀委書記陳克山的私生子。”
薛長榮將杯子裡的酒喝完,抓過酒瓶就灌了幾口,起起伏伏的胸部一蕩一漾的,很是誘人,趙文就伸手過去,在上面摸了幾下。薛長榮趁勢就起來,兩腿叉開,坐到了趙文的懷裡,和他面面相對。
薛長榮的臀部在下面磨蹭着,很快就將趙文的那個挺立起來的東西納入了自己的身體裡,薛長榮立刻滿足的“啊”了一聲,一面在趙文的身上起起伏伏,一面說:“我已經是你的人了。你別看不起我我越來越喜歡你了啊”
薛長榮的動作越來越快,趙文扶住了她的細腰,看着薛長榮有些難以自制,卻將她牢牢的鉗制着,不讓她再動,問:“爲什麼是我爲什麼選擇我”
薛長榮咬着自己的嘴脣,幾乎是從牙縫裡吐出的聲音說:“第一。你很年輕,今後將有長足的發展,第二小趙,我很難受”
趙文就往上聳動了幾下。薛長榮馬上就叫了起來,兩人在水裡,一動一動的,水就嘩的響。
“第二,你是魏紅旗的秘書,第三,我研究過了能不能不說了,待會再討論這個”
薛長榮終於忍不住大聲的呻吟了起來,嘴巴張得大大的,急促的喘着氣。
昨晚在出租車和賓館裡薛長榮很壓抑,這會在這隻有兩人的房間裡,薛長榮終於放開了自己,每次進出,她都大聲的喊叫着,像是一隻落入陷阱裡的母獸,每次都像是能衝到陷阱外面,可是每次都失敗了,所以就更加的着急,雙手抓着趙文的肩膀,胸部頂在趙文的臉上,兩隻腿狠命的夾着,將浴池中的水從上面不住的嚯閃到了地板上。
水嘩的響着,薛長榮大聲的叫着,一聲接一聲,屋裡像是空山深谷,有了回聲一樣啊啊
趙文伸着舌頭在薛長榮的兩個胸上左右舔舐,一會又和薛長榮低下來的嘴舌交接在一起,手就在她的胸上使勁的揉,薛長榮的嘴裡發出了唔唔的叫聲,猛地仰起頭,全身使勁的往後弓起,趙文覺着她渾身顫抖,痙攣着像是得了瘧疾一樣的抽動,就站起來抓着薛長榮的臀猛挺幾下,兩人站在水中,薛長榮的頭浸在水裡,“啊”的一聲,雙手從趙文的肩上掉下,死了一樣倒在水裡不動了。
趙文將薛長榮拽到自己躺的地方,然後坐那裡不出聲,過來一會,薛長榮轉過臉看着趙文,輕笑了一下,她覺得自己的笑容都很無力。
趙文忽然想起,有一句描寫楊貴婦的詩,叫什麼“侍兒扶起嬌無力”的,應該就是楊玉環和皇帝在華清池裡幹完了日美了,被李蠻給搗鼓的沒精神起不來,所以纔要侍女攙扶的傳神寫照。
“你爲什麼要給我說這些呢”
趙文問癱軟在那裡的薛長榮說:“你想要什麼”
停了一會,薛長榮才懶懶的坐起來,她又拿着酒瓶喝了幾口,才緩過氣說:“我想要一個依靠。”
“我不年輕了,三十二歲,是,已經是副廳,前途看似明媚,可是,哪裡有永遠的贏家我要給自己找一個寄託如果你願意的話。”
趙文搖頭說:“我還是不明白,你說的理由太牽強,我年輕,可是年輕的幹部多了,我是魏紅旗書記的秘書,可是我這個秘書才幹了不到一星期。上一個遲文輝不是隻幹了三個月嗎”
“其興也勃,其亡也突,這個道理,榮姐應該比我懂得多。”
薛長榮將腿擡起來,放在趙文的身上,慢慢的研磨着說:“你不一樣,我有一種直覺。女人的直覺。”
“這世界是我們的,也是你們的,但是歸根到底是你們的。”
薛長榮說着笑了,哈出一口氣說:“說了你別笑我,我好久沒有這樣快樂過了謝謝你。”
趙文抓住薛長榮的腳,在她的腳心撓了一下。薛長榮趕忙的收回腿,將水又弄得譁響。
“魏老闆的上一任秘書是遲文輝,那孩子就是一個傻帽,起碼不聰明。”
薛長榮很平靜的說:“我看不起那種高校出來,以爲老子天下第一的那種人,他們文化知識可能學的不少,可是文化知識不等於社會實踐。說句難聽的,他們連起碼的做人都不會。”
“你知道,遲文輝是易素萍給魏紅旗挑選的秘書,可是易素萍又是什麼人,易素萍在省委已經十多年了,本來就是一個不倒翁,這種人看似和誰都好,可是想起來和誰都不好。簡單的說,易素萍這種人就是對自己好。”
“是,每個人都對自己好,可是呢易素萍在省委這麼多年,誰是她提拔上來的誰又對她忠心耿耿沒有”
“爲什麼因爲易素萍就是一個一個鑽營拍馬的投機分子,誰強就倒向誰,到了最後。她誰都沒依靠上,就是她一個孤家寡人。”
“要不是她是個女的,國家又講究男女幹部的平等,她早就被扔到一邊涼快去了。”
“你沒看社會上五十多歲的女人。哪個不是在家做飯看孫子買菜,完了早上去晨練,晚上在廣場上幾百人扭一個大秧歌”
“省委常委的任命是中央的事情,但是易素萍這個位置,卻是省委書記能拍的了板的,因爲秘書長就是省委的大管家,省委書記要是還不能決定自己家的管家的人選,那豈不是可笑之極”
薛長榮有些輕蔑的說:“易素萍有些麻木不仁了,當了快十年的秘書長,要是常人,這會早就應該想着自己的後路,可是她,被權力迷惑了雙眼,升不上去就早早的挪位置換地方,別擋着別人的路,還可以安享晚年直接的說,她就是被魏紅旗大老闆給迷惑了。”
薛長榮說着話,腿又伸了過來:“魏老闆到贛南三個月了,什麼都沒做,沒有所謂的三把火,易素萍給他搞了一個秘書,竟然同樣的沒有眼力。”
“秘書是給你的老闆服務的,易素萍是給予了遲文輝一個機會,可是最終的領導是魏紅旗,遲文輝連對誰負責都搞不清楚,魏紅旗有什麼事他都給易素萍彙報,難道易素萍是遲文輝他媽”
薛長榮說着就笑:“就是小媽,也不是什麼事都能說的。”
“這下好了,遲文輝被找了一個藉口,直接給審查了,這個傻老太婆。”
趙文皺眉問:“你說遲文輝是被魏書記給弄走的不是說遲文輝貪污受賄嗎”
“涇川市的袁一纔給咱們督察組每人兩千購物卷,算不算行賄我們算不算受賄”
“什麼事情都要看性質,要看領導怎麼定位,要是一個秘書連這個都搞不清,那怎麼能稱職況且是一號首長的秘書,易素萍太兒戲了。”
“沒有魏書記這個一把手答話,誰敢動一號的秘書還講不講政治原則”
趙文這才知道,原來自己的上任是被魏紅旗給收拾了,不過,仔細的想想,難道魏紅旗在來贛南之前,就已經想到了讓自己當他的秘書,但是他沒發話,讓贛南方面先給他安排了一個服務人員,一方面在觀察贛南這些人,另一方面卻是在觀察自己
直到時機成熟了,魏紅旗才找了個機會,將遲文輝給拿下,然後對自己的考察也算是結束,於是,遲文輝走了,自己就來了。
薛長榮用腿在趙文的身上蹭着,喝了酒,臉又緋紅,剛纔的一番運動讓她血液循環快了些,讓她容光煥發,怪不得都說沒有性生活的女人容易衰老。
薛長榮媚着眼說:“時間還早,我們待會細談,這會,再做些別的”
“好不好,我的大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