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畔的音樂轟鳴着,迪吧的氣氛十分的喧鬧。
薛長榮有些熱,將送上來的冰鎮的啤酒喝了一瓶,偶爾的還從布簾子的縫隙看着對面的蘭克義。
直到現在,趙文都不知道這個薛長榮今晚到底帶自己來迪吧是幹什麼來了,是爲了玩樂見識涇川市的夜生活,還是來散心。
薛長榮對這個蘭克義的情況看來很熟悉,至少蘭克義喜歡泡迪吧,習慣將車子停在外面的大路上,這個薛長榮就瞭解的比較多。
過了一會,薛長榮忽然從小包裡掏出一個相機,打開對着對面就咔咔的按着快門,趙文就湊過去一看,蘭克義和包間的幾個女人正在輪流着接吻,有一個女的揹着身子坐在蘭克義的腿上,臉上的表情很享受,腰肢不停的在扭動,手在自己的胸上不住的撫摸着,臉上的表情十分的陶醉。
趙文知道,蘭克義是和這女的以女上位的姿勢在。
觀音坐蓮
老漢推車
“我日”
“鳥蛋的,蘭克義這是要六p還是七八人共同嗨啊”
趙文徹底的震驚了。
雖然他從前在扒竊團伙中男女關係混亂,也當衆和女人亂搞過,可是也沒有像蘭克義這樣爲所欲爲。
況且蘭克義是什麼身份,他是一個國家的公務員,是一個縣的縣委常委,掌握着整個縣的礦業資源,他怎麼能這樣的肆無忌憚和毫無廉恥連簾子都沒拉上。
薛長榮手裡的相機拍個不停,趙文就站了起來,他見薛長榮也看了一眼自己,於是坐在了那裡,等着薛長榮能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薛長榮終於拍夠了,她將相機對着趙文咔嚓的按了一下,讓趙文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薛長榮走過來將相機交給趙文,將臉上的面具擼掉。說:“來,給姐也照一張。”
趙文對着薛長榮一攝,心裡有一秒鐘的猶豫,看要不要將自己的像給刪掉了,但是他隨手將機子放到了薛長榮的包裡。
薛長榮又開了一瓶啤酒。要趙文喝。趙文沒動,薛長榮又是一通猛灌,柔和的脖子就那樣的展現在趙文的眼前,飽滿的胸像是要爆炸一樣的急劇起伏着。薛長榮將手裡的空酒瓶往地上一扔,說,走吧,完成任務。
薛長榮站起來,長長的噓處一口氣。然後猛地拉開門,那門就“咣”地碰到了牆壁上,薛長榮擡腳就往外走。
薛長榮明顯的失態。
趙文從背後一個箭步,伸手就抓住薛長榮的肩膀,將她扳了回來。
薛長榮的身材看似豐滿渾圓,可是卻沒有什麼重量,趙文一扳之下,她的鞋跟就像門扇下面的軸一樣,支撐着她原地轉了一個圈。就倒在了趙文的懷裡。
趙文的身體一下就被薛長榮的柔和給填充滿了,頓時覺得自己抱住了一大包打扎的很嚴實的棉花袋子,像是棉的沒有道理,卻又質感強烈,尤其是薛長榮的兩個大。抵在趙文的腰腹之中,一彈一彈的,讓趙文瞬間覺得自己好像坐在船上水波盪漾。
趙文的下面立即硬了。
薛長榮的腰肢細的不成體統,將臀部和胸像是用手握斷了一樣的黏合在一起。趙文拉着薛長榮肩膀的手這時就順着下來摟着薛長榮的腰,防止她摔倒。
薛長榮氣息急促。臉很燙,她的手按在趙文的肩膀上,頭一仰,就看到了趙文面具後的眼睛,而且她也感受到了趙文下面的堅挺,嘴張開,很急促的對着趙文就吻了過去。
當薛長榮的嘴脣遞過來的時候,趙文毫不客氣的迎合着她就咬了過去,並且立即就將薛長榮的舌頭給吸了過來。
趙文從來就沒有吻過像薛長榮這樣細柔、這樣膩人的舌頭,儘管耳邊的音樂聲在不停的轟鳴,那些舞動的人羣還不時隨着音樂的節奏齊聲的“嗬嗬嗬”的叫着,就像幾百人在一起、大聲的呻吟一樣,趙文還是能聽到薛長榮發自喉嚨裡身體的顫抖吟唱。
薛長榮的下面緊緊的抵着趙文的堅硬之處,胯部不停在研磨,趙文就將手從她的裙子下伸過去,摸到了溼乎乎的一片。
薛長榮立即狠狠的吻住了趙文,嘴裡大聲的叫了起來。
趙文感覺自己要爆裂了。
這時,兩個穿着背心、短褲的女子從包間前走過,看到了趙文和薛長榮急色的樣子卻見怪不怪,一個女的叫:“情聖,要不要嗨丸。”
趙文卻猛地清醒了起來,說聲不要,將手裡的面具給薛長榮戴上。
那兩女的說來晚了,人家都幹上了。
這倆兩女的是賣搖頭丸的。
趙文摟着薛長榮的腰就往樓下走。
薛長榮幾乎是跌跌撞撞的被趙文給抱下來的,趙文感覺她的身上幾乎像是燃燒的炭火,熱的出奇。
走出了迪吧,外面的幾個人看着趙文和貼在他身上的薛長榮,眼中都流露出一種只可意會的眼神。
一輛出租車駛了過來,司機很熟練的將後面的車門打開,趙文就扶着薛長榮進去,還沒張口,司機就問:“有地方,還是隨便。”
趙文就答道隨便。
司機不再說話,開着車就走。
趙文知道,這司機是專門的在迪吧門前招攬生意的。
很快車子就開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司機將燈熄滅,說了一聲:“半小時一百,”然後拔了鑰匙就下車,扔過來一卷紙,關了門到一邊吸菸去了。
趙文心裡說了聲我操,看着在自己懷中不停的扭動的薛長榮,伸手在她臉上拍了一下,說:“薛姐,你醒一下。”
薛長榮猛地就抱着趙文,在他的臉上胡亂的吻,嘴裡大喘氣說:“別說了,我知道那個啤酒裡有問題,你要覺得我還行,就什麼都別說了”
趙文一聽,一把就抓着薛長榮的胸。心裡“呃”的就罵一聲:果然貨真價實
趙文將薛長榮往座位上一按,伸手就拉開了自己的褲鏈,將昂揚了很久的東西掏出,趴在薛長榮的身上,從薛長榮的臀部下探過手去。將她裙子裡的毛褲內褲一起拉到臀部上面。薛長榮配合着高高的翹起了屁股,趙文就猛地插了進去。
一下到底。
“幹”
趙文覺得,薛長榮這會就像急着吃奶的嬰兒,她的叫聲卻大的像是和人吵架。像是遇到了世界末日。
沒幾下,薛長榮就兩眼泛白,歇斯底里的抽搐着,雙腿蹬直,哥呀弟呀的亂叫一起。硬硬的挺着,然後就癱軟了。
趙文卻沒完,看着面具後搖頭晃腦的薛長榮,加大了挺進的力度,只聽着啪啪的聲音和薛長榮由低到高的喊叫。
終於趙文低喊:“要不要要不要要不要”
“要啊”
薛長榮軟軟的睡在趙文的懷裡,趙文將車窗打開,讓外面的冷空氣吹進來,等了很大一會,薛長榮就問:“我是不是很賤”
趙文看着薛長榮說:“不。你很好,我第一眼見你,就覺得你很不一樣,反正吸引我。”
薛長榮將手從胯下拿出來,隨手將衛生紙扔到了車外面。然後又放了一些進去,半天才說:“你射的真多。”
趙文說,我們走吧,在這裡也不行。
薛長榮就點頭。趙文就喊了一下司機,薛長榮將面具再次戴好。仍舊的躺在趙文懷裡,活動了一下身體,讓自己舒服些。
司機上來,趙文就說朝市中心去。
一路薛長榮和趙文也不說話,兩人的手指卻糾纏在一起,一會,薛長榮覺得趙文下面又硬了,就在他那裡捏了一下。
車子到了市中心,趙文問薛長榮餓不餓,薛長榮說不,趙文摸着她的臉,覺得還是有些燙,就說司機繞着城再轉幾圈。
司機隨手打開了音樂,然後車子就朝前開去。
終於,趙文覺得差不多了,就讓司機將車子往賓館那裡開,到了賓館一百多米的地方停車,司機就說一共二百八,趙文就給了三百,說不用找了,然後將自己和薛長榮的面具往車上一扔,那司機謝了一聲,開着車就沒影了。
趙文看着薛長榮,說:“薛廳長,待會我先進去,給你打電話。”
薛長榮就點頭,趙文走了兩步,薛長榮在後面說:“那,你叫我什麼”
趙文轉回頭說:“達令怎麼樣”
薛長榮就笑了。
趙文還是從後面進去,後院是停車場,值班室也沒人,趙文到了樓上,就敲了一下翟光祿的房間,可是裡面卻沒人答應。
於是趙文就來到樓層服務檯,服務員卻說督察組的人都沒有回來。
趙文就讓服務員將自己的房間打開,接着就站在樓道那裡給薛長榮打電話。
“薛廳長,我趙文,你在哪哦,我手機電池不行了,剛纔出去買了新的,回來見你們屋裡都沒人,以爲出什麼事了呢。”
“哦,你在遛彎就回來,好,那待會見。”
趙文來到自己房間,關了門將內褲換下,心說這個薛長榮多久沒做了,水真他媽的多,要將老子的二弟給夾斷吃了不成。
趙文將下面洗了一下,剛換好衣服,就有人敲門,打開一看,卻是薛長榮。
“薛廳長快請進。”
等薛長榮進來,趙文將門關好,才說:“就咱兩,別人都沒回來。”
薛長榮點頭,往屋裡進,趙文就從後面看着她的細腰和裙裾下的胯,然後過去猛地抱着薛長榮,就將她擁在了牀上,薛長榮揹着趙文就轉過臉,和趙文的舌頭攪在一起、。
趙文的手撩起了薛長榮的裙子,心裡吃驚,原來薛長榮裡面什麼都沒有
薛長榮喘着氣說,剛洗過,太麻煩,一會就休息了。
趙文就將她的裙子完全撩起,眼睛盯着她白白的屁股看,薛長榮羞着亂擰,趙文將她的臀壓住,褪下褲子就坐在薛長榮的臀上,腰一挺,撲哧就戳了進去。
這次兩人很壓抑,但是時間比較持久,換了幾個姿勢,雖然都覺得很痛快,但是到底心裡有障礙。
最後,趙文盯着薛長榮的眼睛問要不要,薛長榮就吻着趙文的嘴巴說:“要今後就別問了,都要,全給我”
ps:首先感謝“壞寶寶櫻木”朋友的評論
有美女喜歡,還煩我們看都市文的不喜歡種馬是真的豬腳是個20出頭的年輕酗,在他身上我我看不到任何人性的弱點和缺點,現在5.60的老幹部還包養一個又一個小趙同志年紀輕輕頗有點四大皆空,唯一的似乎是當大官,又給自己定下了一堆條條框框哎,在男人本性上也不給力。下面是飛翔的一點解釋:“在他身上我我看不到任何人性的弱點和缺點”,沒有缺點本身就是缺點,前面的文章中說過,人活世上不可能沒缺點的,要是一個當官的什麼都不要,不喜歡女人不貪財只想着當好官,那這人是想要做精神領袖還是要成神當皇帝的要是看到這種官員,就直接找個理由一刀將其“咔嚓”了,因爲這人沒有愛好,以完美人格形象威脅到了皇帝本身的統治地位了你那麼好,你來當皇帝好了,還有皇帝老兒什麼事呢西漢篡權的王莽,年輕時就以沒有任何人性弱點和缺點著稱,後來殺死自己的兒子,逼死自己的女婿,自己當皇帝了。要是大家都覺得飛翔塑造的這個小趙同志四大皆空的話,是不是該給飛翔多投些票票支持一下啊鼓勵和支持,讓飛翔將這本書寫好,將僞官這個概念好好的詮釋一下。再次感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