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翔寫書,將需要表達的思想和人物的命運、性格轉變等主線描述完了,就會結束,一般不會考慮寫幾百萬幾千萬拖字數,玩升級練功、大殺四方、橫掃一批牛鬼蛇神,然後再所向披靡從新開始繼續戰鬥呵呵,飛翔不想讓朋友們如同吃注水豬肉一樣的看飛翔的作品,當然,這也是飛翔的弱項,因爲寫不出,所以沒法寫,湊字數的話,飛翔會覺得對不起大家,這些話沒有針對性,只是對本書的創作說明,謝謝朋友們的支持
那小乞丐吐痰到中年男人的碗中,然後睜眼一動不動的看着中年人。
這人本來大怒,可是倏然又平靜了下來,從兜裡掏出錢交給老闆,轉身就走。
趙文這會已經吃完,就尾隨着中年男人。
走了一會,到了一條比較偏僻的街道時,突然從陰影處跑出兩個小孩撞到這人身上,將他撞得倒在地上,這人嘴裡罵了一聲,那兩個小孩卻跑得沒影了。
這人還沒起身,又跑來了兩個半大孩子將他推到,這人在地上大罵,站起來就追着小孩往巷子裡跑。
但是追了幾步,這人覺得不對勁,正要往回跑,不知道從哪裡跑出十幾個穿着破爛的小乞丐對着他拳打腳踢。
這人剛開始還喊叫幾聲,後來就沒有了聲息。
黑夜如魅,風冷似刀。
過了很長時間,這人顫顫巍巍的從冰冷的地上爬起來。衣服已經破爛不堪,一摸。身上的錢包皮帶鑰匙全都不見了,他跌跌撞撞的走出巷子,路過的人都遠遠的繞開他。
良久,這人靠在路邊的電線杆子上,嘶啞的喊了一聲:“我操他媽,這臨河還是人能呆的地方嗎”
十來個小乞丐在打到了那個中年人後,分散着來到一個偏僻的地方,那裡有一個人在等着他們。這人就是往中年人飯碗裡吐痰的小孩,他的年紀稍大些,是這些乞丐的頭。
等十來個小乞丐將剛纔擄到的東西分了,這些人又一鬨而散,只剩下乞丐頭站在那裡,看着黑夜不知在想什麼。
趙文緩緩的從陰影處走了過去,站在這小乞丐面前。小乞丐很平靜的看着趙文,咧嘴笑了一下,忽然看着趙文身後喊:“雷子”
小乞丐喊完,作勢要跑,趙文手裡就多出了一把匕首。
這匕首在他的手裡像是跳舞的精靈,左右翻飛。虎虎生風,像是黑黑的龍捲風一樣。
小乞丐不動了,心說自己肯定跑不過這人手裡的匕首。
趙文靜靜的站着不動,小乞丐就從腰裡掏出一把錢,就要往地上放。趙文說:“問你幾句話,我就走。今後咱們誰也沒見過誰,把你的錢收好。”
趙文從兜裡掏出一百塊錢,用手裡的刀子輕輕的往下劈,刀鋒輕而易舉的就將一百塊錢割開,等快徹底的分成兩半時,趙文收手,再從上面開始割。
“別割了叔,有事你說,你把錢不當事,不如賞給我。”
趙文說:“好,問你幾句話,不白問,一句給你五十。”
見小乞丐點頭,趙文就說:“今天幾號”
小乞丐愣了一下,說:“二月二十七。”
“這是什麼地方”
“臨河江北區棉紡廠東家屬樓。”
趙文將手裡的錢遞了過去,小乞丐立即伸手接過了,說:“你有情,我也有義,我肯定不騙你,你就問吧。”
趙文說:“謝立東殺了幾個人”
喜來登娛樂城是臨河比較有名的高級娛樂場所,裡面集泰式桑拿、保齡球館、日韓餐廳、西歐迪吧、頂層游泳館爲一體,每天生意興隆,門前停的車都是高檔的,來的客人也都非富即貴。
晚上十一點,趙文走進了喜來登娛樂場所的六樓,五光十色的燈光映着他英挺的臉,讓娛樂場所走廊兩邊坐着的幾十名女侍應生齊刷刷的看了過來。
一個看似領班的女子走過來,未語先笑:“公子是找人,還是約了人”
趙文冷冷的說:“先找個安靜的地方。”
“我們娛樂場所環境很好,哪個地方都安靜的。”
女領班說着,還是帶着趙文往裡面進。
七拐八拐的,女領班帶着趙文來到一個包間,趙文看看,覺得還可以,坐下身子往沙發上一靠,雙腳就放在寬大的茶几上,眼睛就很仔細的從女領班胸口看到小腿。
“都有什麼服務”
女領班從趙文的衣着和說話語氣,知道這準是一個富二代,見他色色的看自己,樣子吊兒郎當的,卻不能不小心伺候。
“唱歌,跳舞都有。不知公子需要什麼服務。”
“唱什麼歌,沒興趣,跳舞怎麼跳,專業嗎”
“芭蕾的,現代的都有。”
“芭蕾看不懂,來現代的,要來勁的,還有,找倆公主,要純點的,哥哥還嫩着,別給我帶來一個後媽,我不吃奶。”
趙文說着,從兜裡掏出一疊錢,放到茶几上,下巴仰了一下說:“給你的。”
這女領班在喜來登見過不少揮金如土的,像趙文這樣年輕帥氣又上道的卻沒幾個,心裡高興,但是臉上卻竭力的保持平靜,說聲謝謝公子,彎腰就伸手拿錢。
趙文一把抓住女領班將她拽到自己懷裡,平放在自己腿上,一隻手從背後樓住她的腰背,另一隻手就握住了她高聳的乳房使勁揉,嘴巴湊過去,鼻子卻在女領班的脖子和臉頰一塊嗅來嗅去的,像是一條覓食的豺狗。
女領班立刻就紅了臉,平時見過不少毛手毛腳的客人。可是像趙文這樣的卻是第一次碰到,她嘴裡說着“不行。別這樣,”兩隻手臂就放在胸前遮擋着趙文的手。
趙文笑笑的說:“真香啊,姐姐,今晚你陪我怎麼樣,我一見你就覺得挺喜歡的,尤其你穿着這身西服,很招人喜歡,不信你檢查”
趙文說着。手就從女領班的胸口往下,放到了她雙腿之間磨蹭了一下,女領班嘴裡“啊”的一聲,渾身一顫,兩手緊緊的抓住了趙文的肩膀,趙文卻在她的脖子上親了一下。
女領班一陣恍惚,連忙搖晃着。從趙文的身上掙扎着坐起來,說:“真不行,我,我還要上班,我給你找兩個合適的,保證公子滿意。”
領班匆匆的跑了出去。趙文往茶几上一看,那一沓錢已經不見了。
過了一會,包間進來了兩個打扮的比較暴露的女子,看起來都不大,可是臉上抹得五顏六色。看不出真正的面目。
這兩個女子一進來就揮手“嗨”的給趙文打招呼,然後一左一右的擠在趙文身邊。將高聳的胸不住的往趙文身上蹭,趙文問:“是臨河人嗎”
這兩個女子都說:“不是,怎麼,公子喜歡臨河的女孩”
“那算了,本少爺今晚就是要臨河的女孩陪。”
這兩個女孩一聽就說:“哎呦,哥哥,其實外地的更能放的開,隨便怎麼玩,家門口的,怎麼能下得去手呢”
趙文將這兩女的手從自己身上拉下,說:“出去好些年了,過年回來,就是想找倆本地的敘敘舊,對不起,換人吧。”
這兩女的一聽,站起來就往外走,嘴裡不知在說什麼,聽口音也不知道是哪裡人。
等兩人要走到門口,趙文說:“回來,你們來一次,我不意思點,倒像是我不會做人。”
趙文說着,從兜裡掏出幾張錢幣,眼斜着看着門前的兩個女子,這兩女的一見,頓時笑嘻嘻的跑回來,伸手就要抓趙文手裡的錢。
趙文將錢收回,說:“要不這樣,你們給我挑兩個臨河女孩,我也就不浪費時間了,怎樣”
這兩個女子一聽,一個就在趙文臉上親了一下說:“好啊,那就謝謝哥哥了。”
趙文就嘀咕一句:“那跳舞的怎麼還不來。”
這兩女的一聽,說:“我們替你叫人。”
一會,從外面進來一個穿着寬大的羽絨服的女子,這個女子戴着面具,只露出了紅紅的嘴和黑黝黝的眼睛,進來後就到音響那裡放了一個節奏比較快的曲子,關了幾盞燈,然後就慢慢的開始了扭動。
趙文躺在那裡看了一會,覺得這女的可能是專門的練過舞蹈,動作的協調性和柔韌性都很強,而且還很有力,跳着跳着,她就慢慢的解開了身上的衣服,露出了三點式的內衣。
這女的身材還真是好。
正在欣賞着,門被推開,又進來了兩個女子,同樣的濃妝豔抹,不過看動作和身姿,像是有些施展不開,扭扭捏捏的。
兩人進來,同樣的分開坐在趙文兩邊,從茶几上拿着酒杯就給趙文敬酒,不怎麼說話。
跳舞的女子這會已經將外套脫掉了,在屋裡劈腿撂胳膊的,趙文也不和身邊的女子說話,只是看着這女的跳豔舞。
跳舞是有時間段的,到了鐘點,跳舞的人就走了,這會趙文和身邊的兩個女的也喝了不少酒。
趙文就往沙發上一靠,嘴裡嘆了一口氣。
身邊一位女子就問趙文有心事。
趙文說:“我上小學的時候從臨河去了外地,這麼多年沒回來,這次想借着過年回來找幾位老朋友的,可是白忙活,一個都沒找到。”
“鄉音無改鬢毛衰,真是什麼都不像從前了。”
這倆女的一聽就對視了一眼,用臨河話說:“原來是老鄉啊,不知你以前住在哪裡”
趙文欣喜的看着這女的說:“啊,你真的是臨河人啊,那太好了。”
趙文做出一副他鄉遇故知的樣子和兩個女的喝了兩瓶酒,嘴裡胡拉八扯的亂侃,說:“很多朋友是機械廠的。可是找不到了,都說是下崗了。可是從前住的地方也變了樣子,找不到人了,唉,真是的。”
左邊的女的就說:“是啊,機械廠好幾萬人,這幾年效益不好,市政府要將廠子賣給香港的外商,這會正在談判呢。”
“機械廠怎麼會搞成這樣原來不是好好的嗎”
右邊的女子就說:“哼。好什麼啊,錢都讓歷任廠長領導給貪污了,你就說這次吧,張春林從廠裡搗騰了多少錢,將廠裡的東西全都挪到了他私人的廠裡,他還在機械廠當廠長,可是他的小舅子頂替他的名字又開了一傢俬營的機械廠。明白的人誰還不知到中間的道道。”
“那他是和市裡的領導有勾結,不然他能有那膽量”
趙文疑惑的說:“可是我怎麼聽說那個廠長是叫張春林吧還挺熱心組改的,這樣和外資合作,不就能讓廠子注入資金,起死回生了嗎”
“他張春林當然想的美,引外資成功了。他就是功臣,還是廠長,起碼有功吧要是不能重組,市裡總要給他這個廠長一個說法吧不管廠子是死是活,張春林私人的廠子還在。他這是當官發財兩不誤,他有什麼擔心的。”
“那。你說的情況,機械廠的工人們能樂意”
“切前幾天廠裡的幾千人還在市政府那兒靜坐要說法的,可是還不是不了了之了抓幾個帶頭的,然後私下再給這些鬧得厲害的來點好處,剩下的人連哄帶騙的,過的一時是一時。”
趙文笑說:“那市裡的領導可要擔很大的責任,他們就不怕上面查”
“查怎麼查謝立東本來就是省委常委,再說人家也有後臺,他是省長鄧再天一手提拔上來的人,當年鄧再天是臨河市委書記的時候,謝立東就是政府辦的一個協調員,不知怎麼就被鄧再天看中,先是當了辦公室主任,後來到下面江北區任區長、書記,這不,鄧再天當了省長,謝立東不就接了鄧再天的班了”
“鄧再天、謝立東在臨河經營多年,公檢法都是他們的人,誰能把謝立東怎樣就是他兒子謝茂可,去年夏天在街上看到一個女的長得漂亮,直接擄上車給帶到密雲山莊給糟蹋了,那女的要逃,不就給一槍撂倒”
“那女的一家上訪,被打的送到拘留所,然後出來再鬧,又被送到精神病院,誰還敢告謝立東”
“臨河哪家掙錢的買賣沒有謝家和他們黨羽的股份”這女的說着眼睛眨了眨,趙文就明白了,喜來登娛樂城也是有謝立東的背景。
“謝立東要是出事了,鄧再天肯定玩完這兩人就是穿一條褲子的,要是沒有鄧再天在前,機械廠也不會走到今天這一步,我們也不會日子過不下去,來這裡當公主”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這倆女的說起來就有些滔滔不絕,提起機械廠來,有很多話要傾吐而出。
趙文問了大概,沒有細緻的詢問,因爲沒有必要。
這下趙文明白了,項莊舞劍,意在沛公,魏紅旗這是要拿謝立東開刀,目的是針對省長鄧再天。
趙文給兩位女子每人一千塊錢,說:“這次回來沒找到幼時好友,能認識二位美麗的姐姐,也是幸甚,一點意思,兩位姐姐買件衣服,呵呵。”
趙文只是很客氣的和這兩個臨河的女子說話,沒有動手動腳,倒是讓這兩人覺得趙文人好,一會還問趙文在外地有沒有合適的工作能讓她們做的。
趙文就說可以幫忙打聽,於是就拿到了這兩人的電話號碼,三人就擁抱而別。
趙文出了喜來登大酒店,沒有停留,招來出租車就連夜往贛南趕。
有些事情,用對了方法,找對了人,其實很快就能得到自己想要的結果。
早些回到魏紅旗身邊,早點彙報自己打探的結果,對於自己和魏紅旗而言,都是一件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