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袁浩搖頭“沒。”
“這不就結了。”
寂川林放下杯子:“我從來不做沒有把握的事。”
夏淺寒擡頭看着夏家奢華的裝點:“你想賭什麼?”
“賭她…………就是真正的夏淺暖。”他的話讓兩人皆是一愣。
夏淺寒猛地回神:“真是毫無意義的賭局,那我就賭她……不是吧。”隨後又加了一句:“賭注是什麼?”
寂川林淡淡一笑:“沒有賭注,我們打賭的賭注付出的代價太大。”寂川林眯起眼睛,好像在回憶:“我記得,我們上次打賭還是十四年前,那時加上浩我們還是四個人,可是那次的賭注讓我們失去一個人。”
裴袁浩的手一抖,杯子打翻在桌子上,酒水蜿蜒的流散開來,夏淺寒低下頭,腦海中清晰的閃現灰白的畫面,遊輪,漫天的火光,刺耳的爆炸聲:“川,那次的事,我……。”
“和你無關。”寂川林站起來目光掃過這在對着這邊不斷放電的女人,臉上的厭惡不加掩飾,撇下一句:“我出去透透氣。”
裴袁浩將酒杯扶正:“寒,川他只是偶然想起,那件事不怪你。”
“我知道,川沒有怪我。是我不小心。”夏淺寒將杯子裡的酒一飲而盡,忽然就笑了,他平時幾乎不笑,可是這個笑容並沒有讓人覺得驚豔,反而有些淒涼:“連我都分不清那時的我究竟是年幼無知還是年少輕狂,又或者是她紅顏薄命。”
另一邊夏淺暖剛剛擺脫一羣富家子弟的糾纏,朝着一個沒人的角落走去。
一個女孩子拎着裙襬朝着她跑過來,嘴裡還喊着她的名字:“淺暖,淺暖。”
夏淺暖聞聲偏過頭,看着穿着一身米色的拖地禮服,踩着十幾釐米的高跟鞋朝這邊跑來的人,她耳邊微卷的紫色髮絲俏皮的擺動着,夏淺暖對於這個熱情,仗義的姑娘印象還是不錯的。
蔚然站在她面前:“淺暖,恭喜你。”
“有什麼好恭喜的,我不還是我嗎。”
蔚然鬆開捏着裙襬的手:“淺暖,你要感到榮幸,我很少參加這種場合。”說着還嫌棄的扯了扯裙子,甩甩鞋:“就更別說這種衣服,和累的要死的高跟鞋了,我平時根本就不穿,就是爲了給你捧場,我才穿的。”說完就是一副快來膜拜我的表情。
“真沒想到,你竟然是夏家的小公主,隱藏的夠深的啊,還騙我們說你是會長的女朋友。”
夏淺暖撇撇嘴:“哪有,我就是一時興起,而且我認爲爲了給我捧場你又不需要難受,你完全……可以不穿衣服。”
蔚然:“……”
“淺暖,不帶你這樣的。對了,你們的第一支舞好棒,怎麼跳到一半就結束了呢?”
夏淺暖暗暗咬牙,面上卻是一臉的不在乎,聳聳肩:“累了。”
“淺暖,你都不知道,你們站在一起有多好看,真是……讓人嫉妒的想要咬一口啊,好般配的樣子。”
夏淺暖嘴角一抽,皮笑肉不笑的:“我還真是……不勝榮幸!!!”後三個字夏淺暖說的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