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曦曦大帝開疆擴土，二月春分神宗開山
大富貴的合作？
李澈眉毛一挑，看了李青山一眼。
他聞到了不同尋常的意味，這大富貴的合作，可能會很合他胃口，因爲稱呼變了，從“李澈小子”變成了“牛魔”，說明李青山所言的大富貴合作，乃是與牛魔進行，而非是李澈這個身份了。
李澈大抵也能猜到，李青山想要跟牛魔這個身份合作，想要合作哪個方面。
喝了一口熱茶，咀嚼着鑽入口中的碧綠茶葉，苦澀的滋味在舌尖之上氾濫擴散。
李澈笑道：“前輩直言，什麼大富貴，我很有興趣。”
富貴，誰不感興趣？
如今的李澈，很需要資源，若是能多來幾枚八極神性晶、九曜武丹、絕學武學之類的富貴，那更是再好不過的事了。
李青山亦是眯眼看向李澈。
說實話，李澈給他帶來的震撼，絲毫不少於曦曦的三歲淬骨。
畢竟，李澈修煉至今也不過才三年而已，真正踏足武道，開始蘊養神性，花費的時間與曦曦完成淬骨大成的時間相差無幾。
二十二歲的靈童，三年從初入武道，磨皮到可殺宗師的地步。
何等恐怖？！
這份天賦，換算成貨真價實的靈童來算，等於說是靈童三歲殺宗師！
這麼一對比下來，李澈的女兒曦曦反而就沒有那麼妖孽了。
當然，李青山也知道不能這樣算。
可毋庸置疑的是，李澈和李暖曦這對父女……天賦絕對很可怕！
李青山細細思索，卻是想不通其中的緣由，因爲不合理……
曦曦可以理解，畢竟李澈妖孽，女兒妖孽是可以講得通。
可李澈又爲何天賦這麼妖孽？
血脈繼承？大器晚成？
李澈之前，不過是一個介泥腿子罷了！
在木雕鋪當搬工，賺着一天數十枚大景通鑄銅幣的苦哈哈日子。
如何能夠一朝就實現逆襲？
難不成……世間真有一招頓悟，宛如鯤鵬展翅衝雲霄之人？
只能說，李澈或許是得到了什麼強者的傳承吧。
李青山對這些不感興趣，人各有各的機緣，他不會去覬覦什麼，他李青山同樣有屬於他自己的機緣。
李青山收回怪異的眸光，深吸一口氣：“牛魔……“
“你到來府城後的所作所爲，我皆有所知曉，我只能說……殺的好！”
“府城這些勢力，魚龍混雜，各有各的心思，就該好好殺一殺，殺怕他們，省的天天吃飽了撐着，老想着搞事情。”
李青山喝了口茶，冷笑起來。
“你殺漁幫，那些麾下勢力，都是與屍神教有關……漁幫什麼成分就不用講了。”
“那荊無道將寶壓在了屍神教的身上，打算作爲屍神教進軍金光府的先驅，未來能獲得大好處，甚至得獲屍神教的‘咒銅屍’熬煉之法，將自身肉身堆徹到‘咒銅屍’的程度。”
李澈心頭微微震動：“咒銅屍？”
他開啓登樓態，藉助廟神棋子，爆發能打死咒鐵屍，但對方的堅韌已經超乎他的想象了。
咒銅屍，該何等可怕？
李青山眯起眼：“咒銅屍可不一般，下品咒鐵屍就具備宗師力量，若是極品咒鐵屍，甚至能比擬宗師圓滿的武夫，甚至比宗師圓滿武夫更難對付，因爲他們肉身無雙，不死不痛，宛若最爲完美的死士，而一旦成就咒銅屍，更是堪比大宗師！”
“大宗師？！”
李澈深吸一口氣。
氣血武道，通脈之後便是真氣宗師，熬煉出武道真意，融於自身，真意與氣血的完美融合，形成殺伐力量更強大的真氣。
而大宗師，則是凝練出神罡，更加可怕，舉手投足都有伐山斷江的力量！
“對，神罡大宗師……那是明悟自身武道之路，參悟天地真意的武道高人，每一位武道大宗師，哪怕不借助神性，都能輕易擺脫神元大修士帶來的神性威壓，輕鬆遁逃活命。”
“任何一位大宗師，哪怕不修神性，都可坐鎮一方，成爲一方巨擘高手，對上神相絲毫無懼，乃至輕易打殺對方。”
“正常而言，以武道對標神性修行，純粹的神罡大宗師大概相當於頂級神相修士，至於對比神元真人，就要弱上不少。”
“畢竟，想要成爲神元真人……肉身也必須凝練出神罡，達到大宗師境界。”
“非大宗師，不可成真人。”
李青山輕聲說道，眼眸閃爍，亦是有些嚮往與追求。
“除非修成大宗師之中的天人合一之境，方可憑藉純粹武道，與神元真人一戰。”
純粹氣血武道，對拼神元真人！
如此境界，何等波瀾壯闊，讓人不禁心馳神往。
“當然，如今時代，純粹的武道大宗師，已經極其罕見了，大多都會兼修神性，畢竟以神性感悟天地，會更加輕鬆與容易。”
李青山笑了起來，眼眸帶着些許唏噓。
“純粹憑藉自身感悟踏足大宗師之輩，寥寥無幾。”
他回過神來，看向李澈，迴歸正題。
“你殺漁幫，大多都針對其麾下的授了屍咒之印之輩，伱能看穿誰被授了屍咒之印？”
李青山目光灼灼，看向李澈，或者說……牛魔。
李澈蹙起眉頭，隨後舒展開來，點了點頭。
“可以感知到……故而下殺手。”
“屍神教盯上我女兒，所有授印者，皆非無辜，殺無赦。”
李澈話語之中，帶上一股冰冷殺機。
李青山撫掌捋須大笑起來。
“甚好。”
“能感知屍咒之印，看來你天生對屍氣敏感，正常而言，修士授了屍咒之印，深入泥丸宮，得神性掩蓋，根本看不透，平日得見，與尋常人無異……”
“你能看透，這便是優勢，便是我們合作得大富貴的基礎！”
李青山眯起眼，眼底有銳意迸發，他不管李澈是如何感知到了，他只需要李澈確定，牛魔每每盯上授了印的漁幫修士殺，不是蒙的，而是他的確有辨識屍咒之印的能力，這就足夠了。
“前輩，想如何合作？”
李澈眯起眼。
“不僅僅是漁幫暗中勾連了屍神教，授印煉屍，其餘兩大幫派，五大世家，五大宗派……都有可能，乃至……神宗分宗……都有可能存在投靠屍神教的雜碎！”
“這府城，滿城污濁，屍氣橫流，令人作嘔。”
“你給我指出污濁，我等自清理便是。”
李澈瞬間懂了。
這是讓他確定授了屍咒之印的人，然後……出手獵殺對方？！
“想法是挺好……但有點難吧？”
“像是漁幫，那位漁幫幫主荊無道，便授了屍咒之印，一位真正的神相修士，你我去清理……可能會變成我們被清理。”
李澈直接坦白的說出。
他一個人行動，直接以飛雷棋子瞬息挪移遁逃，哪怕神相修士也未必能抓到他。
但是，一旦同夥行動。
他跑了，同夥未必能跑。
李青山雖然強大，但是對上真正的神相，怕是很難。
“你小子以爲就我們兩人行動嗎？以爲我們沒有同夥……呸，同伴的嗎？”
“我們要清理，自然也是從虛相境開始……”
李青山眼底閃爍一抹桀驁之色：“況且，再給我一年時間，神相……”
“又如何？”
……
……
沐婆婆拋棄了李青山，在李澈的院子裡住下，想要陪着曦曦。
李青山那個哀怨啊，可是沒辦法，他剛回府城，事情太多，只能隨着老情人的意思。
李澈對於沐婆婆住在家中，自是沒有異議。
橫豎不過是多雙筷子的事罷了。
而且，有沐婆婆這嚴師在，曦曦練武也能老實上些，畢竟是神修院的老師，威嚴還是能震懾一下曦曦，正好可以在宗門考覈將開始的這段時間，好好抱佛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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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像老陳，天天一口一個小臭曦，惹得曦曦現在逆反心理極強。
根本不聽老陳的話，一老一少動不動就拌嘴吵架，小臭曦、老臭陳的對喊個不停。
接下來的時日，一切歸於尋常。
李澈又恢復了規律的生活。
白天去欽天監當值，下值之後又去工坊小院練武、養性、雕刻，暗自修煉。
漁幫覆滅，偌大的幫派，隨着幫主荊無道的出逃，徹底落寞。
漁幫勢力則是府城中的各大勢力，瓜分吞吃了個乾乾淨淨，雖然漁幫還名存，但實際已經徹底亡滅。
或許是因爲漁幫覆滅帶來的威懾，又或許是神相之戰的餘威猶存，以及李青山歸來後的名頭壓制。
整個府城安定下來許多。
聽花巷外已經沒有任何勢力在盯梢了。
一時間，望着空空如也的天地棋牌，李澈都有些不習慣。
不過，他還是習慣性的佈置天地棋盤保證四周的情況，一旦有異狀，就會提供反饋。
穩健，是李澈在此世安身立命的第一要素。
……
……
春風拂楊柳，送來暖風。
十天時間無聲無息飄過。
工坊小院之內。
天地棋盤籠罩，隔絕了各方氣息。
李澈盤膝在院子中央，周圍木雕雕刻灑落的木屑，早已被無形的風浪給吹拂掃到了院落的牆角。
烏黑蒼勁的髮絲不住的飛揚，李澈眉心泥丸迸發着微光。
乳白色的【無垢心】神性，好似大網般，將諸多神性給分割開來。
“嗚嗚嗚——”
好似有無數的鬼哭之聲響徹不絕，密密麻麻的鬼影交織布列，哭泣不斷，好似鬼門關大開，滿是冤屈的亡魂從地獄中迴歸！
轟——！
伴着一股磅礴氣浪無形激盪，呈現一股同心圓般的漣漪擴散。
撞擊在天地棋盤隔絕開來的避障處，好似打起的浪花般炸開。
李澈背後，頓時升起一輪鬼氣森森，伴着嗔哭之音的磨盤神基！
神基迸發神光陣陣，掀起一股令人鼻頭髮酸的神性波動。
睜眼，李澈吐出一口濁氣，眸光古井無波。
“【嗔哭鎮鬼】神基，也成了！”
李澈脣角掛起一抹笑意。
無垢心神性洶涌而出，融入到了嗔哭鎮鬼神基之中。
眉心泥丸洞開。
霎時，又有兩道雄渾的神基氣機升騰而起。
正是【懸思流劍】神基與【心愕驚剛】神基！
“成了，都成了……”
“繼【無垢心】神性鑄就神基之後，再來鑄就其他神性神基，就沒有太多的吃力敢，無垢心神基的神性力量，基本上能夠平和其他神基帶來的衝突與排斥力量。”
李澈吐出一口氣，眉心泛光。
七情神基，他鑄就了四輪。
怒、悲、思、驚！
加上萬金油似的無垢心神基。
李澈如今泥丸內景中，充斥着五輪神基！
轟隆隆——
強大的神性宛如浪潮般拍打在內景壁上，使得內景空間被不斷的開拓！
一輪輪懸浮其中的神基，都在釋放着神性衝擊，開拓出空間，讓神基輪能夠更加自由的容納！
如今李澈的泥丸內景空間，幾乎是尋常開拓一輪神基的修士的十倍乃至以上。
這就帶來了李澈神識的強悍！
極度強悍！
最重要的是，李澈能感受到一股獨特的變化，他的神性威壓……極其強大和恐怖！
爭眸，眸光好似有五色流光閃爍，五指開闔，猛地下壓。
轟隆——
釋放出磅礴的神性威壓，整個小院的空氣都好似被剎那排空，瞬間凹陷塌陷出一個巨大無比的空洞！
“呼——”
“我如今，不算無垢心這萬金油神基，單單四輪七情神基帶來的神性威壓，怕就能讓神基中境修士無法動彈，神基後境修士也將汗流浹背。”
“大抵能夠與虛相修士的神性威壓互相抗衡。”
李澈眸光流轉，好似有光華明滅。
“四輪神基而已，若是我鑄就成完整的七情神基，或許……能在神基境，抗衡真正的神相修士！”
李澈仰起頭，眉心泥丸猛地收斂神光。
剎那間，四輪神基歸於泥丸內景，無垢心道果怦然，神性氣息收斂消弭無蹤。
“喜、憂及恐，還有三種神性尚未鑄就神基。”
“如今可以着手進行了。”
憂之神性及恐之神性，李澈尚缺乏神基法，但問題不大，以他如今的身份，尋到李青山要就是了。
就是想要高位階的卻有些難。
李澈也得考慮，慢慢的改易神基，但改易神基李澈瞭解後，明白比起鑄就神基要容易太多，主要是弄到神基法。
十天時間，李澈苦修不綴，收穫當然不僅僅只是鑄就了三輪神基。
在武道上，他的突破纔是極大的。
取出一顆死氣縈繞的丹藥，張口一吞。
咕咚！
丹藥墜入腹中，發出悶響，胃壁在神識操控下，蠕動起來，強大的力量，碾碎了丹衣，磅礴的藥性頓時狂涌而出。
李澈站起身，渾身氣血迸發，好似有龍象齊鳴嘶吼。
自創的絕學《龍象真勁》，如今已經掌握小成，氣血奔騰轟鳴，伴隨龍象之力，哪怕不開啓登樓態，李澈也能爆發出一龍一象的強大勁力，宛若天神神力！
一步點下，無數氣血於背後交織，好似化作了張開雙臂的鷂鷹，猛地扶搖直上。
虛空連點，李澈竟是閃爍無數的虛影，在院落中狂飆！
最後輕飄飄的落下，腳尖點在青磚上，揚起一圈擴張的塵埃。
“雲鷂踏雲縱，化境了！”
這門身法神性武學，終於被李澈修成化境，生出化境意境，融入到神脈氣血中，使得神脈氣血再度一變！
如今李澈掌握到化境的武學有白虎亂風拳、八連碎骨槍、雲鷂踏雲縱三門，實現神脈氣血三變！
如今的他已然有資格衝擊宗師之境！
可李澈是有野心的，畢竟，擁有【龍象金剛】這等增強武學天賦的道果在，他不可能以最低檔的神脈突破宗師。
自是要完成神脈九變，繼而衝擊宗師之境！
彌陀金衣、百鬼風雷箭、蟒龍炮、屍神死煙指、忿怒三刃刀及千手神鵰，李澈剩餘的六門武學，除了絕學層次的千手神鵰尚在大成層次，其餘的都達到了大師水準。
特別是那屍神死煙指，因爲有大量九階上品的“屍神萬鬼死氣凝武丹”的支撐，加上李澈自身的超絕武道天賦。
短短十日時間，便修至了大師層次！
雖然死氣武丹耗盡，短時間內化境有些難，但對於李澈而言，這進度已經很可喜了。
武丹碾碎後，涌動出的磅礴死氣衝擊着李澈的皮膜，李澈運轉《龍象真勁》，壓制下死氣的侵蝕，用以熬煉體魄，效果極其驚人！
甚至比尋常的蛟血武丹效果還要好！
“屍神教不愧是創出‘咒屍術’的教派，對於肉身研究的確深刻，這死氣丹藥……對於能壓制住死氣的習武之人而言，簡直極好！”
“可惜，屍神使及劉勁鬆身上得獲的死氣凝武丹都耗盡了……得想辦法進貨了。”
李澈收斂氣血，雲鷂踏雲縱所彌留下的殘影，慢慢消失。
“青山前輩……說好的大富貴，怎麼還不開始行動？”
“再不行動……”
“我可就忍不住要單幹了啊。”
……
……
二月廿（nian）一，春分。
神宗開山。
細雨朦朧，有玄鳥來，晝夜等長。
春分麥起身，肥水要緊跟。
一場春雨一場暖，可伴着倒春寒，淅瀝的春雨中，卻是帶着幾分寒意。
今日，乃是整座金光府城的大事。
府城那足以容納十輛馬車並駕齊驅的寬敞青石大道上，竟是出現了堵車的情況。
車水馬龍，人頭攢動。
油紙傘好似春花般在長街上朵朵綻放。
金光府城寬敞官道，直至乾元神宗分宗山門，足有十幾裡的路段，陷入了擁堵中。
密密麻麻的人，從金光府十三城趕赴而來，都於今日齊齊出現，匯聚神宗山門之外。
喧囂之聲，幾乎要撕裂天際。
每一輛搖曳的馬車中，都有着懷揣希望與忐忑，望子成龍的父母，以及激動與緊張的孩子。
能否通過神宗分宗的入宗考覈，進入神宗修煉，對於未來的影響太大了。
除了被選中的靈童之外，還有些不甘心的父母帶着孩子趕赴而來，參加考覈選拔，以及一些被判定沒有靈童天賦，但卻有武道天賦，打算來搏一搏的孩子。
形形色色的人，混雜交織成了人流，堆徹在了官道上。
聽花巷。
小院。
張雅忙不迭的給昏昏欲睡的曦曦換上了她剛買的衣裳，給曦曦梳着好看的辮子。
院子中，老陳拎着煙桿，左右踱步，負在身後的手，攥握成拳，無比的緊張。
大伯一家也來了，堂嫂柳春茗拉着李乘舟的手，面容上亦滿是緊張，堂哥李正然身上的屍咒之印，早就被李澈利用八極屍咒之印給粉碎。
如今整個人重新振作，在李澈的幫忙下，尋了個不錯的工作，精氣神迴歸，狀態很不錯。
沐婆婆也在踱步，她的緊張，絲毫不比張雅來的少。
李澈倒是坐在椅子上，笑呵呵的看着。
“乘舟緊張就可以了，我家曦曦不緊張。”
李澈饒有興致。
畢竟，曦曦可是極品靈童，基本上是內定入神宗，就是入神宗分宗內門還是真傳的問題罷了。
所以，今日的考覈，大抵就是走個形式，雖然李青山說了有考覈比試之類的。
但李澈對於曦曦的教育還是很自信。
這丫頭若是論起實戰，絕對強的一匹。
若是不講武德些，掏出小型南無加特林，簡直是拳打南山敬老院，腳踢北海幼兒園級別的存在。
絕對是本次宗門考覈中最亮的那顆星。
不過，李澈聽李青山說過，這一次宗門考覈對於曦曦而言，也不容易。
畢竟，曦曦年齡在本次考覈中屬於最小的行列。
五大世家、五大門派暗自培養的天才，最大的可都八歲了，興許都踏足換血。
所以說，李澈也不能保證曦曦真的可以穩贏，畢竟曦曦年齡着實小了些。
但李青山說過，曦曦三歲淬骨大成，這等天賦……保底入內門。
至於宗門真傳，把握超七成以上！
宗門真傳啊……
入李青山門下可不算真傳，每一位真傳，那都是神相修士的親傳弟子，乃是宗門的核心，得獲資源傾斜培養！
李澈看着從屋裡梳理好髮型，邁着橫行虎步囂張走出來的曦曦，眸光溫和。
自家養的曦曦大帝，終於要開始開疆擴土了。
在抱着曦曦上馬車的間隙。
李澈暗自叮囑曦曦，不到萬不得已，不要動用小型南無加特林，那是欺負小朋友，但年紀比曦曦大的大朋友就沒關係了。
順便還可以搭配一下木渡鴉一起炸。
在比試中曦曦受傷，和曦曦讓別人家孩子受傷的二選一中。
李澈身爲父母，自然是毫不猶豫的選擇後者。
揉着曦曦的腦袋，李澈眸光溫柔。
“安全第一，考覈第二，比試不比試的不重要……”
“不要受傷，平平安安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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